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口水泥厂忆旧(4)一父辈和我工作生活过的工厂(修改)

扬扬

<h3>  不时回到自己曾经工作生活过的地方去走走看看,或许可以唤醒激活某种久违的生命机能与潜质,找回那些年一路匆匆走过,有意无意间丢失的,今天看来有价值的东西。</h3> <h3>  这是一个春意盎然的季节,这是一个春情萌动的季节,看着窗外阳光灿烂,心早就飞出沉闷的房屋,飞向大自然中,飞到花草里,闻闻春的昧道,感受属于自己的那个春天。</h3> <h3>  海口水泥厂(昆明水泥股份有限公司、华新水泥股份有限公司昆明水泥厂、云南水泥厂、昆明市海口水泥厂、云南水泥有限公司、云南国资水泥海口有限公司),始建于一九三九年五月的抗战峰火中,云南水泥工业的鼻祖,曾经是中国最著名的立窑水泥厂之一,座落在高原明珠滇池的出水口,这里四季如春,依山傍水,鸟语花香,工厂于二零一六年八月关停。想着自己工作生活了几十年的工厂可能要拆除,作为自己想象的工厂应该是云南重要的现代工业文化遗址。特別是老立窑建筑物,是抗战时期后勤生产遗址,还是我国民用工业史上的重要遗址。近几年,红土高原第一家的海口水泥厂在云南水泥工业中的重要地位逐日淡化,但它的文化历史意义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历久弥新。想多拍些照片留作记念,让更多的人了解工厂的兴衰。今天我来到工厂,在这里能感受到春的浪漫,夏的灿烂,秋的收获,冬的破败。在这里曾经的开拓者伟大,坚强,勇敢。父辈为之付出辛勤劳动汗水光荣历史,永远留在这记忆的工厂。虽然我只是一个过客,只是匆匆行走在一个对我有深刻记忆和过往的工厂。那里承载了太多人的过往故事,承担过为社会做贡献的责任,但如今它沉寂了,离我们越来越远了。随着时代的发展,记忆和忘却总是如影相随。只有这些无声的建筑和场景,正用自己的方式,顽强地保留着水泥厂的历史印记,让人忘却了烦恼,纷争,忧虑,有的只是一份安祥,一份淡然,一份宁静。我只是生命的过客,辽阔的天空留不下任何痕迹,带走的也不只是那些细微的记忆。这些记忆又一次将我带回到了我生活工作几十年的地方。</h3> <h3>  拉法基的工厂做得最好是安全工作。lafarge的安全理念,关注员工健康,尊重生命,生命无价,已得到了业内和社会的认可。到了上班我每天都要经过的地方,道路安全示意图标牌下的杂草己经把它遮住一部分,现在看到它亲切又陌生。忆昨日,熙熙攘攘人来车往众皆欢笑。看今朝,冷冷清清凄凄惨惨门可罗雀。</h3> <h3>   现在这里很难想象当初的繁忙景象。时代变节,他们终将走向历史,但贡献不容小觑,这里是凝结着建设者和管理者的辛勤劳动。这里曾留下了许多荡气回肠的故事,在这些故事里,有水泥厂人的奋进步伐,不懈的追求,难言的无奈……</h3> <h3>  在春天万物勃发的时节里,再也没有机器的轰鸣声。回想有一天傍晚下班后,吃完晚饭,电话一响就是集结号,领导告之窑传动装置发现故障。就在这窑墩上,招之即来的十几个人没有怨言,热火朝天一干就到到凌晨,至到有个员工拿出一个月饼来分食,才知道今天是中秋节。</h3><h3><br></h3> <h3></h3> <h3></h3> <h3>  工厂的建筑还是基本保持不变,只是部分设备显得比原来有些锈蚀和破旧。它们安静地沐风栉雨,毫无怨言,仿佛在倾诉什么。让人感觉到另一种美,是有一股力量,又是否还有一种精神。努力寻找自己曾经的踪迹却看不到一点熟悉的影子,突然有一种我原来的青春去哪儿的感觉。把这些画面留存吧,这是属于我们的曾经。</h3> <h3>  登上八十多米预热器楼顶,远眺海口小镇的中滩街,远处看见的那里是中国光学的故乡,曾经的中国的光学城 一 云光。海口是云南现代工业的的摇篮,中国第一个水电站,第一挺机枪,第一台望远镜,建国前云南第一个水泥厂,第一个机制纸厂,第一个火柴原料厂等都诞生在这里。这里自然资源丰富,文物古迹甚多,旅游资源得天独厚,优美的自然环境与丰富自然资源浑然一体,相得益彰,以湖光山色美,川水映长天,四季春常在,繁花似锦的美景而闻名。三百多年前,明朝大旅行家徐霞客曾经到过海口,海口美景载入其游记中。海口的位置得天独厚,地方小,却多姿多彩。有著名的白鱼口,石城,海口林场,彩虹桥,川字闸,青鱼湾,滇池最后的渔村码头等风景区。海口美食伊佳园的牛尾汤,顺江楼的牛菜,彩虹桥的黄焖鸭等现在吸引了大量昆明周边的食客。</h3><h3><br></h3> <h3>  最早是彝族聚集地,后来元代赛典赤·瞻思丁任云南平章政事,为治理滇池,疏浚海口河,派劝农史张立道组织官兵和民工开挖海口河,这些官兵有一部分是回回军,为方便生活,他们都集中居住在这里。原住在这里的彝族居民见回兵来了,就退居到现在的双哨一带,工程完工后,驻扎在这里的官兵与当地人通婚组成家庭,逐渐形成村落,原来叫马家沟后来又改名蒋家沟。建于元朝的蒋凹村,己经有七百多年的历史,因蒋姓人家多,村子又处于三面靠山的凹地最后故名蒋凹村,后来村子形成蒋纪两大姓氏。</h3><h3> 据海口里仁民族文化长廊上的文章,该文摘自《第三届昆明郑和研究国际会议论文集》,文章名叫《沐英巧遇马三宝》。故事说,郑和小时候是海口人,是在马家沟(今蒋凹村)出生的,小时候名字叫马三宝, 在他十岁的时候 , 有一天,他在滇池边(海口河的河口处)放牛时, 碰到了一大队全副武装的军士,一位军官模样的人向他问路说:“你是否知道昆阳在哪个地方?昆阳距离这里有多少路程?要从哪里才能过到河对岸去?”小三宝手指南边(昆阳方向)回答说:“昆阳就在这个方向,昆阳距离这里有30里路程,这条河上没有桥,这里河面太宽过不去,你们顺着这条河往下走四里路,那里的河面窄,河边有个村庄(今里仁村),还有渡船,你们到那里就能坐船过河”。这位军官听完马三宝的回答后惊奇地重新打量面前这个小孩 ,只见他眉清目秀,天庭饱满,彬彬有理,聪明伶俐的样子,甚是喜欢小孩。而且小孩看见这么一大队军士来到身边一点都不害怕,没有受到惊吓的样子,没有惊慌失措,回答问题是口齿伶俐,条理清晰,表述准确。军官更加喜欢小孩。又问他“你家住何处”?他指着旁边的村子告诉说:“我家住在滇池边”。军官又问:“你能带我们到村中见到你的父母吗?”。他点头说:“可以带你们去”。在村中见到了三宝的父母及姨妈,他们互相聊了一会儿,军官知道全村都是回族,先祖是元代时跟赛典赤.赡思丁来到云南派到海口屯兵疏浚海口河及驻兵戍边而定居下来的。军官更加喜欢,因为此军官就是明朝开国名将沐英。军官就直截了当地告诉三宝的父母说,自己就是沐英,是受明王派来平定云南的,也是回族,手摸着三宝说,自己非常喜欢这个小孩,想把他认作自己的干儿子,请求三宝的父母同意,并说,要把三宝带在自己身边,一定会好好地培养三宝。征得了三宝父母及姨妈同意,沐英就把三宝带走了。如这个典故被证实,那么我们太幸运了,现在我们今天工作居住的地方到就是当年大航海家生活过的地方。</h3><h3> 现在蒋凹村新建的房屋包围着水泥厂。水泥厂与蒋凹村唇齿相依,朝夕相处了近八十年。原来村子与工厂,村民与员工有友善,也有矛盾。后来我觉得大家为了共同的利益,和平共处,关系越来越好。1952年2月14日,蒋凹村发生火灾,98间民房被烧毁,200多灾民无家可归,当地政府动员群众捐粮捐物,水泥厂人更是把他们接到厂里暂住,送饭送水,像自己家人一样对待。</h3> <h3></h3> <h3>  磨盘山,松毛山,大凹,山还是那山,凹还是那凹。现在山上的植被比原来好,只是村民在大凹里面建了许多新房子。</h3> <h3>  仅仅运转了八年,零九年拆除的日产六百吨熟料生产线的回转窑,这套设备的自动化水平在当时与同规格设备相比可以达到国内一流。现在托轮基础上已经长草了。</h3> <h3>  一号窑窑尾,当年照片左边的绿化带上种了一片山药。我们修理高温风机在这里休息时,仔细观察山药的生长。当时一直在争论,为什么我们周围的爬藤植物的茎叶如牵牛花,都是向右旋生长的,唯独这里的山药是左旋生长的?</h3> <h3>  抬头仰望这座高大的构筑物。一种莫名的酸楚涌向心头……高耸入云的塔楼有一段时间曾经是我空间与心理的坐标。</h3> <h3>  从另外一个角度看磨盘石。磨盘石正下方就是生产村。左边悬崖下有一个装有铁门的山洞,据说是建国前供职员以上级别及其家属人员用的防空洞,后来存放过档案和放射源。山洞下方曾经有一幢一层木制楼房,作过医院和招待所。六七十年代这是住满了全国各地来学习的人员。那时流行拍烟壳,我们经常去窗外和拉圾堆里找烟壳,随时能找到外省烟烟壳。</h3> <h3></h3> <h3>  一号生料管磨,运行时设备基本无故障,水泥厂管理得最好的设备,该磨机产质量最高。</h3> <h3>  窑头一景。看不到一个人,一切都是静悄悄的,仿佛时间被凝固了,依然可以想象当年火红年代的生产情景。这些场景将是永久的尘封记忆。一到这儿,我好像又听到了当年机器的响声和人们的喊叫声。</h3> <h3>  曾经的繁华荣耀,随着时光流逝与时代变迁渐渐褪去,留下的是无尽的寂寞与感叹。生锈的机器留着当年的记忆,无论时代如何变迁,这些见证过我们青春和汗水的场景,都会留在我们的记忆中。</h3> <h3>  透过这斑驳的阳光看到煤系统最高的链条提升机,有四十八米高。每年都要更换一次链条和料斗。当年检修情景最壮观,包括办公室人员几十人都参加,一台一百三十吨大吊车配合。</h3> <h3>  劳动楼和上和平村遗址,后来的单身宿舍,因为住过许多女员工,有一段时间叫花鸟市场。新建的空压机房,最后成了修理房。这片宿舍成了大片绿化地。</h3><h3> 绿地左前方,原来有一幢平房,其中有一大间是我们读书用过的教室,后来成了有些恐惧的棺材房。七十年代,工厂很关心员工,买了木材,因为自己有木工房,其中几个木工还是世传的棺材工匠,很快做了好多副,同时准备了几套抬棺用的链条,杠子等都放在这间房里,厂里如有人要就以极低廉的价格出售。职工家属死亡送上山,员工都是主动义务参加,最后极少人参加吃饭。吃饭叫吃杠子饭,所以现在参加葬礼吃饭就一直叫喝杠子酒。 &nbsp;</h3><h3> 现在这大片绿地里繁花似锦 ,姹紫嫣红,就是没有听见鸟叫。</h3> <h3>  当年灯光球场旁的厂区最古老的百年滇朴,厂区现在的重要地标。道不尽人间沧桑,叙不尽历史长河。它见证了工厂近八十年那段历史的苍桑和兴衰,如今再也无人欣赏问津。用它定位,我可以很快找到当年的劳动楼,招待所,光荣舍,大礼堂,学校教室,合作社,老食堂等位置。这棵老朴树据说建厂时己经有很高大了,它原来种植在一个家族墓地旁,我印象中它一直没有长高。我也一样,因为在父辈的工厂里工作,有父母的呵护,一直长不大。小时侯觉得这树太高了,尝试几次爬这棵大树一直爬不上去。这棵树成熟后的果实又大又香又甜最好吃。小学上体育课时,老师用一根四公分左右的竹杆,上部用铁丝拴个环挂在树叉上,男生们要沿竹杆爬到杆顶摸到树叉才算合格。</h3><h3> 现在老朴树健康地活着,迎风挺立,依然郁郁葱葱,无声地讲述当年热血沸腾的精彩情节。老朴树,请您记住水泥厂,若干年后,我还能见到你吗?</h3> <h3>  油库大门已经锁住很久,但我心中的记忆大门又被打开了。门前面大杨树依然还在,在原来的矿山空压机房前,这棵大杨树上挂着一块旧衬板,童年我们在教室上课时,在下午的某个时段,好像是下午三点,听到有人敲衬板,就知道矿山要放炮炸石了,生活区的有关人员就要躲炮了。</h3> <h3>  车间一小景。春风唤醒了老水泥厂的植物。春风欢醒了懒婆娘。万物复苏,大地回春。叶子花,报春花开了。</h3> <h3>  翠竹绿荫,联合储库,留下美丽的风采。</h3> <h3></h3> <h3>  水泥质量控室门口,循环水池。紫藤花开了,春天总这么悄悄地来了。蕨菜己经变老了,不能采摘了,桑葚快成熟了。</h3> <h3></h3> <h3>  三号水泥磨,原来的立窑生料磨,八六年投产,当时是云南水泥企业里最大的生料磨。当年磨生料供三台立窑使用,运转率可以保持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刚投产那几年,磨房内的门窗,设备支架,栏杆等天天有人擦,筒体下摆满鲜花,设备上一尘不染。我认识一个姓杨的员工从进厂一直在这岗位工作了近三十年。我开玩笑的说不看资料,磨机有几块衬板,几颗螺栓及长度你都可以脱口说出。蒙住你的眼睛,沿着你上班时整个工作线路走,你都可以行走自如。夏天磨房外的冷却水沟中,经常有从滇池里抢水来的大量鱼虾,有部分还游到磨机筒体下的冷却集水池里。旁边的玉兰树,是八八年种植的,我们参加养护浇了一星期水,现在早没有人管理了。</h3><h3><br></h3> <h3></h3> <h3>  新立窑的老照片,拆除后的遗址,云南第一台机立窑就在这里,当时云南最大最多的立窑。从五八年投产到零七年停产,近五十年来养活了近千职工及相关联的家属,六七十年代省内到这里培训学习的人群络绎不绝。回想最感人的在八七年十月,云南省“六五”重点技术改造项目工程之一,当时历史上我厂最大的填平补齐技改工程。立窑新老生产线衔接时,工厂举全厂之力,全厂大部分员工都参与,当时叫立窑会战。现场指挥部设在二楼的配电室,厂级领导和十个指挥员分二班,全厂的全部中干和技术人员都参加,员工每天工作十二小时,饭菜送到现场 ,医生白班也在现场。有时晚十一点后食堂会送来免费的排骨汤和肉包子,真好吃。全部休假停止,电影停放,洗澡水白天停开,工作服有人洗。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安装调试,整个车间都是热火朝天的景象。广播随时播出会战进度。经过四十多天的努力,联动试车成功,终于完成了任务。为后来的建设成的花园式工厂奠定了良好基础。那时连续四十多天每天干十二小时的活,第二天仍不感觉累,混身有使不完的劲,现在感觉年轻真好。</h3><h3> 八三年前到过水泥厂的人看到的是:整个工厂内外破破烂烂,晴天一身灰,雨天一地泥,部分运转的电机半埋在灰堆里。八七年底后完全旧貌新颜,彻底改变了厂景厂貌,成了一个经常有外人来参观的现代化工厂。</h3> <h3>  走在这些很老的建筑物之间,每一步都是小小的历史,每一步都带着时代的尘埃。对我来说,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有故事。</h3> <h3>  来到这里,我沉睡多年的记忆被激活了。据说换一任厂长就延长一段,服务近六十年,员工称中药铺的联合储库,现在物料已经清空了。人走了,灯灭了,阳光依旧……光线从门窗里斜斜射进,让人产生恍惚之感。原来北端是个养有鱼的大鱼塘,和一大片梨树。当年矿山,烘干,烧成,制成的物料都集中在这里运输,储存,配料。两台行车基本都在超负荷运行。放学时我们经常来这儿坐来来回回的行车玩。八七年时有一天工厂要突击快速拆除矿山至制成磨房配电室的电缆,部分电缆就挂在库的顶板下,一下找不到民工,团委组织几十个青年义务劳动,从下午一直干到天黑,拖电缆时,大家都喊着号子一起行动,又脏又累,没有一个人叫苦的。到后来这样的事没有加班费和晚饭可能就做不了。</h3><h3><br></h3> <h3>  水泥磨机减速机房,还是那么整洁干净的地方。我一到这儿好像又听到了磨机的轰鸣声。据老磨工说,磨机运转时,有时上夜班事少换着睡觉,睡着后磨机一停机反而睡不着。现在严重失眠,偶尔到磨房,一听见磨声,就想睡,真是毛驴变的。</h3> <h3>  五号水泥磨,七八年由我们工人自己设计部分制造并安装的设备。九五年至零三年停产后又改造恢复,为工厂的年历史最高产量四十七万吨做出了贡献。现在这里一切归于平静,经济学家说什么产能过剩,技术含量低。不管怎么说,一个时代过去了,剩下的这些锈迹斑斑的简陋设备,静静地躺在尘土里。</h3> <h3></h3> <h3>  六七年建成的包装房,外墙是砖木结构很简陋,一直在使用。包装机一直是固定式的,最后还是没有用上先进的回转包装机。“抓革命,促生产”,这里还留有文革期间的标语,带有明显的时代印记。看到这里,好像又回到了五十年前,现在这里情景什么都没有改变。在那个到处都在武斗,罢工,罢课的年代,这里一直没有停产,产品还源源不断地供应给成昆铁路建设等重点工程。<br></h3> <h3>  猜猜什么设备?安装在6号水泥库顶,与大家当时的上下班和防空演习有关。</h3> <h3>  这是建厂时最早的磨房遗址,那时只有从丹麦史密斯公司进口的一台小锥磨,生料和水泥需要在这台磨里分别粉磨。现在这里的枇杷快熟了,今天果实上己经没有灰尘,可能没人来摘了。</h3> <h3>  童年知道工厂最早最多的工程设备是东方红75型推土机,它开始工作时需用一段绳子启动发动机,操作者满脸都是黑灰。现在最后的大力士,努力爬坡后停在这里,实在回不到距离一百米停车库里。</h3> <h3></h3> <h3></h3> <h3>  沿径而行,满目青翠,绿叶笼荫。仓库环境优美的绿荫小道,风枝残败的落叶已经好久没人清扫,年复一年的落叶足以掩盖整条道路,让人感觉到很凄凉。两边的树木形成了时空隧道,让我想到了当年的食堂,舞厅,那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人群。机修大门已经关闭了一段时间。曾经的喧闹,今天的人气语静,空灵地让人有些无奈,有些‘‘窒息’’。这片区域我们种植了许多植物,还有一个鱼塘养着鱼。松鼠,小鸟在大树和电缆上到处跑。在这里,休息时春天可以欣赏报春花,采桑叶,棕树花,挖荠菜,夏天采石榴花,挖土豆,秋天采香茅草,花椒,软枣,冬天挖山药,葛根,采银杏,一片世外桃园,工厂内的田园风光。 </h3> <h3>  这是一个机械工程师设计施工的磅秤房楼,原来工厂这样一专多能的复合型人才很多。这楼很适用,许多部门都进驻在里面。八十年代的职工大会,十几支参赛队参加的歌咏比赛,智能竟赛都在这里进行。当时青年太多,员工都争着参加,歌咏比赛时,嘹亮的歌声,响彻四方。想起第一次参加智力竞赛时,一题抢答题被我抢到:国际马拉松比赛距离是多少?作为体育迷的我,马上回答42.195公里,引得多次参赛的小青年目瞪口呆。我队最后以大幅度领先第二名许多分获得第一名。赛后有人向组织者反映,你们可能事先泄露题目了。回答是:不可能,你不知道他们队里有三个号称百科员工的人。后来我发现我队每次智力竞赛都必参加的一个年轻女生以后都不来了。</h3> <h3>  </h3><h3> 废弃多年的磨盘山、浪泥湾和浑水塘石灰石矿山,部分植被已经恢复。<br></h3> <h3>  一个诗人说过:仅你消逝的一面,就足以令我荣耀一生。在夕阳的余晖中,老立窑像一位话语不多,内涵丰赡的导游,带我们循着昔日的辉煌,寻找那段历史不能忘怀的记忆。</h3> <h3>  因为有怀想,所以常常遥望,纵使岁月沧桑。老了的故事把人间的沧桑细细诉说,而老建筑则是这人世沧桑的留影和标记。老立窑和不远处日日夜夜拍打着堤岸的滇池水一起,默默的守望着似乎刚刚离去历史记忆。</h3> <h3>  “便断碣残碑,都付与苍烟落照”。作为升格为昆明市市级文物保护单位的水泥老立窑应该进行保护性维修了,但愿未来能建成一个工业遗址公园。历史不能忘记,这片水泥立窑建筑群,是昆明目前仅有的两个昆明市市级现代工业遗址文物保护单位之一。这是一个有历史感,文化感和艺术感的地方。在古老的机器和高大的建筑面前觉得自己很渺小,即使这些机器不能运转,尽管那么多民国建筑断壁残垣。还是感叹当年的建设者有敢为天下先的精神,在战争时期,国外封锁,缺乏资料,用有限的资金能到制造出这些最适应当时生产的装置。</h3><h3> 这是中国国产水泥立窑的发源地,从这儿走出了许多响彻中外的水泥大师。它的投产给我国水泥技术革命带来推动力量,给中国门户开放和技术进步注入了新鲜血液,给远离世界贸易潮流和西方文化隔绝的云南边地培养了一批卓越的知识分子和开拓者。<br></h3><h3> 这里刻录着我们云南人自强不息的奋斗历史,收藏着我们的荣耀和辉煌,这里足以让我们云南人敬仰自勉。留住历史,让它永远伴随在我们身边,和我们并肩前进。</h3><h3> 我确定提升机房卷扬机的修复后还可以使用。谁知道照片上山脚上的平房和背后的山洞是做什么用的?注意看,平房山墙顶部左边有个大方孔,中间有三个小圆孔。</h3> <h3>  乡愁,这是离开了家乡的人,才能真正体会到这种滋味,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尽管在时光和岁月的变迁中,渐渐地,来工厂的人再也不那么络绎不绝了,而记忆的连接始终没有间断过,人们会经常来这里寻找记忆的证明。外地老职工经常会到工厂寻梦,缅怀。这些幽静的厂房仿佛是他们的“故乡 ”,让他们魂牵梦扰,他们在异乡的生活常被“&nbsp;回乡”的渴望反复击打,纠结,而时光,让‘’故乡”慢慢地面目全非,让人不禁迷失和悲伤。</h3> <h3>  员工们都星散了,他们中一些人老了,一些人去了。还有一些人把那段历史忘了。他们现在有着自己的生活。这也许就是事情的本来面目,要去的总归是要去的,要来的谁也挡不住来的。</h3> <h3>  新办公楼偶尔有留守人员在办公。旁边的绿化带有时会变成了牧场,成了这些朋友的固有领地。我摄影时它认为是不速之客过来赶我走,以为我要侵犯它们的领地。这里是原来办公楼和小会议室,是水泥厂的指挥中心,老办公楼上存放过许多武器,有一百多支步枪和九挺机枪。刚参加工作时,我与武装部的人员在这里擦过枪。《云南建材报》的前身《云南小水泥报》就诞生在这里。七十年代中期每星期六傍晚后大门门厅顶上一台十四英寸黑白电视机,吸引了几百人来观看,有的甚至站在大沟边的高海路边。水泥厂的许多重大决策和历史故事就从这里产生。</h3><h3> 虽然我们阻挡不了时代的变迁,但我们却能让这些画面定格,定格在我们内心深处,有一天我们会再重新提起。</h3> <h3>  仿佛穿越了时光隧道,不知不觉来到了某个基本废弃的乡村里。照片拍得很有韵味,只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以前大部分员工都像这样生活着,如今回想起来,不经意有些沧桑之感了,再也回不去那样的岁月了,再也找不到看不见那样纯粹的自己了。</h3> <h3>  下和平村老宿舍改建的老幼园,混凝土的儿童滑梯已经拆除了。这儿的原来的幼儿园小厨房里,后来加工过现在还在当地有点名气的“水泥厂卤鸭”。曾经许多员工子女的美好的童年都是在这里度过的,这里随时传出孩子们的欢乐声,从丫丫学语到唱我们是接班人,如今支离破碎,煎熬的刚好是我这些接班人。这些破败的院子,曾经充满孩子们的欢声笑语。胜利村和这里竟然还住着人,房屋山墙上依稀可见当年文革期间的标语。</h3> <h3></h3> <h3>  我记忆的老医院已经完全倒塌,荒芜败落,荒草萋萋,到处残垣断壁,连记忆都变得支离破碎。我和许多职工子弟就出生在这里。后来变成工会会议室和办公室,大餐厅,文化活动中心,宿舍等,许多职工的婚礼宴席就在这里举行。原来房屋旁有一大棵蓝色叶子花和几棵高大的桂花树。医院外科房外水沟边的那棵大砾树和几棵柏树依然还在。我记得房屋后水沟左边第二块菜地是我们班学农的菜地,我们经常在那里劳动,种过许多农作物。那时的医生真行,员工发生工伤后,经常在这里接受外科手术,童年的我们围观时被赶出屋外,就成群地站在水沟边,有人甚至就爬到这棵大砾树上抱着大树观看。三层楼内破烂不堪,这片区域已经属于蒋凹村了。</h3><h3> 想起了《废墟》里的文章。没有废墟,就无所谓昨天,没有昨天就无所谓今天和明天。废墟表示出固执,活像残疾的悲剧英雄。废墟昭示着沧桑,废墟是垂死老人发出的指令,使你不能不动容。</h3> <h3>  大凹成熟的丝瓜。旁边的小型采石场曾出土过大型哺乳动物的化石。</h3> <h3>  大凹一景。大凹口这两棵大树依然还在。以前从胜利村东口出来,过炮楼就可以看见这两棵大树。夏天傍晚时大凹的许多栎树下可以捉到许多铁豆虫。童年时天快黑就不敢单独来到这里,传说这树是挂死娃娃的。更早听人说大凹里那小片桃树林下的草棚里住着一个被村子里赶出来的一个麻风病人,很害怕的,害得我们白天穿过大凹时也要多人结伴而行。</h3><h3><br></h3> <h3></h3> <h3>  医院大门已经被封死,门口像一个停车场,窗台的玻璃像是说,哥原来可绝对不是现在这样,那为什么呢?八零年刚投入使用时医院的医疗设施和治疗水平在当地的中型工厂还是算好的。全体员工一起体检时,许多退休的老员工会在天还没亮时来到这里,用小瓦块,小木棍等放在药房的窗台上顺序排着,为他(她)们的子女和亲属排队。然后全部站在大门口,告之后来人按这样方式排队,现在听起来好感人的。</h3><h3> 因为团支书是放射医生,我们每周的组织生活会,晚上就在二楼的中药仓库召开。会后库存能吃的中药材如大枣,桂圆,甘草等都会消失了,后来就开会就转移地点了。</h3><h3> 现在特别怀念住一次院仅花五分钱的挂号费和外出治病用三联单结账的年代。</h3><h3><br></h3> <h3>  老照片,远处是仓库,近处是昆阳大船,海边码头。遥想在六百多年前的某一天,对面昆阳的滇池岸边,一个叫马和的回族少年看着这种大船,胸怀大志,憧憬着以后将会在大海边建造比这种大船更大的巨船,带领船队,飘洋过海,走向世界。</h3> <h3>  失去了光环,留下了时代的印记。当人们快要淡忘她时,鲜花绿草树木没有遗弃她,对她呵护有加。</h3> <h3> 一部分人在这里过着休闲的生活。社会的发展,让我们步入信息时代。在网络世界里,我重新认识了工厂,我被那些与我同时代发生的往事深深的感染着,不断的撞击着我的心灵,久久不能平静。一个诗人曾说:人安静的生活,那怕静静地听着风声,也能感到诗意的生活。</h3> <h3>  这里最早是抗战时期美国援华空军飞虎队的观察指挥哨。我听一个曾经在这里放牛的老人说过,以前美国大兵用吃剩的罐头盒,让它漂在滇池边,在房屋楼上的窗台上用枪对罐头盒进行实弹射击。这里后来是仓库和鱼塘,学校,幼儿园,目前最好的住宅。我小学的后期和初中,在这里度过的。团结,紧张,严肃,活泼。学习,打球,玩闹,湖边学毛选,挑土种菜。那时记忆力真好,站在湖边,不长时间就可以背颂好一篇课文。现在只留下一段难忘的回忆,回忆如酒,历久弥香,依然记得在和许多同学在这里的成长片段,难忘老师们的亲勤工作,谆谆教诲,印像最深刻的是汤老师,岳老师,游老师,张老师,田老师等。这些年轻的老师,他们的青春热血都贡献在这里。初心不忘,铭记于心。</h3><h3> 多想回到昔日的教室,回到过去,静静的读书学习。人生最美好的时间莫过于上学的日子。</h3> <h3>  &nbsp;</h3><h3> 海边综合楼,己经是人走楼空,但留下了记忆,带去了往事。原食堂的门厅八十年代员工曾在这里进行过时装表演。右边的二层楼房,建成后被员工称为干部楼。是70年代新建的历史上第一幢砖混结构住宅楼房,因为分配条件苛刻,要求是住上生活区,双职工,三子女,再按工龄排序。后来大部分住的是干部,在当时已经算是豪宅了。</h3> <h3>  生活区一景</h3> <h3>  过去副业队的苹果园,原来这里是苹果挂满枝头,桃花盛开的地方,但现在我在这里一棵苹果树都没有找到,看到的是大片死去的桃树。</h3> <h3>  龙码头山上有蜜蜂在芭蕉芋上采蜜。许多东西像她一样,都有孕育,含苞,待放,盛开,凋零的过程。水泥厂也不例外,她绽放美丽后凋谢了。水泥厂的子弟都继承了父母的吃苦,坚强,善良和质朴的性格。如同这些芭蕉芋,无论栽在那里都能顽强的生存,生根开花,让贫贱的生命炫丽。</h3> <h3></h3> <h3></h3> <h3>  海边龙码头,抽水机房。在湖边我学会了游泳,横渡红泥嘴,拖虾,钩鳝鱼,钢板跳台上跳水,用缝衣线和大头针做的钓具钓小鱼。这里曾经可以捕捞弯丝,金线鱼,螃蟹,河蚌等。遗憾这次没有拍蒋凹寺的善男信女在正月的某日在这里祭祀和放生的场面。山脚的三个出水口一直是水泥厂的生产生活用水,八十年代初期已经全部干枯了。</h3><h3> </h3> <h3>  海边公园观海长亭后的花红树开花了,淡雅而轻盈,像一群娇小的白蝴蝶蓦然飞来,停驻于铁柱的老枝,像天庭落下的缕缕云絮,洁净明艳得令人目眩,风儿抚爱着,任它们在枝头悠悠地颤摇。</h3> <h3>  身在闹市,心已隐居,简单而恬静。不在阳光下灿烂,就在微雨中欢笑。</h3> <h3></h3> <h3>  生活充满阳光,即使脊椎弯曲了,精神上要挺起胸膛做人,过去如此,今天亦然。</h3> <h3></h3> <h3>  海边属于滇池,属于我们居住在这里的每个人,它带给我们是来自人与自然与季节的欣喜,是来自心底的欢畅。春天,繁花似锦,薄柳飞絮,翠烟渺渺,足球场边的海棠花开得连成一片,直到把春的信息装满所有的心房。夏天,酷热难当时,到湖边小坐,品茶茗心,谈天说地,很是惬意。秋天来临,秋高气爽,菊茂花香,在湖边散步,桂花馨香,水面上可以看到风吹落的金黄色的树叶和成片的小菱角。冬天,你可以看到成群的海鸥在飞翔,在抢食和争闹中把风光 一手揽尽。其实我最喜欢海边的冬天,特别是在清晨,湖水与云雾交织,波光粼粼,映照着眼睛,特别明亮。</h3> <h3></h3> <h3>  迎海园,转弯沙发。人们白天都聚集在这里,夏夜侃侃而谈欢笑,冬天晒晒太阳取暖。坐在这里的人虽然少了许多,显得比较冷清。但我却看到了另外一种静谧,古朴的美。这里真实,平静,淳朴,自然。岁月留住历史的记忆,时光记载着峥嵘岁月的容貌。水泥厂是一种颜色,是童年挥之不去的记忆。这里距城市不遥远,远离城市宣霄,但纯朴善良直率的性格是这儿的人的一大特点。这里天很蓝,水很清,空气很清新,这是一个适合过日子生活养老的地方。曾经以为的离开,却让游子魂牵梦绕,离家乡远了才发现梦里出现的常是那天那月那水。</h3> <h3>  露天电影场,银幕架己经拆了。这块水泥地坪是全体团员义务劳动的成果。厂里重大活动,排球赛 ,三月五日学雷峰活动都在这里进行,正式比赛时观众人山人海。还记得九四年的五十五周年厂庆,这里成了欢乐的海洋。看到这里,好像活动刚刚散去,人们的声音似在这里回响。有一年我参加的生产经营队与另一队比赛,前两局我方全胜,第三局打到十三比九,我们都准备了鞭炮准备庆贺,但后来形势逆转,我方输掉第三局,最后两局也输了,完全败了。我才知道排球也是圆的。从这以后我就不看,不参加任何排球比赛了。放电影的当天,下午就有人画线,用石块来占位置了。傍晚时,电影开场前音乐响起,人们就来到这儿吹牛说天,谈情说爱。</h3> <h3></h3> <h3></h3> <h3>  上班小路边的鱼塘白天有小孩在玩耍。我的童年也是这样玩过的,现在想来很庆幸,有个贴近自然的童年。可以一一自在的大自然中奔跑,呼吸。钓鱼摸虾,上山打鸟,每个季节都有各自生态的味道。这样的童年经历,多少都会对心智的培养,起到积极的作用。现在的鱼塘,晚上外来的钓鱼老司机们蜂拥而来,成了海边最热闹的地方,夜幕下的鱼塘蛙声不断,五光十色的射灯,美丽壮观,映衬在水塘中。</h3> <h3>  员工很勤俭,爱劳动。过去准老岳母对准姑爷的最基本要求是要会上山挑柴,下海拿鱼。现在自己种植了的相对生态安全的蔬菜,不仅锻炼了自己的身体,还为为工厂解决了几个厕所的掏粪费用。</h3> <h3>  传说有小水桶粗大蟒蛇经常出现的地方,洞口已经早已填埋了。过去悬崖上经常会有菜花蛇吃小鸟情景,前几年还有几窝戴胜和成群的野猫,我还看见过一只黄鼠狼。洞口旁的山壁上一个最像男性生殖器的钟乳石,已经被人敲掉了,不然现在应该成为有些特殊人群祭拜的场所。据说这磨盘山是公山,对面的豹子山是母山,也有一个像女性某器官的钟乳石。</h3> <h3>  三棵杨柳树原址。原来这片滇池岸边全部是绿草坪,周围的几百亩土地中孤独的只有这三棵树。左边大沟的草坪周围原来是村民在大雨后重新开几条小沟捕捞抢水鱼的地方,七十年代鱼多的时侯要用竹萝去挑。</h3><h3> 现在我沿着岸边转了几次,没有捡到一个鸭蛋。慢着,我的记忆好像出了毛病,事实和幻觉又搅在一块了。可能这里就根本没有成片的沙滩和草地。但这海边成群的麻鸭和藏在草地里的许多鸭蛋的情景是怎样跑在我的大脑里的?啊,我暂时失忆了,这里养鸭的大鸭棚早就拆了。</h3> <h3>  原来叫沙滩,现在叫大埂。三十多年前人们都称海口的小海埂。当年许多赶时髦的年轻人 穿着喇叭裤,戴着蛤蟆镜,用毛巾保护的单卡录音机播放着流行音乐,一群群在跳舞。曙光像轻纱漂浮在滇池上……在那里我第一次听到手风琴伴奏下青年们唱的《滇池圆舞曲》,在文化音乐禁锢的孩提时代,它优美的乐章和华丽的歌词给了我度过了许多难忘的时光,第一次知道了圆舞曲,多少年后才知道是大名鼎鼎的郭沫若作的词。</h3><h3> 现在早己没有人在这里演唱《滇池圆午曲》,《太阳岛上》,仔细看还有一个人在水中游泳。昔日美丽清澈见底的滇池不见了,只有回到梦里中,也许才能看到四围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杨柳的景象。</h3> <h3>  过去连接生产区与滇池码头运输产品和原料的小铁路,有一段时间是用来运送防空洞废石料的铁道线。废弃后厂内知青们在八零年浇灌成了水泥路,是上下班的小路。走在这条小路让我有一种时空穿梭的感觉,这里非常适合拍摄那个过去的时代,不需要半点修饰。这条小路在我心里留永久的烙印和深深的记忆。我在梦里到了某地经常会迷路,但在梦到走这条小路时,就不会迷路了,因为它是可以回家的路。</h3> <h3>  到老地方走走看看,回头看看也不是什么坏事,才知道年少轻狂,岁月沧桑。工厂熟悉的小路建筑风景等,让大家回味无穷,念念不忘。建筑物的残痕,在流走的时光里,记录着工厂走过的风风雨雨。它与工厂一起年轻,一同衰老 ,部分很旧的家属区,一度唤醒了我们记忆中曾经的温暖和离别时的凄凉。<br></h3> <h3>  风景不在远方,而在身旁,最美是这片生我养我的净土。静静的看着天空,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发现原来过去美好已经渐渐逝去,留在心底的才是永恒。</h3> <h3>  人与自然和谐,我们生活在天然大氧吧里。</h3> <h3>  世间总有看不尽的尘烟,喝一口自来水管的水,品味过去甘甜,拾一粒小路路边的石子,感受时间的脉动。红花绿叶,飘落小雨,时空的变迁,就在这花开花落中远去了。</h3> <h3>  原本只是忠实的记录,记录一个退去颜色的时代,记录一次完成的使命,在停产的设备旁,美丽的家属区里,一棵古老的大树上,我却放下了一张记忆的储存卡……我极力缩小记忆与现实的比例差距,站在并不久远的时代建筑上,夕阳和童年的记忆坠入西边……</h3> <h3></h3> 有时候,一张照片,一种声音 ,一种味道,甚至是一缕阳光,可以把人带回真实的过去。<h3></h3><div> 的确,阳光轻轻撒满地上,云彩今天都很美,属于你阳光灿烂的日子,还记得吗?</div> <h3>  回忆就像是一块块光阴的碎片,你以为自己丢失的是整片天空,其实拼凑起来不过都是那些鸡零狗碎 ,但也正是这些鸡零狗碎,让自己的人生变得丰盈而饱满。<br></h3> <h3></h3> <h3>  面向滇池,春暖花开。照片中的阳光,湖水,沙滩,房屋,绿树,草坪,老人和狗,如此和谐。唯有对生活的炽爱!它来自内心的安详,柔情和感受。</h3><h3> 想起一个诗人写的诗:我不知道这些美景里有没有酒,但是我现在醉得一塌糊涂地像条狗。</h3> <h3>  在工厂到处走了几次,分明是翻阅一本已经破旧发黄的水泥厂老厂志。海口水泥厂78年的发展,是我国水泥工业发展的见证和缩影,是一部追日逐梦的创业史,发展史,拼博史,探索史。有辉煌,有沧桑,有荣耀,有酸楚,荡气回肠,催人奋进。</h3><h3> 水泥凝固的是品质,凝聚着智慧和力量。海泥锻烧出的不仅仅是水泥产品,也是海泥文化,海泥品质,更是海泥精神。</h3><h3> 不同的阶层,在同一时代过着同样节奏,同样模式,同样精神,同样意识的生活。星移斗转,她一路颠簸于岁月的海涛飓风中,虽败犹荣。眼前是美图,背后是沧桑,委屈,隐忍与期待。</h3><h3> 以后工厂完全消失后,印记将被磨灭。借此文怀念追忆过往的,我们熟知或略知的相关故事,分享今天的生活。东西可以消失,记忆永存心中。</h3> <h3>  找到一张二十三年前的老照片。你是否能在照片中找到当年阳光灿烂的你,看看你年轻时代的风采。是否能唤起你对那段青春回忆,当年的青春热血,还有汗水。水泥厂曾经的辉煌,已成为历史,剩下的建筑物和机器依旧。那一段激情燃烧的岁月,许多怀念与遗憾,悔恨与无助,欢乐与痛苦,光荣与梦想,仅仅影响与那段过往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群体 一 曾经大半生在这工作生活过的海泥人。如今再次行走在老地方,老建构筑物如故,我醉了。我看到的是不变的老地方和部分变化的新景。年少时的哀喜,停留在原地,时隐时现,而老地方的一草一木都没有改变。我想,这就是和谐的真谛。</h3><h3> 做完这个文件,又想到英国诗人华兹华斯的《永生的宣言》中的诗句:光辉曾经那么耀眼,现在我的视线中消失,纵使再也唤不回那绿荫葱绿,花朵绚丽的一刻,然而此时此刻我不会悲伤,而是努力从残留的记忆中寻找一股新生的力量。</h3><h3> &nbsp;<b>曾经的水泥厂的工友们,你在他乡还好吗?</b></h3><h3><br></h3> <h3></h3> <h3><b><u>读者的部分评论分享:</u></b></h3><h3><br></h3><h3><b>绍伟</b>:几代人的沧桑……无数人的青春……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你……敬爱的云南水泥厂!这里有我们几代人的足迹,有无数人的脚印!随着历史的变迁,你似乎完成了历史的使命,在我们心中依然生机盎然……因为,你是我们一生难忘的,生我养我的地方!谨此献给所有在水泥厂留下脚印的各位同仁。特别感谢本文的作者。</h3><h3><br></h3><h3><b>叶天和</b>:又到花开,好文不断,喜闻乐见,不错,很好。</h3><h3><br></h3><h3><b>水</b>:年少的玩耍,青春的激荡,满满的记忆!酸甜苦辣,爱与恨,铭刻于此,写的好,强,强,强。</h3><h3><br></h3><h3><b>独立寒秋</b>:一切过往,都成历史,风光不在,扼腕叹息,哀叹世事沧桑,咋都成了回忆。</h3><h3><br></h3><h3><b>紫琦</b>:前辈文采飞扬!让我对儿时和少年时光生活的地方多了几分追忆!时光,逝者如斯夫……</h3><h3><br></h3><h3><b>吕晓红</b>:写的真好,触景生情。你真棒。</h3><h3><br></h3><h3><b>老徐</b>:好端端一个厂,几个人就玩垮了,可怜了背井离乡,到处奔波的工友们,祝各位师傅身体健康,平安幸福。</h3><h3><br></h3><h3><b>燕之家养生馆:</b>前辈的文采斐然,不经意回到了童年时光,家是承载者我们许多好回忆的地方,跟最美好的回忆挥一挥手,心存暖意。</h3><h3><br></h3><h3><b>张纯:</b>一个有心人,一个让我找回童年的人,真心感谢。</h3><h3><br></h3><h3><b>吕海菊:</b>一个我从出生到当奶的地方,一个是魂牵梦绕的地方,我从心底最柔软最美的地方。</h3><h3><br></h3><h3><b>李零:</b>繁华破败空落鸦,儿时玩伴各天涯,伤春悲秋无限长,庭前依旧四季花。荒颓的心酸,斑驳的情感,旧故的概叹,不变的夕阳。</h3><h3><br></h3><h3><b>静:</b>也许是我们将来养老的好地方哟,环境优美,空气清新,世外桃源。</h3><h3><b><br></b></h3><h3><b>咪咪</b>:我去过最多的地方。</h3><h3><br></h3><h3><b>信使翔鸽:</b>拜读你的作品,被你的字里行间所折服,期待你的下一作品。</h3><h3><br></h3><h3><b>李艾霓:</b>厉害了,感觉回忆走过的路,爬过的树,用心的好文,那位大神?</h3><h3><br></h3><h3><b>星尘:</b>写的不错,以前哈哈路过水泥厂!海口人。</h3><h3><br></h3><h3><b>珠珠:</b>难以忘怀的记忆。</h3><h3><br></h3><h3><b>蜗牛:</b>感谢那些美好的记忆,一直留在我心底。</h3><h3><br></h3><h3><b>老龚:</b>作者非常不错有水平,赞。</h3><h3><br></h3><h3><b>快乐兔子</b>:谢谢你,我看到了童年住过的地方,儿时的回忆又涌上心头,这是对一个年过半百的人最好的慰藉。</h3><h3><br></h3><h3><b>龚泉:</b>美好的回忆不会忘,谢谢你,为你点赞。</h3><h3><br></h3><h3><b>zqf英姿:</b>记得,一切记得。</h3><h3><br></h3><h3><b>小芬:</b>那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几许怀念,几许回忆,谈谈的忧伤。</h3><h3><br></h3><h3><b>舒窈:</b>儿时生活的地方,91年到昆明上学了,看着回忆满满,谢谢作者收集了那么多,那么全的照片,收藏了。</h3><h3><br></h3><h3><b>童话:</b>曾经在这里工作过六年多时间,当时天天想离开,而一旦离开后又时时想念它,这是一个令人难忘的地方。扬扬,Who are you?董家声吗?</h3><h3><br></h3><h3><b>建华:</b>首先为作者的有心,精彩文笔点个赞!在离开水泥厂这些年后,从图片和文字中看到水泥厂这些年的变化,感概颇多,当初在厂里时,虽然对有它有太多的不满,如今回想起厂里的一些同事和校友,还是很亲切,你们还好吗?老哥对儿时的记忆还挺深,写的详细,让曾经的水泥人重新了解厂史。谢谢你,辛苦了,又重温了海口水泥厂的风景,为你点一百个赞。</h3><h3><br></h3><h3><b>黄海虹:</b>童心回忆,感概颇多。</h3><h3><br></h3><h3><b>杨慧玲</b>:叙事详实,文字简练,准确。文字记录了 有78年历史的一个中国水泥企业从诞生 ,变革到结束它的使命,字里行间记录表达了几代水泥人的成长,艰辛创业,卓有成效的历史痕迹,包含着水泥人自强不息的坚定,拼搏的劳动者爱国情怀。我深深的被《海口水泥厂忆旧1,2,3,4》,《我的第一故乡 一 海口水泥厂》的文字感动了。因为我的父母也是水泥厂的创业建设者和管理者,我也曾经是一个不卑不亢,勇敢地以一个洋灰姑娘为骄傲的水泥工人。文字把我带回遥远的童年,青年,做水泥人的时代。它让我大脑里闪现我一生都不会忘记的厂房……又回忆起我们的父母们艰苦卓越的创业历史,他们一生都奉献给了水泥工业而没有一点遗憾。他们才是为人民服务的坚实的共产党人!他们才是真正践行马克思主义的实践者!是他们为海口水泥厂的建设立下了不可磨灭的丰碑。水泥厂是我的第一故乡,我深深的怀念它,也怀念我的父母,因为是父辈水泥人的大无畏奉献精神激励着我们。我们这些水泥人的后代也有着博爱,奉献,友善的工作态度。在作者的文字中我感觉一个新时代的水泥机械工程师满满的情怀,他代表着我们所有水泥人热爱生活,不畏困难,勇敢地接受现实再创业的信心。我感谢作者让我能够读到这样的文字,我的故乡让我怀念……感谢史永禄书记。<br></h3><h3><b><br></b></h3><h3><b>海鲜:</b>云南水泥厂,我的出生地,唤回了童年少年青年的记忆,工作后节假日必回的地方,回忆美好,思绪万千。云南水泥厂在解放前好像是缪云台(政协委员)的工厂,记忆中70年代来水泥厂视查过。</h3><h3><br></h3><h3><b>冷峰:</b>可惜了,就这样关门了,是人的因素还是社会发展,我认为是人为的吧。</h3><h5><br></h5><h3><b>罗琼:</b>感觉海口是一个不能让你忘记很多东西的地方,同时也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不要说你们,包括我们,其实就像一家人。海口水泥厂━是我的第二故乡。</h3><h3><br></h3><h3><b>小惠:</b>这是上一代人的记忆,上上一代人的记忆,也许还有下一代的记忆。这里虽不是我的故乡,确也留下了青春的记忆。有些事你们做过我听过,有些事我也做过,一切都那么熟悉亲切。这属于海口的记忆,专属于云泥人的记忆。海口水泥厂的前世,今生,难得的记忆。是乎很长,又仿佛昨日眼前。谢谢,扬扬,让我们重温历史,再回从前……<br></h3><h3><br></h3><h3><b>刘音:</b>扬扬你是70后吗?有些事还没有写进呢!</h3><h3><br></h3><h3><b>王琪昆:</b>扬扬我们从小一起的感受。</h3><h3><br></h3><h3><b>竹楼听雨:</b>写得好,家乡昧道,怀念。</h3><h3><b><br></b></h3><h3><b>红果:</b>写得很细致,云泥的点点滴滴都在,为你点赞。<br></h3><h3><br></h3><h3><b>萨总:</b>红土高原第一家━云南水泥厂洒满了我们这一代人的青春与热血,刻画出中国水泥产业的沧桑巨变。</h3><h3><br></h3><h3><b>香巴拉:</b>勾起很多回忆,谢谢。</h3><h3><br></h3><h3><b>田永毅:</b>同样的曾经,历史的回顾,记忆难忘。</h3><h3><br></h3><h3><b>老满:</b>看了你们的厂史倍感亲切,承载了你的满满的回忆与情感。我也是水泥厂出生的,虽然我们工厂历史没有你们悠久,但对水泥厂的情份倍感亲切!我是水泥厂的元老,从茅草棚走到新建生产区到倒闭……把青春都奉献给那山那水那异乡的土地!谢谢你的美篇,让我记忆犹新。</h3><h3><br></h3><h3><b>《海口往事》群 A:</b>写得好,看到这些,我电脑里很多看似不起眼,好像没用的照片,一些尘封的记忆也在涌动,真该让它们也出来,特别是我们这代人的一些点滴。我看后确出很回昧过去,想念您们。文风上看,没有2008年之后工厂重大决策材料之类的东西,应该不是参与决策一类的,或者参与较少。<b>B:</b>2013年,我写了《海口有故事》,是我在海口生活41年,工作37年的故事,我个人觉得,海口的历史,作为一篇长篇小说的材枓是肯定足够了。那些人 一 大约270人,那些事 一 从1937年 一 2017年,80年烟雨风云。书名《磨盘月》,这个书名思考了近半年。<b>A:</b>视频呢?人物传记呢?史实故事呢?<b>B:</b>希望大家补进来吧!<b>A:</b>一声哀叹,一腔惋惜,确有必要,红土高原第一家。</h3><h3><br></h3><h3><b>赵油诗:</b>我为你点个大赞。生活在海口一辈子,对海口水泥厂的历史和现在了解甚少。通过对你的妙笔和美图展现了海口水泥厂的过去和现在。通过你的传播,使许多人对海口水泥厂有了全方位的了解。你做了一件有意义的好事,难得,不简单啊!<br></h3><h3><br></h3><h3><b>肖勤荣:</b>扬扬是个很怀旧的人,此篇文章文笔流畅,叙述清楚,使人读后一下子回到童年的美好时光,谢谢扬扬给我们带来了童年的美好回忆。</h3><h3><br></h3><h3><b>黄宗鹄:</b>今天抽空看了游承俐转发的海口水泥厂的回忆,有许多感概。谢谢扬扬,张宏辉的文章和图片,把我们带回了为之奋斗的工厂。</h3><h3><br></h3><h3><b>甘草灵芝:</b>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理工男,没想到你写得那么好,深深地打动了我的灵魂,一直珍藏传播。</h3><h3><br></h3><h3><br></h3> <h3><b>承俐:</b>看了你的文章后,陷入深深的回忆中,加之那天又实地到了现场,找回了过去的回忆,几天情绪都难于平复。首先作为水泥人的后代能那么珍惜父辈的过去,珍视历史是很难得的。我欣赏你的文笔,流畅,生动,朴实,细腻,记述完整,可以看出你对厂有着很深很深的情感,是用心在阐述过去的记忆 。没有这个基础就写不出这些文章,大家和我都感谢你。</h3><h3> 离厂三十六年了,第一次回去,我在车间四年,在学校四年,既是工人也是老师。和你的父辈同甘共苦过,也和他们的的子女 一 你们欢乐过,这种双重身份给我带来了更多的回忆。你父亲和过去的师傅一个个浮现在眼前,遗憾地是他们大都走了。看到你们又联想到你们儿时的模样,过去的趣事随时都可以写几大篇。唉,时光如箭啊!</h3><h3> 我看有的说可以写成小说,我觉得可以写成纪实文学,以厂的兴衰为主线,突出时代性,写出工厂的光荣历史,在这个过程对国家和社会的贡献。这些都要不同阶段的数据、人物、典型事例和故事,烘托出工厂的进步与发展,把这七十八年的变化过程写逼真了,就会有更强的感染力。我觉得这事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应该动员所有在海泥厂工作过的人共同参与。能写的把自己印象深刻的事写下来,不能写的老人可以口述,由年轻人代笔。能不能与几个公司领导商量,他们也是两代人的奉献,有着同样的情感。向所有海泥人发表征文,集大家之力量来完成,要组织一支精干的团队指导大家。厂房可以没有,但海泥人的奋斗精神,工厂的光荣历史和文化要用文字的东西记载下来,传承下去,这是最好的纪念。</h3><h3> 有那么多的人在朝着共同的目标努力真感到欣慰。留下文字,留下记忆,传承精神,让我们共同努力吧。现在可以把过去的,现在的,以后不同人写的各类文献,图片,实物等收集起来,到一定时候将会发挥作用的。那天我给张永权(曾在市建材公司宣传科工作过,后来调《边疆文学》任主编,担任过省作协副主席,著名诗人,作家,评论家,对海泥很熟)交谈过,他也认为写一篇完整的海泥厂纪实是非常有意义的。</h3><h3> 我说的组建个班子,意思是把各群的群主,有热情,有写作能力,愿意付出的人挑选出来,形成一个即松散又强有力的团队,他们可以负责群里的资料收集,以你们为核心,最后集中到你们那里。若有厂领导的支持,就可以形在从上到下的链,以后集成起来就容易了,你说呢。</h3><h3><br></h3><h3><b>云木欣欣:</b>记忆虽然遥远却清晰如昨。</h3><h3><br></h3><div><b>云烟幻影:</b>心碎的记忆,满满的爱,难回的过去。</div><div><br></div><div><b>李文杰:</b>用心记录,我们都是建材系统,我也是平玻子弟,图文并茂,真心不错。</div><div><br></div><div><b>木子水:</b>时间都去哪儿了,谢谢你,让我回到了那个物质匮乏,但快乐和温暖的童年 ,想爸爸妈妈,眼泪止不住,文章很精彩。小时候的生活历历在目,一气呵成读完你的全部图文,你是谁,应该是一个经常一起玩的哥哥或姐姐吧!</div><div><br></div><h3><b>威廉小黑:</b>感情饱满,心思细密、记述详实!只是文章稍嫌冗长!分成几个单元来写,突出各单元的重点会和些。重点太多就会使读者不得要领了。我也是大半个海口人,敬重一切对海口有感情的人!</h3><h3><br></h3><h3><b>月满西楼</b>:童年的回忆,忆往事只能回昧,写得真好,你真棒。</h3><h3><br></h3><h3><b>无</b><b>用</b><b>:</b>图文并茂,它承载着历史辉煌。</h3><h3><br></h3><h3><b>高继武</b>:我也是水泥厂的退休工人,所以看了倍增感亲切。</h3><h3><br></h3><h3><b>紫灵猫</b>:你写得很细致,记忆力真好,勾起了我很多回忆。</h3><h3><br></h3><h3><b>乃亮:</b>七十年代,我曾经也在水泥厂工作过,小立窑,小水泥厂,为人防工程服务的。八十年代就下马了,如今什么也没有留下,只剩下一个破烂的办公楼,留下的只有回忆了。</h3><h3><br></h3><h3><b>虎</b>:曾经在那里度过5年最美好的青春岁月,好想回去看看。</h3><h3><br></h3><h3><b>小皮</b>:之前不知道之后跟不上发展需要所建的生产线都是在耍流氓。</h3><h3><br></h3><h3><b>谭林辉:</b>写得比较专业,干过水泥厂的人才能看出感情,涌出热泪。</h3><h3><br></h3><h3><b>闲庭听雨</b>:来的时候,满腔热情,走的时候夹着尾巴,好好的一个国企,少数人发家致富的地方。<br></h3><h3><br></h3><h3><b>油墨</b>:实在回不到距离100多米的停车库里…用情至深至纯!尽管这里是对我是陌生的 ,从此记忆永远,祝福你曾经有过的这段岁月。</h3><h3><br></h3><h3><b>王连生</b>:看似普通的旧厂址,对别人来说就是一堆废了的东西,对似曾经抛酒过汗水的人们,一草一木皆有情。</h3><h3><br></h3><h3><b>风漫树梢</b>:语言质朴,感情真挚。</h3><h3><br></h3><h3><b>云南红一赵仲民:</b>看了你写的云南水泥厂美篇,写的太美了。小时候经常去水泥厂去捡"铁子",用来打鸟。还去过水泥厂的海边玩,刚才看到有个叫"彩云湾"的地方,就是我们小时候去春游做饭的地方,一直不知道地名,现在知道了,而且下载了你拍的照片,谢谢。</h3><h3><br></h3><h3><b>飘泊情:</b>在历史的推动和变革中,曾为特定历史时期为共和国作出重大贡献的许多企业都慢慢关闭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只能跟随形势,这将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凝结着老一辈人的血和汗。</h3><h3><br></h3><h3><b>后记:</b>几篇海泥纪实杂文,使您们平静的心水泛起涟漪。文章把工厂的历史,现实的认知和零散的记忆串联起来,也把天各一方的你我联系起来了。个人记忆也许会慢慢谈忘,甚至消失。这个曾经对社会作出巨大贡献的工厂,我们有责任让它清晰,鲜明,为它树碑立传,不让它成为消失的文化印记。我希望看到您们更多的有关海泥那些事的佳作。最后感谢大家阅读,点赞,转发和评论。</h3><h3> </h3><h3><br></h3><h3><br></h3><h3><br></h3> <h3>注:点击作者:扬扬右边的&gt;,可以看到专栏·美篇的其它文章 1.我的第一故乡━海口水泥厂 2·海口水泥厂忆旧(1,2,3)━海边,和平村,看电影</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