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上山下乡48周年南通农场回访纪念活动 </h3><h3> (上集)</h3><h3><br /></h3><h3> 请点开右上角的"音符"号</h3><h3> 收听背景音乐《一支难忘的歌》</h3><h3><br /></h3><h3><br /></h3><h3> 絮 语</h3><h3><br /></h3><h3> 原以为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就过去了,可是往日的许多情景,老是不断地出现在我的脑海,许多当年伴随我们青春岁月的旋律,老在耳边轻轻地回响,久久地挥之不去。</h3><h3> 也许人生就是这样,每个人都在不经意间已经开始了自己的收藏,这收藏就像陈年老酒,年代越久,味道越是浓郁、醇香,要想拒绝它,你真的很难做到吧……</h3><h3><br /></h3><h3><br /></h3><h3><br /></h3><h3><br /></h3> <h3> </h3><h3><br /></h3><h3> 上山下乡48周年农场回访纪念</h3><h3> 活动计划</h3><h3> </h3><h3>时间:3月25日早上6点半开车</h3><h3>地点:常州二中大门口。</h3><h3>活动:约9点到农场原场部大门口,与外地开车来的人会合,然后:</h3><h3> 1、参观知青石,拍照留念。</h3><h3> 2、参观原12队老连队(农场唯一未拆迁)。</h3><h3> 3、参观江边"航母公园"。</h3><h3> 午宴:农场"幸福地大饭店"二楼大厅,邀请16、17连、工程连老职工共叙(共20桌),席间不拘形式,自由交流,也可即兴表演些节目。</h3><h3> 4、下午回程,参观"中国第一村一一华西村"。</h3><h3> </h3><h3>为了有序,人员座位大致划分如下:</h3><h3> 1号车,二中6班及该微信群;</h3><h3> 2号车,16连人员;</h3><h3> 3号车,宣传队、二中5班、1班等。</h3><h3> 每车负责人:</h3><h3> 1号车:陆春玲、</h3><h3> 2号车:蒋增荣、</h3><h3> 3号车:倪和平。</h3><h3> </h3><h3> 活动召集组:</h3><h3> 倪和平、蒋增荣、陆春玲、</h3><h3> 孙家利、刘逸奇、杨春秋。</h3><h3><br /></h3><h3><br /></h3> <h3><br /></h3><h3><br /></h3><h3>府学地脉,人文传承;</h3><h3>文在桥畔,大成门内。</h3><h3> 48年前的今天,才17岁的我们从这里踏上了上山下乡的人生历程……</h3><h3> 今天,母校为我们打开方便之门,又从这里出发,沿着当年的道路,去往南通农场,开始了回访纪念活动……</h3> <h3> 天刚蒙蒙亮,同学们就迫不急待的来到了学校,好多同学晚上激动得睡不着觉,在等待着这个聚会的时刻……</h3> <h3>不愧是当年在中国人民解放军江苏省江苏生产建设兵团,受过革命传统教育的"正规军"出身,大家遵守时间,全部到齐,6:30准时开车,浩浩荡荡出发。</h3> <h3>农场聚会感言</h3><h3>闫芝兰 2017.3.25</h3><h3> </h3><h3>想念的时候,只想看上一眼,感觉很暖。</h3><h3>牵挂的时候,只想问候一声,感觉心里踏实。</h3><h3>世上最贵的不是金钱,而是时间;</h3><h3>人生中最美的不是风景,而是情感。</h3><h3>48年前我们相识在南通农场16连,</h3><h3>啊!那是在16、7岁时的美好年代。</h3><h3>你的勤奋努力,我的热情奔放,</h3><h3>燃起友谊的火焰。</h3><h3>为这友情写下美丽的诗篇。</h3><h3>记载我们美好的一天天。</h3><h3>纵然时光在无情的改变,</h3><h3>不变的是我对青春时美好年华的眷恋。</h3><h3>看着这青春年华已消失,</h3><h3>在茫茫的天边,</h3><h3>我的心被带走每一天。</h3><h3>聚会!!又见到了年轻时的伙伴,</h3><h3>青春的岁月又回到了眼前:</h3><h3>连长、指导员、通讯员、卫生员、</h3><h3>一排、二排、三排、后勤排的伙伴。</h3><h3>48年过去了,</h3><h3>酸甜苦辣,桑海沧田,容颜的改变,</h3><h3>然而沉淀下的是成熟和勇于担当。</h3><h3>尽管我们不常相见,</h3><h3>青春的岁月依然是我们最苦的思恋。</h3><h3>由此我们期待常相见,相约明天。</h3><h3>希望欢声笑语常伴身边,</h3><h3>永远,永远!</h3><h3><br /></h3> <h3><br /></h3><h3><br /></h3><h3>客车超越路旁的花香,</h3><h3>从学校驰向农场。</h3><h3>长江后浪超越前浪,</h3><h3>前浪扑在沙滩上。</h3><h3>时间超越空间,</h3><h3>农场还在时光已飞扬。</h3><h3>你还是你他还是他,</h3><h3>却已是含饴弄孙的时光。</h3><h3>超越超越不断超越,</h3><h3>留下百感交融的回想。</h3><h3> 文/董正理</h3><h3><br /></h3><h3><br /></h3> <h3>在沿江高速新桥服务区小憩</h3> <h3>上午9点,到达农场。</h3><h3><br /></h3> <h3> 1969年3月25日,常州市68届初、高中毕业生大多数下放苏北国营农场。</h3><h3> 69年下半年、苏北农场全部改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江苏生产建设兵团建制,南通农场改为兵团第四师二十四团,我们所在连队即为四营16连、17连,营级以上干部全部为领章帽徽的现役军人。</h3><h3> 1975年,生产建设兵团撤销,恢复江苏农垦局国营南通农场建制。</h3><h3> 1978年底,农场知青基本全部回城。</h3><h3> 改革开放后,农场成为南通市经济开发区,当地的老职工全部享受国营工人的待遇。</h3><h3><br /></h3><h3><br /></h3><h3>农场办公室主任孙立铭,特地来接领我们。</h3> <h3>农场中学</h3> <h3><br /></h3><h3><br /></h3><h3>"知青石",为知青历史作证!</h3><h3><br /></h3><h3>大家争相和"知青石"留念,抒发着情怀……</h3> <h3>同学情源远绵长,当年大家都有很多发松的小故事,每每使人忍俊不禁,其实大家的故事太多了,如果能收集成册,相信会很厚很有看头也很有意义…</h3><h3><br /></h3><h3><br /></h3><h3> 大蒜头事件</h3><h3><br /></h3><h3> 1970年4月初,我被24团任命为四营17连的司务长。当时我才17岁多点,当知青刚满一年,对财务工作一窍不通。我暗下决心,一定不辜负组织的信任,好好学,好好干。连续几天在新的饭菜票上盖上我的印章,按每人每月9元伙食费的标准,将新的饭菜票发到知青手中。每天天不亮到场部买肉,刚开始,斩肉的师傅不认识你,一直不给你斩肉,那时还不会抽烟的我,买上大前门,陪着笑脸递上香烟,自我介绍"我是17连新的司务长"。斩肉师傅也就不再故意怠慢,不再故意斩蹩脚的肉啦。到粮油加工厂开票购买大米、面粉、玉米粉、麦硒、赤豆、油,用牛车分批运回来,再分发到老职工的家里,也是事无巨细的在干中学,学中干。养鸡场送来鸡蛋了,菜园班送来各种蔬菜啦,弄不懂里面的财务关系,只是一笔一笔记下流水账,每月交给连部会计。每天都有饭菜票回笼,小心翼翼的清点,记账……</h3><h3> 6月下旬的一天,菜园班从竹垳镇买来了大蒜头就卸车在菜园地头。营部教导员张功茂的妻子,手拎着竹篮,兴高采烈地来到我的门前,笑嘻嘻的对我说:"司务长啊,给我开10斤大蒜头,我家大蒜头正好快吃完了。"我给她解释,那是刚买来的大蒜种子,是要种下去的,不是买来吃的。她悻悻地离开,径直向菜园地走去,嘴里还叽叽咕咕说着什么。不一会儿,她拎着已装满大蒜头的竹篮,再一次来到我的门前,不好气地说:"给多少钱吧,大蒜头菜园班长已称给我了,10斤。"我也不好气地说:"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不讲道理啊,跟你说过了,那大蒜头是买来的种子,是要种到地里去的,不是买来吃的啊。你也是受党教育多年的啦,这点道理你不懂啊,到任何地方,哪有不付钱就先拿到货的啊,这大蒜头不卖!"她还在说着:"都已经称好了,你还不卖。"我说:"我说不卖就不卖。"说着,我拎过竹篮,把大蒜头倒到我的房间里。把竹篮扔给她。她一下子坐到地上,大声哭喊撒泼"大家快来看啊,这小子欺负人呐"。这时,连部接到电话,说捕捞连船回来了,叫各个连队食堂去拿(买)刀鱼。我立即骑上从老职工家借来的自行车,挂上两个竹篓,飞一般地向位于四号坝的捕捞连赶去。回来的路上,天已经黑了。从坝上向连队的小桥拐弯,由于挂在自行车后面的竹篓装满的刀鱼太重,噌到了土坡,一下子翻倒了,我脱下洗得发了白的军装,铺在地上,双手把鱼搂到衣服上,再捧起衣服,把鱼倒进竹篓,连续几遍,重新上路,十分狼狈地回到食堂。一进食堂,炊事班班长小马就说:"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快吃饭,吃完了到连部去,指导员找你。"我匆匆扒了几口泡饭,穿着被刀鱼粘着的满是油污的军装,赶到连部。</h3><h3>一进连部,就看到教导员和指导员都站着里面。指导员用手指了指我,教导员背着双手,眇了我一眼,阴沉着脸说:"这就是你们的司务长啊?我看还不像,还要到大田里好好锻炼锻炼。"说完,他就走了。指导员霍振新着急地对我说:"小倪啊,你知道你今天做了什么事了么?"我把下午教导员妻子要买大蒜头的事简单地向指导员述说了一遍,指导员压低了嗓门说:"你这小孩真是不懂事啊,你知道是教导员的老婆你还这么干啊,她要吃点大蒜头你还不给她吃啊,再说了都有人给她称好了,都来给你付钱了,你还不要,硬是把大蒜头倒下了。你真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下好了,司务长没的做了,回去整理整理,准备交接吧。"次日,连部派谈学育来接我的班。清点着一叠叠盖着我的印章的崭新的饭菜票(即将作废),我的心在流泪。一周后,我从原来所在的武装排调到了一排。一个刚任命的排级干部,不到100天,就被教导员一句话,免了。</h3><h3> 倪和平</h3> <p class="ql-block">王秀珠营长当年到16连蹲点,老山东老作风,坚持不吃小灶,拿了饭盆在食堂窗口排队,在我前面,要了两毛钱一勺的红烧肉,炊事班Y班长掌勺,一勺、两勺、还要压一点!我的乖,我5毛钱都沒这么多。</p><p class="ql-block">王营长也是饿了,还沒离开窗口,嘴尖直接咬住一块大肥肉,还咕噜咕噜:"不错,不错,伙食搞得不错。"</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文/杨春秋</p> <h3>文/周新民</h3><h3>小故事《不准请假》 </h3><h3> 团部来电,周新民有一份加急电报:"祖母病危,速回!"奶奶身患癌症,没想到这么快就...... </h3><h3>我从大田奔到连部请假,指导员回答:先向排长请假。着急的我,又奔回大田。严排长很通人情,准假了,但还要连里批准。他关照我:现在正开展"一打三反"运动,原则上不批假,好好跟指导员说。拿着排长签过字的请假条,我热泪盈眶,哭了。</h3><h3> 可是,连里还是不准假。说是特殊时期请假要营里批,我说那你批了我去找营长。回答是:要找营长你自己去!伤心至极的我,直接找营长了。王营长脾气倒是好,就是不作主,还要和连里研究。我在绝望中盼着希望,低声地请求:营长,快一点联系好吗?</h3><h3> 可是,这个研究到第二天中午都没有结果,我等不及了。 </h3><h3><br /></h3><h3><br /></h3><h3>小故事《忙中出乱》</h3><h3> 午饭后,严排长带来连部时最终意见:不准假!我也坚定了信念:跑!只带了洗漱用品和仅有的30多元钱,看看窗外好象没有动静,其实太急了,没想到正好是下午出工时刻。匆匆出门,给那个有些傻样的常连长逮个正着。〃周新民,你干什么?毫无准备的我,茫然回答:去中心队买东西。那傢伙打开我的包,见有牙刷之类用品,马上凶起来:去中心队带这个干什么?此时,那个姓朱的指导员正好走过,那常连更来劲,老朱:这傢伙想跑,给我抓住了。姓朱的指导员,顿时声色俱历:带到后面,关禁闭!其实就是通讯员的宿舍,也许就是老农的宿舍。写检查,不准出去!我悻悻地坐在那里,也不敢看他,严格说,那时还是孩子的年龄,哪受得了这个陣势。哎,怎么会这么倒霉呢![流泪][流泪][流泪]</h3><h3><br /></h3><h3><br /></h3><h3>小故事《深夜出逃》</h3><h3> 胡春秋是条汉子,见我身陷困境,半当中从田里回来。轻轻问我:你准备哪办?我说:我还是要走,坐二等车去南通。胡春秋想了一会说:我去向一个要好的老职工借部自行车,晚上送你去南通,白天有人追的。没想到胡春秋这样仗义,那时我和他并不太熟,只是在一个班里。天黑了,我和他分开走,约好在后面上桥碰头。一切顺利。他骑车,我坐在他的后面。他说:四队有民兵看守,专门抓逃回去的人,过了四队就好了。我顿时焦虑起来:有人拦住,怎么办呢?胡春秋说:实在不行,渡河!听他这么说,我既紧张激动,抓了抓他的衣服,不是想说谢谢,只觉得他是我的依靠。</h3><h3>到四队了,果然有几个人在桥上坐着,离我们还有一段矩离就围拢过来。''下车检查''好象是苏州口音。我紧张极了,带着哭腔,(不是装的)</h3><h3>我祖母病危,这有加急电报。.''准假单拿出来"!苏州佬声音和气了些。我拿出有严排长批示的请假条,递过去。''不来散哇,要正规准假单的。"这时胡春秋帮腔了:我们不懂,事情太急了,说不定人巳经死了,帮帮忙!不知是感激胡春秋还是听到说人死的伤心话,我忽然哭了起来,那真正是伤心的哭。这时,矮个子苏州人走过来,低声问我:阿有香烟?我摇摇头,灵机一动说:给5元钱自己买呢。那是我事先准备的。真是老天帮忙,这时那苏州佬发善心了:好啧好啧,走吧!下趟注意啊!</h3><h3>胡春秋连声说谢谢,我忙着擦泪,那是喜极而泣啊!</h3><h3><br /></h3><h3><br /></h3><h3><br /></h3><h3><br /></h3><h3><br /></h3><h3><br /></h3><h3><br /></h3> <h3>小故事《亲嘴VS红烧肉》 周新民</h3><h3> 繁重的农活,枯燥的生活压得同学们透不过气来。一群青春萌动期的毛头小伙子总爱在田间劳动时谈些有关性之类的内容。江正元是16连出道早的帅哥。一天,不知哪位同学一时高兴,竟向老江问起了接吻(常州人叫刮嘴)是什么味道的趣题。正元兄来了劲,锄头柄撑在肩膀上,点了根烟,笑眯眯说道:刮嘴嗲味道?告诉你,吃咸菜咸菜味道,吃罗卜干罗卜干味道,吃红烧肉红烧肉味道。众同学沉思的沉思,遐想的遐想。只有我咂了咂嘴,咽了下口水,朱慕天笑我:周新民在品味道了。他说得对,我想吃红烧肉了。[呲牙][呲牙][呲牙]</h3> <h3>小故事《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h3><h3> 16连有三个人会理发。希勇、春秋和新民。其中尤以新民的手法和技艺为上乘。老职工收入微薄,小孩剃满月头都找他。尽管他手法细腻,可那怀中小儿实在太嫩,常常弄得小周一头大汗。少妇见状不忍,遂解开胸襟,让小儿亲母。这对小儿倒是很好,可难刹小周。"一中心,两个基本点"怎么抓?所幸小周手法实在高超,只见夹钳上下飞舞,抓住重点不放。虽老农在旁急得八搭八搭猛吸水烟,然小周抓住重点,保持两个基本点的平衡,终得贫下中农点头赞许。小周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呲牙][呲牙][呲牙]</h3> <h3>新民剃头的事是真的,非过来人写不出,但后来两个基本点稍有些许避重就轻。我来补充一下。</h3><h3>16连老职工季世国的NaNa(当地话"老婆")大眼玲珑很漂亮,两个基本点那是绝对巨无霸,挑担走路弹性十足,換现在就是扛扛的奶模!夏天一日,让我给她怀抱中儿子剃头,怀中小孩的头很难剃,哭闹,她直接撩开衬衣,抓住大波,把奶头塞进小儿口中,天哪!虽然当地老职工妇女在婚后不介意当众喂奶,但离我眼睛也就一虎口,离我几近发抖的手也就寸许,我还是从不知女人是啥样的童男子哪!热血涌动,那心臓就象奔跑的小马蹄子!……我想新民绝对是和我一样,一定是!</h3><h3><br /></h3> <h3>«撑起点散»</h3><h3> 75年左右,之前招生招工等,知青中走了一些,剩下的同学,对回城盼望着,也无望着。</h3><h3> 也许是绝望了,也许是五、六年的劳动也服了,有很多男女同学恋爱结对。16连当时有一风气,只要一确定恋爱关系,便饭菜票放在一起,除了晚上不睡在一起,就是一家子了。晚上吃过晚饭后,便会一对对猫在帐子里,小天地自得其乐。</h3><h3> 我也没例外,晚上在女朋友宿舍里,一间房子四张床,有三对再加上一位嫁给常州农村老公已有孕的单身女,女同学在一起聊些话。</h3><h3> 单身女同学说到暂时不想去她老公那里,说:"烦刹列,拨他磕着吃不消。",马上,另一女生(未婚)接上话音:"葛么你要叫他撑起点散!"</h3><h3> 大家会心地笑起来,真是关公面前午大刀。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从此就有了"攻(猫)帐子"一说!</h3><h3> ……每每想起,总会忍俊不住,农场生活苦中有乐,有时还真回味无穷!</h3> <h3>小故事《因祸得福》:</h3><h3> 那一天三排全体职工在大田铲株间草。活虽累,但边上有女同学,男生都来了劲。我话不多,但声音亮。跟班劳动的徐玉珍指导员大声呵斥:周新民,只听见你的声音,叽呱,叽呱。虽是训我,但大家都受到惊吓,顿时肃静。众同学觉得这情景很有趣,逼不住想笑。这时,邵大伟突然放了个响屁,顿时引得全场大笑。玉珍气极,站立寻因,众人又靜。这时江正元又轻轻说了句:早不放,晚不放,偏偏盖些辰光放!又引起大笑。见玉珍姐脸气成猪肝色,我有些内疚,偷偷看了她一眼。沒料到一句:"周新民,收工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吓得我笑意全无。下班后,去了她办公室,结果怎样?嘿嘿!没想到她笑嘻嘻说:今天也不能全怪你,今后劳动少说多做,另外,你嗓子好,我们要成立''小喇叭"广播组,由你任组长。从此,我在连队里开始有了点亮色。各位'同学,你们说这难道不是"因祸得福"吗?!新民随笔。[呲牙][呲牙][呲牙]</h3> <h3>,</h3><h3><br /></h3><h3> 由"知青石"想起 </h3><h3> 文/裴道敏</h3><h3><br /></h3><h3><br /></h3><h3> 每年的三、四月份,是当年大批量知青下乡插队插场的纪念活动高潮期。今年3月25日我随常州一知青团队到我下放(下放,这也是当年常用的现在觉得滑稽可笑的词汇)的南通农场旧地重返,纪念插场四十八周年。</h3><h3><br /></h3><h3> 怎么纪念呢?经过近半个世纪的变迁,整个农场已面目全非,唯一能寄托着知青念的就是那块"知青石"了。现在几乎每个来农场的知青们都会来看看这块石头,左呼右拥的围抱着拍照留念,我在许多不同的地方看到过很多不同的人的相同的照。</h3><h3><br /></h3><h3> 记得去年(2016年)二月我在南通参加了当年南通农场纪念活动筹备会,当时曾设想建个"知青林",可到哪去找这么个地方呢?又有哪个部门能表态支持提供方便呢?几经交涉,在原农场职工子女、现当地一些领导的大力帮助、协调下,终于在农场中学的一空地上同意安放一块石头作为留念,题名为"知青园"。为石头上该留下什么文字大伙讨论(实是争论)了两个月。其实有什么好争的呢,那每毫米石缝里都有着知青辛酸的故事,每个字里都能衍伸出千千万万个字,故事都在脑海中,字字都在心底里。买石头及刻字的费用都是由一些有着浓厚知青情结的知青们自己捐款办的。我也出了一仟元,曾有人问过我出了钱怎么不在上面留个名,我苦笑着无法回答,农场几千知青这小小的石碑怎能刻的下?回头一想又释然了,上面不是有了吗,知青二字代表了一切。</h3><h3><br /></h3><h3> 我也拍了留念照,当站在那并不很大的石碑前,我突感一涩涩的酸楚,似乎觉得这纪念碑更象是墓碑,我这是在清明节期间来扫墓的,为自己扫墓,为已逝去的与即将逝去的知青扫墓,为几十年后消失的"知青"提前扫墓。这种心痛的感觉除了知青谁都没有,反之是知青都有。我无法预测我们百年后的状况,只是暗中祈祷愿能较长的保留着这块石碑,这块知青唯一的碑。</h3><h3><br /></h3><h3> 有首我们都会哼唱的歌:"悠悠岁月……,谁能告诉我是对还是错……"</h3><h3> 唉!可怜可悲绝无仅有的一代"知青"</h3><h3> 啊!知青石,我的碑,我心爱的碑!</h3><h3></h3><h3></h3> <h3> 中国人民解放军南京军区</h3><h3>江苏生产建设兵团24团:</h3><h3>老兵故地回访我们来了。</h3><h3>还是那片地那片林那个水,</h3><h3>还有那回味的记忆。</h3><h3>"入林""下水""攻帐子",</h3><h3>更忘不了书记的关怀~早点休息!</h3><h3>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倒在沙滩上,</h3><h3>路边野花净竞争艳,不能採。</h3><h3>天长地久有多久,</h3><h3>海枯石烂有谁见。……</h3><h3><br /></h3><h3>注:文中引号非过来人是不懂滴</h3><h3><br /></h3><h3> 文/龚贶生</h3>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来讲一段我一生难以释怀的经历,每次想起,心中仍隐隐作痛!</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探亲路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农场知青每年有半个月探亲假,春节前夕,同学们那高兴劲哪!</p><p class="ql-block">我却高兴不起来,农场去的第二年,我家里被“光荣“地全家下放了,父母亲带着15、13、10岁三个弟弟被赶出常州下放到溧阳,米市河的住房被充公。</p><p class="ql-block">临近春节,我是被裹挟着加入了回常探亲的行列。为了省钱,南通常州的直达汽车要2一3块钱,不舍得,大家坐南通到江阴的长江小轮船,江阴坐汽车到常州,这样虽折腾,但能省一块多。</p><p class="ql-block">旅途上,男女同学高兴劲,叽叽喳喳一路兴奋。在江阴到常州的汽车上,他们两眼望着车窗外,指指点点,我默默地坐在后排角落里,有谁能理介我的心在痛!我常州无家可归哪!</p><p class="ql-block">“呀,璜土!“,“三井“,“看,二五三厂,到常州啦!“,车内一片欢呼雀跃,有人唱起了歌,“常州,我回来了“。有谁知,车越抵近常州,我的心越沉重,我的家呢?我在常州哪还有家哪,亲戚们子女多住房紧,自顾不瑕,我也很知趣的人。沉重再沉重的心情,我不说,永远都没人体会,但它却是我心中永远的痛!每每想起,心还痛,无家可归哪!</p><p class="ql-block">到常州已近黄昏,只能住一晚,再赶到溧阳,我的父母新家,还要一整天行程,早上从常州坐汽车到金坛,再坐内河小轮船到别桥镇,然后步行两小时到家。前后背了旅行包。</p><p class="ql-block">这一晚住哪里?我也不知道,常州的亲戚住房都很紧张!</p><p class="ql-block">蒋增荣知道我的情况,我忘了他那次何故没有同时回常,他让我到他家住一晚上。他家住在东下塘,也算是当时的小康之家,独门独院,有洋井,两三间房。她母亲热情地招待我,晚饭,洗脚,独自一小房小床,早上热气腾腾早饭已备好。</p><p class="ql-block">人在落难时,最容易感动,并且会终身铭记:蒋母积积翹翘很漂亮,笑容满面,滿脸和善慈祥,细致入微。这将是我终身都忘不掉的,虽然她已作古,我会终身铭记!</p><p class="ql-block">第二天,早饭后,蒋母送我出大门。我背起行嚢,再次开始了往溧阳去的路程…… ,心情还好,已没有了昨天旅途中惆怅低落的沉重,上路吧,反正我不怕吃苦,我能吃苦!…………</p> <h3>还能看到一些当年广袤无垠的田野轮廓</h3> <h3>农场位于南通市以东30公里,现在是南通市经济开发区,原来种棉花水稻的老职工已经"洗脚上楼",集中住进了花园楼盘,享受着不低于我们的退休工资,他们几乎都把"不差钱"挂在嘴边。</h3> <h3>参观拆迁后仅存的老连队,我们的连队因建造苏通大桥,早就拆了,但面前的连队和我们当年的是一样一样的,勾起了大家无限的感慨……</h3> <h3> 追忆无锡女知青</h3><h3> 文/王晓蕾 </h3><h3><br /></h3><h3> 在农场十七连的那些日子里,曾经有一段时期与无锡女知青李勤英在一个班里参加大田劳作。她约一米五的个子,身材瘦小,肤色黝黑且泛黄,扎着两条短短的小辫儿,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右脸颊有一块胎记,面积足有幼童小手巴掌那么大,她是我们连队里唯一的一位无锡知青。</h3><h3><br /></h3><h3> 每天上工钟声敲响,我们知青和老职工就会一起扛着锄头、钉耙之类的劳动工具奔向田头,然后一字排开,一人一垅地或一行苗,统一在一条起跑线,齐头并进,向前松土或除草,谁都不愿落后。李勤英体质纤弱,农活做不过人家,我们常州知青时不时会帮她一把。在农田里,除了重复呆板的劳作外,大家脑和嘴也不会闲着,天南海北、海阔天空、想到哪儿说到哪儿,讲故事、猜谜语、谈论我们常州知青老家的事……。从她嘴里得知,她从小就没有父母,是在叔叔婶婶家长大的,寄人篱下的她下乡前在无锡某商业学校念书。她家的具体情况就是这些,没听说她有其他的亲戚和朋友。我发现,每当大家谈论起自己的父母及兄弟姐妹时,她总是缄默无言。她个子虽小,手脚倒还灵巧,晚上收工后吃了晚饭,她总是闲不住,做些针线女红,衣服破了缝缝补补;利用废旧布料,打浆、刮衬、纳鞋底,做双布鞋可穿两年;请人去市里买几两墨绿色开士米(腈纶线),给自己织件衣服,还挺合身。</h3><h3><br /></h3><h3> 我们天天重复着简单而繁重的体力劳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比我们大两岁,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此时她的生活方式有了微小的变化,吃完晚饭,她会去一家老职工家里坐坐。那一对老职工夫妻有一个儿子,小名"余孩",此人个头不高,其貌不扬,但长得敦实,是个好劳力。看外貌,男孩比她岁数小,外人看起来并不般配,但这幷不影响他们交往。每次回宿舍,她总是面露喜色,知青们纷纷议论,看样子"有戏了"。也许她在他家能感受到久违的家庭的温暖,弥补从未有过的父母之爱,也许那家老职工家能为"高攀"城市下放的"有知识的青年"而得到心理满足。</h3><h3><br /></h3><h3> 1976年,为了实现当工人的梦,我告别了农场广阔天地,告别了一起战天斗地,同甘共苦的同学战友,只身一人去陕西"奔前程"。董阳敏,冯佩丽等一行送我到南通市,临别时的我,酸甜苦辣、五味杂陈一起涌上心头,止不住哭得像泪人似的,我舍不得我朝夕相处的同学,也舍不得农场这块土地,毕竟我在这里抛洒了七年的青春和汗水,它锻炼了我的体魄,磨练了我的意志,培养了我吃苦耐劳的精神,使我一生受益无穷。</h3><h3><br /></h3><h3> 到陕西后,在与同学的书信往来中,得知李勤英已和余孩结婚,心中默默祝福她,愿她能得到公婆的宠爱,丈夫的呵护,享受家庭的温暖,幸福一辈子。</h3><h3><br /></h3><h3> 光阴荏苒,随着时间的推移,无锡知青李勤英此人和事已经渐渐淡出我的记忆。2007年,同学们在春秋春玲等热心同学的组织下回访农场,我们回到阔别多年的连队原址,蓝天还是那片蓝天,土地还是那片土地,小河还是那条小河,茅草房已换成砖房,但还是比较破旧。我们汽车到达目的地时,已有许多老职工在路口迎候我们,下车后,我们迫不及待地寻找熟悉的面孔,虽然大家脸上平添了许多"褶子",但是经过仔细端详,还是依稀可辨。在与老职工互相问候时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位脸上有特殊标记的小女人,既熟悉又陌生,她的身材似乎比以前又瘦小些了。老职工告诉我们她的坎坷经历:余孩有钱了,在外面找了二奶,对她很不好,经常虐待她,女儿倒是很争气,考取了某大学。但就在那一年,命运给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唯一的女儿病逝了,使她精神大受打击,从此萎靡不振。知悉此情,我们感到十分震惊,唯一的办法就是过去安慰一下她。我小心翼翼走到她面前,强装笑脸跟她打招呼:"你好,李勤英",此时,她的表情略显呆滞,随后,缓缓带我们到她家,没去居室,而是去了昏暗的灶屋间,只顾自己一人擦桌子扫地,我有一句没一句地找话题和她搭讪,但她始终没有和我们说什么。我们和她告别时,她用木讷的眼神看着我们,目送我们远去。</h3><h3><br /></h3><h3> 今年3月25日,我们再次回访农场,16连、17连早已被拆除,影踪全无,活动组织者安排老职工和知青在农场的饭店相聚。在去农场的路上,我问陆春玲:"李勤英是否也去?她是我们连唯一留守农场的知青,怪可怜的",陆春玲说:"对的,是该叫她去的",陆春玲急忙打电话和农场那边联系。在就餐地点,正当吃饭之时,来了一位女性老职工和陆春玲打招呼,我一看,正是我们十七连的,连忙凑过去,问了一些农场的近况,随后问:"李勤英怎么没来?",答:"走了",我没理解,"走了,到哪儿去了?"答:"死了"。真不敢相信,一下子,我鼻子一酸,哽咽了,抬眼望去,陆春玲已悄然把自己的粉色纱巾取下捂住脸轻轻抽泣,倒是老职工拍拍我俩,叫我们别难过。稍后,她告诉我们,李在临终前,老公都没善待她。</h3><h3><br /></h3><h3> 从农场回家后,夜里我辗转反复,久久不能入眠。这位默默无闻的无锡知青像一株长在阴暗墙角的小草,得不到阳光的沐浴,没有雨露的滋润,悄无声息,无人关注,静静地来了,又悄悄地走了。愿她在天堂与她的爱女团聚,不再受他人虐待,享受天堂的阳光,感受她在人间得不到的温暖。</h3><h3><br /></h3><h3>前天农场回来我思绪万千,夜不能寐,许多往事,历历在目,我想,我有责任和义务把这一小段知青苦难史告知大家,它是那个特殊年代中的沧海一粟。比较起来,我们是很幸运的,我们永远怀念那些魂断他乡的战友知青们!</h3><h3><br /></h3><h3><br /></h3><h3><br /></h3><h3>陆春玲跟帖:<br /></h3><h3>李勤英是位无锡知青,同时也是个孤儿,每每想起她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个矮小个子穿着补丁叠补丁的衣裤,迈着沉重的步履扛着笨大的农具蹒跚地走在上工的队伍里,戴着一个耀眼的知青光环只身来到南通农场,默默无闻微不足道地耕耘了一辈子,然而命运是如此捉弄了这个可怜之人,真是天理不公啊!她有何错她有何罪?她平庸胆小唯唯喏喏,她从来都没有得罪过谁?她更没有胆量去战胜谁啊!然而厄运倒霉如排山倒海之势来侵袭呑噬了她,她是一棵小草吗?她是一颗小石子吗?她都不如,她的唯一一个可以依靠的女儿也在卓有建树之时离她而去,那位所谓的老公拈花沾草对她百般虐待打骂,在她病中受到了非人待遇,死后犹如了结一只小动物一样草率简单[流泪]她是一位知青,一位长得不好看的知青,可怜可悲可叹可泣,她微不足道与世无争,她是我们十七连唯一没有离开农场,嫁给老职工的无锡女知青,她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我们,留守知青带着遗憾和期望走了,让我们活着的知青带着仇恨和委屈一遍遍地为她流泪[流泪][流泪][流泪]</h3> <h3>当年的革命标语还在……</h3> <h3>多么熟悉的土地</h3><h3>多么熟悉的宿舍</h3><h3>多么熟悉的房前屋后</h3><h3>多么熟悉的老职工</h3><h3>还有那当年也曾经种过的油菜花</h3><h3>都曾经度过难以忘怀的岁月</h3><h3><br /></h3> <h3>探望原17连指导员霍振兴,带去知青们的问候和祝福。</h3> <h3>原17连老职工顾宪清(毛头)专程来接我们</h3> <h3>参观修建中的"滨江航母公园",农场领导特意破例让我们的汽车开进工地,近距离参观。</h3><h3><br /></h3><h3><br /></h3><h3>我们曾经把青春洒在这江滩边、芦苇荡。</h3><h3><br /></h3><h3><br /></h3><h3>汽车行进在江堤上,当年我们每年8月份洪水季节,都必须在这里防洪,日夜严防死守,防止长江水破堤倒灌。</h3> <h3>从深圳拖来的"明斯克"号直升机航母,静静的躺在苏通大桥下,等待着人们对它重妆。</h3> <h3>特别要感谢刘逸奇、朱建诚、蒋为群同学专门为我们摄影摄像,道声你们辛苦了!</h3> <h3>有感:</h3><h3>青春相伴知青路,</h3><h3>蹉跎岁月同甘苦;</h3><h3>如今人约黄昏后,</h3><h3>千里婵娟共幸福。</h3><h3> 文/陈荣汾</h3> <h3>历史的长河冲刷着一切,滚滚向前。在互联网十的时代,还会有谁记得那个时代,那个悲剧呢。</h3><h3><br /></h3><h3>记得余秋雨先生说过,"在没有战争和灾荒的情况下,老三届可以说是20世纪有文化的年轻人中、遭受最多磨难和折腾的群体之一"。</h3><h3><br /></h3><h3><br /></h3><h3>转贴:</h3><h3><br /></h3><h3>当年一句口号,"上山下乡,广阔天地"。改写了整整一代人的命运。知识青年留给农村是最美好的时光一一青春。炎夏插秧、雨天采棉(花)、春来耕耘,夏来割麦,清晨早工,深夜除草,寒天挖河,冬修水利,躬耕垄田,施肥除虫。雨天搓绳,入夜开会。改造思想,改造河山。</h3><h3><br /></h3><h3>知青们在农场,留下了青春、留下了健康、留下了文明,留下了泪水,磨练了肌肤,献出了生命。</h3><h3><br /></h3><h3>我总想用革命的浪漫主义来淡忘那一场上山下乡运动,总是想说"青春无悔"。可是已经失去的青春,还有什么有悔无悔呢。</h3><h3><br /></h3><h3><br /></h3><h3>今天,我因为用平板电脑写下了这篇小文章,滴下的泪水也打湿了平板电脑。我女儿问我,"爸爸,你为什么哭"。我无语,我没有办法回答,</h3><h3><br /></h3><h3>我只是在心里说,女儿啊,你知道什么叫知青吗?你的爸爸妈妈都是知青,你知道那个时代,那个生存环境吗?你不用知道,你也不会知道!</h3><h3><br /></h3><h3>我的外孙女也问我,阿公,你为什么要哭?</h3><h3><br /></h3><h3>我看着生活在幸福时代的女儿和外生女,知道吗?那个时代的悲剧再也不要发生了。那个时代的悲剧也不会再有人记得。</h3><h3><br /></h3><h3>我们将渐渐地老去,记忆将慢慢地模糊。</h3><h3><br /></h3><h3>自从人类有了文明,应该确定了最基本的公正和良知。</h3><h3><br /></h3><h3>我没有说出来的话,应该都在大家的心里。</h3><h3><br /></h3> <h3>限于"美篇"的上限100张照片,</h3><h3>本影集分成上、下两集,请继续欣赏"下集":热烈激情的午宴、参观华西村。</h3><h3>精彩继续、不要走开哦……</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