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前不久,有幸获得二胡老师签名赠送的诗集《不要在秋天里和我说话》,非常欣喜!近来也时常放在枕边抽空品读。有关他的诗,近年来我在中国诗歌网、新浪博客、池州作协群等传媒途径已经阅读过不少。特别是在集中了大批名家、富有广泛影响力和高端权威性的网站——中国诗歌网,他的作品已经引起现代诗名家和读者的广泛关注和喜爱,这是十分难得的。我在中国诗歌网欣赏现代诗时,已经发现他有好多诗作被列入“每日好诗”和“中国好诗”的评选栏目,甚至进入前10名的读者投票序列。其中,《山坡上的羊》入选“每日好诗”,《纯净(组诗)》《乌桕树》入选“中国好诗”。不仅如此,他还有许多诗作被网络和各种纸质诗刊媒体广泛传播,并受到名家和读者的点赞、品赏与收藏。其实他多年来一直没有停止过诗路的旅行,早就有许多作品相继发表在《清明》、《安徽文学》、《星星诗刊》、《诗歌报》、《青年文学家》、《北方文学》、《芒种》、《青春》、《人民日报》等重磅报刊中。我在去池州新华书店浏览时,就发现一本《中国年度优秀诗歌2015卷》,其中目录的第一首就是二胡老师的新诗,另外《新世纪好诗选》、《中国首部微信诗集》也收录了他近年来的部分作品。读者的广泛喜爱就是评判好诗的第一标准,就是对作者最好的投票。结合上述实例我是否可以这样说:二胡老师的诗不仅仅是艺术水平的臻入成熟,而且已具备足够的实力跻身国内现代诗名家行列。<br></h3><div> 就我个人的阅读体验来说,过去每读到他的新诗时,的确总有那么眼前一亮的感觉,然后不知不觉的被吸引,品读中有了一点发现就忍不住发表一点即兴感悟。当然这不是我一个人在喜爱,而是有一群人,在二胡老师的诗帖后面,总会有许多品读跟赞的佳评挤满评帖的楼层,那些来自社会底层的陌生读者喜爱的眼神应该都是发自内心的肯定与支持。从阅读心理上说,这种能把读者阅读冲动的激情调动起来,激发出来,带进诗的语境中,并且还形成一种阅读气场,本身就是作品成功的显著亮点。</div><div> 在祝贺二胡老师这本现代诗集出版发行之际,我还想说的是:作为池州人,我为二胡老师用新诗击楫时代潮头、与名家共举风帆而骄傲!作为新旧体诗的爱好者,我为二胡老师的执着不懈的耕耘而感动,也备受鼓舞!与其他阅读二胡老师诗和诗集的读者一样,我的心是激动的,洋溢着阅读收获的喜悦!</div><div> 用二胡老师自己的话说,“我要让诗歌沾上青草的汁液”。这本诗集的确处处沾上了故乡的青草汁,信手拾来,有一种沾手、粘心的感觉。诗集中虽然有人生流年的感叹与希冀,但故土乡情是诗集最突出的主题,交织的怀乡怀旧情结始终飘移在复活的文字中。作者笔下的故乡意象中,不仅有故乡的蓝天、白云、山岗、河流、牛羊、青草、野花、蝴蝶等各种自然物象,还有房子、村庄、草帽、火桶、竹器、柴刀、玉米等等众多的与生活紧密关联的人事物象。诗人是含着满腔真情,张开文字的“幡”,挽留远行的故乡,祭奠那些消逝的陈年旧事和乡土故人。记忆中的那些人和事或如羊一样的憨厚质朴、和善温婉、灵动可亲,或如“念旧的蚂蚱,穿越阡陌,去邻村探望它的兄弟”一样的寻常和细琐。在作者的精神还乡中,不仅有对父母亲人的蚀骨怀念(如组诗《父亲,父亲》、《母亲,母亲》等)、美好的乡村爱情的回忆(如组诗《陈旧的乡下爱情》等),也有故乡优美的自然与人事风情的诗情演绎(如《枕着蛙声入眠》、《九月的村庄》等等)。浏览诗集可以发现,这种乡土意识、怀亲意识是非常浓郁的,象珍珠一样散落在诗香墨丛中。</div><div> 诗集虽然分为三个部分“不要在秋天里和我说话”、“我走过的春天一片空白”、“把天空装在翅尖上飞行”,但怀乡怀旧的主题却是呈现交错分布状态,不仅如此,而且在第二辑中还渗透着对个体生命的春天流失的深情挽歌,但不是悲哀的挽歌,而是积极的、坚韧的、带着梦想飞翔的挽歌(如第三辑题目及众多诗篇展示的一种积极的生命意识)。诗集后半部还把这种故乡意识进一步延伸到对大故乡、对人文自然社会的关注层面。这是故乡主题的进一步拓展和提升、生命和人文情怀的进一步释放。</div><div> 二胡老师的诗歌还有一个最显著的特色就是语言的独特魅力。他自己在后记中引用原《诗歌报月刊》主编蒋维扬的话说:“一首好的诗歌,要么以语言取胜,要么以思想取胜。”追求语言的独特个性和创新的活力、丰富而鲜活生动的表现力与感染力,是他的诗集最耀眼的特色,也可以说是他的诗赢得国内读者喜爱和行家推崇的主要原因之一。他的诗歌语言清新、灵动、鲜活、凝练,不仅表现在技法的娴熟、意象的纷呈、意境的和谐上,而且特别表现在对语言锤炼的独具新奇、出人意料上。读他的诗,要么闪烁一缕奇谲的光芒,令你会心一笑;要么如天真的顽童,诙谐逗趣。它会让你于妙趣横生中,消除审美疲劳,延续阅读欲望。例如:“玉米挺一挺腰”(《玉米挺一挺腰》),一个“挺”字传神的人格化,仿佛有一股语言的微电流传导到你的腰部,使你不由自主地会抖动一两下。这种情绪暗流的传导作用非常神奇。又如:“她们把风扶了扶,没扶住”(《秧》),作者利用角色倒置的转换手法,变风扶秧苗为秧苗扶风,虽然都是拟人,但一种新颖的妙趣却横生字面。再如:“瓦覆盖屋顶,夜色覆盖瓦”(《秋雨落在屋瓦上》),以切割法赋予了浑然一片的黑夜与屋、瓦的层次感,使诗的语言有了别样的趣味。凡此种种,不胜枚举。作者语言的这种转换技巧是多元的、多变的,因此,能时刻于平坦中见陡峭、于暗淡中见奇光、于无趣中生有趣。</div><div> 故乡的水土繁衍了二胡老师的灵性,故乡的情节衍生了二胡的诗意生命。我想,二胡的诗不仅是内容和情感,还有他的语言、风格都沾上了故乡的草汁。这草汁是粘人的,粘心的,不仅粘了二胡,也粘了读者!祝愿二胡老师的诗意生命如青草一样长青,长粘人!</div><div> </div><div> </div><div> </div><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