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去爱尔兰,或多或少曾经是每个热爱过文学的人们心底的想往,就算从未爱上乔伊斯,甚至从未打算读完整本《尤利西斯》的我,也未能免俗。</h3> <h3>爱尔兰文化之于当今世界最醒目的两个标签,一曰文学,一曰音乐。单单就诺贝尔文学奖而言,人口才400多万的爱尔兰,先后给世界贡献了4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有大名鼎鼎的叶芝、萧伯纳、贝克特,也有我们不太熟悉的诗人谢默斯·希尼。</h3><h3><br /></h3><h3>至于乔伊斯、王尔德这样如雷贯耳的名字,没有诺奖的肯定,也无损他们在世界文学史上的地位。</h3> <h3>真的去了爱尔兰,信步走在都柏林的街上,不管是墙上的画像,街角的雕塑,甚至明信片和邮票上面,一个个爱尔兰文学的巨擘就那样生动起来,不再神秘,有一种实实在在的亲近感。因着巨大的名头也不曾令我读完的《尤利西斯》,这样的亲近感,反而激发了我想重新读它的冲动。</h3><h3><br /></h3><h3>大约,这也是旅行的意义罢。</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仿如仙境般的爱尔兰田园美景</b></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叶芝们的《凯尔特微光》</b></h1> <h3>因为赵照优美的谱曲和李健精彩的演绎,改编自叶芝的《当你老了》在网上狠狠地火了一把。回想早年在北京三联书店淘到叶芝的《苇间风》,一直珍藏至今,中间搬家的次数至少也有七八次,已经泛黄的它在书架上搁的位置也越来越高,几乎不再翻看,但是在我的心里,因着这本薄薄的小书,好像和诗人便有了某种关联。</h3> <h3>1889年,当年23岁的叶芝对演员茅德•冈一见钟情,从此一往情深。他多次向她求婚,却都被拒绝了。茅德•冈虽仰慕叶芝的文学才华,但这位积极投身于爱尔兰民族独立运动的女性,最终选择了革命的伴侣(其夫约翰·麦克布赖德少校在1916年的复活节起义中牺牲)。</h3> <h3>"她伫立窗畔,身旁盛开着一大团苹果花;她光彩夺目,仿佛自身就是洒满了阳光的花瓣",诗人这样描写第一次见到女神的情形。倾其一生,叶芝都爱慕着茅德•冈,这无望又痛苦的爱情激发了他的灵感,留下许多优美诗篇,《当你老了》最为大家所熟知。</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叶芝的缪斯--茅德·冈</b></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h3> <h3>爱情有多大的力量,看看叶芝就知道。我们有理由相信,正是对茅德•冈的爱慕,让叶芝也投身于爱尔兰民族独立运动,只是我们诗人手中的笔也许比刀枪更加锋利。</h3>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叶芝的诗歌已成为爱尔兰文化的标志</b></p> <h3>从伦敦德里往南,我们驱车来到叶芝度过许多童年时光的斯莱戈郡,来到他安眠的德拉姆克利夫,那是他母亲的故乡。</h3><h3><br /></h3><h3>出生在都柏林近郊又求学于伦敦的叶芝,正是那些在爱尔兰乡间的日子,凯尔特神话故事和民间传说里的精灵、巫婆、戴红帽子的小矮人,甚至鬼魂们,在他心里筑就了一个古老、可爱又秩序井然的美丽世界。这个世界被他用诗意的文字呈现在世人面前,凯尔特文化由此有了最好的注解。</h3>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叶芝葬于外公主持过的教堂的墓园</b></p> <h3>回看爱尔兰独立的历史,是如此与众不同。叶芝们用文字的力量,发起了一场实实在在的"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诗歌里吟咏着田园诗意的爱尔兰秘境,小说中却尽是被殖民被欺辱的残酷现实,他们还创办剧院,用剧作来唤醒普罗大众。"用鼓舞人心的诗篇,以高度的艺术形式表达了整个民族的精神风貌",这是1923年叶芝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的颁奖词。</h3> <h3>威廉•巴特勒•叶芝,这位爱尔兰人民最热爱的诗人,不仅仅是诗人、剧作家,是艾比剧院(现爱尔兰国家剧院)的创始人,更是"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的领袖,并最终成为爱尔兰国会参议员,还曾担任货币委员会主席一职,是公认的工作勤奋者。他不单单用诗作点燃了爱尔兰人的民族热情,更身体力行。</h3>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的文艺阵地</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8px;">艾比剧院</b></p> <h3>1939年,客居法国的叶芝过世,直到1948年,依照诗人的遗愿,爱尔兰海军用巡洋舰将他的遗骸带回故乡斯莱戈郡,葬在他外公主持过的教堂的墓园。主持遗体搬迁仪式的正是茅德•冈的儿子肖恩·麦克布赖德,后来曾任爱尔兰外交部长并于1974年获得诺贝尔和平奖。</h3> <h3>叶芝的墓地极朴素,我的目光越过墓园的低墙,本布尔宾山就立在眼前,它那标志性的似足餐桌般的山顶,已经成为爱尔兰的家园象征。叶芝在他晚年的长诗《在本布尔宾山下》,为自己写下这样的墓志铭:"冷眼一瞥/生与死/骑者/且前行!"</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叶芝长诗《在本布尔宾山下》所描绘的景色</b></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b>"冷眼一瞥/生与死/骑者/且前行!"</b></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生活在别处的《都柏林人》</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乔伊斯</b></h1> <h3>一个人被称作天才,多少总有一些可以被量化的数据来支撑,我们来看看詹姆斯•乔伊斯的一生,有哪些天才的时刻。</h3><h3>1888年,6岁入读公学,是所有学生中年龄最小的;</h3><h3>1891年,9岁写政治讽刺诗《希利,你也这样!》;</h3><h3>1897年,15岁获全爱尔兰最佳作文奖;</h3><h3>1900年,18岁发表关于易卜生作品的文学评论并受作者本人赞赏;</h3> <h3>1904年,22岁开始创作短篇小说集《都柏林人》和自传体小说《一个青年艺术家的画像》,称"我的宗旨是要为我国的道德和精神史写下自己的一章";</h3><h3>1914年,32岁出版《都柏林人》,连载《一个青年艺术家的画像》和开始写作《尤利西斯》;</h3><h3>1916年,34岁出版《一个青年艺术家的画像》,确立后现代文学奠基者地位;</h3><h3>1918年,36岁开始在美国的杂志连载《尤利西斯》,最伟大的小说之一,意识流文学的巅峰;</h3><h3>1923年,41岁着手写天书《芬尼根守灵夜》,借梦境表达对人类原罪和命运的终极思考,并放话说世人要用300年才能解开书中的谜团。</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乔伊斯塔,也是乔伊斯博物馆</b></h3> <h3>对绝大多数文学青年来说,乔伊斯的这些天才作品就是标杆,想追逐又恐惧,不管是读不懂还是不愿意花时间读,只是背一些乔氏语录,终究算不上货真价实的文学爱好者。尤其,当每年6月16日的"布鲁姆日",若碰巧身在都柏林,便一定会露出马脚。这样说来,我的伪文学爱好者身份是板上钉钉了。</h3> <h3>超过一千页的《尤利西斯》只描述了男主人公布鲁姆1904年6月16日一天中18个小时之内在都柏林的生活经历,如今每年的这一天被定为"布鲁姆日",全世界的乔迷们聚到都柏林,身着书中人物的服装,走布鲁姆走过的路线,吃布鲁姆早餐,举行各种形式的活动以纪念我们的天才作家。</h3>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每年6月16日都是乔迷们的"布鲁姆日</b></p> <h3>回看乔伊斯的一生,也算得颠沛流离。虽才华卓著,却因其对爱尔兰近代历史的深刻失望,最终选择以流亡来捍卫自由,以艺术创作揭露社会现实,自1912年9月离开后,再没有回到爱尔兰,最终客死瑞士苏黎世。</h3><h3><br /></h3><h3>不过和单恋茅德•冈的叶芝比起来,乔伊斯和一生挚爱诺拉得以相伴终生。关于他们的爱情,有这样一些细节,1904年6月16日(布鲁姆日),正是乔伊斯和诺拉第一次约会的日子,同年10月两人私奔。同居27年后,只是因为两个子女的继承权,才于1931年在美国完婚。</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都柏林奥康纳大街,乔伊斯冷静依旧</b></h3> <h3>在乔伊斯的笔下,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都柏林到处弥漫着死气沉沉的气氛,理想和希望破灭,人们如行尸走肉般活着,他把这定义为"精神瘫痪"。相较于叶芝那些颂扬凯尔特古老文化的华美篇章,透过冷静到残忍的文字,审视他对爱尔兰乃至整个人类又爱又恨的复杂情感,更好地理解作为世界主义者的乔伊斯,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h3> <h3>现在的都柏林人,已经不再因为乔伊斯将他们刻画得粗鄙、恶俗而引以为意,虽然那一家家人声喧哗的爱尔兰小酒馆里,人们依然大声地打嗝,讲黄色的段子,爱吃骚味的"布鲁姆餐",然而不管是藉由叶芝的诗意还是乔伊斯的辛辣,都柏林人和爱尔兰人都已经找到一步一步更接近美好的方式。</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声名狼藉的牛津大学圣奥斯卡,</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诗人暨殉道者</b></h1><p class="ql-block"><br></p> <h3>奥斯卡•王尔德,除了唯美主义旗手这一耀眼光环外,他是通吃英爱名校的学霸一枚,是史上最著名毒舌,是离经叛道的同性恋,他传奇的一生自己盖棺定论,便是"声名狼藉的牛津大学圣奥斯卡,诗人暨殉道者"。</h3> <h3>王尔德出生显贵,父亲获封爵,是外科医生,母亲是诗人。基因如此强大,在都柏林三一学院是头等生里的第一名,在牛津大学各种花天酒地之余,依然获得罕见的学位考试双一等成绩就不足为奇了。以奇装异服、特立独行和诡辩口才著称的他,最著名的一段是1882年去美国巡回演讲,入海关时的那一句"除了天才,我别无他物需要申报"。</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都柏林三一学院的美丽黄昏</b></h3> <h3>生为天才,加上毋需承担家族责任的次子身份,自然将艺术和美作为毕生追求,甚至不惜付出对贵族而言比生命还要宝贵的名节作为代价。1895年,因和美少年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昵称波西)的不伦恋,加上讽刺挖苦达官显贵而开罪当政者,王尔德被判入狱两年,罪名是 "严重猥亵罪"。看看波西的绝世美颜,一直把美视为唯一标准的王尔德爱上他,并不令我惊讶。</h3>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美少年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b></p> <h3>毕其一生,他秉持"为艺术而艺术"的态度,反对文学的功利性和现实性。年轻的时候读他的《快乐王子》,感动到几乎落泪,我深信,没有一颗高尚纯洁的心,无法写出这么美的童话。但若论其在文学上的最高成就,小说《道林·格雷的画像》和剧作《莎乐美》,才是唯美主义文学最美的结晶。</h3> <h3>巧合的是,王尔德和另一位我热爱的法国诗人魏尔伦,两人的经历何其相似。同样离经叛道,艰难苦恨,潦倒而终,若不是对艺术怀着一颗如此纯真和忠贞的心,他们的作品不可能如露珠般晶莹剔透。唯美主义艺术至上的主张也许暂时不契合所有的情况,但是它超越政治、主义、阶级、种族、宗教,描画出我们人类共同向往的真善美的彼岸,是艺术家们永远的梦想。</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给热爱王尔德的哥哥寄一张明信片</b></h3> <h3>1897年,出狱后的王尔德离开英国去了巴黎,和他短暂复合的波西,因其不复往日的光鲜也弃他而去,倒是一直爱着他的另一位男性友人罗斯,陪伴他度过生命最后穷困潦倒的三年。</h3> <h3>一个世纪过去了,享受生活,追求自由,张扬个性已成潮流之势,当年离经叛道的浪子被人们顶礼膜拜。前年去巴黎,专程去拉雪兹公墓看王尔德,根据他的诗作《斯芬克斯》而铸的墓碑上,布满全世界粉丝的红唇印,已成墓园一景。就连放逐天才的英国, 1998年终于在伦敦特拉法尔加广场附近的阿德莱德街上为他塑像,去伦敦时有去拜谒,雕像上刻着 "我们都在阴沟里,但仍有人仰望星空"。</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王尔德墓碑上的红唇印</b></h3> <h3>在都柏林紧张的行程里,特别抽出时间去看王尔德的故居,20岁之前他一直住在这里。街对面梅瑞恩花园的一角,被塑成懒洋洋斜躺在大石头上的王尔德,在秋日的暖阳下,用洞察世事的锐利目光,冷眼旁观岁月的变迁,嘴角还挂着一丝吊诡的浅笑。</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b>梅瑞恩花园一角的王尔德塑像</b></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在贝克特桥上《等待戈多》</b></h1> <h3>要离开都柏林的最后一个傍晚,沿着利菲河一直往入海口的方向走去,路上就会经过塞缪尔•贝克特桥。这是都柏林市内最新的一座桥梁,连接起利菲河南北两岸的码头,以爱尔兰著名作家塞缪尔•贝克特的名字命名。</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横跨利菲河两岸的贝克特桥</b></h3> <h3>说起来,因为贝克特长期活跃在法国并以法语而不是盖尔语进行文学创作,独立后的爱尔兰政府并没有给予他国民身份,而后半生都定居在法国的他也没能取得法国国籍。这座桥可以看作是爱尔兰给予他的迟到的肯定。</h3><h3><br /></h3><h3>贝克特的创作以1952年的《等待戈多》为分界线,之前是小说,之后是戏剧。对贝克特产生过最重要影响的非詹姆斯•乔伊斯莫属,1928年在巴黎任教的贝克特曾担任乔伊斯的助手,帮已然失明的乔氏整理《芬尼根守灵夜》的书稿。</h3>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利菲河岸的秋日</b></p> <h3>有时候翻看文学史,这样一些文学巨人之间的交集令人感慨。像萧伯纳和王尔德,王尔德被控"与其他男性发生有伤风化的行为"(当时还没有同性恋一词)而锒铛入狱时,萧伯纳是那寥寥的依然挺他的人;又如乔伊斯和弗吉尼亚•伍尔芙,都是意识流的代表人物,惺惺相惜是自然的,两人同年生(1882年),1941年1月乔伊斯因病离世的消息传到伍尔芙耳朵里,常年被精神病折磨的她于同年3月投河自杀,也许乔伊斯的死讯正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爱尔兰的文学符号随处可见</b></h3> <h3>出生于犹太家庭的贝克特,不管是出于宗教信仰的缘故,还是犹太民族颠沛流离的命运融进了他的血液,一直予人忧郁、严肃的印象,随便谷歌一下他的肖像,清癯的面容在黑白的底色下清一色沉思的表情,仿佛时刻都在思索着关于人类命运的终极命题。</h3><h3><br /></h3><h3>欧洲在二十世纪上半叶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眼看着鲜活的生命消逝,全世界主动或被动地被卷进战争的漩涡,身在法国的贝克特也投身抵抗运动,还因此被法西斯追捕。个人的遭遇连同世界的命运,一直拷问着作家敏感的心灵,终究成就了他后期以《等待戈多》为标志的戏剧创作。</h3> <h3>《等待戈多》讲一个"什么也没有发生,谁也没有来,谁也没有去"的悲剧,两个流浪汉一直等待不会出现的戈多,象征现代社会以及人类处境的荒诞、虚无。贝克特开创了无故事、无情节的戏剧创作手法,是戏剧史上真正的革新,《等待戈多》也是第一部演出成功的荒诞派戏剧,于1953年在巴黎首演后成为戏剧舞台长演不衰的经典。</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荒诞派戏剧的经典《等待戈多》</b></h3> <h3>生活中的贝克特远没有照片看上去那么严肃,反而是一个常常会被朋友担心被人欺骗的心地极善良的人,见到乞丐,他从来都不忘施舍,他说"我知道他们当中有些人是骗子。但是,我不能冒这个险"。</h3> <h1><br></h1><h1><b>后记:</b></h1> <h3>冀望于一次旅行就能够将所到之处的人文历史一网打尽,自己也知道是妄想,更遑论都柏林。就算想试着用文字勾勒爱尔兰文学的简单线条,终是力有不逮。</h3>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都柏林作家博物馆</b></p> <h3>从写《格列佛游记》的乔纳森•斯威夫特,到以吸血鬼《德库拉》而成名的布莱姆•斯托克,为《夏日里最后的玫瑰》填词的托马斯•穆尔,还有谢里丹为首的一长串剧作家们,都不知道从何说起。至于名气大到如萧伯纳,没有一篇专文实在不敢下笔。</h3><h3><br /></h3><h3>这样看来,去都柏林作家博物馆转转倒是最容易亲近他们的方式。帕内尔广场一幢十八世纪乔治亚风格的大楼内,只有两间展室、空间狭小的博物馆,展示的却是爱尔兰文学上千年的发展史。</h3>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爱尔兰愈来愈有仙境气质</b></p> <p class="ql-block">仓促的行程不容许我多作停留,然而正如我喜爱的作家陈丹燕所说,"旅行是一种地理地将一个人的目力变远,变强,变得尖锐而体恤的重要教程"。正是一次次不断地行走,让我有机会跨越时空和这样一些伟大的心灵对话,借由巨人的肩膀看到更大的世界。</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背景音乐来自爱尔兰著名乐队The Chieftains的《Down In The Willow Garden》,布鲁姆日及部分照片和资料图片搜集自网络)</p> <h3><b><br /></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b>……</b></h3>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终结篇</b><a href="https://www.meipian.cn/mz7k025?share_from=self" rel="noopener noreferrer" target="_blank"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40, 135, 240); background-color: rgb(255, 255, 255);"><b>【爱尔兰之音乐篇】在风中吟唱</b></a><b style="font-size: 18px;">)</b></p>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h3><b><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原创不易,转发请注明出处</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盗用必究</b></h1></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