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少年的回忆

梦生

<p class="ql-block">  人到了老年,总喜欢回忆往事。每个人的一生中总有那么一段“闪亮的时光”,就如正弦曲线的高峰一样,只不过是有的人早,有的人晚。我的那段美好的时光比较早,是在小学五、六年级和整个初中时候,回忆这段时光慰藉老年的落寞感,于是就写写画画地弄了这段小文字。 </p> <p>老照片,武汉的汉正街---我的故居之地。</p> <p class="ql-block">  我家祖上历来在汉囗汉正街居住,没有自已的房屋,仅能住出租大杂院,应属于城市的贫民阶层,父亲英年早逝,使得家庭生活极其贫困,母亲在解放初期政府办的扫肓班学习后悟性好略能识字,被推荐为街道居民委员会主任一职並加入了共产党。</p><p class="ql-block"> 如果说汉正街像一条魚的脊骨,那些小巷子就是鱼脊骨两边的刺。1947年我岀生在汉正街一条叫“兰金秀巷”的九号大杂院里,那里住着七、八家穷苦的城市贫民。</p> <p>老照片…汉正街小巷的夏天。</p><p> 这张照片就像是为我量身订拍的,我小时候就曾这样坐在巷子里的“竹床”旁吃饭。</p> <p class="ql-block">  汉正街的普爱医院老照片。从我家居住的小巷到普愛医院仅需五、六分钟便可走到。这个老医院还与我有着一段缘份。</p> <p class="ql-block">  听母亲讲述:1950年我三岁时患了疾病,就诊于普愛医院,医生诊断为伤寒传染病,要住传染病院治疗,当时家里生活困难,迫於费用问题,找了汉口的老中医徐相恒医师诊治,老中医开了几天的中草药,很快退烧且控制了病情,没几天渐渐好转,花钱不多,全家欢喜。</p><p class="ql-block"> 普愛医院却是惦记着,这么重的传染病没来治便派来医生走访,说孩子得的是很危险的传染病为何不治疗?也是为了杜绝病况扩散来动员去住院治疗。当看到我病情己好,经检查确认好转不由很惊奇,盛赞老中医医朮高明。第二天又派来一队医护人员带着消毒设备把住处的大杂院作了一次免费的彻底消毒。由于这个消毒处理,那年的夏天因我的病竟然让“大杂院”的蚊蝇寥寥无几,以致邻居们都说沾了我的光。此事说明两件事情: 第一,中医是我中华之瑰宝,谁说中医治不了传染病?第二,建国初期民心思安向善,医护人士救死扶伤为民众的医德可嘉。</p> <p>  童年仅存一张多人合影的小照片,因为太小,便动笔画了这十岁时的自画像。</p> <p>  儿时的朋友,武汉人称“兜兜朋友”北方称“发小”。我的“兜兜”朋友很多,分散住在汉正街的各个小巷子里,彼此都很近;从小就在一起玩,小学又同班级。好友李艾清总是把我倆的名字连起来念: 李艾清(qing)国。有时也顽皮地互相起绰号,因为我长得太瘦小,同学们就叫我“猴子”,我小学的同座女生叫“罗荷英”,不知谁给她起个绰号叫“老鹰”,喜欢搗蛋的同学经常恶作剧跟我开玩笑:“猴子!鹰来了”!叫得多了,这个绰号竟然默认了,甚至到同学家去玩,他们的爸妈都管我叫猴子…但小伙伴们之间闹归闹,还是非常友好,无论谁在吃什么,见面准说:搞点来吃唦,于是马上分一半。</p> <p>  五十年代童年小男孩的各类游戏爱好和玩法我都经历过,如弹玻璃球,把香烟盒折成三角形的称为撇撇,然后与伙伴们在地上扇动拍翻对方的来比输赢,几个人一起玩滾铁环的比赛,“跳八关”的游戏,还有用树枝叉或者铁絲做的弹弓,滿世界乱打,祸害了不少路灯泡和邻家窗户的玻璃。</p> <p>  文雅一些的就是收集《洋画片》,画的都是神化人物和古代武将。几分钱买回一大张再剪成约一寸大小的单张“洋画”,几乎所有的男孩都玩,还用来互相賭输赢,但我却不同於别人的是喜欢照着“洋画”在纸上涂鸦,这大概就是我爱画画的启蒙吧。</p> <h3>三国人物的《洋画》。</h3> <h3>西游记的《洋画》。</h3> <p>  夏天是我们最喜欢的季节,在暑假无忧无虑不用受学习的约束,可以去游泳戏水,汉阳的马沦湖,还有月湖泳馆都是我们玩水的好地方。谈起游泳,李根保同学要算是把好手,他的自由泳不但姿式好速度也快,他和李爱清以及王有和是我学游泳的老师,在他们的影响下我也学会了游泳,却引起母亲无限的担忧,为这事没少挨骂挨打,可我还是偷偷去游。</p><p> 经常去游泳的老地方便是离我们家很近的汉水河,河水宽约300米,每天游好几个来回,有时在水中从运瓜果的船上偷偷掰下几个瓜来,因为船很大,天气太热船上的人也不会发现我们,然后游近一艘逆流而行的大木船,抓在船尾的大舵上,一边吃着瓜一边随船上行至江汉铁桥再松手随河水飘流回到江汉桥上游的原地。由于童年打下游泳的基础,后来在《文革》时曾参加“八.一”橫渡长江。</p> <h3>游泳的记忆。(原创绘画)</h3> <p>  汉水河是儿时的天然泳池。这儿便是我们游泳的老地方。</p> <h3>汉水河来来往往的木船。</h3> <h3><font color="#010101">&nbsp;&nbsp; 前不久听与李根保邻居的同学说,李根保同学初中毕业后参军当了海军,后因身体不好复原参加工作,前几年己去世,知此消息后,十分难过,回忆起我们经常一起逐浪汉水河,初中时又与我同桌,对我也很友好,五十多年没见面,却得知此消息不免伤感,根保同学,我永远怀念你。</font></h3> <h3>《小人书摊》的记忆。(原创绘画)</h3> <p class="ql-block">  朋友们除了游泳外也喜欢画画玩,李爱清、王有和、吴仁弟、韓德运常来我家一起画画,这些朋友中,王有和是与我最常在一起画画的,他总是把我画好的再照着画,说是画幅大看得更清楚,他画的画也很好,其他几个人虽然不画却也喜欢来玩。</p><p class="ql-block"> 那时我们画画的资料除了《洋画》以外,主要是“小人书”,题材绝大部分是古代英雄人物和神化人物。可以说《小人书》是我们童年最重要的精神领地,我的绘画基础就是来至《小人书》的线描,很多历史知识也来源於《小人书》。 </p> <p class="ql-block">  课余时间找母亲要两分钱,便可在小人书摊上租看两本喜爱的小人书,当看到喜欢的人物如哪咤、孙悟空等竟然产生一个念头,便偷偷把那一页撕下藏起来,回家后再照着临摹,就这样画了很多古代神化人物和武将,当然也撕了很多小人书,小伙伴们知道后也帮我来撕书了,不过他们撕的並不一定是我喜欢的。</p><p class="ql-block"> 李艾请和姚育胜同学在“小人书”摊帮我撕书被发现,摊主罚他俩关厕所几个小时,毕竟是小孩,摊主也就不了了之。</p> <p>老照片《小人书摊》</p> <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有一次我和李爱清在汉中街的一个小人书摊上看书,他帮我撕下一张,动作太大,被摊主看到了以为在偷书,便抓住爱清並搜身,发现了被撕下的那页书,我也被审问了,由于我是主谋,他们把这事通知了学校和我母亲,我把画的那些画拿到学校给陈老师看,证明我确实不是偷书而是为了画画,陈老师批评了我,要我保证不再干这种破坏性的事了,这是四年级的事情,此后再也没去撕书。看看现在的孩子们多幸福,哪个孩子不是图书成堆,可我们的童年还不是因为穷,想画画却得不到支持,因而干了不当之事。童年“发小”朋友之间的帮衬多么纯真可爱,即使不关自己的事,也要给朋友帮忙。</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我爱好画画起始于小学二年级,经常拿个粉笔或铅笔在墙上和地上随意涂鸦,邻居的一个医师每次看见总是说:“这个小伢应该好好培养”。这句话我一直记得很清楚,然而我最终只能是个业余爱好者了。很可惜,我小时候画的那些画沒有保存下來,其中有很多好的临摹作品和写生作品,到老年了怀旧的心情促使我又仿照小时候所画的人物重画了几幅。</span></p> <h3>小时候最喜爱的孙悟空,这是2001年临摹画家刘继卣先生的孙悟空形象。</h3> <h3>小时候曾画过的哪吒形象。画于2002年。</h3> <h3>卦神榜里的雷震子。画于2002年。</h3> <p class="ql-block">岳家军里的岳云。画于1986年。</p> <h3>乒乓球的记忆。(原创绘画)</h3> <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我们在学习上似乎没太费力,除了画画游泳以外,也爱打乒乓球,易述光同学打得最好,李本桢、李爱清和王有和都是高手,我与王有和在一起打乒乓球的时候最多,姚育胜打乒乓球的姿势很特别,因而有人送他一个绰号叫:姚擂子,每次下课的十分钟休息也要把课桌拚起來打乒乓球。</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再一个业余活动就是吹笛子吹口琴,李爱清吹笛子和口琴都是班上最好的,受他的影响,在小学我也学会了吹口琴和笛子,但没有爱清吹得好。 </span></p> <h3>澡堂的记忆。</h3> <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曰子一天天过去,令我难忘的一件事是小学六年级的冬天,李爱清拿着两张澡票,请我一起去汉正街的《一兴池》澡堂洗澡,这可能是他父亲工厂发的福利澡票。小时候我从沒上澡堂去过,进了澡堂很觉得希奇,热气腾腾的,每个人有个床,床头有个存放衣服的小柜.,一帮大人们光着上身躺在床上,有的在喝茶,有的抽烟,有的还在打呼噜!里面有两个大池子,一个是热水,另一个是温水,还有淋浴的水龙头。如果多花点钱可享受搓背、修脚茧的服务。当我脱光衣服时,李爱清大叫起來:“猴子,你的QQ怎么长毛了!”惹得那些大人们一阵哄笑,弄得我好尴尬,也有点惶恐,而李爱清还在自言自语:“要是我,一定会问爸爸妈妈是怎么回事的。”多么纯洁的孩提时代,天真无邪的好奇心,这也是童年的可爱之处。这件事使我在老年常常回忆起,忍不住暗笑一阵子,心里黙默地感谢好朋友,是他带我笫一次去大澡堂洗澡。&nbsp; </span></p> <p>  小学四年级以前,我的学习成绩平平,四年级下学期脑子似乎突然开窍,成绩日趋进步,到五、六年级时,各门成绩均达优秀,常得到老师们的表揚。记得在六年级,学校组织看了电影【革命家庭】后作文写观后感,我写的作文得到好评,在一次少先队队曰活动中还特别邀请了影片原型人物兼作者欧阳陶承奶奶给我们作革命传统教育,那次的活动是在硚口公园里,陈老师安排我朗诵那篇观后感作文,我结结巴巴的念着,欧阳夫人微笑着很认真的听,最后说了些要我们好好学习做一个合格接班人的话,这次活动无疑对我是一个极大的鼓励。</p> <h3>《革命家庭》电影原型人物兼作者:革命老妈妈欧阳陶承。</h3> <h3>陶承奶奶给学生作革命传统教育。</h3> <h3> 我们的小学五、六年级和初中一年级恰逢1959至1961年的三年自然灾害中,正值发育的时候却常常吃不飽,家里想尽方法弄能吃的东西,武汉是个多湖之城市,因此湖里的莲子极多,加工后的莲子売应是废弃物,但那时却成了粮食不足的补充物,我记得买回干的莲子壳把它磨碎再混合一点大麦粉放点糖精做成饅头样蒸熟了吃,虽然味道还可以,但不好消化。这样的苦日子对于还是孩子的我们來说並不介意,该玩该闹的不晓得忧愁。只知道肚子饿了就吵着要吃的。</h3> <h3>莲子与殼。</h3> <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nbsp; 当我们告别小学进入初中的时候,青梅竹马的朋友们又在同一个班。我们也渐渐变得成熟些了,不再乱叫同学的绰号,虽然常常餓肚子,仍然是开心的过着每一天。记得我们在上学的路上有一个榨油坊,在棚子里堆滿了豆餅和麸餅,把手伸进棚子可以掰下小块豆餅,並不好吃,但在饥不择食的时候还是觉得挺香的,我们就这样经常掰点麸餅充飢。初中的粮食定量调到每月三十一斤的标准,由于肉类付食品的缺乏,还是不能吃飽肚子,学校把体育课取消了,为的是减少体力消耗。</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学校在东西湖有自己的农场用以补貼老师们的粮食不足,记得在那年的秋季全校师生去农场帮忙收割粮食和菜,在地上架了一口特大的鍋,燒火煮了一大锅菜,放了盐让我们随便吃,大概是作为酬劳吧,我们吃了觉得那个香呵,仿佛是在吃什么美食一般。到1962年后情况才渐渐好转了。</span></p> <p>榨油后的副产品。</p> <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初中的课程多了俄语和物理化学等课,李爱清对俄语情有独锺,很得余老师欣赏,当了俄语课代表,我也喜欢俄语且书写俄文得心应手,余老师常夸我写的俄文优美流暢。李爱清在老师的指导下经常与苏联同学通信,每次还收到他们送给的俄文专用笔头,李爱清把笔头送给我,用这种笔头写出的俄文抑揚顿挫粗细有致,极富韵律感。很可惜沒有保留我用那笔头写的俄文。</span></p> <p class="ql-block">  俄文书写的韵律起伏也別有趣味,随意写点以示对学生时代的怀念。(我是艾庆国,我在首都北京,祝我的同学们快乐、健康!)</p> <p>  初中一年级仍有美术和音乐课,所不同于小学的是增加了欣赏课,我非常喜欢音乐欣赏课对乐理知识也产生兴趣。在一次全校绘画作品的展示中我画的一幅老虎下山图获得好评並因此使我进入学生会搞黑板报宣传,每周出一期板报,稿件來自各班的同学们,内容很丰富,有报导好人好事和学习园地,宣传雷锋事迹之类的。我是負责板面布置和美化工作的,当稿件集中到我这里后,就要分类安排版面位置和整体板面的设计以及报头的美化,为此也付出了很多的课余时间,我也很热心地投入其中,为了更好地完成每一期板报,促使我学画更多好的报头设计,这对我的美术基础也起到很好的锻炼作用。也为我后來选为学生会主席打下了基础。</p> <p>  初一时画的那幅下山虎图早己丢失,怀旧之心情的驱使,在我五十四岁时找到类似的小卡片临摹了这幅下山虎图。当时正是这样一幅画才使得我在整个初中时步入了“人生闪亮”的时光。</p> <p>  学校附近的《中苏友好宫》是那些年在全国都颇具盛名的大型展览馆,除了一些工业展览外,经常有著名画家的作品展出。在课余时间我常去看画展,记得看过徐悲鸿,齐白石,蒋兆和,关山月,李可染,李剑晨,白统绪等画家的作品,有时也去临摹一些人物画作。可惜展览馆后来被炸除了,但那美好的记忆却永远忘不了。 </p> <h3>《中苏友好宫》老照片。</h3> <p>  进入初中的紧迫感並不影响我们的课外娱乐,班上徐少赢同学拉二胡首先影响了李爱清,爱清又教给我,使我也产生兴趣且入了迷,我是初中一年级下学期学会了二胡,班上会乐器的还有李忠信,他的二胡也拉得很好,我常说要学习徐少嬴的弓法和李忠信的指法,刘行廉会弹秦琴,定幼平弹琵琶,李爱清、陈先鄂、潘汉发都会吹笛子,很快李志刚也学会拉二胡。有一次在课余,语文魏老师拉了一首瑤族舞曲那优美的琴声深深打动着我,心想一定要把二胡学得象魏老师拉的那样好听。记得学校有一次全校会演,在魏老师指导下,我们班出的节目就是乐器合奏:金蛇狂舞和喜洋洋,表演时的乐器有笛子,二胡,秦琴,口琴和打击乐器等,后來在磨山劳动时还排演了洪湖赤卫队的片段歌曲,参与人有女生方正想,范国香等人。</p> <h3>班级《小乐队》演奏乐器的记忆(原创绘画)</h3> <p>  魏老师见我很喜爱二胡,他从学校工会借了一把龙头二胡给我学,这把二胡前后大概借给我约有一年时间吧。买一把二胡是很贵的,以我家的条件是不可能实现,正愁没有二胡的时候龚铜库同学从家里带來一把老二胡,他借给我一直玩到初中毕业才还给他,我有今天的这个娱乐爱好要感谢恩师魏老师,要感谢李爱清和徐少嬴,更要感谢龚铜库同学,沒有他们的影响和帮助不可能有我今天的这一爱好。</p><p> 李志刚与我有着同样的执着,记得那是1964年春节的除夕之夜,志刚说他邻居的一个青年大哥,二胡拉得很好,邀我一起听那个大哥拉二胡,他见我们这么诚心学琴,也很乐意为我们示范演奏,我俩饶有兴趣的听了一整夜。天快亮时李志刚的母亲给我们煮了一锅“湯圆”作夜宵…在当时这可是“过年”中最好的小吃了。现在想起来竟无比心酸,在那贫穷的日子里也有我们痴迷的爱好和那种专心至致的愉悦心情。</p> <p>  回想初中三年,学习风气浓厚,课外娱乐丰富多彩,学生没有过多的作业负担,不象现在的学生过重的学习负担。老师们尽职尽心,如班主任数学老师姚家芬,语文魏老师,历史刘老师,俄语余老师等都是我们喜欢尊敬的恩师。从未听说要学生补课收费的事情。</p><p> 我的学习成绩三年來一直居于最优状态,尽管那时学校並不搞排名次。但每年会评三好学生,能评上三好生的条件是很苛刻的,要求学习成绩语文数学物理俄语等主科必须达90分以上付科也要达80分以上,我有幸这三年中连续获评为武汉市三好学生並参加过武汉市三好学生代表大会,同学们也抬举我当了三年的班长,到三年级时学校选我为学生会主席,並由班主任姚老师和徐荣华老师介绍我加入了共青团,当时除了搞好自身学习以外还要干更多的校园社会工作。这一切似乎是命运使然,家人从不过问我的学习情况,绝沒有象现在的家长为孩子搞各种补课培优之类的事。</p> <h3>初中毕业前。</h3> <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童年乃至少年,我和小伙伴们在去汉阳马仑湖游泳时必经月湖古琴台,总是在游泳回家前到古琴台休息玩乐。我特别喜欢那曲径通幽的长廊亭阁和古代书法家镌刻的碑文,经常看到有人来写生作画,还有书法愛好者拓印碑帖,使我身临其境的感受着一些艺术氛围。每逢暑假,这里的幽雅环境,翠竹茂林、萋萋芳草地是我们最好的消夏去处。我们在这里静听鳥语蝉鸣,做暑假作业和复习功课,也曾捕捉知了蟋蟀,欢乐嘻笑打闹;故乡的古琴台,给了我喜爱音乐和美朮的启蒙,留下了我在这里练习二胡和风景写生绘画的踪迹。儿时的记忆,激发了我画琴台风景的意愿,此画意在颂扬“高山流水“知音之情谊,怀念同学少年之风华。</span></p> <h3>古琴台写生(彩铅笔画)。作于1989年出差时。</h3> <h3><font color="#010101">  知音即知心朋友,我怀念並感恩少年朋友们的挚挚之情,感叹短暂人生的深厚友谊难能可贵.</font></h3> <h3>琴台写生画,从另一角度看,别有洞天。作于1989年出差时。</h3> <p class="ql-block">  2013年回故乡时,特意去了琴台,故地重游感慨之余写了打油诗四句:</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少小离别四十载,重游故乡古琴台。</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追寻儿时美记忆,高山流水叙情怀。</b></p> <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初中毕业后,以我的成绩考重点高中没有疑问,但家中困难,我在填写自愿时沒报高中全部填写了中专学校,我的第一志愿是武汉机械学校,后面就胡乱凑数填了很多中专学校,沒想到沈阳第一工业学校最先来汉招升源,也许这是个军工系统的学校有她的优先权吧,就这样我被录入沈工校了。了解校况后,知其是全免费而且还给生活费,便欣然同意入学了。之后同学们有的考上中专,有的上高中,从此同窗九年的朋友们分各一方,但在寒署假时,我们经常相聚。</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一天李爱清拿着张学生乘车月票对我说:能不能画一个月票?我看了一下图案不复杂,便说可以试试。画完后放上照片不仔细看基本上看不出是画的,于是假月票诞生了,好像我给好几个同学都画了假月票,自己也画了一张,别人的用得挺好,而我自己的却在一次乘船时,怕船开走紧跑过检票门,引起那老头的怀疑,大叫看看你的月票!我回来把月票递给他,也有点心虛,怕被识破就丢下假月票一跑了之。这个当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如果要回忆我们童年少年的种种事情恐怕可以写一本书了。</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现在,我们都到古稀之年了,无论我们的人生经历过怎样的“闪亮高峰或者人生低峪”,所有的曲线都已归零,只有回忆相伴我们的晚年,有欢乐也有忧伤,但无悔于我们的人生,写出这些童年往事也是一种乐趣。谨以这篇小回忆表达对儿时的朋友们同学们的怀念和祝福,我们有九年的同窗情谊,是何等的与众不同啊!愿我们同学少年的友谊长存,晚年老有所乐平安健康!</span></p> <p>  2015年的立冬之日,阔别四十余年的童年朋友李爱清,姚育胜,黄进,从武汉來宜都与我相聚,他们是通过公安系统查找身份证找到我的。激动之余写了小诗一首:【同学少年好朋友,四十余载迎晚秋,挚心寻觅立冬至,相聚已是雪飞头。】</p> <p class="ql-block">2015年11月10日与发小同学摄于宜都。</p> <p class="ql-block">  发小同学们为我六十八岁的生日特备祝贺宴席,这是我过的最有纪念意义的一次生日。</p> <p>少年与老年六十八岁的PK照片。</p> <p>附一组发小同学们的老照片。</p> <p>  三个铁哥们。1967年与李愛清、姚育胜在东湖。就是他两个帮我撕《小人书》被抓住罚关厕所里,后又与我“作案”被抓送学校处理。</p> <h3>初中毕业后同学们在中山公园相聚。前排左起:李忠信,姚育胜,刘行廉,李志刚。后排左起:龚铜库,潘汉发,艾庆国,王玉屏。</h3> <h3>1967年我和姚育胜、姚转运三个外地同学回汉看望初中恩师姚老师並合影纪念。</h3> <h3>1967年同学相聚武汉东湖。上排左起:肖家馨,李爱清,李本桢,胡志才,魏家亮,李忠信。中排左起:李志刚,黄进,艾庆国,姚育胜,刘行廉。前排:邹转运。</h3> <h3>  20來岁的一次聚会。前排左起:邹转运,艾庆国,李爱清,姚育胜。中排左起:刘行廉,陈赢州,徐少嬴,定幼平,肖家馨。上排:魏家亮,李本桢,李忠信。这里有六位同学是《小乐队》成员。</h3> <h3>感恩发小同学们,遇见你们是我的缘。</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2018年春节修改于北京。</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