往事如昨忆童年

月影徘徊

<h3>  月亮粑粑,里面坐个嗲嗲,嗲嗲出来买菜,里面坐个奶奶,奶奶出来绣花,绣个糍粑。。。。。看到李白的描叙童年的诗词,童年记忆便随着这儿时顺口的歌谣一发不可收拾,如珍藏多年的好酒。一旦挖掘出土似文物般珍贵,貌似潜藏了几十年的陈酿,那种醇香和质感能渗透你身体的每一个骨骼和细胞,前几日会见了多年不见的儿时伙伴,童年的记忆随着彼此倾心的交谈和那些快乐绵长的回忆,顷刻间有如电影的画面在眼前一一闪现,<br></h3><div><br></div><div>事隔多年往事仍如昨,历历在目,每一个镜头如涟漪此起彼伏,每一个细节浮现不可歇止……</div><div><br></div><div>初见伙伴都在错愕之间,仅仅一少倾,我和她哈哈大笑,调侃嘲弄对方,没有一丝一毫的拘谨和陌生,虽然那么些年不见,默契与灵犀仍能做到若止如初见,彼此会心大笑,一切尽在不言中,笑对方的这些岁月所改变与不曾改变的外在和内质,她和我都心知肚明,在彼此交流眼神那一刻,就已然心领神会,不曾改变的是潜存的内质,而所改变的是外在,其实见她的仍很感慨,童年那种小小,巧巧的五官,精致秀雅,少时就凸显的骨感和高挑身材随着岁月的变迁,时间的推移,那种女人味和气质更是被大城市的时尚渲染的更是洋气和高贵,高高的发髻盘于脑后,看似凌乱实则不然,卷发散落面颊,妩媚动人,童年好友的性格内敛,静秀温和,不太喜欢说太多的话语,一旦说起话来,斯斯文文,声音娇媚,就如我们现在形容的嗲声嗲气,说起年少往事,记忆如泉涌,潮落潮起一点点温暖蔓延……</div><div><br></div><div>我的家族原本不在农村,就因为一个悲剧的时代,造就了我这么多简单而快乐的童年回忆,爷爷在当时来说也算是一个首富,拥有着一家规模不小的绸缎庄,所以在那个疯狂的年代,爷爷被伐分为右派,下放到了农村,一大家子就那样沦陷于惶惶不可终日的水火之中,我的父亲,一个爱好文学,情感丰富,言辞犀利,观点独特的青年,就那样用悲伧历练了他最美好的青春年华,父亲稍通音律,一曲《赛马》拉的激情飞扬,让旁人不由心情随之起伏,阿炳的《二泉映月》更是让我们情不自禁的席地而坐,静若止水,亦一脸深沉,虽然那时候的我们不懂阿炳那些悲伤音符所铨叙的撕裂与痛楚,可姐妹俩还是能从父亲凝重的眼神,悲伤的表情中觉察到些许的蛛丝马迹,父亲还懂小提琴,这些都是我后来在单位里听父亲的老同事津津乐道谈起的事情,知青下放的年代,父亲把最激情的岁月,最纯白的昭华埋葬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辛勤劳作中,好在上苍眷顾,春暖花开,某年的某一天,政策变了,父亲被招工,虽然青春不在,也亦成家,可对于一个有抱负的男人来说,一份称心的事业足可以弥补那些个残缺的青葱岁月。</div><div>印象深刻的是每年的除夕夜,早早吃过年夜饭,邀上三五伙伴,提着父母早已准备妥当的纸灯笼欢天喜地的去(送恭喜),挨家挨户的道一声“恭喜过得热闹年”东家则笑盈盈的拿出自家的糖果分散给每一个前来的孩子,那时候一颗水果糖已然是富裕之家了,大多是(人参米)和(茴皮),是什么糖果似乎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跋山涉水喊出来的那一句“过年好”的那份欢心,是一路欢声笑语的灯火长龙以及那被风吹燃的纸灯笼……</div><div>天真飞扬的童年丰富了了我的内心,带着一种从容的态度去执着,去面对那些扑面而来的风雨,就权当是行进路上的清凉慰藉罢了,如同一路奔腾向东河流里的朵朵浪花,岁月如海,友情如歌,在不经意间,岁月演绎成一片海,起起伏伏,潮涨潮落,回头看那些用童年用青春丈量的点点滴滴,低头再看自己辗转的脚尖,厚实无疆,成泥升腾!</div><div><br></div><div>窗外流水淙淙,东方泛白,新的一天,我满怀希望迎接……</div><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