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font color="#57a7ff"> </font></h3><h3><font color="#57a7ff"> 四月第一天,久违的太阳带走了身体的酸痛,也驱散了萎靡的情绪。</font></h3><h3><font color="#57a7ff"> 带新录用的编外记者去体检,利用B超排队等候的时间,到医院外走动,转头看到了公路尽头受到保护的两棵树,让我想到了那记忆深刻的“两棵树”……</font></h3><h3><font color="#57a7ff"> 走近了,发现越过公路,跨过铁路,经过一个鱼塘就到了小时候读书的唐洞学校,便顺路到矿里转了一圈,曾经那些矿山繁华的景象又浮现脑海……</font></h3><div><font color="#57a7ff"><br></font></div> <h3><font color="#57a7ff"> 那时,我们坐的火车是绿皮的,很慢很慢,火车驶过后,就喜欢这样在铁轨上行走……</font></h3> <h3><font color="#57a7ff"> 这条通道也是原来学校的操场区,有可能是校园封闭式管理后,便于行人过路才隔开的。</font></h3><h3><font color="#57a7ff"> 学校原名“资兴矿务局唐洞煤矿子弟学校”,也曾人才辈出,兴旺一时。煤矿改制,采煤沉陷区安置后,学校的规模也小了,原来的教室改成了小卖部。</font></h3> <h3><font color="#57a7ff"> 这是来往学校必经之路。那时,校门口的路边,有很多阿姨和奶奶卖油粑子、瓜子、板栗、打糖等小吃。不懂事的我曾偷偷拿家里的粮票和国库券来兑换买,2两粮票一筒瓜子,10元国库券折换8块钱,现在想想都傻,好在爸妈一直没发现。</font></h3> <h3><font color="#57a7ff"> 矿里住房紧张,公房都要排队等人家分了新房搬了家才能有可能住上。厅室公房一般是干部才能住,职工只能住单间公房,自己在旁边搭个房子盖铺或做厨房,再用个箱子或旧脸盆种点葱蒜。后来房改,排队分新房要交5千元拿钥匙才能入住,很多人家因为交不起钱,只能放弃新房住公房。</font></h3> <h3><font color="#57a7ff"> 这个大水池又让我想起了集中供水。那时没有自来水,生活用水要么用竹木接山涧泉水,要么是定时供河水,至于河水是来自哪里,不得而知,反正扭开龙头,很大的水就哗哗哗地流出来。</font></h3><h3><font color="#57a7ff"> 矿里分区建了洗澡堂,按男女分设,每天上午8点、下午4点、晚上10点矿工们下班就放热水,大家脱了衣服抢先去占淋浴池,下午人多的时候,一般是3至4人一个池子。</font></h3> <h3><font color="#57a7ff"> 这是矿区最热闹的地方。那时的菜场很繁荣,各色菜品水果琳琅满目。附近的菜农还挑了很多小菜摆在这公路两边。我记得那时的大白菜包得很紧,苹果是黄色的,很香……</font></h3><h3><font color="#57a7ff"> 这些破旧的房子,有的是冰厂,有的是粮点,有的是邮局。</font></h3><h3><font color="#57a7ff"> 冰厂夏天最热闹,大家都到这里来批冰棒,喝冰水。记忆中,盐水和绿豆冰棒最好吃。</font></h3><h3><font color="#57a7ff"> 粮点买米也是要排很久队的,那时大人只有15公斤米,不足14岁的小孩减半,米还要一毛四分七一斤。</font></h3><h3><font color="#57a7ff"> 邮局来往的人也多,那时没有手机,一般人家也没有电话,信息只能靠通信传递,当然,钱也是通过邮局往家里寄。</font></h3><h3><font color="#57a7ff"> </font></h3><h3><font color="#57a7ff"> </font></h3> <h3><font color="#57a7ff"> 我家住在“毛泽东思想万岁”上面的唐井公区,学校和市场都在下面的八一井公区,每天上午、下午、晚上要来回走6趟。上学是下坡,走30分钟;回家是上坡,最少得走4O份钟。我“这飞毛腿”估计就是这样练成的。</font></h3><h3><font color="#57a7ff"> 这阶梯很长,爬完阶梯还要穿过一个漆黑的遂道走上一段公路才能到家。棚户区改造后,唐井公区的居民都安置到了市区,旧房都拆除抚绿了,路也失修长草了。</font></h3><h3><font color="#57a7ff"> </font></h3> <h3><font color="#57a7ff"> 唐洞矿历经两次改制,矿区尽显繁华后的没落,但矿里的记忆却总是深刻的,有如这春色,历经冬枯,依旧暖人!</font></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