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010101">生命的意志</font></b></h1> <h1><font color="#010101"> 李曜豪</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残荷"虽然表现的是荷的生命终结阶段。但秋之荷孕育出蓬勃生命的莲子,也预示着生命的延续和茂盛。人们可以不懂绿肥红瘦,可以不懂花开花落,但不能不懂一支残荷比深陷泥水中的莲藕更为博大,更为丰富的内涵。它像是一种坚韧的操守,一种可贵的精神,一种铁骨铮铮的生命意志。</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对生活的虔诚,构成了它的画一种突出风格。倾听苏喜祥小品画中的低吟轻唱,并不觉得是一种怀旧的情怀的表达,相反更像是对生命沉重现实的超越。近观残荷,水面与枯枝交错,都恣意挥写泼散的黑塊与黑线,这些线与塊显得格外动人,是借助水的倒影,由于倒影,一再重复叠映了塊与线,虚虚实实,不易一目了然,反而仿佛利用水袖强调了舞蹈节奏,馀韻渺渺…任何艺术都讲究意境、境界,花鸟画亦然,所以花鸟画家需要造景的思维和技巧,并因之决定意境的深浅程度,境界之高低,决定艺术的走向和时代精神。</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所造之境要合乎客观自然, 所写之意必邻于理想。尽管其所表现的绝非传统文人笔下的高人雅士的情怀,却有自己的快乐,却有着自已特质,又能摆脱生活的桎梏。这种对现实的超脱明显地和他在创作中对理想的追求和互补共生。正如同他创作中一再强调的颇具个性的特点,一种生活的希冀和信仰。为了寻求新的突破,他毅然放下绘事,继而进行数载的书法实践“洗炼":当然,洗去不仅仅是艺术语言中的杂质,更重要的是洗去心中的杂念和世事之喧嚣,还人以清风朗月般的时空。墨由混笔见骨,笔由墨用见韻,善笔者多骨,不善笔者多肉。其大胆采用一种介乎于意象和具象之间的艺术技巧,创造出其所独爱的那秋风中的“残荷”。运用凝重、厚实的色彩、碑刻化、粗扩有力,灵动潇洒的篆刻运刀入石的刀法线条作画。藉此描绘那虽死犹生之体现,从而也成就了画家心目中富有生命力和艺术韻律之美。透过黑与白、浓淡的细心经营,把情感诉之于笔墨:仿佛让人倾刻突破时空的维店,画家从远古的汉砖画的图文样和马王堆的神奇帛画中,发掘性吸取其精神营养;使观者真正感受到他从现代构成中,借鉴了可取的元素。因此,其以荷为主题系列作品,既有深厚的历史沉殿和人文品位,又富有当代性。</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中国画的线是一道难解之谜,它包罗万有,既有物质的规定性,又有心灵的无比丰富性,而且它的韻律,节奏及动态美又彰显着生命律动的底蕴。水墨画“残荷"是弱化线后皴擦的表达,直接用大墨塊的黑点挥写而出,但不是毫无变化的墨塊,而是墨中有水,水中有墨:浓淡、虚实分明,荷叶中見多层墨的层次,颇有极巧的韻律感。尽管他所描述的残荷有别于前人,相反是极其的单纯,然而就在单纯的后面蕴藏着无限的生机。相信,这正是其画残荷的成功之处。正是基于他艺术上的执着,怀抱着自己的审美理想,决不可能不试图透过新的笔墨语言的探索,同时为处寻求某种个性化的可能和解释权。这也许直接和本色相关,直接地变为生命潜能的表达,对大自然的敬畏之情,现实为对传统价值观、审美意识,绘画观念与技法的突破和超越。</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 概言之,他的“残荷”描绘的是,人对荷的理解和大自然中‘荷`,生生不息的生命意志讴歌。既是一种境界,也是作者的艺术追求。 </font></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