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初春乍暖,风和日丽。恰逢假日第一天,驱车带老父到重大老校区一游,这是他和老妈70年前的大学。</h3> <h3>老父身体极差,但记忆力奇好。见远处的石头房,他脱口而出:工学院。</h3> <h3>工学院的侧面正在营业的咖啡屋。我的眼球被门旁旧式邮筒吸引。</h3> <h3>工学院的后面,石头建筑好结实。年青时我们也爱到重大玩,记忆中好几栋类似的石头楼房。</h3> <h3>70年前老爸和他的同学们坐在工学院台阶上。</h3> <h3>沿江边车道来到理学院,那是我妈就读的地方。</h3> <h3>我妈先后就读于金陵大学,中山大学,最终因我爸来到重大。尽管相比以前大学,她对重大颇有微词,但理学院的建筑别具一格令她留念。</h3> <h3>楼前石鼓记载了理学院建筑的辉煌。</h3> <h3>在妈的老像册里翻出的老照片,清楚注明右后方即为理学院。</h3> <h3>老爸就读的商学院已踪迹全无,被新建的灰砖楼取代。尽管保留些原建筑风格,但因材料色彩不协调,感觉怪怪的。</h3> <h3>如今最热门工商管理学院当初最不受待见。当初派兄弟伙中最滑头的小兄弟到重大给哥们报名,这小子见商学院排队人最少,给这伙人全报商学院,全部考上。但就读后纷纷感觉不爽,陆续退学另考他校,那小子最终去了北大。此照片中除那滑头之外还有国民党张群秘书之子,是位慷慨激昂的革命青年,兄弟伙中好几位被他引上革命道路。只有老爸没志向,无追求,毕业于此。恰同学少年多已作古,只留老爸寥寥数人仍活在往事之中。</h3> <h3>70年前老爸和他的同学在商学院前。老爸个子最高,如今已缩了好多。</h3> <h3>我以前没注意过文字斋。老爸说还有个相对应的行字斋,但我们没找到。已被拆掉修了新楼。</h3> <h3>70年前兄弟伙们考重大就住在文字斋,在工学院参加考试。</h3> <h3>寅初亭也是老爸提醒才留意寻找的。</h3> <h3>亭前路旁马寅初塑像。抗战时期曾任商学院院长。</h3> <h3>寅初亭前黄色楼一看就是旧式建筑,老爸说是毕业时才建成的法学院。现在挂牌第五教学楼。</h3> <h3>并不熟悉的名人,旧时文人模样。</h3> <h3>重大建校人士塑像。</h3> <h3>几位建校者多毕业于日本帝国大学。</h3> <h3>田径场。想起儿时我和小伙伴看露天电影的风雨操场,文革武斗时风雨操场风起云涌。</h3> <h3>70年前的运动场,年轻人同样风华正茂。</h3> <h3>假日的校园静悄悄。</h3> <h3>绿荫环绕,心旷神怡。</h3> <h3>70年前校园更宁静,但社团组织活跃。老爸曾参加嘉陵合唱团,主要是工学院理学院的学生,每周四在理学院楼上练歌。同时下面有黄昏合唱团唱歌。文革中有外调说嘉陵合唱团的指挥李某是特务,而黄昏合唱团有共产党人。是否属实不得而知。</h3> <h3>校园里不到20岁的我妈,那时她是学霸。</h3> <h3>学院一侧是沿江路,儿时我们也喜欢在此玩耍。今天第一次听老爸说又名鸳鸯路,以前他和我妈常在此蹓跶。</h3> <h3>鸳鸯路在嘉陵江上方沿江蜿蜒延伸。碧绿的江水,和着江风,确有几分浪漫。当时路面不似如今平整,而是坑坑洼注的。情侣们歪歪倒倒地行走,正中下怀。</h3> <h3>如今的江边已修起高楼,只有在楼间还透出些绿意。</h3> <h3>那时的我妈。</h3> <h3>那时的我爸。</h3> <h3>70年前鸳鸯路上这对恋人相伴大半个世纪。</h3> <h3>如今,老妈已逝,老爸已风烛残年,整天沉寂在对我妈的思念之中。正如叶芝的诗:当你老了,走不动了,炉火旁打盹,回忆青春 ……。只有一个人还爱你忏诚的灵魂……。 女儿 于70年后(2017)清明前夕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