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四十五年的历史,四十五年的情感,在历史的長河中只是弹指一挥间,但在我们的心中犹如一本厚重的书。当我们渐渐的老去时,让我们一页一页的去回看,细细的回味,品尝着过去给我们带来的回忆。这里收集了,去黑龙江大兴安岭塔河永安的知青成员54名的老照片,让我们走进历史的长河中去回想。</h1> <h1> 塔河是在中国最北部,大兴安岭地区所辖,位于黑龙江省西北部,地处东经123°—125°,北伟52°一53°,与俄罗斯接壤,黑龙江上游右岸,西与漠河县相邻,南与新林区、呼中区接壤,东与呼玛县毗邻,北隔黑龙江与俄罗斯相望。</h1> <h1> 公元一九七一年十月二十七日。这个日子永运烙在我们心中,在这一天我们在上海北站北站台,乘上这种绿皮火车离开养育我们的上海,奔赴中国最北面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地区塔河林业局永安公路维修队。同样我们中间也有部分人员,早在七一年十月六日离开上海奔赴塔河林业局河南农场。</h1> <h3> </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塔河火车站站牌。</h1><h1> 曾记得一九七一年十月六日,由虹口虬江中学、眠山中学、广灵中学的知青42名在此站下车奔赴塔河河南农场。</h1><h1> 紧接着十月二十七日,由卢湾比乐中学、天新中学、建申中学、建中中学的知青85名在此站下车奔赴塔河永安公路维修队</h1> <h1> 1971年10月27日离别上海在火车上的留影。 蔣 萍</h1> <h1> 亲朋好友们,我将离开你们去最冷的地方黑龙江,不要担心我会保护我自己的。 蒋 萍</h1> <h1> 我总算长大了,可以独立飞翔去远方。我爱你~上海。 蒋 萍</h1> <h1> 1971年10月27日赴塔河的列車上,从右起魏建一、周忠良、杜路游、袁德刚、袁永根、徐顺荣、头像、田解明。</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冯建明与余小荣</h1><h1 style="text-align: left;"> 1971年10月27日赴塔河的列车旁留念。</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 冯建明与余小荣</h1><h1 style="text-align: left;"> 1971年10月27日在赴塔河的列车上留念。</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冯建明</h1><h1> 1971年10月27日赴塔河的列车上留念。</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魏建一</h1><h1 style="text-align: left;"> 1971年10月27日在赴塔河列车上留念。</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 周忠良、魏建一、袁永根。</h1><h1> 1971年10月27日在赴塔河的列车旁留念。</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丁严华、俞三平</h1> <h1> 塔河处于北温带,属寒温带大陆性气候,冬季漫长干燥而寒冷,夏季短暂而湿热,春季多大风而少雨,秋季降温急剧,霜冻来的早,平均气温-2.4°C,气温最大年较差47.2°C,极端高温达37.2°C,极端低温达-45.8°C,平均无霜期98天。</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蔣萍</h1><h1> 是第一个春节在塔河照相馆拍的。</h1><h1> 开始了人生道路的第一篇;女人也要坚强!</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曹国斌</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一九七一年塔河照像馆拍摄。</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 蔡人龙</h1><h1> 一九七一年冬塔河照像馆拍摄。</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徐顺荣</h1><h1> 一九七一年冬在塔河照像馆拍摄。</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金弘志</h1><h1 style="text-align: left;"> 一九七一年塔河塔河照像馆拍摄。</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俞三平</h1><h1> 一九七四年拍摄于水利七处。</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陈柏青</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拍摄与1971年。</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戴龙慧</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董国忠</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冯建明</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 永安公路维修队旧址</h1><h1 style="text-align:left;"> 我是2014年8月份,我去我们当年下乡到塔河永安知青点,办公室房子还在,周边没有房屋了。</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冯建明</h1> <h1> 曾经相似的棉帐蓬。</h1><h1>我们刚到永安维修队时,就住在这种帐蓬里。当时顺山坡搭着四顶棉帐蓬,成回字型。二间帐蓬是住男生,一间住着女生,另一间则放着我们带到黑龙江的箱柜等物,因为人住的帐蓬冬季要生火取暖,为了安全分开放置。</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h1><p style="text-align: center;"><b>帐蓬 </b></p><p><b> 同学们、战友们,还记得,</b></p><h1>在那碧波荡漾的林海边疆,</h1><h1>在那蜿蜒的山坡上,</h1><h1>在那挺拔的松树旁,</h1><h1>洒落着一顶顶翠绿色的帐蓬,</h1><h1>宛如一座座军队驻扎的营房,</h1><h1>那可曾是我们</h1><h1>避风遮雨御寒防暑的地方,</h1><h1>在里面吃、喝、拉搭睡,</h1><h1>在里面生息休养,</h1><h1>在里面喜怒哀乐,</h1><h1>还有人</h1><h1>在里面孕育新的生命和希望。</h1><h1>地火垅的烟雾刺痛着我们的双眼,</h1><h1>臭鞋袜的气味侵袭着我们的鼻腔。</h1><h1>我们热血沸腾不怕地冻天寒,</h1><h1>我们相依为命大家互助互帮。</h1><h1>每当我们劳累一天迎着坠落的夕阳,</h1><h1>拖着疲惫的躯干</h1><h1>跨进这属于我们自己的天堂,</h1><h1>犹如一艘艘斑驳的小船</h1><h1>驶入了安全的港湾,</h1><h1>才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盘,</h1><h1>是我们</h1><h1>所谓的知识青年息息相关的摇篮。</h1><p><br></p><h1>四十年前的那个十月令人难忘,</h1><h1>一群没有知识的知识青年,</h1><h1>在伟大的号召驱赶下血脉膨胀,</h1><h1>带里理想带着希望,</h1><h1>带着懵懂带着忧伤,</h1><h1>来到兴安岭呼玛河畔,</h1><h1>走进了为我们准备的帐蓬,</h1><h1>开始了无休止的斗私批修,</h1><h1>越斗越批越迷茫。</h1><h1>为了接受再教育这一关,</h1><h1>开山筑路运材忙,</h1><h1>我们付出了</h1><h1>多少青春多少血和汗,</h1><h1>至今还有战友的孤魂</h1><h1>在林海深处随风飘荡,</h1><h1>实践了扎根一辈子的梦想。</h1><h1><br></h1><h1>忽然一日春风传,</h1><h1>大踏步的前行变成大踏步的回转,</h1><h1>脱离了沼泽跳出了苦海,</h1><h1>告别了朝夕相处的我们的帐蓬,</h1><h1>我们又回到了东海之滨,</h1><h1>真是如梦一场。</h1><p><br></p><h1>想当初,</h1><h1>见到帐篷</h1><h1>就能见到我们熟悉的脸庞,</h1><h1>进了帐篷</h1><h1>就像回到自己的家一样。</h1><h1>曾经的青春已去不返,</h1><h1>曾经的热血依然流淌,</h1><h1>曾经的友谊却适续不断。</h1><h1>往事不堪回首,</h1><h1>只有那深山老里的点点帐篷</h1><h1>令我牵肠。</h1><h1> 水清</h1><h1>2011 · 10为纪念赴大兴安岭四十周年而作<s> </s></h1><p><br></p> <h1 style="text-align:center;">蔡人龙</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潘根宝</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石启才</h1><h1 style="text-align: left;"> 现在变化太大了,判若二人了。上山下乡那时体重才107斤(还穿衣服,班级排队前六名之内,现在超越了不少老同学。</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石启才</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曹国斌</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谈桂珍</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刘月兰</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拍摄于一九七二年塔河</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王蕴建</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李国珍</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戴龙慧</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黄燕萍</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董国忠</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陈柏青 </h1><h1> </h1><h1><br></h1><h1 style="text-align: left;"> 在大兴安岭塔河永安维修队知识青生活工作中,可值得回忆的故事有一些,但又很淡泊,在记忆中很散,随着年龄的增长过去的一些东西逐渐在脑中呈现。趁还没有脑力衰退,自己尽力的将可以回想起来的东西写下来,将一些永安的生活和劳动的过程放入美篇中,供大家在翻看美篇时有一个回忆节点。</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一) </h1><h1> 一九七一年十月二十七日是普通的一个日子,但对我来说却是一个难以忘怀的日子。那一天天气好像是很阴沉,早晨与自己的母亲在家门口告别了后,转身和送行的亲人赶到学校一起去集合点,在集合点上汽车,集合点送行的老师,同学和各行各业的人们敲锣打鼓,高音喇叭中反复的播放着当时的革命歌曲,在建筑的四周悬挂着各种横幅《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大有作为的》、《革命好青年志在四方》、《建设好边疆反对苏修反动派》在好一派热闹声中,我们这些无知无畏的青年乘上汽车前往火车站。 我们到上海北站的北站台时,站台已经人山人海,人们在相互叮嘱,在分别中说不完的话,道不完的情,像我们这群第一次出远门,有的还第一次乘火车的青年人,一切都在惶恐之中或受宠若惊之中,在火车的两侧拥有很多前来送行的人们,我的思绪一直是处于亢奋状态之中,同时我也感到有些幸运,因为在这次毕业分配中我与我姐姐同时分配,能分到黑龙江林业局是大幸,在这情况之中我只能积极投身奔向四方。权当下乡学农这一般来过生活,从没有考虑今后之事,没有想过有八年之苦。 </h1><h1> 在锣鼓声中,在高音喇叭高呼革命口号声中,在人们的呼喊声中,在人们的哭喊声中,上午十时左右,在火车汽笛拉过三分钟后,火车慢慢地启动了,人们、亲人、知青同时伸出双手互相紧握着,仿佛要将火车拉住,让我们再叮嘱一下,再说一些贴心话,在无奈之中,火车车轮一圈一圈转动起来,逐渐的加快,窗外人群在挥手致意,我带着迷芒眼神傻傻看着车窗之外的上海和挥手送行的人群,今后的路真的不知怎么走。 徐顺荣 2017.6.1<br></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魏建一</h1><h3><br></h3><h3> </h3><h1> (二)</h1><h1> 我们坐的火车到塔河的那天是上午,天气很晴朗,蓝蓝的天上飘着几朶洁白的云彩,远处山上的树还是绿色的,黄色的土路旁还留有上次下的雪,留下的白色中带黑点点的残雪堆,这直观印像将是永远烙在我的脑海之中,这一辈子休想忘记。我们在急促的催促声中,下了火车纷纷登上了大板汽车、或翻斗汽车。汽车载着我们这一帮从上海来的无知无畏的青年人,沿着公路顺着山坡往我们的目的地永安公路维修队驰去。</h1><h1> 我们在住处安顿好了床位和刚到行李以及箱柜,就在四个帐篷中间的空地上集合了队伍,队部安排当地人担任各个排长;有孙家魁、路太成、陈金晶(我忘了名字得以嬛嬛来指正,在此深表感谢)。队伍排列走向食堂(会堂)。在维修队的第一顿中午饭,我记得好象是馒头加白菜烩肉片。吃过午饭,集合在场地上接受领导作欢迎词,欢迎知识青年来边疆保卫祖国、建设祖国,以及生活工作的按排。这天就这样浑浑愕愕的过去了。这将是我度过二年的永安公路维修队生活的开始,同时在这一天的晚上熄灯后开始学会抽烟了,众人谈着白天发生的各种事情,有的点亮蜡烛忙着在写家书报平安。我们这群”知识分子“开始过起集体生活。帐篷内的描述,在帐篷的两侧用树杆搭起来的统长铺子,铺子上有木板还铺有一层竹席,地火垅从铺子下面通过,地火垅是用砖砌成的,烧煤时通过的过火烟道散热,在冬季通过燃煤来保持帐篷内一定的温度。在帐篷中间还有一只用大油桶改建的可以烧木柴的火炉,它的作用是在温度低时可增加帐蓬内的室温,同时打来的井水放在上面加热供洗漱之用。我们在日后经常将湿的鞋垫或湿棉鞋放在地火垅上烤干,有时不小心还会将鞋垫或棉鞋烤糊了。我们每晚都睡得很早,因为维修队每天晚上供电也只有三小时,早上二小时。电的来源是公路维修队自己的柴油发电机到时启动发电供电,到时关闭发电机,停止供电。所以一到有电的时候赶紧把一切都做完,免得点油灯或蜡烛来做事。在夏天这一切都免了,因为这里夏天晚上八点太阳还在天上,早晨三点又挂上去了,真正天黑也就是二、三个小时。</h1><h1> 徐顺荣 2017.6.3</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吴国顺</h1><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三)</h1><h1> 到维修队是第二天,早晨六点天还没有放亮,我们就被急促的起床喊声和哨子声惊醒了,从被子中钻出来,赶紧穿上厚重的衣服,从各个帐篷中赶到场子中央。领导宣布将在每天的早晨六时开始集合跑步,开始半军事化的生活。那天的早训在我的记忆中好像还不错,出训的速度也很快,队伍也很整齐,口号也很响亮。但东北人的生活节奏很慢,他们也不可能坚持每天提早从温暖的家中赶来和我们一起训练。同样我们也随着时间的推延开始散漫起来,找各种理由来推迟集训的开始。东北的冬季早晨天放亮要在七点半以后,下午四点以后开始天黑了。就这样慢慢的,每天的早训也随着生活的节奏变化而取消了。</h1><h1> 我到现在还能清楚的记得第一次随老陈排长上山找柴火的经历。这可是靠我自己开始挣的第一口饭钱,那天我们上山时天气很好,蓝天白云但气温有些低。我们顺着我们住所的背后山向山顶攀登,上山是没有现成的道路,是一条采伐拖拉机开出来的山道,坡度在30°左右,道上还积着厚厚的雪,对我们南方来的人走这样的雪路是一种考验,走在雪坡上,脚下发出喀喳、喀嚓的声音,不紧不慢脚下还来一下下滑的感觉,众人连连发出惊呼声,一边往上走一边用手抓紧路边的树枝。在路边柞木林里还时常出现被雪水泡发大的黑木耳,感到很是好奇。快到山顶发现以前采伐工留下的木柴柈子堆,我们在柈子堆旁坐下休息,等候未赶上的队友。老陈排长在山顶上给我们讲述在北方生活的要领与习惯,摆一通龙门阵。等大家休息好了,每人都将绳索捆扎一些自己能背动的柈子,背上柴火下山了,可又洋腔百出,有的下山图快,脚没有踩稳一滑人往下一坐,背上木柴捆却顺着滑的方向到了脚的前方去了,有的干脆将木柴扔向下山的道路前方,让它顺着山道滚下去,各尽所能在一番努力下我们终于回到我们的住所,可背下山的柈子却只有一小堆。在这一天中上、下午各登了一次山,这样我们开始逐渐习惯在雪地中行走和爬山。这是让我们开始慢慢习惯北方生活的一种起步方式。</h1><h1> 徐顺荣 2017.6.4</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张茂生</h1><h1 style="text-align: left;"><br></h1><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四)</h1><h1> 记得第二个星期天,也是第一次领过工资,在大兴安岭的休息日里,食堂只供应两顿餐饭,早晨9时,下午是3时。这天吃过早饭,去井边打几桶井水回来,把几件脏衣服洗了,洗过的衣服只能凉在室内,如果放置室外用不了几分钟就可以掰成几块了,因为室外的温度在中午也在零下二十几度,晒在外面就会把湿衣服冻成冰片子了。我们一般把打回来的井水放在火炉上加热到能洗衣服的温度才洗衣服。我们所用的那口井在食堂西北面,井深听说是四十多米深,打水要用井台上的手摇轱辘来打井水,在把桶放下井时松开摇把那是很危险的一件事,因为轱辘带有的水桶以高速向井底坠去,这时轱辘开始飞速旋转很容易打手引起伤害,井台旁有烧开水的灶台大锅,每天早晨我们每人可以打一热水瓶的开水。</h1><h1> 洗漱完毕,我们相约几个人到塔河镇上去办一些事,同时上饭店吃一顿改善一下口味,因为连日的大碴籽饭、窝窝头、高梁饭实在难以咽下去。几个人顺着公路向塔河镇走去,在路上大约走了一个小时不到,来到塔河镇,见到了从没有见过的这么糟糕的商店,在商店里各种气味都有,那是北方特有需要保温的商店的共同特性。在商店也没有见需要的东西,在照像馆拍了张照片,好寄回家报个平安,心中挂念着家里老奶奶,在邮局里寄了一份家书及20块人民币,显示自己长大了,能挣钱了,另一个原因离开上海时父母给的钱还剩很多。</h1><h1> 当时塔河的街道呈十字型,站在十字街中间就能把各个商店和机关收在眼底,走一遍也用不了十分钟。下午我们几个饭店吃了一顿饭,也是在黑龙江开始喝的第一口酒。酒足饭饱往永安队部走回去,走的是顺着钢厂、气象站、经苗圃到永安的小道,走这一条道要比在公路上走近了很多。</h1><h1> 徐顺荣 2017.6.6</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010101">汤维克</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010101"><br></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010101">(五) </font></h1><h1><font color="#010101"> 那年过春节不久,我们六、七个人随调度分配乘大板汽车去塔河镇上的煤场装煤。一切准备就绪登车后,计划改变了,因九十四公里路桥发生状况,需要用石块来加固桥梁,要我们先去拉石块。汽车出队部大门后转向公路另一边的土路向呼玛河方向驶去。我们坐在车厢中,你可知道这时候的气温在零下三十几度哟,现在家庭冰箱的冷冻室温度才零下十八度。车速开的很快,我们起先在车厢中蹲着,随着车辆颠簸我们而被动的跳动着,站起来扶着车厢的栏杆,这时的风象刀子一样割在脸上,很痛很痛,虽是戴着棉帽子,放下两边帽沿护着脸,但还挡不住风速和汽车快速行驶引起的雪尘往脸上刮,只能在心中默默念叨,快些到、快些到……。 汽车来到呼玛河边的一堆石头旁,我们放下汽车车厢板,这时车厢底平面在一米五、六十左右,我们这帮人才能勉强合力将五、六十斤重的石块搬上车。一个小时左右将车辆装满了石头,随车两人去卸车,我们五人等候下一辆车的到来。我们五人不停的在走动,因为刚才的搬运石块,使我们每一个人都出了一身汗,一停下来内衣潮湿发冷刺在背上隐隐作痛,只有保待体温不让内衣发冷而不停的走动。 车辆走后,呼玛河旁上只有我们五个人,风还在带有呼啸声的刮着。呼玛河上是一片雪白,整个河流结上厚厚的冰层,上面还车辆跑过的车轮痕迹,风刮起地上的残雪在空中舞动,江面升上的冷气像一层雾散布在河的冰层上面。岸边尽是高大的青杨树,大多数的青杨树都很粗,一个人都抱不过来。虽然冬季树木、權木丛的树叶全都掉落了,但在寒风吹动下附近權木树丛随风摆动着,使人感觉到隐约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權木丛中活动着,这样的环境真让我们紧张。好在没多久翻斗汽车也来了,因为翻斗车车厢高,这次我们要三人合力搬大的石块,从车厢后面往上装,二人在两旁往车中扔此能搬动较小的石块,这次是在用不紧不慢的速度来装车,并每个人脱下了皮大衣。免得再出汗再折磨人。装完车我们赶紧坐上翻斗车,因为上午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到队部门口我们下车后,翻斗车载着石块继续向九十四公里开去。 </font></h1><h1><font color="#010101"> 徐顺荣 2017.6.8</font></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余小荣</h1><h3> </h3><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六)</h1><h1> 那年三月三十日这一天,上午还飘过一阵小雪,我们随沈大板的汽车去粮库为食堂拉粮食,车辆在粮库装车时很方便,放下车厢板,车辆就和粮库的平台一样平,只要用它们的小车就能轻松的把粮食装入车内。还装上了一大桶食用油。车辆回到队部停在食堂门口,沈大板下车就走了,临走还关照一声”把东西卸完后,别忘了把厢板给关上“。我们几个开始卸下车上的粮食,面粉还轻一些,一人两袋还能扛动,一袋玉米一人扛起来就吃力,起先是两人抬,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最终我们也能扛起180斤一袋的小米。当时卸油桶是在食堂老关师傅的指导下才把油桶卸到地,到最后老关头还来一句”这帮孩子干啥都不行,只会吃饭,真可怜“。否则按我们的卸法,非得把油桶摔烂不可,按老关头意思,搭起跳板,围上绳索,两人在车上拉住绳索,三人在下面挡住让油桶顺着跳板滚到地上。我们在劳动中锻炼身体,增加生活经验。</h1><h1> 下午装完煤回来,就听山上拉木材车下来的人说107大坂出事了,有车被炸了,沈大板开车前去看望,我们知青也有多人随车上山去看热闹。来到107时只被炸车辆歪斜在道旁、到处是血迹,一人被炸碎了,只留下半身在车上,此人是刚从上海探亲回来的女子。不一会儿公安来了开始调查,带来的警犬顺着山坡往下追去,有五、六人持枪跟了下去,这时沈大板把车开去接采伐工回家,我与老陈排长等人配合公安在现场指挥车辆通过,这时公安车辆来来往往很紧张。听说放炸药者原是准备炸车,以便能将94公里点上准备发工资的钱抢到手,炸了以后回头一看,车上还有人活着,没敢去驾驶室拿钱而顺山坡往呼玛河畔逃去。这案子听说到现在还没有令人信服的结案,而且还有很多版本。我是晚上有替换者上来才下山。</h1><h1> 徐顺荣 2017.6.9</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徐汝平</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七)</h1><h1> 已经在大兴安岭度过了八个月,转眼来六月份,本人在十三公里干了一个月被调到队部,与七、八个伙伴负责修理队部到粮库铁路处的公路。在修路过程我是参照正规公路建设的要求来修路,路弓在标准内,路沟里没有杂草,坡度适中,涵洞没有淤泥,养路砂一土堆十米一个,有坑随时就可以填上。车行驶在该路段没有颠簸的感觉。在一个月中修出队部门口五百米的标准公路,得到来往的车队驾驶员们的称赞。</h1><h1> 六月三十日,伙伴们上午在距烈士陵园不到百米处为修理公路准备砂页石,快到中午,大伙收拾工具准备回队部吃中午饭。这有几位伙伴提出要到镇上去,因为十三公里有朋友到镇上来玩,大家聚一下。当即同意去要求伙伴早一点回来。</h1><h1> 六月三十日在我们知青当中是刻骨铭心,原是知青为一件小事而聚众,从而引发了在列车上众人斗殴,部队的一名师级干部命令列车倒退回塔河,应而火车延误了好几个小时,这在塔河铁路史上从来不可能发生的事被上海知识青年创造出来了,轰动了整个黑龙江省,整个案件由公安局进行调查进行处理,也判了几个。队部对工作中自行放人上街之事进行了询问,并给了警告。</h1><h1> 大兴安岒塔河永安是一个居民居住区也是我们公路维修队所在地,大约有一、二百户人家。坐北朝南一条公路贯穿其中,朝东去十八站,朝西去塔河。居住地有一所小学,一所商店,在商店也只有一般的生活用品可售,但每个商店都会有罐装食品,以补充本地食品的不足。还有一个森林调查队。在山脚下还有一个苗圃。</h1><h1> 八月份,家中老奶奶病重,申请了探亲假回沪探亲。探亲假完毕归队后。领导给本人安排了为队里养猪,猪圈就在我们住的帐篷过去一点。养猪围栏有五个,猪只有三头,本人和另一伙伴打扫出一间猪栏并加以整修,在当地人老黄的指导下盘了火炕,搭了火墙,垒了灶台,砌了烟囱,按了窗户,做了木门,粉刷内墙,吊了顶,糊上纸,引进电线,点亮了灯。还挺像样的六、七平米养猪者的小屋就完成。杖着此小屋在猪圈边安稳的渡过半年的时间。这间小屋在冬季过的还挺温暖的挺舒适的。在养猪过程中,领导也不过问,本人忠守自责,两边相安。在其中也有幸苦,要经常半夜起床,照料小猪,加餐喂料,也有快乐,在养猪过程中还接生了一窝小猪,那天晚上熄灯后,吊起马灯守在猪圈旁等候母猪生小猪,冬季的室外真冷,寒风一个劲的在刮,穿着皮大衣大头鞋还在跺脚。不得已在猪圈内生起小火炉增加圈内温度,母猪产下小猪后,帮小猪仔擦干净的过程时,心中感到的是一份成就感。猪仔加起来有八头了。养猪一直到七三年三月离开公路维修队去大修厂外派培训才结束。</h1><h1> 徐顺荣 2017.6.10</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冯建明</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在呼玛河河畔。</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蔡人龙</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邵锦妹</h1><h1> 我们的同僚,我的好朋友你现在在那里?我们好想你!</h1><h1> 蔣 萍</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呼玛河旁林子边上。</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蔡人龙</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沈金娣、王应麟、吴粉英。</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在塔河工程处门口留影。</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塔河区政府门口。</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蔡人龙</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呼玛河上划船。</h1><h1> 蔡人龙</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俞三平</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徐伯平</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74年拍摄</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董国忠、戴秋成</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冯建明在大庆时留念。</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1974年返沪探亲</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蔡人龙北京留念。</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樟子松</h1><h1> 樟子松又名海拉尔松、西伯利亚松、黑河赤松,为松科大乔木,是优良造林树种之一。树干通直,生长迅速,适应性强。</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当消防兵时拍摄</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冯建明</h1><h1><br></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周金康</h1> <h1> 冯建明和谈桂珍带一双子女在天安门留念。</h1> <h1> 我们中间第一个拥有一子一女的好家庭,冯建明与谈桂珍夫妇。</h1> <h1> 冯建明和谈桂珍夫妇与曹国斌和戴龙慧夫妇合影。</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岁月痕迹》</h1><h1> 2009年滕亚林为知识青年进大兴安岭四十周年而创作大型雕塑。</h1> <h1> 朱贤麟、毕志强、张茂生、郭大壮、余小荣、包于耀、董国忠、曹国斌、周金康、汤维克、冯建明</h1> <h1> 前排张文英、刘月兰、金丽娟、王培娣、徐明珍。</h1><h1> 后排宋幼丽、温文姿、黄燕萍、王小妹、韩国芳</h1><h1> 拍摄于顺昌路风雷照像馆。</h1><h1> 1972年回沪探亲时留念。</h1> <h1> 前排冯建明、包于耀、魏建一</h1><h1> 后排徐顺荣、李国富、吴国顺</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曹国斌、周金康、包于耀、汤维克<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冯建明、董国忠</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吴国顺、郭大状、周金康。</h1><h1> 包于耀、冯建明。</h1> <h1> 董国忠、冯建明</h1><h1> 曹国斌、周金康</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董国忠、曹国斌</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谈桂珍,戴龙慧</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包于耀、金弘志</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包于耀、周金康</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李国珍、韩国芳</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蓝莓</h1><h1> 蓝莓属杜鹃花科,多年生灌木小浆果果树。因果实呈蓝色,故称为蓝莓,大兴安岭称为”都柿“。</h1><h1> 蓝莓果实中含有丰富的营养成分,具有防止脑神经老化、保护视力、强心、抗癌、软化血管、增强人机体免疫等功能。</h1> <h3></h3> <h1 style="text-align:center;">李国富、徐顺荣。</h1> <h1> 前排李国富、徐顺荣,后排魏建一、周忠良。</h1> <h1> 余小荣、魏建一、冯建明、董国忠,在人民公园。拍摄于1973年1月作回沪探亲留念。</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徐顺荣、李国富、周忠良。</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魏建一</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朱贤麟</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冯建明</h1> <h3></h3> <h1> 在白桦树旁,杜鹃花开的多么艳丽。</h1><h1> </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招待所知青好友合影留念。</h1><h1> 同吃住的好朋友好同事,你不</h1><h1>想同我一起上学吗?</h1><h1> 蒋萍</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陈柏青</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拍摄于水利七处</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塔河消防队</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左倪吉林、右冯建明</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川沙高射炮部队</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徐顺荣、冯建明</h1><h1><br></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冯建明、曹国斌</h1><h1 style="text-align: left;"> 1974年回沪探亲在大连合影。</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石启才、丁严华。</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王清华、龚建江、石启才。</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龚建江、石启才。</h1> <h1> 参加冯建明与谈桂珍的女儿婚礼时合影。</h1><h1> 前排:蔡人龙、袁永根、(黄渠雄)、吴国顺。</h1><h1> 后排:徐顺荣、冯建明、陈家璇、朱小燕、谈桂珍。</h1> <h1> 塔河区招待所门前,离别前与塔河招待所食堂师傅们的合影。</h1><h1> 淳朴、豪爽、热心的师傅教的各种技巧历历在幕,深情又难忘。 </h1><h1> 蒋 萍</h1> <h1> 塔河消防队合影</h1><h1> 第二排左2田解明、右2冯建明、右4倪吉林。</h1> <h1> 塔河机械大修厂</h1><h1> 最后一排左5徐顺荣、右2袁永根。</h1><h1> 最后第二排右6沈国庠。</h1> <h1>白桦林</h1><h1> 白桦属桦木科。落叶乔木,草坪旁、池滨、湖滨或列植于道路旁均颇美观。白桦树是俄罗斯的国树。</h1> <p class="ql-block"> 我们这批人于一九七一年十月二十七日离开上海,分在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塔河林业局永安公路维修队。随后于七一年十月六日分到塔河河南农场部分知青,于七二年三月合并入永安公路维修队,永安七零届知青共计127人。</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岷山中学 25</p><p class="ql-block">男17人</p><p class="ql-block">徐顺祥 罗恩培 苗敬忠 陈伟国 顾克坚</p><p class="ql-block">潘根宝 徐汝平 邓杰成 沈国庠 潘永富</p><p class="ql-block">马伟民 肖照明 倪吉林 陈龙喜 朱瑞宏</p><p class="ql-block">滕亚林 杨南春</p><p class="ql-block">女6人</p><p class="ql-block">吴粉英 高玲妹 朱夏娟 沈金娣 陶华玲</p><p class="ql-block">陈粉香</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周华定) (周启凤)</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广灵中学 8</p><p class="ql-block">男5人</p><p class="ql-block">石启才 王清华 黄建生 霍路选 李思一</p><p class="ql-block">女2人</p><p class="ql-block">陈月明 顾华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胡文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虬江中学 5</p><p class="ql-block">男3</p><p class="ql-block">叶森林 俞三平 </p><p class="ql-block">女1 </p><p class="ql-block">叶秀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周奇俊)(龚建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复兴中学 4</p><p class="ql-block">女3</p><p class="ql-block">李国珍 卢金妹 李红娣</p><p class="ql-block">男1</p><p class="ql-block">史鹤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建申中学 8</p><p class="ql-block">男5</p><p class="ql-block">周云龙 丁严华 王忠慈 宋永和 段孝魁</p><p class="ql-block">女1</p><p class="ql-block">宋幼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沈瑞龙) (施小龙)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建中中学 26</p><p class="ql-block">男15人</p><p class="ql-block">袁永根 魏建一 周忠良 田解明 卢国庆</p><p class="ql-block">徐伯平 杜路游 袁德刚 李国富 徐顺荣</p><p class="ql-block">罗建华 吉志金 陈忠扬 张 军 陈柏青</p><p class="ql-block">女11人</p><p class="ql-block">金茶英 刘月兰 王蕴建 王培娣 蔣 萍 </p><p class="ql-block">徐明珍 冯丽芳 韩国芳 黄燕萍 倪爱妹</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温文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新天中学 20人</p><p class="ql-block">男11人</p><p class="ql-block">蔡人龙 吴国顺 王根良 郭大壮 金弘志</p><p class="ql-block">张国顺 张茂生 汤维克 严隽宪 戴秋成</p><p class="ql-block">王作川</p><p class="ql-block">女7人</p><p class="ql-block">吕慎慧 鲁兰芳 王小妹 金丽娟 张文英</p><p class="ql-block">邵锦妹 朱玲珠</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陈双喜) (毕志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比乐中学 31</p><p class="ql-block">男16人</p><p class="ql-block">冯建明 曹国斌 包于耀 周是庆 余小荣</p><p class="ql-block">董国忠 周金康 胡志光 陈培国 吴聚祥</p><p class="ql-block">陈家生 周国庆 姚龙兴 朱贤麟 卞祖荣</p><p class="ql-block">陈林发</p><p class="ql-block">女13</p><p class="ql-block">谈桂珍 戴龙慧 季永慧 王应麟 朱小燕 </p><p class="ql-block">韦扣花 张联平 朱玉芳 唐梅英 王梅芳</p><p class="ql-block">苏献文 陈 穆 周惠珍 </p><p class="ql-block">(黄渠雄) (钟国平) (朱贤麟)</p>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编后感</h1><h1> 四十六年过去了,我们翻过七一年离开上海处黑龙江塔河的这一篇章,三十八年过去了,我们翻过七九年返城的这一篇章,今天我们又翻过昨天这一篇章,时间如流水,我们步入了忘年的岁月,回忆过去,珍惜今日,为我们的友谊续杯!</h1><h1> 如有需要联系此篇中熟悉的朋友,或昔日的黑友,可在美篇私信中留言,或在评论中约2天后时间段进行笔谈,本人竭力为你做好此件事。因在美篇中不宜留下电话号码,十分报歉。</h1><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