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声情怀

达里湖

<h3>书声的情怀(一)</h3><div>文/红桃</div><div>克什克腾旗东南部,有一个地方叫书声。前后两个漫甸夹着一条峡谷大川。夏天来临,漫甸上盛开着喇叭花,狼毒花,百部草花,大黄芩,小黄芩许多叫不出名的花儿,它们竞相开放。景致极美。散落在绿色甸子上的牛羊,如星似云,悠悠然然。周边的麦田,绿浪翻滚,一眼望不到边。前漫甸的村庄分为龙潭沟,水泉,石门子沟,下头地。两座著名的大山,巍峨耷立,一座叫做大黑山,一座叫做二泉山。往南石门子沟止下头地有一座著名的山梁叫赤罗莫河梁。这前漫甸主要盛产小麦,荞麦,蚕豆,豌豆,莜麦,土豆等作物,一条绵延几十里的林带从北向南延伸着。吡邻土城子镇,新开地乡。后漫甸分部着上头地,乌兰支根,老牛槽,西厂,前进村。主要田地都是黑土地。南部上头地是半农半牧区,家家户户都有不少羊。主要种植小麦,其次为莜麦,荞麦,土豆等。两个漫甸昼夜温差较大。家家都有牛羊。</div><div> 两个漫甸下面是米其营子大川,一条小河从乌兰支根一条山沟流出汇入土城子镇湾子村一条不知名称的小河。(现这条小河已干)大川从北往南的村子叫裕隆,天义号。</div><div> </div> <h3>书声情怀(二)</h3><div>书声的由来</div><div>潘书声是河北省滦县人,生于1920年,1939年参加**,1944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45年任河北省交河县区联社主任。为了解放东北,1945年冬受组织派遣,辞别了父母和并肩战斗的妻子——共产党员郑玉兰,来到热河省经棚县工作。初期任县财粮科长,后因斗争的需要到三区(现在的书声乡)任区长。三区是个山区,解放初期土匪四起杀害**干部,抢掠财物和牲畜,扰乱社会治安。潘书声同志一到三区就积极和同志们一起深入群众了解情况,大力宣传党的反霸清匪,减租减息的方针和政策,群众就很快发动起来。在建政救灾的同时带领人民群众同土匪进行顽强的斗争。由于他作战勇敢,有经验,指挥打过多次胜仗。所以,他能打胜仗的声誉传得很广。因此,土匪头子于秀成、白玉山宣尝:抓住潘书声用枰称一斤肉给一斤大烟土。</div><div>1946年8月13日,潘书声同民政科长王建民带领干部战士27人在八里庄工作。于秀成匪帮数百人,一早自十大份扑来。因事先作战准备,潘书声带区小队在村头以土坎为掩体进行伏击。当敌人进到距土坎百来米处,一排子枪打倒10多个敌人,敌人立刻卷回去。从正面吃了亏,不一会土匪又从东西两梁抄过来,这时潘书声已把人撤回到大院。在潘书声的指挥下,区小队和工作队干部,以围墙为依托分工把守打击敌人。自上午一直战斗到天黑,敌人也未能靠近院墙。夜幕降临时,他组织工作队进行突围,把工作队分成五个组,每人左臂上,扎条白毛巾做标记。他叫王建民带二个组,到前大门洞上射击、呐喊、投手榴弹,造成突围声势,以诱敌南转。他自带8个组悄悄刨开后墙,爬出去。突围成功后,他又把敌人主力牵过来,使王建民他们顺利突围。就这样不到一个小时5个组27人全部冲出了重围。</div><div>在三区土匪活动的很猖狂,特别是漫甸上的几个村子,那里山高谷深,地区偏远,人民遭受匪害最为严重。1947年3月潘书声和政委王瀛州带了30余名干部、战士到上头地地区开展工作。上、中、下头地三个村子均相隔4—5里路,潘书声负责上、中头地两个村。经过一段工作清匪反霸、减租减息的斗争局面已经打开,群众发动起来。</div><div>3月29日上午潘书声率领五名工作队员到中头地召开减租减息群众大会。中头地村,在东西向的窄山沟里,沟底宽不足百米,前后梁上均为漫甸,会场设在村东头田相福大院内。大会在进行中,哨兵报告南梁来了土匪。潘书声站在墙头上一看,从南山梁上下来很多土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跳下墙,立即命令同志们备马准备撤退,又一想参加会的群众还未走,工作队先撤,群众会受害,下头地的王政委带的工作队要是受到土匪的袭击损失就更大。于是他又改变撤退的主意,叫同志们关上大门,作好战斗准备,掩护群众撤走。</div><div>原来这些土匪是被三区人民斗争外逃的地主。土匪头子白玉山从锥子山勾结来的白金辉、何丙春和于秀成两杆子土匪,途中又遇上鲍玉林(鲍三疯子)土匪杆子合在一起共四股子土匪一千余人,是专门来这一带袭击工作队的。</div><div>潘书声的工作队共有干部、战士六人,而土匪千余人,潘区长明知形势对我们不利,可他为了掩护群众,不使王政委他们受到损失,与敌人展开战斗,把土匪拖住。他在战斗中,不断向同志们讲这次与敌人战斗,把敌人拖住的重要作用,鼓励同志们与敌斗争的勇气。土匪仗着人多,占居村子前后梁,在火力掩护下,接连不断的向大院冲击。工作队在潘区长的指挥下与敌人进行英勇战斗,多次打退敌人的攻击,战斗进行的非常残酷,战斗持续六个多小时,敌人未能攻进大院。由于当时子弹不多,不能大面积的防守,因此放弃了外院,撤到里院集中火力打击敌人。土匪进入外院后,边嚎叫着让工作队投降,边往院里冲击,这时队员潘希林、张林、杨兹志、陈焕金四同志先后壮烈牺牲,只剩下潘区长,通讯员魏显臣两个人,他们撤到马棚,而很快被土匪放火烧着了,又撤到碾房,也被烧着,当时屋内外浓烟滚滚,烈焰熊熊,衣服也被烤着,他们全然不顾,仍奋力抵抗敌人。突然一颗子弹飞来夺去年仅19岁的魏显臣的生命。</div><div>潘区长一人,面对众多匪徒,其后果他是十分清楚的,但他毫不畏惧,默默做了后5事准备,先含泪用枪打死战马,砸碎马鞍具和战士们的枪支,脱下自己的外衣和文件、挎包一同仍进火里。这时敌人攻上来了,他迅速把自用的长枪从锅腔塞进炕洞内5。他手持手枪,枪内只有一发子弹,站立在火堆旁,怒视着四周敌人,枪口对着敌人,一动不动,土匪边喊抓活的,边往潘书声跟前凑,当敌人接近到跟前时,潘书声同志调转枪口,对着自己的胸堂,搂动了板击,为了克旗人民的解放事业,而壮烈的牺牲了。</div><div>事后三区人民政府在土城子举行了隆重的追悼大会,为永远纪念英雄潘书声同志,把三区改为书声乡。</div><div>1998年8月1日在书声乡、上头地乡党委政府为慰藉烈士英灵,教育后人,分别在乡政府驻地建立了纪念碑。</div><div><br></div> <h3>书声情怀(三)</h3><div> 文/红桃</div><div>这次我要写的是书声高中我所经历的那段时光。书声高中最初成立是一九七O年秋天。过完了八月节开学。当时的学校全是土屋子教室,土屋子礼堂,土屋子宿舍,一个操场兼兰球场,球场的四周长满了大树。学校的大门向北开着,第一届学员共招收二个班约一百多人。教学区和生活区都在一个院子里。学校的东侧是一条通往外面的大道,大道的东侧则是河滩地。河滩地上有部分学生开垦出的菜园,一条水渠穿过园田。离学校不远的地方,往北去几十米远是公社的供销社(当时不叫乡,而叫人民公社)。顺着大道再往北去约几百米处,路的西面是书声公社的大院,大院是四排厢房,前三排是办公区,后面一排是食堂和马厩。侧面是一座土坯垒起的礼堂,院子四方四角。杨树分布在房前屋后,显得很有生机,增添了一份人民政府的神秘感。</div><div> 在学校的南侧,沙石路的西侧,贴着山根而建的则是一所砖瓦结构的地区医院,院墙上书写着毛泽东的语录“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大草狂体。医院里传出的“来苏尔”消毒味扑鼻而来。</div> <h3>书声情怀(四)</h3><div> 文/红桃</div><div>我是一九七五年进入书声高中读书的。属于第四届高中生。从进入学校那天起,无休止的劳动就伴随着我的高中生涯。当时学校有个口号要把后山变成“松树盖帽,果树缠腰,梯田围山绕”的兰图,一开学,我们两个高中班就开上了学校的后山坡,测量施工,整整干了好几天,百十号人修了一坡梯田。好在都是农家子弟,平常出力惯了,干起活来也是充满朝气和活力。转下山来开了总结会,各组都要每人写一篇总结。并召开班级诗歌会,选出代表参加学校诗歌会。修整几天后,又投入到修学校新操场上来,同学们抬着自编的大筐,一趟又一趟地将多余的土包铲平,开拓出两个兰球场大的操场来。这样又干了六七天,转眼深秋到了,学校那时基本取消了专业科,改学农机课。增加了拖拉机与农具课程。往往那个大队修理拖拉机就往那个大队派人跟修,我记得石门子沟,上头地都派人学习过。当时是六班学习农业技术,七班学习农业机械。因为是农村,一度书声高中改为书声农中,我们这一届的毕业证就是书声农中的。</div> <h3>书声情怀(五)</h3><div> 文/红桃</div><div>书声高中后山</div><div>书声高中后山实质最值得歌颂。一上山坡就有一条通往山上的石板小路,像楼梯一样通向山半腰。这是当年我们上届学长们背来石板修成的汗水小路。小路的右侧是一层一层的梯田,梯田上种满了杏树,春天一到,满山坡开满了杏花,粉嘟嘟的一片,将半拉山都染成一片粉红色的海洋,杏树下面是一片又一片的大麻籽,白色的花开起来,也异彩纷呈,有一种素淡的美。夏天的时候,爱好文艺的老师同学有的练嗓有的练笛,给这后山坡留下了许多音乐的故事。石板路的另一侧,是一条山沟沟,沟的哪沿是我们修过的梯田,一层层的梯田种植着小麦,绿油油的,微风吹过,麦浪像一波又一波荡漾而起的浪花。令人神往。向山顶爬去到航标架子下大约有三公里的路程,上去后己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了,山顶是另一种景象,满坡长满了麻黄草,麻黄果通红通红的,吃上一两个还是蛮甜的,但是不敢多吃,据说有毒。这条路是我们回西厂抄近路回家的一条捷径,但就是山太陡,有些累,更多的时候是从天义号后梁绕道乌兰苏回家。学校后山还有许多埋伏没表。这里有我们各个班级的山洞仓库,每个班级的劳动工具都存放在山洞里面。学校秋后在园田里起获的疙瘩白,土豆,大疙瘩,都存放在山洞里,冬天你作为学生们的蔬菜。也许这也是我书声高中一份特殊记忆吧。学校后山,青春中的留恋。</div> <h3>书声情怀(六)</h3><div> 文/红桃</div><div>七十年代,我们国家并不富裕。我们这代人的生活非常贫困。记得在书声读高中时我们吃得是玉米面苦力,菜最好时就是熬疙瘩白,熬土豆。顺手捞一勺子腌白菜。吃肉想都别想,只有到元旦时才能吃点肉包饺子。晚上下自习饿了,就和一碗炒面吃,漫甸地和莜面炒面,大川的和玉米面炒面,条件好的放点糖精(一种糖味剂,吃多烧心。那时上哪吃得起白糖)吃点儿咸菜嘎达,缓和一下胃酸,就很不错了。哪像现在的孩子。想吃什么,就买什么。那时,真没有钱啊!跨兜里,揣着几毛钱,都舍不得花。那时最奓侈的生活就是每两个星期回趟家,妈妈给烙上一袋子白发面饼拿到学校吃。喝着白开水,就着邦邦硬的面饼。这就算最好的面食了。上哪有香肠,火腿儿。那时看都没看过呀。住得更不用说,两个大条山炕相对着,一炕七个人,一屋就是十四个人。到了夏天,学生们大多数都穿着解放鞋(一种橡胶鞋),一脱下来,满屋都是臭味,能熏死个人。好在窗户开着。到了冬天男生宿舍的门旁总有奇观,几天下来,门口就鼓起一个大冰包。都是半夜男生起来撤尿冻成的。一到春天,尿骚味远远就能闻到,不用猜就是男生宿舍。这种奇观可能北部旗县学校都有。绝不可能只有书声高中一家独享。到了我们这一届,学校又发展壮大了。临近后山盖起了四个年级的教室。下面是块石垒起的虎皮墙,齐到窗台,一米多高。上面是土坯结构,房盖全是红泥大瓦。安的全是木框玻璃窗户。冬天在教室安上前后两个火炉,烧着柴煤,真是吃多少拉多少。烧着煤烤着煤,炉子才能有热量。赶上大风天,炉子倒烟,满屋烟气泱泱。呛的大家咳声一片。好在这个时候不多。好歹学校通电早,我们告别了煤油灯时代。</div> <h3>书 声 情 怀(七)</h3><div> 文/红桃</div><div>书声高中最为引人注目的是靠近河边的一片园田,但这些都是一届又一届的学生在河滩地里改造出来了,流下了几茬毕业生的辛勤的汗水,他们搬走石头,抬来黑土黄土,修上水渠,才有了这般模样,至今还在为后代儿孙们发挥着作用。好大一片园田里。生长着艽菜,茄子,黄瓜,大白菜,豆角,青椒,最多的就是成片的疙瘩白,还有大白菜,芹菜,土豆等。这片园子全部分给各个班级经营。春天平整深翻土地,打畦背,耙土块,撤种子;夏天薅草,施肥,采摘。秋天把成筐的疙瘩白土豆运到后山的山洞里冬贮起来,做为学生一冬的蔬菜。熬土豆疙瘩白是常见菜,咸菜就是成大缸的腌白菜,腌芹菜。学生个个都是老园头。记得有一年教育先代会在书声高中开的现场会,专门谈了书声学生个个都是老园头的戏称。至今我还印象频深。那时有个口号“远学朝农,近学书声”为此书声高中为了适应当时的形势,改名为克旗书声五七农中,我的一个没有皮的毕业证还保留着。从此我们走上了一条纯农业技术,农业机械的专业道路。来年培养了两名有证胶轮拖拉机驾驶员李秀和、刘子瑞。农机班也多次下乡学修理,现场实习。六班做为农业技术班,还到大黑山果木基地学习嫁接技术,听专家讲树木栽植。我们第四届学生正经的文化课一共也就是半年多一点的时光。基础理论可想而知,也属于那个时代的殉葬品吧。但我欣慰的是我们这届却出了不少老师,真得为他(她)们高兴,后天再造也很重要啊!</div> <h3>书 声 情 怀(八)</h3><div> 文/红桃</div><div>那时我们书声高中在当时也是比较出名的。首先可提的就是文艺和体育。文艺当属最初的李文章老师,一台扬琴击打的是出神入化,从第一届学生到老师都很投入,我曾经观看过他们的表演,那是我在西厂五年级读书被选为学习毛泽东思想先进分子时到公社开会。观看晚上在书声高中老操场演出的一台节目。当时照明用的是汽灯,但节目还是不错的,在我的记忆中留下最深印象的就是李文章这个多才多艺的大学生老师。等我们入学后,文艺最有名望当属史秀成老师。这位美男老师的语文朗读能力十分了得,磁性的声音不知俘获了多少少男少女的心。而最拿手的男声独唱《北京赞歌》及男女声合唱《逛新城》更是令人喝彩不断。六班刘宝琴《老房东查铺》也是一绝。何炳琴(两个班)的啊,也都是著名文艺范,段海国的京东大鼓《送女上大学》至今还留在我的脑海里。王永富《智取威虎山》杨子荣的《打虎上山》成了保留节目。牛得有,张佩刚的快板,数来宝现在还记忆犹新。寇成金好拉板胡。还有苗浙琴打击乐扬琴。王淑珍,孙朝霞等人的女声小合唱现在还能想起。但留给我印象较深的是潘书声烈士的诗朗诵后又改成了舞蹈剧在全旗巡回演出,更是让人难以相忘。因为我们都分段写过诗,后张传国老师主笔成型。这些过程成为当时书生中学的佳话。这时的文艺方面的代表人物主要有李素荣,王占杰老师。在在体育方面。当数第三届的篮球最为出色。史秀江,马龙,郑茂山,大个子王升,六班艾青祥,小郭等队员代表校队多次出征,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史秀江控球能力非常强,弹跳力极高,是难得的前锋,最喜欢他的三步上栏。马龙拚抢能力很好,栏板球阻断能力高,也是不错的体育人才。年轻时的团支部书记王亚明诗写得不错,诗歌会上常常遇到,那时看着很瘦弱,典型书生气质。那时临毕业时和吴艳青又成了好友。记得我送给他一个小笔记本呢!</div> <h3>书 声 情 怀 (九)</h3><div> 文/红桃</div><div>刚到书声念高中时我分到六班,所以六班的人我都比较熟悉,六班班长最初是罗鸿鹏,念了一年回家教学又到公社广播站。后来王全任班长,苗秀荣任团支部书记,六班吴景田的字写的不错,文笔也好。我高中时的同桌是刘咏梅同学,好像水泉大队的。农村的孩子早当家,那时就看她比较成熟,思想进步,工作积极,团结同学,别看我们在一个座位同桌没有几天,但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时六班的班主任是王天文老师。我是修完梯田后,开完总结会后的一天,突然被天文老师找去,让我到七班报到。苗清田老师告诉我学校研究让我到七班任班长。和六班同学刚混熟,突然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绪。觉得再到一个新的环境难以适应,但学校决定了只好服从了。在六班我有许多熟悉的同学,如苗秀荣,刘景春,刘汉章,艾青祥,李春,吕国英等我们都是初中时的同学。</div><div> 刚来七班时,觉得很生。但我觉得七班的人又很朴实,都很直爽且好处。班委会成员中如韩玉琴,苗秀琴,孙寿国,陈相歧,石广永等人还都比较团结。特别是韩玉琴这个团书记像个老大姐的材料,稳重而不事多,发挥每个人的作用。使七班比较稳定,人心不那么复杂。一些工作好布置,都完成的不错,在此向所有的七班人致敬!我想念你们!七班有许多优秀的人才,聪明反映灵敏,比较突出的艾青新,刘子瑞,李庆,张佩刚,陈相吱,何炳琴,苗秀琴等,还有内藏錦绣的刘景堂。那个时候的学生非常听话而且都负责任,一个班长,一个小组长都那么管事,每二周一次的生活会把所有的问题都消灭掉,各个班组比着干,如积肥都有任务,我就曾经和一个组的男同学半夜起来到供销社,医院,公社的马厩里去捡粪。抬了好几趟。那个时候我们男生的最爱就是打兰球,每天下午上完课后有一段时光最美好。七班的男生会打兰球的都去操场与别的班打比赛,甚至和公社的一些工作人员一齐打着玩。我也喜欢兰球。褚峰,孙民,李子文,姜俊和,李秀合我们都是球队的。李秀合,李鸿斌给我印象很深。比较直爽,敢说,敢干,敢抱打不平。我比较喜欢他俩,因此我们关系始终很好。只是李鸿斌早年去世,十分惋惜。</div> <h3>书 声 情 怀(十)</h3><div> 文/红桃</div><div>岁月如歌,总有一些让人挥之不去的记忆。学生时代自然让人想到自己的老师。书声这所学校,四十年前的老师一次次地在脑海里闪过。一个一个的名字又存到脑子里,那时的学校校长吴树本,李永祥都给我们留了不一样的印象和特点,那拿着烟袋锅的吴校长,那说话绵软的李校长,还有面带微笑的王俊岭校长。都给我们留下了不一样的领导水平。但我留在心里的一颗星却不是什么领导。而是很有水平而又很普通的天津老师钟涣浔老师。这个随妻子支边的天津医疗队的男家属,来到塞北书声,住着小土房,点着煤油灯,从繁华的天冿来到闭塞的书声。这本身就是一场心灵的革命。但钟老师战胜了,他变成了一名普通的老师,变成了和老乡打成一片的群众,每天看见穿着绿军装的老师背着粪筐拾肥的钟老师,我都在心里向他致敬。当我们在教室里听到他讲课中流露出的口头语,似乎有点“刺”。但我们都会意的理解他的随意,因为语言源泉来自和他打成一片的群众。他用江西掺天津的混合语讲着数理化,他用每次回家时带回的化学实验用品及仪器,让我们这些山区孩子看见了洋气的罐罐瓶瓶。当我看见他用秫秸杆做的分子链,懂得有机化学和无极化学的区别时,才觉得我们终于在高中学到应学的本领。学农的实验田设在菜园中,畦田化种植的小麦,杂交与育种,细胞核与细胞壁的名词作用,我们好像进入科学前沿的顶峰。我们学会了测绘土壤的酸碱度,学会了测量氮磷钾,更让我们难忘的是您的到来使书声成为一所有军号响亮的军营。从此我们有了标准的稍席立正。当你从一个地主成份,费尽周折,转为革干又到中共,我看到了你的激动。我们也为您高兴,为您激动。后来我走了,我回乡去务农,再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因为我困在了"围墙”之中。四十年后我打听到了她的女儿,听说他老人家耳朵己聋,不能听清声音,只能捎去我的问候,我的致敬!我想今天站在这里,中国赤峰,郑重的说一句,钟老师您好,学生向您致敬!我想借着这时空,象您鞠上深深一躬!</div> <h3>书 声 情 怀 (十一)</h3><div> 文/红桃</div><div>我的亲班主任是苗青田老师,是大我三届的老学长,又是我姐的同学,高中二年,对我来说,是他的培养使我的工作有了积累和从事社会工作的初级经验,学会了怎样做人,怎样要求自已,这种班级干部的锻练,特别是苗老师实干严谨的作风对我影响极深。虽然自己三易工作岗位,但由于自己形成的雷历风行工作作风,务实认干的行为标准。在单位也深得领导同事的认可,经常在一些重要岗位工作。每当回想起这些,都从心里对老师升腾起深深地敬意。好在我们现在同居一市,经常见面。二家如同亲人一般。说到老师还忍不住怀念起莫清华老师,李国庆老师,比较严肃的丁海廷老师,张传有老师及和霭可亲的王天文老师,这以上老师虽已做古,但他们留给我们的言行却留在记忆里,在这里向他们致敬!还有那位大黑山果园的专家老阎平,传奇般的经历也时常回荡在脑海之中。还有我可亲可爱的史秀成老师,王占杰老师,韩国生老师,王俊岭老师,金英子老师,向所有为书声高中教书育人的老师鞠上一躬,您们辛苦了,向您们致敬!虽然书声高中没有了,但书声高中的老师却永远留在学生的心中。</div> <h3> 书 声 岁 月</h3><div> 文/红桃</div><div> (一)</div><div>一九七六年我们毕业了,七月份正是连绵细雨的时候,我当时在赤峰被雨所截,耽搁了几天时间,眼睛有点近视,去医院查了一下眼底,进行了一次视力检测,然后到西横街眼镜店配了一付近视镜。姐又找克旗的车捎我回书声。由于雨大,又在经棚粮食局呆了一天,第二天雨睛了才坐他们的车回到书声高中,回到学校发现,大多数的学生毕业典礼后都离开了学校。只有文艺队的几名同学还留在学校,为全市教育现场会准备节目。听说我回学校了,何炳琴,王淑珍,孙朝霞,苗浙琴,寇成金,王永富等全部聚到老师一间办公室,我和她们做最后的道别,每人送了一把印花小纸扇。实际上毕业时我没有及时回到学校和全班同学一齐做最后的道别己经留下了深深地遗憾。至今回忆起来都觉得空落落的感觉。正好李子文找了一个驴车,收拾一下行李,我们就往回走,望着渐行渐远的学校,望着培养我两年的地方忽然有一种不舍和惆怅。上天义号梁时,驴车有点拉不动,又在天义号借了一个驴拉帮套才上去梁,天黑了才回到家,看到了久别的母亲和父亲。一家人欢喜自是不提。</div> <h3> (二)</h3><div> 我走向社会的人生第一站是西厂大队上伙房小队。经过一天的修整。我正式成为一名人民公社的社员,体制为集体所有制,分配是按劳取酬,工分记单,年未核算。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在农村呆过的孩子,什么农活儿都会干。因为一年两个农忙假,从种地到收割我们都会。在农村。只要有力气,就是好劳力。像我们这些血气方刚的孩子,到农村个顶个儿。都是好手。刚回家的时候。我就参加了生产队的打草任务。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九月的一天。我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叫我到公社报道。和我一起到公社报道的还有许多同学。我们一共成立了三个小分队。分赴比较落后的三个生产队与贫下中农一起改天换地,改变落后的面貌。</div><div> 报道的那天,是九月九曰,正是毛泽东逝世的那天。小分队共分三个 ,井上有刘宝琴,赵淑杰,牛德友,艾清祥,高杰。队长是高杰。榆树林有,石广永,王井坡,何炳琴,孙兆霞,罗素贤。队长是石广永。中头地有陶旭东,姜俊和,王君,王淑珍,刘秀珍,队长陶旭东。我记着上午大家含泪悼念毛主席,下午我们就坐着学校的胶轮拖拉机出发了,分赴三处地方,先送榆树林,井上两个小分队,最后送我们到上头地中头地村,也就是当年潘书声烈士牺牲的地方。这些热血青年都是比较进步的青年,谈不到什么狂热,当时就是那种状态。就好象知青下乡一样,毛主席一声令下,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全国就掀起了轰轰烈烈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我们哪时也是一颗红心一腔热血准备为农村建设贡献自己的青春热血的,有什么不对吗?没有!不象有人所谓的“聪明评价”,没有什么对与错,我们也判断不了这些。但是我们经历就是一笔难得的精神财富,它让我们在复杂艰苦的环境里进一步得到了锻练,使自已得到了成长,这才是我们要的东西。包括现在许多知青每当回忆起这段往事都觉得倍加珍惜。为人生留下难忘的一笔精神财富。我们何其不是。</div> <p class="ql-block"> (三)</p><p class="ql-block"> 谈起在小分队的经历,我认为它也是我们人生的第一课。它从一个侧面锻练了我们如何面对各种人群及形形色色的人。写这段东西的时候,当时也曾在小分队工作过的赵淑杰给我发来一段话“ 说来惭愧,我虽生在农村,但作为父母最小的孩子,爷爷最小最受宠的鬼机灵的孙女,我从未下过地,地里的活(播种,拔草,耪地,割地,打场等)我都不会。是到了小分队,才有了全面的见识。在那个以能劳多劳多能为荣的火红的年代,我当然不会示弱。我知道哥哥姐姐们的帮助不可以成为依赖,别人能干的,我必须能干;别人能干好的,我必须干好。所以才有了笨笨的暴露。看见哥哥姐姐们割地打要子时,把镰刀把叼在嘴里,然后去拔一把韧性较好又较高的麦子,往脚上摔掉泥土,再分为两份,用两把麦稍结一疙瘩,顺垄沟穿于麦捆下面。自己也学着去做,没想到却把镰刀碰挂在脖子上,血伴着汗水泪水立刻流了下来。……“血的教训”让我感悟到了,干活时不仅仅需要力气,还需要巧妙而有效的方法和智慧。……就是在小分队,我学会了几乎所有农活,把握了一定的技能,懂得了坚忍和耐劳。这岂不是一次质的飞跃! ”说得多么质朴,正是这个动力成就了赵淑杰的人生辉煌,正是她的不断努力,使她成为我市教肓战线的名教师,名英语老师,并在赤峰名校任教。我觉得人生的精彩不在你官大官小,不在于你的财富多少。而在于你经历的多少,你认识的多少。相反自以为我当了一个官我成功了,我高人一等,趾高飞扬,谁都看不上眼,却是人生最大败笔,也不受人待见。好在我们这届的同学都不是忘本的人,做了负责人了也都那么谦虚,象罗鸿鵬,刘国成,王全,艾青新等都还是那样,低调做人,乐于助人,给同学们都留下了深刻地印象,值得大家去学习。</p> <h3> (四)</h3><div>在中头地我们也和群众打成一片,和队委会的班子一起共同面对各种挑战。帮助困难群众,做好群众工作,扭转了一些懒散拖的坏习惯,刚去的时候正赶上秋收,割地的人不到二十几人干活拖拖拉拉,出工不出力。看到这种情况,我们配合队委会积极组织群众行动起来,打一场秋收大会战,对一些不愿走出家门的人做工作,群众发动起来了,割地的人几乎家家都出来了,终于赶在大风来临时完成了秋收任务。队委会对我们这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敢于碰硬的做法很满意。群众对我们敢于抓工作也很认可,群众的工作积极性起来了。老马队长,一个很好的人,常到我们驻地看望我们,关心我们。我们住在生产队办公室里,女生住在公社妇联主任于主任儿子家空出的屋子里。倪大妈给我们做饭。后来我们又和大连知青李国胜,时任政治队长的他搬到一起,吃住在一起,有了一段友谊。搬到一起后的来年春天我们开始自已做饭,这重任就落在了王淑珍,刘秀珍的身上。我们还养活了一囗小猪 ,小园里打上了畦子种上了菜。这功夫我学会了补袜子,拆洗被褥,跟国胜学会了包馄饨。我们住的屋子也频具特色,炕头上挂得是一张挤牛奶的油画,炕梢是一副国胜创造的板画。好像一个炼钢工人,上写内容有点忘了。每天起床后我们都习惯象学校那样把行李叠得四楞见线。把屋里收拾的干干净净。这个时候把姜俊和改名为姜俊伟也吸收到队委会当保管。春天来了,我们的伙食油水有点缺欠,我步行五里地去上头地大队找到王桂堂书记,王书记知道情况后告诉会计帮我解决,从库房里给我搬上两块牛油坨子,又拿了二个牛头给我改善伙食。非常支持关注我们。回来后把牛头煮了,把肉和油熬在一起,吃时连油带肉挖出一块炖土豆,炖疙瘩白吃。中头地自然环境很优美,前梁是漫甸,上面是绿草一片,山花烂漫。后梁是一坡绿树,顺着小道爬上后山也是一片草原,非常适宜农牧结合,所以这地方家家都有羊,牛马当时只有生产队才有,不允许个人饲养。当时中头地班子成员是马林,李贵,王平,国胜,李录,马风华,姜俊伟。我属工作队长,可以参加会议,一起议事。这段时间和这些人结下了深深地友谊。和大家同吃同住同劳动。一齐出汗出力出主意。</div> <h3>(五)</h3><div>一九七七年,小分队结束使命撤回,大约在夏季,有点记不清了,只记得我们走时乡亲们的依依深情,不舍不离。男人们依依不舍,女人们泪眼不离。世上最难忘的就是分离,它给人一种刻骨銘心的记忆。虽然我们仅仅呆了一年,但留给我们却是难忘的。特别是和同处一屋的大连知青李国胜我们都不知怎么告别的,不知该说什么道别的话,只是彼此摇着对方的手,久久握住不愿撒开。也许这是那个时代最佳的表现形式,是情感的升华吧!还有和我们一起像兄长一样关心我们的李贵大哥,憨厚实在的马林队长,"牛哥"王平,会计李录,妇女队长马风华,小学老师倪桂荣,杨铮,还有党小组长老路。及其众乡亲,记得有老羊倌戴洪奎,马爽夫妇,马瑞夫妇,顾国华,顾国华父母,顾国臣夫妇,张春涛,张春江及父母。还有马倌马明(耳朵有点背),田瑞青夫妇,还有那个大地主田老三的儿子田相朝,(经常当靶子批斗的对象),还有一个叫田相福的小老头,印象中还有,倪大妈及家人,李庆父母,还有张连军等等,有的记不清了。现在记忆越来越模糊了。记住这些人,这个时代,这段历史,这段经历,这个地方,中头地。</div> <h3>文/张汉明〈书声人,现央视自然频道编导。自然文学写的好。〉</h3><h3> 《乡土》</h3><h3>推开窗帘是朝阳</h3><div>禁不住想起烈士潘书声</div><div> </div><div>还不识字的时候</div><div>就听着有关于您的故事长大</div><div>在火盆旁听过</div><div>在麦秸垛旁听过</div><div>哪个庄稼汉若到过您战斗过的院子——中头地</div><div>孩子们就会仰望他</div><div>因为希望他讲的故事更长更详细</div><div> </div><div>识字之后走十里,或二十里</div><div>去借阅战斗英雄的小人书</div><div>年少时,最初的英雄敬仰</div><div>都来自于您</div><div>我们希望从小人书里读到更多的您</div><div>于是我们读到了杨根思</div><div>读到了邱少云</div><div>尽管那时出版的小人书里没有讲起过您</div><div>但您的故事就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乡土上</div><div>硝烟的味道似乎还留在那片树林里</div><div>但我的作文里从不敢写下您的故事</div><div>怕我的文学水平粗浅</div><div>不足以表达如此级别的壮烈</div><div>如此级别的崇高</div><div> </div><div>书声中学</div><div>这是用您的名字命名的乡村中学</div><div>穷且益坚</div><div>不坠青云志</div><div>好好读书做英雄</div><div>自古书声出书生</div><div>命名是中国文化的奥妙</div><div>命名似乎更是神秘的预言</div><div>人才辈出是否与名字有关</div><div>但朗朗书声终究是一种传承文明的祝愿</div><div>我真想看到您,这风景构建者的容颜</div><div>真想握一握您的手</div><div>这来自异乡的共产党员的手</div><div>感谢您为这片黑石滩上的僻壤所输入的初心</div><div>所播种的理想</div><div> </div><div>我读过千百封家书</div><div>天底下最让我感动的家书</div><div>是当年在克什克腾简陋的历史博物馆</div><div>读到您高贵的情感</div><div>您对新中国的渴望</div><div>您对不能陪伴亲人的歉意</div><div>您对死亡到来前的准备</div><div>您的从容与你对亲人的抚慰</div><div>您的人格与你文雅的字迹</div><div>勾勒出你信仰的全部</div><div>至此我终于明白</div><div>家乡的漫甸为什么常悄悄升起万丈霞光</div><div>打红了一道道垄沟</div><div> </div><div>北京天安门广场</div><div>人民英雄纪念碑</div><div>接受过多少次隆重的纪念</div><div>而在那汉白玉的浮雕里</div><div>在那手握钢枪人人向前的钢铁长城里</div><div>我终于看到了您的容颜</div><div>我仿佛回到英雄牺牲前的时代</div><div>1947年,那土匪丛生的东北</div><div>被践踏与被污辱的就有我们的父辈</div><div>所以,我们一定要记住</div><div>正义与安宁</div><div>光明与灿烂</div><div>是现在,而不是从前</div><div>这一切,居然要用英雄的生命去更换</div><div> </div><div>下次回乡一定去祭拜您牺牲的小院</div><div>那被战火熔烧过的山石是否还在</div><div>那经历过无数次粉碎的泥土是否还在</div><div>纵然沧海变成了桑田</div><div>我们一定会看到乡亲们再不会被抢劫的粮仓</div><div>掬一捧新粮在手</div><div>一粒粒饱满的麦粒</div><div>每一粒都安驻着英雄的灵魂</div><div>书声,你是故乡的名字</div><div>加一个字潘书声</div><div>您是精神故乡的永恒符号</div><div>游子啊,在那英雄牺牲的地方</div><div>一直存有我们精神的粮仓</div><div><br></div><div>如同农人不会忘记太阳</div><div>厚土,因英雄溶心而永存重量</div><div>2017年11月16日写于北京皆是园</div><div><br></div> <h3>小说坊||梁二嫂子</h3><div>原创 2017-11-29 红桃 栖息地</div><div><br></div><div><br></div><div>作者简介:</div><div>红桃,内蒙赤峰人,公司企管。爱好文学,人生座右铭:享受文学所带来的阳光。在报刋及网络平台发表过诗歌、散文、闪小说等作品。</div><div><br></div><div><br></div><div>梁二嫂子</div><div><br></div><div>文/红桃</div><div><br></div><div>二妮饿的哭着叫着,梁二嫂心里烦着,堵着。今年大旱,分粮不会多了。这一家四□,两个十六七的大小伙,一个小丫头,可也真够梁嫂的呛。梁二哥一个偶然的意外沒了,全家人的重担压在一个女的肩上,这寡妇家的可真不容易啊! 这两天家里又没粮了,孩子太能吃,没办法,有时就得左邻右舍的借点,这不快进腊月了,生产队打的粮食进了粮仓了,分粮也快了。家里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梁二嫂踌躇着上谁家再借点粮,度过这几天的难关,想着拿着布袋走出了家门。</div><div>村南头唐二婶家,家境还算好点。正在屋里烙着粘糕饼子,一股香味从屋内飘了出来,唐二婶用猪肉皮蹭蹭锅,从盆里拿出一块面,两手一拍达,圆圆的小饼就贴到锅上了,滋啦一声一会就翻个身,两面焦黄就出锅啦,一摞粘糕饼放在盘子上,冒着热气,香气。 梁二嫂嗅到这香味,犹豫着走进院子,肚子也咕咕叫着。真想吃一口这又粘又香的粘饼。真想有两张这香香的饼子给还在家饿的哭叫的孩孑二妮吃上,想着走进唐婶的屋里。北方的房子一般都是三间房,中间是厨房,两边是卧室。每家都盘着两个大锅台,放着七,八印的锅,炒菜做饭都在这里。唐二婶转身进里屋的功夫,梁二嫂脚己踏进厨房,更直接嗅到粘糕饼子的香味,饥肠辘辘真有些无法抵卸,刚想伸手拿,却脸红的要命,这不是自己的家啊。但二妮哭声在脑子里萦绕着,萦绕着……二嫂犯罪似的伸出手从一摞粘糕饼子里拿出几张,这时唐二婶听见脚步声,问道“谁啊?”梁二嫂心里一惊,忙把粘饼往大襟袄掀开处掖去,并掩上怀答道“嫂子”是我,梁家的。唐二婶一手面掀开里屋门帘探出头,把二嫂让进屋,看见她拿着口袋心里己明白三分,心痛说道“又没粮了吧”,赶紧拍打掉手上的面,从屋内的粮食口袋里扒拉出一些粮食给梁二嫂,二嫂眼泪流出,连忙道谢,唐二婶又顺手拿 上一些粘糕饼子用一块笼布包上递给梁嫂,“快回去,孩子们都饿了”。梁二嫂擦下眼泪,红着脸走出唐家。</div><div>第二天,唐二婶打开门看见,自己家的粪肥池的牛羊粪倒了一遍,被均勻地翻了一遍,一夜之间不知谁做的好事?</div><div><br></div><div>注1:(过去农村发酵牛羊粪的办法,就是将粪肥一遍一遍地翻身,俗称倒粪。)</div><div>顾问:迟占勇<br></div><div>主编:江南雨</div><div><br></div><div><b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