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天池是大塘村的另村名,还有一古名为阜丰乡。嘉庆二年,重修康公灵祠碑文,已有天池名称。近几年媒体报导,李福林认为大塘名不够响,便将村名改为天池是错的。将大水圳村改为天河,却是真的。河涌改造时,我拾回的残碑,放在祠堂后墙,可惜祠堂管理方将这批文物不知放在那里了。幸好曹氏宗祠还有记载这历史的清代墓碑。天池石还有一块紫气石在村东,已埋藏在大塘解困小区内,几百年后,可就是文物了。对联很有文彩:天演羲经泰,池藏翰墨深。不知出自那位文人,听老一辈的讲: 以前的门楼对联的字,是瑞宝村卢为庆(音)所书。这块天池石已丢放在村头很久,最近,才立起来。。。</h3> <h3>嘉庆二年重修康公灵祠时(圣堂),刻有天池二字的残碑,河涌改造时挖出来的,可能已当垃圾清走了。幸好我拍下照片。</h3> <h3>不显眼的门楼,是改革开放后才建的。有一对联,上联: 天朗气清堪展翅,下联是: 池深海阔任遨翔。是已故村民李褴垣撰联,本市知名书法家李赐麟书。仅剩的一棵老榕护卫着门楼,从前,村口有6株榕树和多种杂树。村口还有两口大鱼塘,鱼塘除了养鱼,排水,消防,蓄水养田,还有村容风水的作用。要看过去的村头,请看老电影(南海潮)</h3> <h3>这是李福林军长的厚德庄园门口,从前,还有吊桥,门口 有对门联:学得园林种树法;喜闻子弟读书声。传闻福林掉转报纸来看,信吗?他本名李兆桐,福林是他参加同盟会后,孙中山起的,还用他的李灯筒花名取字为登同,同僚称他为登哥。绿林出身的他,历任福军统领,国民革命军第三军军长,大元帅府卫戌司令,北伐五军军长,广州市政厅厅长即市长等职。。</h3> <h3>庄园座于池塘中,易守难攻,主楼两边是两层马栏,是卫兵,长工,手下,来宾居住的。有花园和钓鱼台、听讲将军有九房姨太。有多少儿女,可能村民也讲不清。我知点滴的有几位,李业宏: 日本早稻田大学毕业,香港语文研究会会长,已去世,李业隆: 未满周岁,就过继给 美籍嶺南大学校医嘉惠霖医生为子,台湾复兴航空公司机械长,1953年3月18日在冲绳上空勇救六名在一架失控的C一119跳伞美军,获美空军奖状,68年因公在泰国上空失事殉职。 李业智: 建国初,学成回国,发动机等方面的专家,退休后回加拿大,在国内设有福林基金,帮助贫困大学生。李业田: 2014年,我在洛杉矶,见到他儿子李裕伟,他说: 他父亲是军统的职员, 自己52 年,在台湾出生.........</h3> <h3>李福林( 1873---1952)民国初年著名名将。早年追随孙中山先生,参加革命。历任福军统领、大元帅府拱卫司令、东路讨贼军第三军军长、建国粤军第三军军长、兼任广东全省警务处长、再兼任全省民团统率处督办、广州市市政厅厅长(代替孙科任职,相当于市长)国民革命军第五军军长、军事参议院上将参议、国民党中央候补监察委员、中央监察委员。</h3> <h3>在庄园旁的海珠区政府,前海珠区政府位于宝岗大道的将军府...... 巧合吗?解放后,整个厚德围改为国营河南园艺场,第一任主理竟是业宏结婚的征婚人李济深,他之子李沛民。厚德围种很多白榄,所以专门建一座榄仓储藏,人民公社时,那地方改作农械厂,就是现在的第一水泵厂,不知现在榄仓还在不在。除了庄园外,厚德围还有好几处建筑、长塘有一处骑塘的楼舍,三角塘也有一处,大楼对面,作为园艺场饭堂的房屋,靠敦和那边,有炮楼。敦和路旁,原来有一处姑婆屋。都是厚德围的建筑,姑婆屋是梳起的妙如姑婆住的。都归了河南园艺场。</h3> <h3> 在金穗雅苑天台,拍的大塘村部分,金穗雅苑、桥汇花园、雅林居,福景居、叠彩园、和平家园、翠馨华庭、水泵厂等,都是厚德围的耕地。47年,一批西南联大学生,找到李福林,酬办中学,他将下渡原福林医院,后改为十九路军残疾军人教养院,广州沦陷被毁成废墟的这块地,收回2元,给办校方创办长风中学,但有一条件,由村每年选一批后生,免费入读,解放前三年,约选送十人 入读长风..... </h3> <h3>六中校园内重立起来,有关十九路军残疾军人教养院的碑。是六中基建时挖出来的。</h3> <h3>在网上找到的,是李福林的儿子,李业智设立的福林基金发放的报导。</h3> <h3>这棵榕树原来生长在敦和路的北面,树旁是一条河沟, 有座水坭桥。现在在路的南边。树下的建筑物是和庄园同时建的,旧敦和路靠南有条小河,河的那边就是厚德围东北,岸边有底矮的围墙接着厚德围二层的大门口,门口一条水坭路通往下渡码头........</h3> <h3>石杠床的靠背,是我从峯岗东边捡回来的,原来做了水渠的过坑底板。</h3> <h3>以前拍下的石台。李福林二七年和鄒殿邦合资,购买了魏邦平在新界大埔的康乐园,后又抗充,后来鄒殿退股。抗战胜利后,新一军进驻九龙塘,由孙立人协助收回,归还李福林。解放后,李福林居香港,就靠康乐园生活。本来李福林在新加坡郊,还有叫福林园的果园,派同村李贺管理,后来,新加坡扩大市区被征收。(我回村务农时,二队专门号竹,埋 竹脚的老人,人人叫他戴錶贺的就是李贺)狡兔三窟,百足之虫,死而不疆.........</h3> <h3>村口牌坊正好在敦和路接赤岗西路的地方,每天车水马龙。</h3> <h3>这是大塘最大的一支李姓的开村祖先李观荫的祠堂。本族的源流: 北宋末年,先祖永锡祖从珠玑巷迁来猎德东乡。六世振赝从猎德分支南海中村,肇基堂祠堂,13世李观荫(应从中村算起)从中村迁来大塘,应是明代,观荫是编织竹器合锅篮。直接从猎德分支的还有天河村。从中村分支的还有漖表村和官涌。 大塘村民曾在这里举起反清义旗,遭李凖派兵镇压,祠堂受破坏。民国三年,经胡汉民在省拨款重修。</h3> <h3>调元堂祠堂,解放前,曾是调元学堂,新益小学,解放初,大塘幼稚园,我就在这里渡过儿童时光,往事记忆犹新,但不知为何,后来竟成了劳教处,后来又成了广州消防厂的车间,直到改革开放后,才归还给村民。</h3> <h3>李福林家族的墓园。本已被毁了,后来,又重建,连被部队搬去守营房的一对石狮子也回来了。这里,解放后,建成舞台,在这里做戏,炮兵连早期也在这里放电影。附近大片空地曾是体育场,篮球场旁还有一滑梯,当时,还未合作化,傍晚,当年的年青人在这里打球,和部队、邻村球队比赛。连当时的海南巨人张光祿也随广东体院队来访。</h3> <h3>墓园内, 已无人管理。前几年管理墓园的老王已回香港,他是业宏的表弟,四姨太外家侄,他告沂我: 他姑妈是吞雅片烟自杀死的,几年后,开棺执骨,整个身体和下葬时是反过来的,有可能她当时只是昏迷,假死,多恐怖哬!里面有将军父亲和两位母亲等的墓,他们的后人,已很少来拜祭,已是第三四代了吧。李福林不葬在这里,他的墓在香港大埔康乐园.</h3> <h3>这棵老木棉树,我小时侯,已很笜壮。现在,由于附近建楼房,树已受到生长的限制,已不如前,但每年还是花开花落。树下原来有一拜社稷,属元龙社的,还有一眼公井,这附近50 年代初就被围起来,有几套苏式建筑,村民称这地方为区府礼堂。前两年,入内拍古建筑,发现那块刻着本坊社稷之神的石块当登坐,我通知有关人员,想办法取回,不知有无做到。</h3> <h3>元龙坊社稷,两年前拍的。那地方在改建,不知还在不在,希望去找找,安放在村口花园。村乡之社稷,合起来就是国之社稷,就是不容侵犯的国土。</h3> <h3>这座旧洋楼,是李雍长子阿乐,他双目失明,村民又叫他盲仔 ,他结婚就住在这里,听讲这屋很猛鬼,有个女人狂死在这屋云,具体我就不知了。解放后,这屋被没收,是区府礼堂的一部分。沥滘区政府撒后,这屋又成了广东水电学校的一部分,学校的学生到拘留所的井头擦牙,洗脸。我们经常去那里转,希望拾块牙膏阮换麦芽糖</h3> <h3>在西华大街七巷拍的大屋的正面,已无人居住,已成危房。从前我们就经常从这巷上礼堂,体育场。区府礼堂,这地方和李氏两祠堂,银行、拘留所等都变成过劳教场。后来又变成风枪厂,嘉利电器公司和消防器材厂。这些地方都是未经征用,只是划个圈,就失去了。</h3> <h3>区府礼堂这块地和拘留所现叫明通创意园,不知属于那单位,应不会变成私有财产吧?</h3> <h3>从赤岗西路拍的大塘村口,从这里通往赤岗,必经牛岗和松岗之间,所以,两小山也被叫封喉二岗。那年和日本侵略者作战,坚 守这二岗。</h3> <h3>村内的李氏宗祠,解放初期,是文化馆,那时还未合作化,村民相对自由,新民主主义社会,村民的热情很高,在文化馆的指导下,:有蓝球队,足球队,粤剧组,腰鼓队,夜晚用喇叭在高楼宣传的宣导队,我家隔壁是堂大伯的高楼,宣传队经常在天台,点着煤油灯,拿着喇叭筒宣读文件。李氏2间祠堂大概58一64 都被收去作劳教处,可能不少是右派在这里劳改。</h3> <h3>现在成了打麻雀的地方。如在这里搞个村史、族史 陈列窗口,挺合式的地方。大塘村不自成村委会,而且分成两个村委会管,两个半大塘都是其他村合成为村委会,很多时候都执输。现在还是两街办管,</h3> <h3>这是河涌改造时,在大塘涌圣堂对出河段挖出来的,这说明调元堂的太公田就在这附近。当时,我还收集了大小,共十多块的嘉庆二年重修康公灵祠的残碑,里面有记叙十三乡村民捐钱名录,放在祠堂后墙,可惜全被毁了,告诉毁的人,把这批先民的名字供奉在祠堂里,胜你上十万注香。嘉庆年的十三乡: 大塘(包括当时属于大塘西约的上涌坊)、江村(石榴岗)苔涌、新村、桥背(江贝)田下(桂田)市头(新、旧)客村、赤岗墟、康乐、下渡、凤凰(新、旧)、鹭江。</h3> <h3>这座别墅很大,入门左边一偏房,二层,门厅和大堂空间很高,大堂后阁楼式二层,本别墅大部分骑塘而建,靠塘南面和西西部分是通空的,我们见到时,是在麻石登上用木框,里面插竹竿作护拦。另有飘台走廊通往在后面房间 ,另有楼梯上偏房上的房间,通过飘台式走廊,可通往水井和厨房、厕所。厨房、厕所都是建在鱼塘上面,所以大便时,现群鱼抢食。</h3> <h3>建于公元一九三二年,昌利堂立,是什么组织的堂名?解放前,这地方是用来打功夫、练狮子,招呼路远的四乡兄弟、老表、朋友来访住宿,村民集会,议事等。听讲: 大塘村集结十三乡民团抗击日本侵略军,就在这里议事,集中,那场仗有档案记载,但父辈们讲之甚少,父亲大腿有一疤痕,他告诉我,打日本仔时,他十七岁,守松岗(峰岗),被郑弹筒的弹片擦伤的。在写红卫村史时,开座谈会,我提出广州沦陷时,大塘村民打日本仔的事,主笔,广东社科院的沙文钟老师非常重视,亲自到广东档案査过,确立此事,写入村史。</h3> <h3>现在,观荫别墅由1、2、3、合作管理,分成多个单位出租,各社办公室也没在这里。解放后,沥滘区政府用过。公社化用作公共食堂,托儿所,会场。公共食堂散了,是1、2、3、生产队的排工地方,每晚社员在这里等候队长排工,希望派份好工,多挣工分。也有不少社员在这里倾计,打斗大,捉三棋....</h3> <h3>民国师长李群(群珠)的香港装洋楼。北伐军第五军的师长。</h3> <h3>几年前写帖时拍的,有型有款,里面很不实用,一直为市公安局用,不知他的后人有无收回。</h3> <h3>李群旧居对面西华大街15 号的唐装青砖大屋是李福林十弟李兆麟(豆皮麟)的旧居,福军的一个营长。现在这屋可能被人承包了,欲陷的屋顶盖了夹心铁皮瓦,门口改建成舖面,装修得很光鲜。</h3> <h3>这是西华一巷2 号的一幢青砖唐楼,是李来(无九来)的旧居,土改时划为地主,他的兄弟,李华暖15 岁时参加用炸弹剌杀广东将军凤山行动时,被爆炸的巨响震聋一只耳朵,成了半残废人。</h3> <h3>西华 大街19 号,唐楼的门口,以前,大塘许多这样的门口,脚门、趟栊、大门。</h3> <h3>西华三巷,左边还是旧屋,都是将军的房头人。这巷原来还有一门闸,晚上,放几根木杉,便能防盗。巷道多是三板石,三板石行左两板半,是形容这人霸道。以前,大塘西门楼至东门楼都是白石板路。西华、元龙多洋楼、唐楼。东华有很多三间两廊锅耳屋,面积都较大。</h3> <h3>李芳旧居,已成文物。军长的九弟。军衔少将。清末家贫时,跟随同乡苏廷章到海参威佣工,懂点俄语,孙中山联俄联共时,充当军长和俄顾问之间交流的翻译。这是他的公馆,分两部分。曾作沥滘区干部宿舍,法庭。后来,前面作新滘公社干部宿舍,后面做大塘幼儿园,现在,前做居委会,后面有退体老师居住。那时,村里小孩正面称呼: 九叔公。背面则叫他化名: 九窿痛。</h3> <h3>西华十巷后面的侧门,这里通㓥牛栏,以前㓥牛栏有他建的凉亭,还在涌边建一画舫,后来,李福林要他拆了。理由是公众地方,阻挡河水。连着就是他的花园和另一公馆。</h3> <h3>河涌改造,使这老宅换上新装。这老宅后踏。</h3> <h3>后面是河涌,河涌改造因这老宅而改道,可惜被错拆的房屋。</h3> <h3>㓥牛栏现状,连棵树都沒,以前大树底下,靠近河,好乘凉。是我们儿童时学游泳的地方。高楼那边是马基。</h3> <h3>这是李芳的另一公馆,已成危房,连花园一齐都归了国营河南园艺场。这楼房和观荫别墅共靠一鱼塘,和观荫别墅的厕所靠着。观荫别墅向南,它向西。本来观荫别墅鱼塘也归了园艺场,公社化后,才把鱼塘归还村里。</h3> <h3>这危房也够大的,墙上的树也长这么大了。以前这花园禾下种了多种水果,有龙眼、黄皮、番荔枝、杨桃、红蒲桃(莲雾)芒果和沙䔧。这里是小孩的乐园,刮风落雨,拾沙梨、红蒲桃、芒果。偷番荔枝,回家催熟。有时成群小孩,用石块少掷红蒲桃....... 但龙眼成熟时,园艺场就会派来看守,那就不能乱来了。</h3> <h3>地铁通风口就在前方,这块地就是花园。现在不知归那单位。变成停车场。园内的危房大楼,50 年代初,是空军(高炮)的军事用地,记得部队搬离时,剩下些用锌造的小飞机模型,村里小孩拾了作废品卖了,后来,派出所查过这事。这房后来由园艺场接收作职工宿舍。后来又卖给了五羊汽车修配厂。地铁从这里过开了通风口。</h3> <h3>这是李兆臺的旧居,军长的七弟,福军一队长,奉胡汉民大都督之命去剿办伪都督张承德陣亡。小时候,见一老太,很少见她说话,瞪着眼睛,很孤独,人称她: 虾不七(不念普通话),应就是兆臺的夫人。</h3> <h3>位于西华一巷卷尾,原来有门口出入拘留所的。拘留所是解放初期拘留犯人的地方。但其实它是李福林家的旧居。我小时候见到是大地堂,两边是关牛的牛房,放谷的仓库,还有一面 舂坎,每近过年,村民来这里舂粉,还有一大水井,东北面是一片废墟,另一面墙紧靠李氏宗祠,至今仍保存着,间隔约一米。九十年代生产队卖给了汽枪厂,现在和区府礼堂一起是明通创意园。</h3> <h3>西华大街七巷四号,三间两廊青砖屋,是广州闻名的大塘烧鹅家族的祖居。</h3> <h3>钉着光荣烈属的牌子,这就是黄花七十二烈士之一的马侣烈士故居,至今,己是第五代了。以前,是盖瓦的平房,正式的竹筒屋。以前大塘小学都组织慰问活动,后来停了,文革期间牌也摘了,改革开放后又挂上了。是他回乡带李兆桐这绿林汉子见孙中山,参加同盟会。他本来是镇南关的一个行伍,后来参加同盟会,参与过镇南关起义,广州攻打总督府,充当敢死队,中弹身亡。受代代敬仰。</h3> <h3>大塘涌上的三娘桥,但这桥已是在河涌改造时重建的,桥孔细了。小时候,晚上常在这里听车老兆讲(靓仔玉)(三侠五义)等民间故事。三娘庙在桥南的右边,庙很小,听讲拜的并非孟子他娘。三娘庙旁有个埗头,埗头旁竖着一块南无阿尼陀佛碑。上小学时,每天经过这小桥,过桥便是学校,学校的右边是天兴和马基,左边是大塘桥南坊和华丰坊。那时还未有新街。</h3> <h3>三娘桥北这些低矮的铺店,其中有间是相公庙,安的那神不知,但拜的多是女信众。我懂事时,已不是庙,而是云吞面店。这附近有几间屋都是归房管的,包括旧乡公所,圣堂。附近,还有一间同寿堂药材舖,解放前,寄来上涌村的信,都放在这里,地址都写大塘西约XXX收。</h3> <h3>这房很久以前是乡公所,有副对联:公公十分公道、婆婆一遍婆心。大塘有句歇后语,老坑谋话 请老大----食佐先算。故事是: 两位村民有纷争,要在乡公所请村里老大讨公道,(老大即村里年老,又稍有威望的人,)老坑谋也是老大之一,,也把双手搓着说: 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食佐先讲。请老大双方,都要准备食物招呼老大的。</h3> <h3>这座就是以前的康公灵祠,又叫康公庙,村民多叫圣堂。现在只留下部分厚实的青砖墙。解放后,破除迷信,康公被搬出,这里成了供销合作社。后来,又变成房管的出租屋。以前圣堂附近,是大塘的市中心,饭店、茶楼、市场,粮店都在这附近,解放前,这里还有雅片烟馆,赌档,有万珍茶楼,后有同心居,后又改为大塘食堂。供销社猪肉档就在圣堂的地堂边靠粮店那里,为买猪膏必须凌晨排队还要凭票。地堂是全麻石,很整齐。有麻石埗头,还未修石榴岗水闸时,大木船送米来粮店,就在这上岸。听讲,康公庙做筹神戏,就在这附近搭戏台。改革开放后,靠河边建了座信用社。小时候,咸鱼婆房屋后,放着几部救火车,也不知何时不见了,如留到现在,应是文物。大塘烧鹅的创业史,就是从这里开始的。</h3> <h3>元龙七巷也叫圣堂巷,从这里可以看到康公庙的深度。这庙可能是全市最大的康公庙。传说: 来这里拜神,是不能吃鸭,吃鸭蛋也不能,否则,就不灵,甚至惹祸。庙祝谢八万曾和他的儿子谢九万说过,孙中山一行来庙,他带孙中山一行人,到七星岗,看福军训练,还用笔写下一幅字。谢九万又把这事告诉我,我说: 这幅字如能留给你,就发了。</h3> <h3>这是康公的神荫,是马师曾、红线女敬送的。传说他们来大塘做戏,拜过康公后,就生了个女。算是还神。另一边写着民国三拾七年夏月吉日。(一九四九年)大塘康公诞日是农历七月初七,那年,正是大塘值年,主持康公游村活动。现在,还保存一批那时为神诞活动造的罗伞,旗帜,横篇,都是状元坊的绣品。听讲那年搞得很热闹,还在圣堂做大戏。谁也想不到,当年公历十一月十三日,广州解放了。</h3> <h3>49 年出巡用的罗伞,上面有一群案兄弟的名字,好彩改革开放后,才发现。</h3> <h3>龙标旗大塘在东明大街有座华光庙。对联是: 一品琼花长开海圃,五尊金祖合庇天池。</h3> <h3>重修康公庙残碑</h3> <h3>重修康公庙残碑,这些残碑有十三乡先民的名字。大塘村当时除了有现存的世居大塘村以姓氏。还有姓甘的,听讲和姓高的都是开村的,传说开村不发,高姓只剩2 户,甘姓早已不知去向。还有麦姓,胡姓,等。</h3> <h3>康公庙背后的康公井,每月冬季,海水返潮,河水变咸,象上涌村吃河水的,都来大塘的水井打水煮饭,听讲咸潮的水煮饭,饭会夹生。这图是以前拍的。</h3> <h3>这是我们读小学时,大塘小学校门的位置。是50 年代,政府在这里新建的一间小学,在当时是一流学校,村民称为苏联装。校舍门口进来,中间通操场,分两边走廊,走廊两边都是课室,课室一边开大窗户,房顶盖瓦,课室走廊都装上天花板。光滑的水坭地面,光滑的抹灰墙。(同时建时这种建筑有: 大塘炮兵营房,大塘卫生院,沥滘区府礼堂,银行,李雍府花园内也有三座,即后为派出所的建筑,现还在)那时校名是: 第一工农子弟学校,简称 : 工农。当时,麻袋厂子弟都来大塘入读小学和幼儿园。虽然是乡村小学,但也出过不少人材。大概1962 至1966 年还创办过小学附中。</h3> <h3>铁皮围着的地方叫三角市,楹树(凤凰树)那里叫二丰笺,地貌早改变,但每年凤凰花开,迎接各村龙舟的风俗不变。改革开放初,万物俱兴。爬龙船,舞狮子,打功夫。乡村之间的往来又兴起。由于大塘村的特殊情况,于是,由李汝桐、谭汝端、林兆伟、李褴垣、李兆洪、李耀光、李瑞奇、曹继盛、霍忠麟等商议,组织一个民间社团组织,负责自然村的群众活动,想起解放前,在大塘教武术的邓牛,但邓牛已去世,儿子邓涛也年老了,孙子邓镇江刚成了南拳王,所以就请邓镇江来教功夫,认为叫武术馆不妥,就叫: 大塘体校,名字至今。三来一补初期,体校在观荫别墅办了 港资的公仔厂,有了资金就能应付村里的各种活动,建了现在村口牌坊。后来,又向镇购回现在体校物业的三幢楼,(进出囗工艺公司建的)并在这里空地办了个市场。现在体校就靠这块基地运营。后来,由于各种原因,体校只负责部分村事。乡村往来方面:龙舟节全村的茶堂支出,招呼老表村往来,棠下,珠村、员村每年龙舟到访的龙舟宴。到老表村访问的费用。每年向全村六十岁以上老人发放慰问金,现在还设老人宴。各姓氏的兄弟村往来,由各姓氏所在合作社负责。李氏兄弟村最多: 猎德、中村、天河、漖表、程界东村、程界中村、堂东、珠江、柏堂、东溪、山门、水门、三元里、江夏、江南等由红卫一二三合作社负责。这片村民还有谢姓,以前有谢厅。高姓,以前有高厅。马姓,马侣的后人。红卫五六七八社负责: 曹氏、苏氏、霍氏的: 石滩、凤池、车陂、练溪等。这片村民还有冯姓,听讲来自黄埔村;梁姓等。五甲片:林氏: 穗石、草堂、官堂、凤池、罗城等。这片 村民还有罗姓,郭姓,秦姓,黄姓,邓姓,苏姓,马姓等。这种乡村关系,已有几百年的历史。(虽然中断了一些年。),</h3> <h3>这窗花,虽然生滿铁锈和布满蜘蛛网和尘土,但掩不住它的坚固和精美。窗框是麻石的,留在窗框上的铁件就是窗门的支点,这种窗只有民国初年的房屋才有。</h3> <h3>大门框也是石造的,厚实的坤甸木大门就被人盗走。这是福军早期三标统之一的李雍公馆。现在成了住七十二家房客的出租屋。这座大园,最好是修好作老人活动中心或养老园。李雍:清未时,和李兆桐、林驹结成沙煲兄弟,李兆桐花名李灯筒,他叫大只雍,林驹花名公仔驹。后跟随李福林参加辛亥革命,听讲挂在祠堂的"猪斗盘"是中将。</h3> <h3>这只是门厅</h3> <h3>走出门厅回头拍的照片。</h3> <h3>正楼西面</h3> <h3>正面</h3> <h3>正楼东面,楼上天台有枪眼等防卸设施。</h3> <h3>东面原来是苏塘和大片农田,坐在凉亭里真的风凉水冷。园内原来有几株很大的白兰花,自作了七十二家房客后,就死掉了,大楼门前的一株大鸡蛋花也不见了,几株频婆树也没了,只剩下几株半死不活的芒果。记得作新滘人民公社党委时,有一株从地下爬上天台的大棚炮仗花, 春天开满金黄的鲜花,从很远的地方就可以看见。</h3> <h3>正面的阳台,解放后,这里是沥滘区早期办事处,公社党委,进出口公司工艺仓库,新滘镇文教办公室,幼儿园,大塘治安队队部,现在,大楼由大塘体校租下,作老人活动和狮队队部,二楼有房间,一年多前,还有十几木箱装着文教办会计凭证的资料,从74 年至文教办结束,近30年的资 料,不知还在不在,我认为很有价值的文件。我还抽了几份,在天涯专门写了帖发表。</h3> <h3>位于东明一巷的普通青砖民居,清未民初的双廊一正一偏,带天井,没卫生间。原来屋主因贩毒,被没收,听说是属公安局的,所以才幸存。</h3> <h3>位于元龙的七十年代建的手制红砖民房,这些民宅现存更小,青砖屋多是以前被没收,才保留到现在,这些七十年代建的,都已拆掉重建。</h3> <h3>这应是八、九十年代建的,也越来越少了。现在多是近十年建的多层框架结构高楼。</h3> <h3>这是在现江海卫生院,前大塘医院,新滘镇卫生院拍的五十年代的所谓苏联装建筑物。这里剩两座。李雍大院内有三座(但被改得面目全非),同时期建的还有:沥滘区府礼堂、 大塘炮兵营、银行、大塘工农子弟学校。均已被折了。</h3> <h3>苏氏宗祠,苏姓一族是从车陂睛川苏迁来,是大文豪苏东坡的后裔。这小祠堂以前也挂着个"猪兜盘",上书: 陆军少将苏廷章。清未民初时,苏廷章在海参威俄籍邮轮做帐房先生,因帮助张宗昌的人马从海参威经日本到上海,后来张宗昌发迹,就给了他一军衔,从此弃商从军。改革开放后,他的儿子从台湾回来,收回祖屋,卖了,将钱捐给了大塘小学,听讲他没有后人。苏姓另一人物叫苏金星,传说大塘民团和日本军打了仗,后来,日本军进驻大塘,㧓了许多村民,并扬言要烧村。苏金星留学过日本,正好带队的是他的同学,父老们就叫他出头说情,说是伏击的是游击队,不是村民所为,那日本军佐也觉得,村民那有这样的组织和火力,就信了,放了人,免了烧毁全村。但不少房屋都是那时毁的,变成烂屋地。</h3> <h3>曹氏宗祠,几年前,听一位姓苏的民间建筑专家讲: 平瓦脊,红米石,鸭屎石,杉木金字架。明代建筑。特别是门口,前踏。但新装了大理石的曹氏宗祠和对联,和建筑物就很不协调,如用木篇和木对联应该协调很多。本祠现在只有两踏,听上辈人讲,原来是三踏的,长毛贼(太平天国)作乱,第三踏被毁.......祠内保存着几块征地迁坟留下的墓碑,曹氏宗亲非常识宝,把墓碑留下。其中二世和三世四世墓碑的刻字 ,有许多珍贵资料:大明显二世祖考隐然曹公三处士妣郭吴二位三安人墓违盺号隠然世居番禺之阜丰乡遂为天池曹氏至祖凡数世为人处善循理教子以义方原配南海下滘郭氏生男曰爟后取吴氏生男曰炜祖生于正统甲子十一月十六日戍时终于丁丑岁五月二十三日未时享寿七十四岁郭氏生于正统乙岁五月十七日已时终于宏治四月二十五日邜时享寿六十岁吴氏生于戊辰二月二十七日辰时终于宏治甲子岁五月初八日戌时享寿五十七岁终时爟祖当年卜择良辰皆遂合葬于新村长坑岗湾肚园癸丑之原近因沙水变易𨒂师登穴评论宜坐坤向艮兼生㒷并移后八九尺许四面峯峦亦合爰诹嘉庆十二年岁次丙寅仲秋八月十五甲申辰时吉旦谨刻墓碑后世子孙蕃衍荣昌报本追远其知所自也嘉庆十二年岁次丙寅仲秋八月十五甲申日辰时吉旦十一世孙愈:灿、崇(生庠)派、暖光、知新、喜、坚、十二世孙: 承:纪、玉、任、辉、恩、羙、熙、庻、兆、大、茂、金、十三世孙: 先:盛、旺、敬、德、发、荣、豪、十四世孙: 泽、闰、荫、纲、霖、沛、䓁重修百拜立(人名的标点是我加的,可能抄错,点错)<br></h3> <h3><br><br>另一块墓碑:<br>大明显三世祖考桂庭曹公妣蔡氏安人墓囗公讳囗家门囗号桂庭隐然公长子也世居番禺县茭塘司遂为天池曹氏至公凡三世矣为人处善循理教子以义元配妣逕口水门蔡氏生男五人曰琏曰璋旺赞曰璘曰珊四男自囗承叔宗嗣公生于成化八年壬辰岁十月二十五日亥时终于嘉靖三十二年九月初一日末时享寿八十二岁安人蔡氏生于成化十年甲午岁七月十八日酉时终于嘉靖三十三年二月十三日亥时寿享八十二岁当年曾卜择良辰倍父葬于长坑岗湾肚园丑良向源未曾立石囗璉璋先公卒见存男瓒珊不违礼选择吉日万历辛巳岁季春辛西吉日谨刻碑于墓门不谓世远牛湮牛羊践履以致石圮砖颓加以砂水畧变遂之工师评断宜改坤艮兼申寅爰于嘉庆十三年岁次庚午十一月壬申榖旦勒石以志不朽云十一传孙岁进士即用教谕儒学正堂谟顿薫沭拜書(盖两印章,编者)十一传孙愈:全、崇(贡生、优廪)新、和、火山、祥、十二传 孙: 承:科、辉、羙、祖、宽。承: 赞、金、就、光、袄、就。承:仁、璋、庆、茂、锦、浩。承: 养、承吉、承伟、灼、十三 传孙: 岳、春、瑞豪、先荣、瑞华、旺、沛、等重修立囗囗十五年岁次庚午十一月二十一壬申吉旦编者: 囗是残缺的字,人名标点是编者加的,最后年月应是嘉庆十五年。落款 有: 十一传孙,岁进士即用教谕,儒学正堂,谟,顿薰沐拜书。以我理解是: 十一世孙曹谟当时是儒学正堂(相当于中学校长,八品官)而且他教的学生当年有位中了进士。即用教俞(老师)在当时的天池也是一位名人了。<br></h3> <h3>二世隐然公生于正统甲子年(1444 年),即明英宗朱祁镇在位,(1427---1464)可以推断一世祖也应在明英宗年代来大塘开枝散叶。1644 年崇桢皇帝明思宗上吊自杀时,刚好200 年,所以,曹氏宗亲在明未修建了祠堂是完全可以的。</h3> <h3>这碑刻着乐丰公生于1513 年(我的推算)取同乡李氏为妻,李氏生于1516 年,如李氏是李观荫的后人,岂不是将李观荫来大塘的时间应定在1516 年之前,明第十个皇帝武宗朱厚照之前。但大塘村应有多支李氏共存,现存的有李氏宗祠,观荫李公祠,观荫祖如是当年建李氏宗祠时是唯一的祖先,就不用再建一间观荫李公祠了。上辈李银刀在祠堂织箩篸时闲谈曾讲过,下边间祠堂是全大塘村姓李的村民共建的。而且,还有个咸鱼李,明代是否已住大塘。三个碑都在嘉庆年代立的,都无提大塘二字,不知那时是否天池只指曹氏居住那片,在嘉庆二年重修康公庙捐银各坊名录,就有天池信众捐银的记录,当块残碑还有桥南、华丰、西约的记录。</h3> <h3>平瓦脊的正堂<br></h3> <h3>红米石、鸭屎石门口构件,尽显古老。明代的越秀山五层楼,也是红米石建的。</h3> <h3><br><br><br><br>现在的大塘东边坑:以前被田地和村门楼隔开几百米,较偏僻的一个坊, 坊上有几间平房,解放后,人口增加,新建了不少,现在都是楼房了,而且金丰花园就在后面,聚德解困小区就在前面,旺地了。金丰花园这一山头原叫卫山,是沥滘村卫姓的山地(殡葬地)听讲: 住在东边坑霍姓人家,原来是给卫家看坟的,慢慢发展成几家多户。但村内也有霍姓家族。都公认是小谷围练溪村霍氏大宗祠的传人。霍氏大宗祠重光时,到大宗祠祝贺,看到霍氏原聚居小洲碧江的记录,后来,才迁居小谷围。我想在村内的霍氏是否直接从小洲碧江迁来。现在,练溪村已成了霍英东的故乡。</h3> <h3>大塘东胜里,以前也是离开主村的一个坊。现在,新建的房屋连一在一起,也是旺地。以前到东胜,必经一座关帝庙。一条白石路入坊,坊间有条清澈的小河,有白石埗头。坊里姓郭的居多,祖宗是清代犯了朝廷,逃避从芳村东滘迁来,以前,有间郭厅。还有姓黄的。</h3> <h3>现东胜大街,典型的城中村街巷景色。现在,大塘村已没地可耕了,就靠房屋出租,反而过着较舒适的生活。</h3> <h3>新彻的河岸凸出来的一点旧麻石,是聚龙以前咸鱼李祠堂前的旧埗头。上面有字写着李昌后堂。可知这已消失的李氏宗祠是昌后堂。讲起这冒后堂有段故: 祖宗开了间咸杂舖,某天,来了一批人,要将几大埕东西寄存在舖。来日再来取回,那知,过了几年都无人来取,于是打开看,全是金银珠宝。发了一批横财,马上回乡,致田买屋,建宗祠。由于这族人丁不发,日本侵华时作了日军的马栏,上盖失修,到解放时,只剩围墙。建大塘卫生院时,又将破拆去建围墙。我见到时只剩下很靓的白麻石,成了晒谷场。后来,建起了民房,河涌改造后就成了现在。它的后人应还有几户也归属了调元堂。</h3> <h3>大塘涌,林祠堂段的风貌,以前两岸绿树成荫,现在是秃头阿公。每年五月初四,入大塘涌的龙舟最多。就会塞龙舟的奇观。満河都是炮仗衣。</h3> <h3>林氏宗祠: 祖先是从小谷围穗石迁来,是担街卖油的小贩。后来,在大塘安家。林庆持讲,共生五子,二,三,五留了下来,长子迁去了南浦。四房迁去增城沙堤乡。林氏很发丁。本来祠堂附近有姓梁的居住,名为梁墩,后来梁姓有的迁去上涌,有的迁去后滘。村里有马林之争的传说: 有一风水佬,看见大塘涌之南住着姓马和姓林的,他讲以后,马和林必相争相克,马旺毁林,林旺困马。结果,马姓只剩几户,空留一个马基的地名。祠堂前曾有座状元牌坊,状元是林召棠,状元是按当时的习惯认回来的。现在,还有刻着状元字样的石柱。但祠堂内的天井石,有几块清代官衔的石板。可惜大门紧闭,拍不到照片。祠堂也应挂过国民革命军少将林驹的"猪兜盘"听讲:解放后,也曾驻过海军,状元牌坊就是那时拆的。</h3> <h3>里面很破旧,久未维修了。</h3> <h3>正面照</h3> <h3>状元石,无力搬开,拍有字的一面。</h3> <h3>桥南五巷十九号,林驹师长的旧居。林驹: 李福林的沙煲兄弟,花名公仔驹,曾任师长,代军长。听讲:陈炯明造反时,是他掩护孙中山从观音山逃到舰艇的。所以,改革开放后,孙穗芬从国外回广州,找到林驹在孙逸仙纪念医院的女儿,讲起了这件事。这是林驹的女儿清姐告诉我的。他解放前夕,到了香港。</h3> <h3>林驹在香港照的身份证相。是林驹外孙提供给我的。他是一个较开明的绅士,在对待耕仔,村民和日本战俘都有独特的见解。</h3> <h3>林家大宅的正门,村民叫这宅大屋。解放后,被没收由政府使用,曾经办过仲凯农校分校,大塘小学民办部。现按政策归还主人子孙。</h3> <h3>白石私家巷</h3> <h3>大厅后墙</h3> <h3>海珠湖的景色,海珠湖的土地主要是安成围,淋沙围和将要建岭南文化馆的北滘围,均是大塘村的耕地和果园,以前这里盛产大塘番石榴和大塘石硖龙眼,还有许多百年荔枝。那年海珠湖征联: 我这傻子还真的投了稿,还把景中这桥提议改名为阜丰桥,把湖上的三个小岛改为安成、林沙、北滘。用电子邮箱发往有关网址。可惜连音都无。</h3> <h3>安成岛</h3> <h3>淋沙岛</h3> <h3>北滘岛</h3> <h3>我叫李国良,大塘人,不知是调元公的第几代孙。有人讲一个人后代千千万万。但按血统关系算,一个人和有血统关系的先人,也是千千万万。这话怎讲: 你上面是父母,父母上面又是各自的父母,父母的父母的父毌............. 是倒三角形倍数递进,多大的数目。百家姓的血缘都沾上,所以我们是炎黄子孙,中国人。我的微信,网名都叫阜丰乡巴,网友、微友都叫我乡巴或乡巴佬。阜丰乡是大塘古名,巴是巴士的巴。拍这些照片,写这些文字。一是得闲,二是抛砖引玉,三玩下。文中多是听讲,听说,知情者请提供消息,错的可通知改正。电话:(13104878309已在防疫期间作废,)现电话18102258961,微信联系更好。</h3> <h3>20210917海珠区志愿者公园</h3> <h3>2020.12.04摄于海珠湖。音乐是取自经典艺术团排练的音乐巜梦想穿着军装》</h3> <h3>20210923</h3> <h3>20210924</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