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我的父亲安公,讳字大德先生。</h3><h3>一九二二年四月二十六至一九六六年六月十八。</h3> <h3>父亲的绝照。</h3><h3>一九六六年六月的十七日,父亲照了一生中的最后一张照片于第二天永远的离开了我们,离开了那个让他再也无法承受的世界。</h3><div>我一直不忍瞻视父亲的这张绝照,因为父亲的消瘦、憔悴,因为他那充满了绝望的眼神……</div><div>几十年时间似乎弹指过去,现在,我们都过上了父亲不曾想也从不敢想像的好日子,遗憾的是,父亲没有看到。</div><div>永远铭记父亲当年为保全家庭所作的巨大牺牲。</div><div>父亲安息。</div> <h3>我的母亲姚氏,讳字立雪女士。</h3><h3>母亲四十一岁守寡。</h3><h3>真的不敢回想母亲在文革那种残酷的年代中是怎样用她孱弱的肩膀挑起父亲丢下的那副重担的。</h3> <h3>母亲逝于二0一二年十一月十九日,享年八十八岁。</h3><h3>母亲一生吃过很多苦,老来却也算得上有后福。</h3><div>感恩母亲所有的艰辛付出。</div> <h3>这一张是我们全家珍贵的影像资料。</h3><h3>父亲、母亲、我、我的两个妹妹。</h3><div>几十年的开枝散叶,当年的小家庭早已是二十多人的大家庭了。可惜的是父亲没有看到。</div> <h3>姐妹三人的合影。</h3><h3>哪年照的哩?</h3> <h3>年幼的我。</h3><h3>拍于一九五七年五月一日。</h3><h3>照片拍摄日期是父亲亲手写在照片背面的。</h3><h3><br></h3> <h3>一九六0年或一九六一年时的我。</h3><h3>因为小升初过程中的阴错阳差,十二岁还差几个月的我在六0年十月给弄到淮北煤矿卫校念书。</h3><h3>时逢大饥荒年代,学校为平衡计,又将分量极少的饭食供应按照年龄大小、个头大小分而食之。我年龄最小个头最矮,故每餐只有或半个窝窝头(一种空心的面食)或四五片山芋干或两根胡萝卜或半碗圆包菜的边皮叶活命,成天处在饥饿中。</h3><h3>儿行千里母本担忧,何况如此状况,每有家书抵家,父母便仿佛听到了遥远北方孩儿的啼哭声,父母日夜牵挂不安,“不读那个书也罢,要饿死,也要一家人饿死在一起”,父母如是说。</h3><h3>一九六二年四月十六日,一年半前把我从广德送到淮北的父亲又由广德远赴千里到淮北将我接回了家中。</h3> <h3>在广德中学初中时的我。</h3><h3>注意到我穿的那件凹凸纹理的褂子了吗?那上面,可全是那些“做件新褂子不容易哦!她们两个都还没的呢!你要仔细的穿哦,不要挂破了这里扯坏了那里的哦!”絮絮叨叨的千嘱咐万叮呤哟!</h3><div>那情那景,惋若眼前。</div><div><br></div> <h3>广德中学初三毕业时与同学合影。</h3><h3>前左起:司永霞、王彩凤、安适。</h3><h3>后左起:吴小青、王庆旺。</h3><h3>看上去是多么的稚气。</h3> <h3>初去省城念书时。</h3><h3>我穿这件大小圆团花的褂子照的这张相寄回家后,害得近视厉害的父亲误把褂子上的花纹看成了共青团团徽,特别的写了封信问我是不是已经参加共青团了……</h3><h3>唉!我可怜的父亲。</h3> <h3>一九六六年十一月,红卫兵代表去北京接受毛主席接见,这是省银校的代表合影。照片中年长者是省分行政治处的带队,姓什么已经忘了。</h3><div>混沌的年代,混沌的岁月……</div> <h3>一九六七年认识了年少的先生。</h3> <h3>同样年少的我。</h3> <h3>一九六八年七月分配工作的第一站,郎溪人民银行凌笪营业所。</h3><h3>这是与在凌笪药材站上班的上海下放上调学生阿根和巢湖人氏的灶娃母女的合影。</h3> <h3>一九七二年十月二十四日摄于广德县人民照相馆。</h3><h3>七三年结婚时没有照结婚照,此照便作为了结婚照。</h3><h3>想想那时除了穷,同时也是缺乏一种意识,不过,类似我们这样没照结婚照的那时肯定是多了去了。</h3> <h3>两个娃这么大了,才有照片亮相。</h3> <h3>母亲在给我的女儿扎辫子。</h3><h3>外婆是很卖力的,但小姑娘似乎不怎么的配合。</h3> <h3>瞧这小子的羞涩样。</h3> <h3>一九八一年在滁州参加全省人民银行会计复核员座谈会时银校的校友合影。</h3><h3>左边前一人为六六届的周祖珍,后一人为同班陆抱娣;右边前一人为六八届的徐静,中间一人为六八届的陆曼丽,后一人为我。</h3> <h3>一九八0年参加芜湖地区人民银行经济核算培训班。</h3> <h3>一九八四年二月调新恢复国内保险业务的广德县支公司工作时会计股的老同事们来了个合影。</h3><h3>吃苦受累艰苦创业的日子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的……</h3> <h3>这张从工作证上扯下来的照片可以证实我原来是在人民银行工作的。</h3><h3>唉!</h3><h3>不说啦!</h3><h3>说多了满眼都是泪哟!</h3> <h3>初到保险公司上班,除去副经理职务,我还兼任了近一年支公司的会计、出纳。严格说,这是完全违反财会制度的,可是经理王庭仪说,没办法。就四个人,你不兼着干怎么办?关键是我对你放心。</h3><h3>经理的话是多么的激励人呀,没办法,只有干。</h3><h3>事实也是,一个公司四个人,经副理两人,业务股长一人,业务员一人。我不干,谁干?</h3> <h3>我和母亲。</h3><h3>应该是一九八四年攝于广德康家垻人民银行宿舍自家后小院。</h3><h3>那时的母亲看上去还是怪年轻的。</h3> <h3>和芜湖保险公司业务科的程思平、鲍明启、王芃等从广德太极洞出来。当时的太极洞刚开发,进出全是山路。去太极洞当然是想下太极洞管理处的手搞游客意外险。</h3> <h3>在苏州吴江参加中国人民保险县支公司经副理考试培训班。</h3><h3>这是当期学员的集体照。</h3> <h3>培训班中的几个女学员。</h3><h3>左起是江苏灌南支公司的张学勤、依次是后来任安徽省公司老总的朱宏伟爱人宿县支公司的李慧玲,不过当时他们正在恋爱期。再过来是潜山县支公司的霍义兰,最右边的是我。</h3> <h3>先生两年前已调宣城工作,为家庭计,我得不找地区公司往宣城挪。可想挪到宣城,委实不容易呀!其中的难处就不去说了。</h3><h3>一九八七年九月,终于调到了宣城,这是我离开广德支公司时和大家的合影。</h3><h3>三年多时间过去,当年只有四个人的支公司己经壮大到老老小小十几个人了。照片中的小男孩是经理王庭仪的孙子,光阴弹指,当年的小男孩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h3> <h3>我和先生在宣城家中。</h3><div>不用细看,就可以看出这是张合成的照片,不过,给我的感觉也是挺温馨的哦。</div> <h3>厨房里我正忙着给一家人做饭。</h3><h3>砧板上堆的是马铃薯丝吧?可没什么好吃的哦!</h3> <h3>多么安宁、满足的小憩。</h3> <h3>在硫酸厂进行水灾核损。</h3><h3>我这一个人啦,就是太较真了!</h3> <h3>宣州市支公司的集体合影。</h3><h3>当年的小伙小姑娘,如今都是爷爷奶奶或者准爷爷奶奶了。</h3><h3>时间过的真快呀!</h3> <h3>第一次参加省全保会休会中与几个同行的合影。</h3> <h3>和交警队联合召开交通安全表彰会。</h3> <h3>在年终岁末的宣州市支公司家属座谈会上。</h3><h3>座谈会是感谢大家为支持子弟努力工作所作的付出。</h3> <h3>地区公司在宣城召开全区职工大会,我和广德支公司老同事的合影。</h3> <h3><br></h3><h3>一只木花架,一只小金鱼缸,里面几条游戈的小金鱼,原始的水泥地,屁股下面坐着的小木椅,木椅虽然有点糙,但它的设计是合理的,制作是实在的,坐上面是舒适而且安全的。</h3><h3>我和先生这张照片应该拍于九0年冬季某天的午饭之后。</h3> <h3>宣城地区保险公司在宣城召开全区经理工作会议时参会人员的合影。</h3><h3>这次会议之后,就渐渐传出了我要调往即将迁至宣城的地区公司工作的风声……</h3><h3>嘿嘿,这传言还真並非是空穴来风,因为第二年春我就调离了宣州市支公司。</h3> <h3>一九九一年十月被检查出患病的先生在上海做了近三个月的治疗。这是一九九二年元月初治疗结束后我和先生去参观了新建成的杨浦大桥后的留影。</h3><h3><br></h3> <h3>和先生在九华山。</h3><h3>右侧为当时的公司驾驶员现任天安宣城中心公司老总的荀明辉先生。</h3> <h3>我和先生在九华山。</h3> <h3>地区公司同事们的合影。</h3><h3>看看吧,照片中汤贯政和刘超是紧挨着的,他俩还真是有点超前意识不是?因为,这俩个在分业以后曾为工作多次吵的面红耳赤只差动手的冤家,二十年后竟然结为了亲家。</h3><h3><br></h3> <h3>地区公司的女同事合影。</h3><h3>一九九四年三月八日拍于广德太极洞。</h3> <h3><br></h3><div>一九九五年九月我和女儿去南京接从陕西咸阳看中医回来的先生,我和先生在机场门外所拍。</div> <h3>候机前的几个小时,在中山陵转了一下。</h3> <h3>这是中国保险业分业前宣城中心支公司最后一次全区工作会议的合影。</h3><h3>真的不想将这张照片纳入我的相册,但它又是一张历史即将翻篇一个新历程的即将开始的代表照片,所以还是忍下了心中的所有将其纳入了。</h3><div>也是,一切过往矣,何必再纠结。</div> <h3>一九九六年五月,宣城地区原中国人民保险正式分业。</h3><h3>这是分业公示游行中的一角。</h3> <h3>中国人寿宣城分公司地、县两级公司经副理分业后的合影。</h3> <h3>我们曾经在一起工作过。</h3><h3>左起:章君、张勇、肖静芳、谷秋雲、我、杨秀英、何家芳。</h3> <h3>全区各县支公司的司牌。</h3> <h3>郎溪县支公司的挂牌仪式。右披绶带者为经理丁绍珍,左披绶带者为副经理但育金。</h3> <h3>营销是中国人寿的活命路。</h3><h3>谁都知道自己,是怎样给分到又苦又累的寿险公司的。分业没几天就是五月,这个月的工资及一应费用还是用某人“恩赐”的五万元来解决的,传统的那点业务如何来养活全区七十二个人?得给自己找一条活命的路啊!</h3><h3>创新营销模式,可人民银行却不批准开办。</h3><h3>不批算了,咬咬牙咱家自己干起来了。</h3><h3>这是七月初宣城地区中国人寿第一批营销业务培训班开业典礼。</h3><h3>没有租场地的钱,找先生帮助,农业银行干部学校便成了培训班的场所。</h3><h3><br></h3> <h3>第二年全区业务首超中国人保的中国人寿员工脸上洋益着笑容昂首阔步的前进。</h3> <h3>全省保险工作会议期间与银校老同学时任副省长的张平合影。左为张副省长在巢湖夏阁营业所工作时的老同事时任巢湖分公司老总的吴忠高。</h3> <h3>一九九七年三月十二日在梅文鼎纪念馆前拍下了这张全家合影。</h3><h3><br></h3> <h3>与各县支公司经理签定经营责任状。</h3> <h3>这照片于一九九七年元月拍于太平湖。</h3><h3>我和张勇这是在干啥呢?瞧我俩那模样,似乎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br></h3> <h3>一九九七年市直机关开展女性“六自”活动的合影。</h3> <h3>市政府金融工作会议上。</h3> <h3>一九九八年六月省公司组织的西欧考察团成员合影。</h3> <h3>法国埃菲尔铁塔下和几个法国人的合影。</h3> <h3>意大利威尼斯水城。</h3><h3>纵横交错的水巷让我想起了初中时看过的《威尼斯的面包师》的电影。</h3> <h3>我和黄山的郭秀珍、铜陵的程秀琴在威尼斯水城的留影,中间者为程秀琴。</h3><h3>悠悠岁月,至今依然记着零八年逝去的程秀琴的模样。</h3> <h3>德国的橡木啤酒桶,真够大的。</h3> <h3>随意拍下的一瞬间。</h3><h3>德国?还是比利时?</h3> <h3>同行的同事们。</h3> <h3>遇上一群荷兰中学生,来吧!小朋友们,和咱中国人照上一张!</h3> <h3>半个月的西欧之旅即将结束,到了和大胖子司机挥手说“拜拜”的时候了,留个影做永远不会再见的纪念吧。</h3> <h3>工作中。</h3> <h3>全区经理工作会议。</h3> <h3>中国人寿宣城分公司的员工们。</h3><h3>分业时的那种窘迫,己荡然无存。</h3> <h3>新险种上市,在大街上进行宣传。</h3> <h3>宣城分公司的业务能手们。</h3><h3>直到今天都不能忘记他 (她)们,真的非常感谢他(她)们为宣城分公司的发展和崛起所付出的艰辛努力。</h3><h3>营销模式,共赢的平台。</h3><h3><br></h3> <h3>一九九九年夏季,肆虐的洪水淹没了郎溪县城,图为省、市两级公司同志乘着小木舟行走在县城内。</h3> <h3>一九九七年正月二十五先生五十岁生日酒宴上。</h3><h3>前排穿红色衣裳小姑娘后面老者是婆母大人。</h3><h3><br></h3> <h3>先生爱唱歌,一家四口尽情歌唱。</h3><h3>《蓝蓝的天上白云飘》</h3><h3>《在那遥远的地方》</h3><div>《一剪寒梅》</div><div>《梦骆铃》</div><div>……</div><div>这些歌都是先生的最爱。</div> <h3>“爸爸,咱父子干一杯!”</h3><h3>先生举杯看着儿子,目光里流淌的是满满的爱,还有不尽的嘱咐……</h3> <h3>和先生对唱一曲。</h3> <h3>“先生,我俩喝一杯。”</h3><h3>和先生对视的目光里,满满的是一种难舍难割的眷恋。</h3> <h3><br></h3><h3><br></h3><h3>这些年来,我一直在问自己,他到这个世界来就是为的骗我吗?他是个骗子吗?……</h3><h3>是的,他就是一个骗子。他从一九六七年起,一共骗了我三十一年,一九九八年九月,他自觉已赚足了我的泪水,便丢下我走了。</h3><h3>自此,形影相吊。</h3><h3>生死,两茫茫,爱恨,也两茫茫。</h3> <h3><br></h3><h3>我和赵耀什么时候和不同公司的经纬夫妇同框照下这张照片呢?又是啥事情给笑成那傻样?</h3> <h3>一九九九年国庆,先生的几个同班和我的几个同班来宣城。</h3><h3>集体照没找到,只这一张几个人的合影。</h3> <h3>工作会议中。</h3> <h3>工作中。</h3> <h3>这是公司购置的刚交付的新宿舍。</h3><h3>原人保省公司老领导吴纪康夫妇和张勇在我家尚未搬迁的新居留影。</h3> <h3>一岁时的孙子。</h3><div>坐在木盆里,衣袖撸的老高,又黑又亮的眼睛睁的咕溜溜大,真的太可爱哦!宝贝,是不是那时就知道了二零一七年要“撸起袖子拼命干”了?</div><div>木盆里坐着的还有一个小宝贝是亲戚家的,这两个小宝贝可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辰出生的哟!在广德偶尔相遇,大人们才临时用了木盆这个道具给两个宝贝照了这照片。</div> <h3>二千年市分公司工作会议。</h3> <h3>营销五周年庆典。</h3><h3>照片中间两人分别为省公司领导、市政府分管领导。</h3> <h3>大约四五岁时的炫宝。</h3><h3>可爱哟!</h3> <h3>在市一幼红玫瑰班的孙子。</h3><h3><br></h3> <h3>二00三年乘中国人寿专列去海南。</h3><h3>蓝格莹莹的大海,真美。</h3><h3>左起:张勇、安适、丁绍珍、董皖。</h3> <h3>这是巢湖老家的三老太太七十岁生日时所照。</h3><div>瞧,两个老太太胸前挂红花肩披红绶带呢!别奇怪,这是当地的乡风!</div> <h3>这母女俩是在哪干饭呢?好像是一个集体活动哦!</h3><h3>嘻!当娘亲的很会抢镜头,当闺女的看着娘亲微笑也很会抢镜头。。</h3> <h3>炫宝和同岁同日的同班同学在过十二岁生日。</h3> <h3>孙子和外孙女。拍于二0一六年国庆合肥湿地公园。</h3><div>他们是我的一对宝贝。从心里面爱着他们。</div> <h3>我和炫宝。</h3><h3>二0一七年七月五日晚在餐馆吃饭。</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