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2017年3月21日至26日,暹粒行。</h3><h3> 此次成行,其实有点不容易,也让我很感动。某日和豆豆、嵘子微信聊天,说起和其他朋友去柬埔寨的计划因各种原因搁浅了。她们便商议在我左腿再次手术前,陪我出去走一走。其实,嵘子一月刚从深圳回西雅图,又要万水千山地飞回来,而豆豆前几年去过柬埔寨,且目前公务缠身。但她们说,重要的不是去哪里,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h3><h3> 3月21日,我们分别从武汉、长沙、深圳前往广州新白云机场后,于当地时间下午5点20飞抵暹粒,开启我们仨的旅程。</h3><h3> </h3> <h3> 入境办理十分顺利。办落地签的柜台内坐着10来位海关人员,流水线般的工作程序,几分钟就把签证办妥。当然被索要了小费。</h3><h3> 吴哥国际机场虽很小,但干净整洁,秩序井然,建筑也颇有当地特色。</h3> <h3> 住。预订的酒店是一处安静的院落,大约十来间客房,每间房前有阳台后有小院,房间整洁温馨,早餐可口,服务贴心,进出便利,真心喜欢。</h3> <h3> 行。我们入乡随俗地租了3天当地最普遍的tutu车。质朴黝黑的开车男孩在学中文,老师给他取了个好听的名字:白小风。负责机场接送和去外圈的小伙子开着凌志470,说着流利的英文,与我们告别时,还诚恳地感谢我们给了他工作机会。</h3><h3><br></h3> <h3> 食。作为吃货的我们第一晚就去了酒吧街,因安吉丽娜•朱莉而出名的red piano 就在路边,很容易找。店里光影昏暗,食客很多。嵘子说咖喱鱼很美味,但我和豆豆吃的牛排肉质很一般,让我觉得最难受的是没有空调。倒是之后我们随便寻的餐馆和咖啡吧,环境和味道都不错。</h3> <h3> 三月的暹粒,阳光强烈,天气炎热。我们在历史与现实中穿越,自由随意,十分美好。</h3> <h3> 小吴哥。与中国万里长城、印度泰姬陵、印尼婆罗浮屠并称东方四大奇观,这是印在柬埔寨国旗上的骄傲。值得铭记。</h3> <h3> 巴戎寺,是我们非常喜欢的寺庙。每一座塔林的顶端都是代表慈、悲、喜、舍的四面佛头像。216张历经千年风雨侵蚀的脸,带着坚定安详的微笑,温暖而勇敢,仿佛告诉人们,凡美好的,神都垂爱。<br></h3> <h3> 圣剑寺的建筑有古罗马神殿的风格。阳光穿过两侧的窗户、坍塌的屋顶以及斑驳的树枝洒落,透着一种亘古的气质。</h3> <h3> 塔普隆寺。那缠绵千年的树与石,在悠悠岁月中,生生不息。</h3> <h3> 女王宫。小巧玲珑的建筑群里, 墙壁、立柱、门楣几乎都被精致细腻的浮雕覆盖,线条柔美,色彩艳丽,不愧为“吴哥古迹明珠”。</h3> <h3> 崩密列。远离吴哥古建筑群,没有人知道它为何存在于这偏僻的地方。如果石头能说话 ,它该会告诉我们这里曾经的绚烂和血泪吧。这里游客不多,静谧而荒凉的周遭,似乎都是顺理成章的风景。</h3> <h3> 后来我才知道,崩密列周边地区是红色高棉最后基地,曾经布满地雷。虽然到2007年,地雷区域已排查清理,但还是建议游客在安全区域内游览。我们仨还真是无知者无畏,跑到一片无人的树林里呆了许久。想来真是后怕。</h3> <h3> 巴肯山日落。在渐渐平和舒缓的暮色中,将一天的欲念——放下。</h3> <h3> 世间一石一木、一花一树都有安排,即便它不符合你的心念和盛放。 </h3> <h3> 在时间之外无涯的洪荒里,我轻倚旧时门窗,将你的名字呼唤千遍,万遍。</h3> <h3> 在敲打所有的门都无人应答的地方,有无尽的风月和无穷的天地。</h3> <h3> 每次出行,我特别关注当地的孩子们。我们给乞讨的孩子糖果,跟嬉闹的学生简单交流,心情其实是复杂的。虽然柬埔寨实行义务教育,但仍有不少孩子辍学。学校也多是上半天课,孩子们会用另外半天时间去赚钱,贴补家用。多希望他们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成为这个饱受殖民、战乱、饥荒之苦的国家新生的希望啊。</h3> <h3> 题外的话。</h3><h3> 我总是沉迷于一些残败的事物,比如废墟,比如衰草,比如踯躅而行的孤独老人。也比如吴哥。我会允许自己有些失落,有些惆怅,有些悲情。这样的时候,便会更加坦然面对并珍惜眼前;便会更加愿意再多学些知识,见识更大的世界;便会更加期许在未来成为更好的自己,而不是用年龄或其他束缚自己;便会更加喜欢温暖的阳光和善良的你们。<br></h3><div> 好吧,我们已习惯告别与分离。</div><div> 愿今后生活,简单而快乐。</div><h3> 愿所有离别,短暂后相聚。</h3><h3> </h3><div><br></div><h3>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