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胡适先生从小因体弱,总是文绉绉的,被乡邻冠以“先生”的雅号,戴着这顶“先生”的高帽,胡适便一直用“先生”的标准要求自己,最终成为一代大家。</h3><div> </div> <h3> 我与胡适先生不同,我从小便不成器,小时候我犯错时,父母常斥责我“长大了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h3> <h3> 不怪父母如此看我,那时的我确实如此,整天鼻涕挂在嘴巴上,常被人戏称“鼻涕鬼”;我不能帮助父母分担劳作和忧愁,夏天地里割麦子,我割不了几捆便倚着睡去;小学五年我一直不受老师待见,没有加入少先队,初二分班时我也没进甲等班。初三暑假卖了一个假期的冰棍,最后一分钱没挣到。入伍前在建筑工地打工三个月,别人挣八九百,我却只领到72块钱。</h3> <h3> 那时,我也觉得自己不成器,但我从没放弃,更没有自暴自弃,心里一直憋着一股劲,我要“成器”,我要证明给父母和老师看。</h3> <h3> 入伍后,特别是几经挣扎考上军校,父母和乡亲就觉得我成器了,但“不成器”的暗示一直伴随着我,在每个岗位上,我都觉得身边的大多数人都比我优秀,都很有出息,总觉得自己不成器。或许正因如此,我喜欢笨人先行多干,当新兵的时候,周末我会把全班的脏衣服都洗了,上军校45公里武装越野,我会背两个背包跑在前面,毕业写论文时,我为生病住院的同学代笔,也帮班里的同学修改,在机关工作后加班是常态……</h3> <h3> 现在回过头来看,这个“不成器”一直是我无形的老师。对我而言,我或终将不能成大器,但“不成器”一直警醒着我,激励着我前进。</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