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a href="https://www.meipian.cn/fnqj15k"target="_blank" class="link"><i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i>著名花鸟画家何雷衡先生作品欣赏及其听雷堂授课花絮</a></h3> <h3><a href="https://www.meipian.cn/fnn5wq2"target="_blank" class="link"><i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i>听雷堂雅集花絮</a></h3> <h3>何雷衡,湖南湘潭人。1947年生。幼从乡师欧阳诚先生研习中国绘画,崇尚青藤、八大、虚谷诸家,私淑齐白石、潘天寿。1987-1988年修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国画家协会理事、民革中央画院常务理事、湖南省书画研究院特聘画师、齐白石纪念馆特聘画师、湘潭市美术家协会名誉主席、中山画院院长、湘潭大学艺术学院客座教授。</h3><div><br></div><div><br></div><h3><a href="https://www.meipian.cn/ffgju6r"target="_blank" class="link"><i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i>逸壶書畫艺术作品欣赏</a></h3> <h3><br></h3><div><br></div><div>邓平祥:胸中造化吐露于笔端</div><div>——何雷衡写意花鸟画论要</div><div><br></div><div> 在当代中国画画坛中,何雷衡之为艺,是一个注重内养的人,他之内养首先来自性,性者,性情人品也;再者来自学,他说:学以养心。二者相生相长,足以使人格高而神足。</div><div> 宋人韩纯全说:“天之所赋我者性也,性之所资于人者学也”。以我的解读,韩氏所言性,当为人性的智性和善性,而学则能使人具备人格,这个人格是文化的人格。</div><div> 何雷衡成为一个画家,走的是先成为一个文人,然后再成为一个画家的道路。他的小同乡,一直是他励志榜样的齐白石,走的就是这条路——一个农民和木匠成为了大师的传奇,并且齐白石的诗、书、画、印,诸精到超绝。</div><div> 何雷衡喜读书,涉猎广博,且能心领神会,触类旁通。他能诗,格律诗的功底在当代中国画家当属佼佼者之选。他有思想,具文采,虽无长篇大论,但语录式的艺评却颇见机锋和深刻。</div><div><br></div><div> 一</div><div> 中国水墨花鸟画,至清季而近现代,达到了一个新高潮,青藤、八大而齐白石等大师,皆有大贡献,极大地推进和丰富了水墨艺术的表达力和艺术高度,为水墨画艺术开了一个新艺术史时期。</div><div> 何雷衡的花鸟画上接八大、青藤、雪个、齐白石、潘天寿,近师张立辰、郭怡孮,但他凭自己的悟性和才力,将其化入灵和物而自成一格。对何雷衡的水墨花鸟画,李可染、朱屺瞻、靳尚谊、薛永年、韦启美等大师名家均有较高评价。持身严谨、从不轻言褒贬的李可染先生对作为后生晚学的何雷衡曾备加肯定和激赏:“你底气很厚,能看出你很喜欢八大、青藤,渗透得不错,有你自己的想法。用笔有狠劲,画的取势能看出你的胆气,这点不容易,要保持,你有这个能力。画格画路都好,就这样画下去,好好画,不要辜负自己,将来必有成就”。</div><div> 李可染先生的一番评语和厚望,既眼力深刻又品评独到,饱含了一位谆谆长者对一位有希望的后学的由衷赞赏和希翼。</div><div> 何雷衡给自己的定位显然是一位重传承又具开今之志、创新之力的中国水墨画家。他生于变世,价值倒错,道德沦丧,社会失范,当此危机困惑之秋,“虑不思所以自处”,或者何雷衡的应对就是韩愈的“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何雷衡所处的时代又是现当代思潮和现当代艺术滥觞的时代,“安可不思所以自处”!何雷衡之所以在一个“时尚化”的时代,不为所动,澄心静,神思一,根源在思后而自处。但是何雷衡绝不是一个文化的“原教旨主义”,他还是学通了,想通了,于是得到了自由。这不就是孔夫子之所谓“率性为道”吗?</div><div> 国学大师钱基博在《近百年湖南学风》中形象而准确地描述湖南文化人士的群体性格,其中有这样的关键词:“顽石赭土,地质刚坚,而民性多流于倔强”,“以故风气锢塞,常不为中原人文所沾被”,“抑亦风气自创,能别于中原人物以独立”,“湛深古学而能自辟蹊径,义已淑群,行必厉己,以开一代之风气,盖地理使之然也”。</div><div> 作为湘人,作为文人水墨画的当代传承者和自创者,何雷衡的画格和画路非常鲜明地表征着他的修身和人格,他的作品的美学品格的整体面貌是:雄奇、骨力、冷峭、峻拔、清新、老辣等,而在构成上则是开合纵横恣肆、空间架构常用奇险,这是一种内化的艺术品格,是艺术家与世风流俗的抗衡和拒绝,尤其是在一个平面化价值被不适当抬高的时代,这种艺术的精神指向就显得特别的珍贵,这应该是何雷衡的“丹青有道、当无有为而为”的自况</div> <h3><br></h3><div> 二</div><div> 何雷衡的美学品质,既是他的艺术法则又是他的文化态度,她们完整地体现在画面的构成和笔墨的结构之中,这是一种灵与物的转换关系,套用一句歌德的话:在何雷衡一些精彩的作品中,会心者会发现——灵魂成为了笔墨,而笔墨也成为了灵魂。</div><div> 何雷衡首先是一个对画面布局很用心而又讲究的画家,这其中包括对八大和齐白石等画面构成关系的活用,他的作品在平面和尺幅之中,空间架构犹如阵图,所以他说:“一画一战场”,一个能将一幅画当作战场的画家,作品如他是何意义——谋篇犹如布战,生死尽在其中。如果将何雷衡当作一位临阵的将军,他的排兵布阵不同凡响,他善造势、用险,好用奇兵,常常置入绝境而后生,他的作品常常大片留白,这是“无”的意境,无处有雄兵,无处是无限。从美学的角度说,中国写意水墨艺术的“留白”表达方式,最能和中国的古典哲学对应,在中国元典哲学中,道首先是无、是空,然后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 三、三生万物。所以中国写意画中的“留白”,及能反映画家的胸怀和精神空间,同时又是考验画家在平面中创造丰富和无限的命门。</div><div> 所以对“留白”方式的独特运用,构成了何雷衡艺术的一个重要特征,这既是画面构成的方法,也反映出了画家对事物本质的哲学层面的理解。画家论画的精粹之语如:“画须有大矛盾,而后才能大美”、“画贵在不紧要处下功夫”等,都是他对自己作品的很好注脚。</div><div> 对于一个花鸟画家而言,重大的难处和功力还在于笔墨,笔墨是写意水墨画艺术的核心价值。而水墨艺术的笔墨之道,又绝非一个简单的技术问题,但技以至道或道以生技,却都是至理。“熟能生巧”、“废画三千”讲的是技术的积累、讲的量和质的关系,但技术最终是归于道、成于道,则是艺术家毕其一生未必能够解决的大问题。何雷衡又更重笔,可以说是“意存笔先、笔周意内”。同时他的笔又是和墨相生而相长的,形成了笔健而墨华的关系。</div><div> 可能是碍于用笔的不达,何雷衡率意之时,亦多以指墨方式作画,以指当笔、以指代笔作为写意水墨一种特殊表达方式为很多画家所好,它拓展了笔墨的形态,形成了一些笔所不能为的效果,例如:拙稚、苍劲、老辣、质朴等等。何雷衡的指墨和他的笔墨作品有更为超诣的效果,其魅力在于“不求工巧而自多妙处”。</div><div> </div> <h3><br></h3><div> 作为一个水墨写意花鸟画家,何雷衡正处富年,他还有未竟至域,他获得了很多的自由,取得了不凡的成就,但就自己意识到的“自有无极之极”和“当无有为而为”的境界和高度而言,他还在探索和攀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