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在梦想的道路上! ―― 一个妻子讲述先生关于梦想的故事

美友4254429

<h3> 梦想,有时候很华丽,有些遥不可及;有时候,很平凡,只是一个简单的信念,对自己现在与未来的一份期许和生命的责任。我们无法评价,梦想的高尚与平凡,我却简单的认为它只是单纯的存在与一个平凡生命里,随心的活着,就够了。<br></h3><div> 随心,年少轻狂的迷茫与冲动,无数可能的期盼,无数希望的寄托,让我们在自己长大的路上留下充满奇迹的痕迹,我们渴望掌声,渴望成功,渴望心中的梦可以实现,哪怕在生活中任意的角落里,梦想变得芬芳弥漫,让血液里留着梦想的悸动,为此,我们的人生变得不一样。</div><div> 当我遇见刘文强的时候,让我遇见梦想在平凡中开花生根是那么的惊喜,而我的惊喜只是在他口中叙述一段不一样的人生经历,而我听得泪如雨下,随后泣不成声,这时候,我们是陌生人,我只知道他的名字而已,而我无心的一句“嗨,你好,很荣幸认识你”,从此成了刘文强先生梦想的参与者。</div><div> 他告诉我说:“一个人,一个梦,一段故事,就够了。”</div><div> 的确,一个人,一个梦,一段故事,足以感动那些听故事的人………</div><div><br></div> <h3> 文强的家境究竟有多不好,作为八零后的我应该无法体会,八零后的我们即使再不好,三餐不至于没有着落,而文强的家里,一年很少吃上白面馒头,很少吃肉,他是喝着白水泡红薯馍长大的,现在依然经常胃寒。</h3><div>我托着下巴问他,“你们小时候都玩什么? ”</div><div>他会一本正经的告诉我“泥巴是我最喜欢的玩具”</div><div> “泥巴有什么好玩的,你都会捏什么?”</div><div> “什么都会捏,捏好了我涂涂颜色,把它们放进箱子里,很多小孩都喜欢看我捏的动物,很逼真,曾经捏的一条蛇吓到过大姐,从那以后大姐再也不去我的房间。”</div><div> 这就是文强小时候,喜欢玩泥巴,他没有想过长大当一名雕塑家,只是那时候,他没有玩具玩,他热衷于泥巴,是因为可以在他的手里把泥巴变成他喜欢的玩具。</div> <h3> 八岁那年,他上学了,经常出板报,画连环画,年画,见什么画什么,家里的人都觉得他画画画的好,一直上到四年级,家里经常交不起学费,羞于老师经常催促学费,他辍学了,那一年,他十三岁。为了继续学习画画,他去武汉做建筑工,打工四年,为自己攒学费,十八岁那年他考入方城一职高,开始学习油画。他对油画的热爱是从这所学校开始的,包括他的人生启蒙老师,闫老师。</h3> <h3>(上学时候的自画像)</h3> <h3> 毕业后,98年,文强在广东打工7年,7年没有回过一趟家,打工的生涯里,他除了工作,就是画画,他说他不甘心,他想学习,他想拜师,他说,就像是迷失方向的人一样,不知道未来的路怎么走,他打工一年的积蓄,除了给家里邮寄盖房子的钱之外,他的积蓄并不多,他抽出一个月的时间,背上行囊,带上画箱,每年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他曾经徒步到过17个省,50多个景点写生,在这期间,14年没有和家人过过团圆年。</h3><div> </div> <h3> 然而,他说,在他写生的日子里,有一段经历,让他脱胎换骨,除了生命,没有什么更为重要,这让他有一份决心,告别迷茫的自己,他正视自己的内心,他要随心而行,无怨无悔,哪怕父母以死相逼的逼婚也不能让他动摇。</h3> <h3> 我问他,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你对自己的人生抉择有了这么大的变化,他说“生与死”。</h3><div> 我看着他,握着他的手,他似乎变得淡然了很多,我依然记得第一次他告诉我的时候,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div> <h3> 那一年,2003年,非典很严重,广东所有的城市都被灰色笼罩着,人心惶惶,这里的人出不去,进不来,文强开始躁动不安,他想出去写生的计划一直在延后,延后….他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98年自己骑着自行车从汕头到梅州再到东莞,顺德,中山,佛山都过来了,他有坚强的体魄,他没有什么做不到!</h3><h3> 必须要走,他从广西到昆明,到思矛,景洪,西双版纳,受到非典的影响,去云南的人不多,几乎没有游客,所有的景区都静寂着,文强口袋里的钱并不多,他经常住最便宜的农家旅舍,不怎么坐车,路上时而有顺风车可以载他一程,更多时候喜欢徒步一个人,想些事情,走到哪里,画到哪里。</h3> <h3>(能够找到的一些画,那时候的作品)</h3> <h3> 夜逐渐黑了,大概是五点多,他看到有一个林场,是去碧塔海森林前唯一的必经地,穿过碧塔海就是玉龙雪山。经过交涉,林场的住宿费要150块,对于文强来说,太贵了,他想三十块钱住下,林场的人不愿意,文强要继续前进,前面就是碧塔海原始森林,林场的人员劝告说:“天马上要黑了,不要再走了,住下来,明天再走”,这里就他自己一个游客,他看到三个大汉身上挎着藏刀和土枪,在衡量中他决定继续前进,那三个人跟着他走了一段路,最后,有一个人说“他会回来的,森林里什么野兽都有。”</h3> <h3> 文强自己走进了原始森林,森林里好安静,静的只能听见自己双脚淌过草丛的沙沙声,还有自己的呼吸声,甚至静的有些瘆得慌,有时会忽然在某一个方向发出貌似动物走过的响动,这足以拉动人的神经,赶紧四处张望,干脆唱唱歌,给自己壮壮胆子,把自己学会的歌全部唱遍了,喉咙有些沙哑,这时候,天已经黑透,星空是湛蓝的,森林里依着月光,还可以看见脚下的路。<br></h3><div> 他困了,拿出吊床,穿上所有的衣服,夜晚十点多的空气有些冷,冷的睡不着,他还有些害怕,怕一会儿再跑出什么东西来,咬咬牙,继续前进吧……他用藏刀砍着脚下的草丛,“唉,今天的路走的太急,正常的人可以步行25里地,今天估计已经走了40里地,不然,不会累成现在的样子。”</div><div> 忽然听见有声音,循声望去,大概在三十米左右的地方,看到两个黑色的黑团扭打在一起,瞬间呼吸变得缓慢了,喘气的时候感觉喉咙和心脏在同时压缩,尽量压低呼吸声,怕它们听见,是的,是两个巨大的黑团子,难道是狗熊吗?牙齿和嘴唇本能的颤抖,脚的重量变得很重,全身的汗毛在瞬间立起来,活像一个长着肉身的刺猬,在大脑里扫描狗熊对付人的多种残忍手段,文强蹑手蹑脚的悄悄绕行,不要惊到他们,不然,不敢想后果会怎么样。绕过狗熊,文强想如果狗熊追了来就不得了,他闭着眼睛疯狂的跑啊,跑……跑了很久,很久,实在跑不动了,想想应该不会追上了,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没有吃东西,疲惫的想瘫软,好想找个地方大睡一觉,在这样的地方,实在没有勇气睡着,外一变成了某个动物的点心怎么办?算了,干脆继续前行,走着走着,走路开始踉踉跄跄,头不时不时的垂下来,眼皮变得松弛,感觉一不留神就会倒下去一样,困的随时要睡过去…..</div> <h3> 忽然听见“嗷嗷嗷”的狼叫声,听着声音的距离判断感觉在对面的山头上,瞌睡瞬间消失,他四处张望,紧紧握着手里的藏刀,这个藏刀是没有开刃的装饰刀,他走了一会儿,听见山上树丛呼呼呼的声音,从山上冲下来几只狼,汗毛间的凉气布遍全身,感觉头皮瞬间发麻,精神紧张到从没有过的高度,他双手紧紧的握着藏刀,一个瞬间,这个瞬间没有考虑的时间,这个瞬间就是0.36秒,一只狼已经趴到肩膀上,撕咬他的衣服,他闭着眼睛挥着藏刀拼命的抡,拼命的砍呀,砍砍砍,在砍的过程中,他几次趔趄的倒在地上,手里的藏刀只有刀柄,他把刀柄也砸了出去,手摸着枯棍子继续抡,声音竭嘶底里,打呀,打呀,打呀,狼群一下子散去,从两边的峡谷上跑去,这时候,他才看清原来有七八只狼,他晃晃悠悠的站在原地,衣服被撕得稀巴烂,全身隐隐作痛,他紧紧的握着棍子,紧紧的,他怕狼再回来,他的手自然的抖着,他甚至有些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他听到远处的山上传来了牛玲和几只疯狂的狗吠声,他知道,狼群散去了,他一下子瘫软了,瘫软在地上,癔症了好一阵子,他嗷啕大哭,失声痛哭,我以为只是一种死后余生的庆幸,他说:“我为什么要来这里,我到底图什么?家里没有一个人支持我画画,”也许,瞬间的委屈全部涌上心头,一个大男人就这样在森林里放声痛哭,听到这里,我的眼泪从夺眶而出,我听了不是感同身受,而是心疼,发自真心的心疼,我无数次想象一个人,在森林里,经历生死….</h3><h3> 故事没有完,他哭累了,朝着远处狗吠声走去,他的脚特别疼,他看见脚裸里插进一个木楔子,他拔出木棍后,鲜血冒了出来,他走了两个多小时,才走到那个狗吠的帐篷边,狗吠的更加厉害了,帐篷里走出一位老者,他谨慎的走近文强,看见文强一身狼狈的样子,很诧异,或者他是坏人?文强说明情况,老者把文强请进帐篷里,他们是彝族的牧民,父子三个人,简单的帮文强的脚裸进行包扎,他们很好奇,文强是怎么从原始森林里过来的,他们听了文强刚才的经历,那位老者激动的说“你的命真大,不然就死了”。文强说“老伯,是你们的牛玲声和狗吠声救了我”。父子三个人每个人从自己的铺盖上找出相对比较干净的,体面的铺盖,给文强铺了一个“像样子的床铺”,文强很是感激,一路疲惫的他躺在床上,睡着了,感觉刚刚睡去,就全身瘙痒难耐,铺盖上都是跳骚,他不太习惯,没怎么睡天都亮了。<br></h3> <h3> 第二天文强休息了半天,就准备离开了,父子三人挽留他多养养伤,并且把家里的食物给文强带上,文强知道,牧民的粮食也是有限的,文强把背包里的火腿肠留给了他们父子,临行前,他为他们拍了照片,留作纪念。老伯送文强送出好几里地,他说,径直往前走就可以出去原始森林,文强对这位收留他的老人,没有说什么特别感激的话,他不知道有一天会不会回到这里,他们还在不在,而在文强心里会一直记得碧塔海森林里有这样的父子三人,曾经救过他的命。</h3> <h3> 走出原始森林,一缕阳光照的睁不开眼睛时,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充满了力量,这种力量就是一种重生的力量,现在怎么办,只能继续走,走到什么时候,应该不会太遥远,还会发生什么,无法预知,脚下的路很长,很长,我们有一种勇气是我们自己都无法预知的,就是面对困境的勇气。</h3><h3> 又是一个即将来临的夜晚,终于看到一处小卖部,可以买些东西,方圆多少里地就这么一个小卖部,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啤酒和两包沙琪玛,索性买了,实在太饿,坐在小卖部门口的条凳上,啤酒就着沙琪玛,也觉得别有一番风味,吃了些东西感觉困意来了,就躺在条凳上睡着了,又接着被摇醒,“嘿嘿,起来,起来,不能在这里睡觉”,文强坐起来,看见林场那三个壮汉在和店主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店主坚决的让文强离开那里。文强问他们哪里有住宿的地方,他们说,前面不远就是了。</h3> <h3> 文强继续前进,他听着说前面不远就有住宿的地方,有些卯足了力气,想快些到达住宿的地方,可是这个不远的地方就让他走到了晚上十点多,看到远处有着依稀的灯光,很弱,应该是寨子,向着灯光的方向,走到寨子的距离,却让他走到了半夜,走到一个果园的时候,太累了,他靠着果园的篱笆上想打个盹,解解乏,忽然间,听见大狼狗的呼呼呼叫的声音,把栅栏撞得左右摇晃,狗叫的非常凶猛。文强站起身,离开栅栏,看到有一户人家的大门上有门灯,就过去叫门,屋里的灯开了,又熄了,熄了又开了,最后,再也没有开过。他坐在门口,听到很多只狗,夹杂着各种的狗吠声,愈来愈猛烈的呼呼呼声,他被一群狗包围了,这群狗围着他,不停的狂吠,愈来愈烈,文强捡起石头,砸向狗群,狗群就像弹簧一样,一扔石头就退几步,随后在拥上来,文强拼命的捡石头,捧在怀里,后来,文强坐在地上,靠着那开着门灯的人家门上,一群狗足足狂吠到天明,文强打不散狗群,哇哇大哭,心情百般滋味……这时候,有一位拾粪的老人,用棍子哄散了狗群,文强心里感激的不得了,正想去感谢的时候,发现这位拾粪的老人是一位聋哑人…….</h3> <h3> 这时候,东边的红晕越来越红,此刻太阳正要从山头慢慢的探出头来,文强向着太阳的地方疯狂的奔跑,他知道,这将是最值得兴奋的一刻,甚至像一个孩子一样的疯癫,欢呼,大笑,狂奔……他爬到山顶,太阳刚刚好出来,而在他面前的是玉龙雪山,当阳光洒在玉龙雪山上,这种景象是难得一见的,来这里的游客有时候拿着相机要等上几天,不一定遇到这样的时刻,而这时,文强正在与玉龙雪山,阳光拥抱,晶莹剔透的雪遇上阳光的多情,别提这风景到底有多美,张开双臂吧,孩子,今天的太阳,是你昨天拼命的追求而得到的硕果,尽情的享受这一刻,一切变得值得。你可以放声的呐喊,玉龙雪山我爱你,我来了,你好吗?<br></h3><div> 我喜欢这个故事,这个故事那么惊心动魄,那么动人心弦,文强告诉我说“这是他生命的一次重大转折,人活着,就要为自己所爱的梦想而奔跑,不然,遗憾终身。”</div><div><br></div><div><br></div> <h3> 在这之后,他和王继先老师在深圳学习油画5年之久,做过装卸工,做工短工,总之在坚持画画。</h3><h3><br></h3> <h3> 2007-2008他的双亲相续去世,他没有陪在他们的身边。</h3><div><br></div> <h3> 2009年,他和与他相恋5年的女友分手。</h3><div><br></div> <h3> 2010年,他把自己的故事讲给一个女孩子听,那个女孩听了他的故事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至今,这个女孩成了他的妻子,就是我,讲故事给你们听的人。</h3> <h3> 他依然带着他的妻子一起去写生,现在还有他的孩子。</h3> <h3> 至今,我们有了自己的原创画廊,有自己的学生,没错,我们过得很幸福,很快乐,经常一起去写生,我们现在依然没有房子,没有车,没有存款,但我们有梦想,有远方,有亲情,有事业。</h3><div><br></div> <h3>《漠北的金秋画展》</h3> <h3>《获奖作品》</h3> <h3> 我问他“你的一生中最让你幸福的事情是什么?”</h3><div> “他搂着我和孩子说,我最幸福的事就是一生可以画画,可以靠画画养家糊口,有你们足以”。</div><div> 梦想很华丽,也很平凡,对于驻足不前的人,他遥不可及,对于勇于奔跑的人,他很平凡,文强是平凡世界里最平凡的那个人,但是梦想因为平凡而感动,人的一生,一个人,一段经历,一段个故事,一帮朋友足以!</div> <h3>文强油画,做专业油画经营:名家作品收藏</h3><div>原创油画,全国各地写生采风创作。</div><div>私人订制油画,画你所爱,精品油画,价格从优。</div><div>文强油画,做不一样的美术培训</div><div>成人,少儿,青少年美术培训。兴趣,创意,互动式兴趣教学。</div><div>美术热线:15139051907</div><div>地址:南阳市卧龙区汉画街西五号文强油画</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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