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里路云和月(一)

阿甘摄影

<h3>早些时候,在我的印象当中新疆是一块荒蛮之地,遥远而萧瑟。当我听到多首关于新疆歌曲后,原有的看法慢慢发生了转变并有了到新疆一游的冲动!</h3><div> 时至今日还清晰记得:《青春舞曲》《达坂城的姑娘》、《怀念战友》《掀起你的盖头来》、《在那银色的月光下》、《半个月亮爬上来》《吐鲁番的葡萄熟了》等耳熟能详唱遍大江南北的歌曲……</div> <h3>七月(2016),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夏秋之交终于踏上了这片向往已久的土地。它是那么神奇、那么迷人!向往已久的新疆,摄影人的另一个天堂!去寻找似曾梦中见过多次的沙漠、戈壁、草原、天山、葡萄干、哈密瓜、阿卡、古丽。。。</h3> <h3>盛夏的火焰山,在灼热阳光的照射下,红色山岩热浪滚滚,山下龟裂犹如刀刻,绛红色烟云蒸腾缭绕,恰似团团烈火燃烧。据当地人讲,火焰山高温干旱,白天地表气温都在60°以上,海拔基本在海平面上下,“飞鸟绝迹”,热得都能烤熟鸡蛋!</h3> <h3>在天山之中穿行,遇见无数的羊群、马儿和驼队牧民,一次次的转场,举家迁徙的场景历历在目!</h3> <h3>日暮的那一刻,眼前的辽阔,大地苍穹咫尺,身在其中,张开双臂拥抱大自然,去感受阳光的抚慰,白云的呼唤,清风的缠绵。花鸟虫鱼在歌唱,万物皆醒,只这一刻,时间凝滞了,心儿放飞了,山川河流随心而动,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放空一切,独走的路,成了最美的风景!</h3> <h3>巴音布鲁克大草原是个神秘的地方。</h3><div>翻开历史,曾经有一个神秘的族群像草原上的候鸟一样,经历了漫长的跋涉和艰辛回到这里。他们就是蒙古族中的一个古老的部落——土尔扈特人。早在明崇祯年间,土尔扈特人为了寻找新的牧场,他们离乡背井,从塔尔巴哈台向北迁徙。越过哈萨克草原,渡过乌拉尔河,来到伏尔加河下游。在那片人烟寥寥的草原上开疆拓土,建立起土尔扈特汗国。他们在伏尔加河流域生活了一百多年,直到十八世纪中叶,当俄国政府扩大领土到伏尔加河沿岸后,开始压迫土尔扈特人。为了有尊严地生存,"我们的子孙永远不当奴隶,让我们回到太阳升起的地方去!"1771年,随着土尔扈特汗王渥巴锡的一声怒吼,他点燃了自己的木制宫殿,十七万人的队伍在滚滚的烟尘和呼啸的北风中,踏上了悲壮而艰辛的东归之路。</div> <h3>举世闻名的东归,用土尔扈特百姓的话来说就是"回家"。而两百多年前那一趟"回家",却是一次惊天动地的绝响,恰如土尔扈特的一首长调中歌唱:</h3><div>当乌云飘过</div><div>下起了暴雨</div><div>遇到难处时</div><div>想起母亲宽大的怀抱……</div><div><br></div><div><br></div> <h3>在艰难的东归途中,他们除了受到沙皇军队的围追堵截,还遭到严寒、饥饿和瘟疫的袭击。土尔扈特人渡过雅依克河,进入了大雪覆盖的哈萨克草原,向恩巴河挺进,进入哈萨克草原后,绕过巴尔喀什湖西南的戈壁滩,继续东进。终于在历时近半年、行程上万里,最后回到了日夜思念的故乡。他们战胜了沙俄、哥萨克和哈萨克等军队拦截,完成了人类历史上最悲壮的一次民族大迁徙。但人口也由东归前的十七万锐减到不足八万。</h3> <h3>几百年过去后,肥沃的巴音布鲁克草原,早已抚平了土尔扈特人东归的创伤记忆。英雄的后裔们在蓝天白云下繁衍生息,如今他们混居在蒙、汉、藏、哈等九个民族中间,到巴音布鲁克草原旅行的人们已很少追寻他们血液中的基因,那段历史深处激荡跌宕的岁月也变得云淡风轻了。</h3> <h3>在新疆伊犁喀拉峻草原深处的阔克苏大峡谷琼库什台,有一片绒布绿毯似的美丽牧场,在群山深处的沟沟壑壑之间勾勒出大海的波浪,层层叠叠,一眼望去给平静的草原波涛迭起的动感,犹如一幅幅妙不可言的人体画卷,故称之为“人体草原”!</h3> <h3>盛夏的天,孩子的脸,从特克斯县城(八卦城)出发翻越白石峰(3475米)去往伊犁市。走到天山脚下还可以看到太阳的笑脸,还有奇幻的云彩,当转过第一弯山路的时候就已经看不清前路了,瓢泼大雨是用特大盆倒。开了车灯,雨刮器开到最快速度也只能是勉强可见前方,依然是蜗牛的行进速度。本想着靠边可以等雨停再走,车上有同行的老师说雨后会出大片啊😊,鸡冻!第一次遇见如此极端天气,好奇心驱使抓紧上山!!!</h3> <h3>作为一个摄影人,只要能出好片子也真的是豁出去了。能见度不足五米,硬着头皮盘山而上,一身的鸡皮疙瘩,汗毛竖起,冷汗直冒。老司机的第一次暴雨中爬山行车经历就这样诞生了。😂</h3><div>不记得用了多久,终于爬上山顶,瓢泼大雨说停就停。云雾宛若白色丝带缠绕山间,云雾踩在脚下,腾云驾雾的感觉,云山幻影,连绵不断。白色石灰岩的山峰与绿色草甸被拦腰隔断,一分为二,天上人间两个世界,若隐若现,一切都变得那么朦胧!</div> <h3>部分手机片,手机处理。(未完待续)</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