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style="text-align: left;"><b><font color="#010101"> 在我的心中,父亲与母亲一样,生我,养我,培养我做人。家是爱的港湾,父亲是家的守护者,他不仅守护着家的安全,而且还守护着家的幸福。 我的父亲离开我们巳经22年了,在我幸福的岁月里,父亲仿佛就在我的身边,用他那慈祥的尊容时刻保佑我平平安安的面对人生、面对家庭、面对幸福。清明节来临之际,我用每一滴浓情的泪水完成了这篇小相册,以祭奠和怀念我心中最亲爱的父亲——曹洪智。</font></b></h1> <h1><b><font color="#010101"> 父亲出生於山东省文登县一个贫困家庭,上有三个哥哥,下有一弟一妹。由于家境不好,生活十分困难,二哥和三哥不到十六岁就顶着刺骨的寒风去了东北,弟弟当兵,妹妹也去了新疆。家里只留下哑巴老大种地养家。一九四八年,金格庄征兵会十分热闹,父亲与伙伴们一起接受各类体检程序,瘦小的父亲穿着长腿靴子(靴子里面垫了厚厚的玉米叶)通过了体检,当时全村只有两人被录取,父亲很幸运,十六岁就成为一名光荣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font></b></h1> <h3>老家祖藉房子还在,门上还留着门环和门锁,房子早已无人居住,只有留下的记忆还有人惦记!</h3> <h1><b><font color="#010101"> 1993年6月,也就是父亲去逝的前一年,我陪伴父亲回到了老家。父亲见到老乡们异常激动,长辈们亲切地聊起了父亲当年的小故事,听着老人们那清晰记忆中的每一个段落,我的脑海里浮现出父亲小时候的那天真可爱的童年,仿佛也听见了乡亲们一遍遍呼喊着父亲俗而动听的小名——德胜。</font></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为国而生,参军报国最光荣。</font></b></h1> <h1><b style="color:rgb(1, 1, 1);"> 父亲参军后,首先在乳山县胶东兵工厂当装配工,每天忙着给子弹和炮弹装药,虽然不是前线但也忙的满头大汗,战友们都期盼用自已的汗水换来战场上的胜利。1948年9月22日父亲终于走上前线参加了解放济南战役,之后随部队乘胜追击,一举攻克了国民党首府南京,使举世闻名的淮海战役终于落下了帷慕。1949年5月父亲又随部队参加了解放上海战役。上海解放后,机灵的父亲被上级首长看中,将父亲调入到华东军区摩托化装甲兵司令部给首长开吉普车。</b></h1><p class="ql-block"><br></p> <h3>我小时候经常听”南京路上好八连”的动人故事,后来得知父亲也是睡在南京路地上的一员,虽然不是好八连的,但也同感部队那时铁一般的纪律。我知道,父亲也是好样的!</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为国而战,抗美援朝保家园。</b></font></h1> <h1><b><font color="#010101"> 1949年初,中国人民解放军在东北和华东各组建一个坦克师,父亲隶属华东装甲部队二师战五团修理连。朝鮮战争爆发后,1951年5月30日父亲随部队乘军列入朝参战,成为装甲兵首批赴朝参战部队。父亲所在团先后配合43,39军作战18次,歼敌1千多人,击毀敌人数辆坦克。1952年7月20日坦克团撤离朝鮮并抵达徐州。1953年1月,父亲又随部队二次入朝,1954年回国并返回徐州。</font></b><br></h1> <h3>1993年6月,我随父亲来到了北京,老人家首先来到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博物馆,并在门前合影留念!</h3> <h3>父亲那天心情很激动,每一个展区看的很仔细,为了不打扰父亲,我在身边默默关注着老人家的表情,同时也又一次感受各类展品所透视的革命历程,更对父亲的爱国精神所敬佩!</h3> <h3>这张照片是抗美援朝时期轰动很大的坦克战车215号,它属于志愿军坦克二师4团4连。在战场上,这辆坦克共击毀敌人坦克5辆,击伤1辆,摧毀地堡26个,敌炮9门等战绩,被志愿军政治部授于”英雄坦克”称号。</h3> <h3>父亲在”215英雄坦克”前合影。</h3> <h3>我和儿子参观军事博物馆时,父亲入朝参战时的生动故事又一次感动了我们,当看到抗美援朝期间我军缴获的美军坦克,我们深为父亲的战斗历程而骄傲。</h3> <h1><b style="color:rgb(1, 1, 1);"> 父亲生前给我讲述许多志愿军坦克部队在朝鲜战场上的精彩故事。父亲那时是战车修理连某班班长,由于父亲和战友们精通坦克修理业务,在前线借着夜慕的掩护,经常摸到敌人坦克阵地偷卸坦克部件,这些不能动的坦克在战场上彻底成为废品,有力地配合我军取得战场上的胜利。这些故事中让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战斗就是沐浴洞江北战,父亲驾驶的坦克孤军冲入敌人后方,在没有被敌军发现的情况下,父亲带领战友用树枝将坦克藏起来,大家躲藏在山洞时刻等待出击。沒想到在山洞里呆了11天,而且靠吃树皮和皮带艰苦度日。我方部队以为父亲牺牲了,很快向山东老家发去了死亡通知书。当躲在敌人后方的父亲听到前线枪炮声后,带领战士快速冲向战车,在敌人背后打响了生死战,由于父亲和战友们的出色表现,这场战斗大获全胜。我父亲也立三等功一次,并被部队奖励美餐一顿,清水顿白肉。父亲告诉我,这是他一生中最好吃的一顿饭,香的一辈子都忘不了。</b></h1><p class="ql-block"><br></p> <h3>在我小时候时,我们家里收藏着印有”献给最可爱人”字样的茶缸和从美军手中缴获的饭勺。如今,这些珍贵的纪念品都不在了,尤其是父亲军功章,军帽等物品,都被我们这些不懂事的孩子给玩丟了,现在想起来心里非常难过。</h3> <p class="ql-block"> 2024年4月17日晚,我突然接到姐姐电话,她激动的告诉我,网上发现咱爸战友发出的寻人启示。我呆呆地听着,忽然感觉这是特大喜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我立即将收到的信息图片整理之后发到抖音群里。没多久,我找到了父亲战友于敬先亲人电话,久别的亲情又回到身边,太感动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激动中,我与于老的儿子于善威播通了手机视频,第一次看见于敬先老人。己94岁的志愿军老战士,精气神不减当年,仍然保持着军人的气息。他们是祖国最可爱的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h3>1954年,我父亲和母亲幸福的组成了完美的家庭。</h3> <h3>父母在徐州部队结婚时与前来参加婚礼的我爷爷,三大爷在徐州合影留念。</h3> <h3>1957年,我哥哥在徐州出生,这是百天时的照片。</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为国而建,开发建设北大荒。</b></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b> 父亲从朝鲜回来后,被部队提升为坦克二师独立第二修理营电器修理连指导员。在部队正要提拔重用父亲时,父亲却响应党中央号召,坚决要求随十万转业官兵去北大荒。1958年4月,父亲和战友们乘火车到达黑龙江省福利屯车站,下火车后又乘汽车到达富锦,之后又改坐爬犁到达七星农场。农场当时条件十分艰苦,父亲顶着各种压力,克服重重困难,硬是在茫茫荒原上建成了修理车间厂房并且很快投入使用,父亲成为农场史上第一任修理厂厂长。同年6月,母亲抱着哥哥和三姨也从山东乘火车到达福利屯后转车到富锦县,在县城苦等三天才搭上去农场的拖拉机。一家人挤在修理厂破零件房里临时安了家,剌鼻的机油味和大蚊子的袭击让大家难以休息。可以说,当时的困难程度是无法让人想象的。</b></font></h1> <h3>1960年,我出生於七星农场,两岁时在草甸子与哥哥拍了这张十分珍贵的照片。</h3> <h3>这是我爷爷与我们全家拍的唯一一张合影照片。</h3> <h3>三姨和三舅的到来,我们家又多了一份和谐的氛围,在那个生活还不富裕的年代,我们这一大家子很幸福。</h3> <h1><b><font color="#010101"> 1966年开始,中国经历了十年浩劫,文化大革命的洪流席卷全国,就连边陲农场也遭受到強烈冲击。我父亲自然也打成了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当时简称为走资派。我小时刻经常去父亲单位玩,大人们彼此都很熟悉我。有一次我路过父亲办公室,看见造反派们正给父亲糊高帽,他们看见我凶狠的要让我戴上这顶高帽子,我惊吓的飞奔家里将此事告诉了我母亲,母亲难过的告诉我不要再去爸爸单位了。那个年代,修理厂满车间都是批判父亲的大字报,造反派们天天组织开批斗会,任凭会上怎么折腾,父亲就是装哑巴一言不发。父亲人缘好,身边也有一些支持者,那就是保皇派。造反派们要拉父亲戴上高帽子游街,保皇派们就是不答应,父亲躲过了一劫。因此,父亲在文革时期得了一个外号叫“曹小鬼”。文化大革命之前,修理厂逐渐发展壮大,修理车间呈现出繁忙景象。虽然修理厂文革受到強烈冲击,但父亲千方百计克服困难,排除干扰,修理厂也很快恢复常态,这一切都和父亲的努力分不开的。</font></b></h1> <h1><font color="#010101"><b> 1968年6月,老农场迎来重要体制改革,中共中央“六一八”批示决定成立沈阳军区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1973年8月,兵团纳入地方领导,改名为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1976年2月,兵团撤销。父亲在八年兵团建设中曾担任6师25团供销股、计划股副股长,1972年至1977年期间在二营担任副教导员。可以说,二营五年工作经历给父亲留下了深深的印象,他心存善良,平易近人,爱岗敬业,无私奉献,为二营发展与建设做了大量工作,取得了许多可喜的成绩。</b></font></h1> <h3>这是25团唯一一辆客车,兵团战士都与这辆客车有着浓浓的深情。</h3> <h1><font color="#010101"><b> 家是爱的港湾。我们家在兵团时期有许多老职工和知青们光顾,他们也象我们一样热爱这个家庭,有些人至今也保持联系,他(她)成为我们家又亲又近的一员,而且这种感情是真诚的。1993年6月,父亲退休后首次提出要到老家等地方走一走,寻找离别多年的感情足迹。我陪伴父亲首先来到北京,参观了中国军事博物馆,天安门,毛主席纪念堂,颐和园和长城。在北京,父亲见到了许多老朋友,拉着朋友的手时老人家心里格外激动。当知青们陪着父亲登上长城时,我心里着实捏了一把汗,真为父亲的身体而担心。可父亲信心十足,坚強地登上长城最高点,后来我才知道父亲那时患严重肝硬化,至今我也不明白父亲哪来的力量让他战胜了自已!</b></font></h1> <h3>父亲看见天安门心情特别激动,老人家告诉我:“这是祖国的心脏,是人民的心脏”。</h3> <h3>我和父亲很少有合影照片,这张也是最珍贵的一张。</h3> <h3>父亲与二营北京知青杨玉芬合影。玉芬姐姐是我们家最亲最近的一员,她感恩我父亲在她最困难时所提供的帮助。她至今仍把我父母当成自已的父母,把我们当成自已的好弟妹。每当家里有重大活动时,她都以女儿和姐姐身份参加,可以说,玉芬姐姐是我们心中最可爱的人。</h3> <h3>父亲和二营北京知青杨玉芬,陈艳玲合影。</h3> <h3>父亲和二营北京知青王万松合影。</h3> <h3>父亲和二营北京知青祁纪生(副教导员),王万松登长城。</h3> <h3>父亲带着重病(家人不知情)登上长城,让我吃惊、敬佩和感动。</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为国而荣 北大荒建成米粮仓</b></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b> 1977至1980年父亲调入一分场担任副书记。父亲很少回家讲工作上的事情,这一时期我得到父亲许多教诲。刚刚走入工作岗位的我,17岁担任七星农场小学教师,可以说,我还是个孩子。那段时间里,我每次回家都请教父亲,父亲即是家长又是我尊敬的老师。每当我遇到困难时,父亲都慈祥般的热心开导我,给我指明方向。当然啦!我和父亲多数也是在酒桌上喝点小酒聊的。妈妈看见我们亲热劲,常叨叨一句:“这哪象爷俩,就是亲哥俩也没你们这样聊的”。了解父亲的人都说父亲人脉特好,走到哪里,哪里都留下好口碑。这话我一百个信,父亲是一个好人,好人在哪里都会象金子一样闪闪发光。</b></font></h1> <h3>1973年10月5日,六师宣传科冯焕山(知青)拍摄了“建三江全景”这张十分珍贵的照片。</h3> <h3>原七星农场机关办公室,父亲就在这栋房子离开了工作岗位(退休)。</h3> <h3>父亲与农场计财科计永同志在机关门前合影。</h3> <h3>这张照片是两位亲家唯一一张合影照片。岳父王树才当时是七星农场常务副场长兼机关党委书记,父亲是机关党委副书记。兵团时期父亲是二营副教导员,岳父是二营十二连连长。俩位老亲家每在一起都有着聊不完的心里话。</h3> <h3>1986年,七星农场隆重举行建场三十周年庆典活动。父亲坐在主席台上并且代表建场元老发言。</h3> <h3>父亲与七星农场一分场宣传队知青演员合影。</h3> <h1><font color="#010101"><b> 父亲在一分场工作期间非常重视职工群众文化生活。他曾多次组织分场各类文艺活动。亲自跑前跑后参加各各环节中的文艺创作。父亲很信任我,经常听听我提出的建议。1980年春节,父亲大胆提出要排话剧,这让我吓了一跳,根据分场人才情况我提出了相反意见,基本否定父亲的天真想法。父亲沒有回答一个字,而且三天都对我无语。三天后,父亲终于下定决心排练《救救她》话剧,我沒再说什么,只能做父亲坚定的支持者。几天后,一分场机关几大岗位抽出的演员(全是沒演过戏的)全部到位,大家互相猜疑着自已生生的角色。为此,父亲组织大家到佳木斯话剧团学习,曾经演过《救救她》的话剧团老师们一对一的教我们。这些业余生手非常认真,刻苦地学习每一句台词和动作。我那时负责演员化妆和舞台美术。经过大家齐心努力,《救救她》话剧终于与观众见面了,演出几场反响非常好。我们一鼓作气又到周边演出,每场都受到热烈的欢迎,父亲脸上终于绽放出胜利的笑容。</b></font></h1> <h3>父亲与七星农场一分场演员合影。这也是我在工作场合与父亲唯一一张合影照片。</h3> <h3>1980年3月13日,话剧《救救她》全体剧组人员合影留念。</h3> <h1><b><font color="#010101"> 1980至1985年,父亲开始从事教育工作,先后担任七星农场场直学校书记兼校长,七星农场教育中心党委书记。我和父亲在同一个单位不到三年,这让我近距离感受即是父亲又是领导的工作之情,父亲干工作从不张扬,而且非常低调,老人家最让我敬佩的就是“认真”二字。父亲对我要求很严,让别人做到的事情我必须首先做到。由于我住学校宿舍,彼此间与父亲勾通少了许多,主要原因是我不想参与父亲工作上的事情。这段时间我一直担任班主任工作,全身心投入使我班学习成绩由年级最后超越到最前,我和班级都获得了许多奖励。但父亲从沒在任何场合表扬过我,我理解父亲,这也许是“父子特殊”原因吧!</font></b></h1> <h3>新年来临之际,我和父亲在校门口搭了个雪景,我用相机拍下了令人难忘的这一瞬间。</h3> <h3>父亲与师生留影。</h3> <h3>父亲与农场幼师培训班全体学员合影。</h3> <h3>1981年,我担任六年一班班主任,由美术教师担任班主任,在学校历史上很少见。</h3> <h3>这张照片是我班“一日夏令营”出发前合影。这次活动由于沒请示领导让父亲很不高兴。后来才知道父亲担心安全,看到我们平安完成了活动,我感到"错误”减轻了许多。</h3> <h3>这是送弟弟当兵时照的全家福。</h3> <h3>父亲与大孙子曹剑在一起。</h3> <h3>父亲与二孙子曹俊在一起。</h3> <h3>父亲,母亲与小孙女曹玉在一起。</h3> <h3>这张全家福是父亲生前最后一张家人合影。</h3> <h3>父亲和亲属在一起。</h3> <h1><b><font color="#010101"> 1993年6月,父亲终于完成去北京和老家探亲的心愿。回想那时的情景,我的脑海里又闪现出父亲虛弱的身体和消瘦的脸庞。那时,我真沒想到父亲是拖着病重的身体出行,更沒想到这是他最后一次出行,至今也让我内心久久的不能平静。20多天长途旅行,我们全在火车硬坐上熬着,而且一坐就是30多个小时。其实,父亲很早在老干部体检时就知道自己肝硬化病情,为了不打扰家人,老人家隐瞒了医检结果。当母亲发现父亲便血时,坚决让父亲去医院。父亲很反常地看看自己的家,看看每一个房间后坐在沙发上说了一句让我们意想不到的话,"我再也回不来了"。父亲在医院二十多天的日夜里,我们儿女们日夜守候在他的身边,让他开心过好每一天。我还根据每一位子女家人,包了十二个小饺子,父亲全吃了而且吃的很香。我含着眼泪看着父亲把饺子吃完,心象刀割一样难受。1994年10月1日凌晨,父亲心脏停止了跳动,这一天正好是祖国的生日。</font></b></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父亲临终遗言: "我和你妈沒给你们留下财产,但咱家家好,咱家人好!”</font></h3> <h1><font color="#010101"><b> 父亲走了,而且是永远的离开了我们,离开一生为之奋斗而深深眷恋的北大荒。父亲是农民的儿子,心存善良,朴实无华,低调做人,用心做事。虽然一生甘于平凡,但他把大爱实实在在写在黑土地上,洒在北大荒发展建设的洪流中。人们常说父爱如山,可在我看来,父亲对我的爱,并非如山那样严峻,有时却如水那样温柔。一件件,都令我难以忘怀,令我感动,令我敬佩!正是这份浓情,激发我创作这部小像册的欲望,每一张照片,每一段文字,每一次釆访,都让我更加亲佩父亲那伟大的胸怀和那一生的追求。这是他留给子女们最宝贵的精神财富,而且代代相传。父亲走了,但他永远走不出我的心坎!我有责任继续完成父亲的遗愿,让家好,让家人更好!</b></font></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57a7ff">老漫工作室制作 2017年4月4日</font></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57a7ff">谢谢收看!</font></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