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之王--东北虎

户外阳光

摄影/撰文：杨宝章

中国虎文化源远流长，它很早就成为中国的图腾之一。与人类同时期出现在阳光雨露滋润着的地球上，我们的祖先与老虎共同生存于中华大地二千五百个世纪了。大约五个世纪前，当中华民族有了文化的时候，也就有了中国虎文化。仅含虎字的成语就将近300条，虎龙并崇的文化亘古绵延，直到秦汉建立统一帝国龙被正式定为王权的象征，从此"龙上天，虎落地"。也因此，虎在民艺中化身千万，成为无数人心中的吉祥与保护神。十二生肖中，虎的原型很是威猛，素有“丛林之王”的称号，与人类相对应的，人类亦号称为“万物之灵”，同是自然界两种动物，前者冠以兽，后者称之灵，足见虎与人类之间的差异。国人深爱老虎的勇猛和力量，称为百兽之王。人们敬虎、颂虎、爱虎、畏虎，成为千百年来独特的文化现象，延续在中华民族的精神生活之中。 然而，历史走到今天，当我们环顾生活的这个星球，森林遭滥伐，湿地退化，荒漠蔓延，气候变暖，生态环境日益恶劣，曾经雄霸山林的“兽中之王”老虎，也和众多动物一样，面临着灭绝的境地。一百年前，地球上还有八个老虎亚种，现存只有五个了：西伯利亚虎（东北虎）、孟加拉虎、苏门答腊虎、印支虎，都是华南虎的后代。五十年前，中国约有四千只华南虎，现存不到一百只，其中六十只圈养在动物园。据WCS俄罗斯科学家估计，19世纪末，全世界东北虎的总数约有2000～3000只，而中国约有1200～2400只。到清朝末年，各地移民大量迁入东北地区, 东北虎也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由于人口增长、林区面积减少以及无节制的大量捕杀，东北虎的种群数量大幅度下降，其分布范围也迅速向北退缩。20世纪30年代，东北虎尚有500只以上，且大部分分布于中国境内。50年代以后，我国捕虎运动及林区人口数量激增，东北虎被迫迁移到干扰较少的俄罗斯远东地区，到目前为止，据WCS统计，全世界野生东北虎仅余400只左右，大部分生活在俄罗斯远东地区和中俄边境地区。在中国境内的东北虎，约20只左右。调查表明, 野生东北虎在我国已处于灭绝的边缘，现存的东北虎大多是穿越于中俄边境的个体。若不尽早制定和实施有效的保护措施，我国东北虎野外种群将很难恢复。

　　我非常喜欢生态摄影，距我所在的牡丹江市几十公里外，坐落在林海雪原、威虎山下有一个世界上最大的东北虎林园，所以那里也成了我经常光顾的地方，通过几年来对东北虎的拍摄，也从各方面了解到了一些与东北虎相关的知识。

东北虎，又称西伯利亚虎，东亚虎，满洲虎，阿穆尔虎，乌苏里虎，朝鲜虎，亚洲虎。是现存最大的猫科动物，平均体长为1.8―2.8米，尾长约1米，体重200―300公斤，最大的记录体重超过350公斤。东北虎的毛色鲜明美丽，虎爪和犬齿利如钢刀，锋利无比，长度分别为6厘米和10厘米。主要分布于中国的东北地区的吉林、黑龙江两省，国外见于俄罗斯。栖居于森林、灌木和野草丛生的地带。独居，无定居，具领域行为， 夜行性。感官敏锐，性凶猛，行动迅捷，善游泳。捕食大中型哺乳动物， 偶食小型哺乳动物和鸟，有“丛林之王”的称号。 一、 东北虎栖息分布与生活习性

东北虎，在俄罗斯主要分布于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南部于滨海边疆区相邻的山地林区，滨海边疆区锡霍特山脉的大部分地区以及与中国相邻的边界地区4个独立的分布区。在我国主要分布东北的小兴安岭和长白山区。它体魄雄健，行动敏捷，东北虎捕捉猎物时常常采取打埋伏的办法，悄悄地潜伏在灌木丛中，一旦目标接近，便“嗖”地窜出，扑倒猎物，或用尖爪抓住对方的颈部和吻部，用力把它的头扭断;或用利齿咬断对方喉咙;或猛力一掌击到对方颈椎骨，然后慢慢地吃。 东北虎一般住在600-1300米的高山针叶林地带或草丛中，主要靠捕捉野猪、黑鹿和狍子等为生。它白天常在树林里睡大觉，喜欢在傍晚或黎明前外出觅食，活动范围可达60平方公里以上。东北虎一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四出游荡，独来独往，没有固定住所。只是到了每年冬末春初的发情期，雄虎才筑巢，迎接雌虎。不久，雄虎多半不辞而别，把产仔、哺乳、养育的任务全部推给雌虎。雌虎怀孕期约3个月，多在春夏之交或夏季产仔，每胎产2-4仔，幼虎吮吸母亲乳汁长大，要跟随母虎一二年才独立生活。雌虎生育之后，性情特别凶猛、机警。它出去觅食时，总是小心谨慎地先把虎仔藏好，防止被人发现。回窝时往往不走原路，而是沿着山岩溜回来，不留一点痕迹。虎仔稍大一点，母虎外出时将它们带在身边，教它们捕猎本领。一二年后，小虎就能独立活动。东北虎的寿命一般为28年左右。它生性内向，胆小孤独、多疑、凶猛、强壮有力，动作敏捷，在丛林中出没无常，一般人很难亲眼目睹野生的东北虎 。传统看法其它虎种均为东北虎向地球其它地区扩展分化出来的。在生态环境中也处于顶层的王者地位。

二、东北虎生存现状与种群数量

我国东北虎的研究工作开展的非常少，异地保护的研究仅限于各动物园初级原始的研究，过去仅进行过一次较为科学的东北虎野外种群数量的调查，该项研究是由东北林业大学于1987年完成的，其它领域的研究都处于空白状态。 有关东北虎的调查、分布和种群数量，20年代之后，中国对东北虎种群进行了5次较大规模的调查 ，1974---1976年，调查结果为151只；1984---1985年，结果为20---30只；1988---1991年为16--- 22只，其中黑龙江省有10---14只，吉林省有6---8只；最近的两次调查分别是1998年3月，吉林省开展调查，结果发现其境内仅存4---6只虎和1998年10月至1999年11月，黑龙江省境内的调查，发现仅存5---7只。东北虎在黑龙江的分布区又明显向中俄边境地带退缩，并形成了老爷岭南部、完达山东部和张广才岭南部3个孤立的分布区，完达山西部和张广才岭北部林区可能没有虎的分布，老爷岭北部有无虎的分布待查。在以上的3个孤立分布区的林业区内发现活动在老爷岭南部的2只个体可能为雄性，活动在完达山东部的虎至少有1只雌虎的1只亚成体虎，另两只不确定，可能为雌虎；活动在张广才岭南部1只不能确定性别。 目前野生东北虎在我国境内仅存不足20只，全世界也仅有400只左右。

三、 东北虎种群濒临灭绝边缘

中国从老虎最多的国家变成最少的国家。据不完全统计，野生东北虎现存数量只有400多只，大部分分布在俄罗斯，在我国的数量不足20只，朝鲜半岛已经再没有东北虎的踪迹。 东北虎已被列入中国Ⅰ级保护动物并被列入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CITES)附录。东北虎的致危因素主要有3个。1、急剧膨胀的人口与生态环境的破坏了大量减少了老虎的栖息地，割裂了老虎活动的区域。以长白山区为例，50年代老虎栖息地面积约为8.0万平方公里。至90年代末，虎栖息地面积退缩到仅为0.9万平方公里，与50年代相比减少将近90%；2、过去在人们的观念中，将老虎视为“兽害”，在大跃进年代，政府以奖励金的形式收购虎皮和虎骨。虽然林业部1977年开始将老虎视为保护动物，但1979年在动物园协会杭州峰会时，当地党报还在热情歌颂打死老虎70余只的“打虎世家”。60年代，中国大概每年猎杀老虎300只；70年代也有200只；3、未经验证的中医理论对老虎药用价值的过分吹捧。90年代前期，中国有生产老虎药品企业200多家，年产值1亿元，绝大部分原料来自于野生虎。想想看，人们对东北虎的捕杀率大大超过它的繁殖率，这是东北虎濒临灭绝的直接原因。 滥伐森林、乱捕乱杀野生动物，严重地破坏生态平衡，也是造成东北虎濒临灭绝的另一个重要的间接原因。我们知道，森林是虎的生存环境，在这个环境中也包含着虎的猎食对象--野猪、鹿、獐狍等一些其他动物。近年来由于偷猎者甚多，致使虎的捕食动物大为减少，生物链断裂，失去了生态平衡。据考查，在一只东北虎的领地内，应当不少于150~160只野猪和180~190只鹿。老虎只要吃饱了，并不会主动攻击人和牲畜。缩小了生活区域，削减了食物来源，东北虎能不濒临灭绝吗? 按着现在的情况，如果再不加强保护措施，国内的20只野生东北虎，意味着在10年后将灭绝，因为无法繁衍。俄罗斯境内大概有400只左右，如果不加保护，10年内同样灭绝。人类的扩张导致了东北虎的极度濒危!这种最强大的猫科动物即将消失在人类视线。

四、保护野生东北虎工作迫在眉睫

2010年11月在俄罗斯圣彼得堡召开的“保护老虎国际论坛”上，来自13个全球野生虎分布国的政府首脑和代表将每年的7月29日定为“全球老虎日”保护野生虎种群。目前全球野生东北虎仅存400多只，主要分布在俄罗斯远东地区和中国东北山林中。中国野生东北虎数量不足20只，栖息在黑龙江省和吉林省东部的长白山区。尽管近两年野生东北虎出现频率和活动范围有所扩大，但这些却让老虎保护者更加担心。

公开信息显示，近20年来至少7只野生东北虎被发现死亡：2011年10月27日，一具东北虎尸体在黑龙江省密山市一水库边被村民发现，专家检查后判断，这只老虎可能是为钢丝套所伤后捕猎和进食受到限制而死亡。2010年2月25日，一只野生东北虎幼虎被发现困在东方红林业局居民家中柴垛里，虽经全力解救最终还是死亡。2006年12月11日，一只死亡的野生东北虎在黑龙江省东宁县一村庄被发现，当地警方分析，这只东北虎可能是因被绳索套住受伤，最终饥饿而死。2004年2月2日，一只东北虎被发现在辽宁省抚顺市新宾满族自治县一山上死亡。2003年春节前后，黑龙江省东宁县两村民所下捕猎套套到一只野生东北虎，几天后待其饿死后运回家中。2002年2月10日，被非法狩猎者所设套子伤害的野生东北虎在吉林省珲春自然保护区被发现，后不治身亡。1993年10月，吉林省珲春市四个村民在山间将一成年雄性东北虎捕杀。

野生东北虎死亡多与树木采伐、偷猎等人类活动有关，“百兽之王”多年来面临食物短缺、捕猎陷阱、孤岛状分布等状况，生存环境十分艰险。前些年森林的大量采伐，林区很难见到茂密粗壮的大树了，在冬季，林中四周几百米外的情况都能看到，老虎难有藏身之地。伐木导致林中动物种群减少，野生东北虎爱吃的马鹿和野猪等大型有蹄类动物短缺。成年野生东北虎每周要捕食相当于一个大型有蹄类猎物的等值食物量。即使在我国有蹄类动物相对丰富的地区，马鹿和野猪的总密度仅为俄罗斯东北虎分布区的75％左右，老虎食物缺乏。林区人员反映，偷猎者布设的捕猎套制作简单、位置隐蔽不容易发现，是野生东北虎安全的一大威胁。据介绍，每年冬季雪后都会有偷猎者下套、下药，捕猎野猪、袍子、鹿等，直接导致老虎食物不足，也易误伤老虎。一位在林子里散养野猪的林场职工说，他有时上山巡逻一趟能清理回一麻袋铁丝，“有些套子不是单个的，而是连环套，让动物根本逃不掉。”随着东北地区经济发展，林区人口村庄也比较密集，野生东北虎栖息地破碎化的威胁不断加剧，产生了“孤岛”效应。日前，政府虽然对天然森林实行全面禁伐，但森林生态已严重恶化，目前东北森林恢复任重道远，森林覆盖率远低于60％。野生东北虎面临食物短缺、人类偷猎设陷、生存环境恶劣等多重致命因素，生存状况令人担忧。世界野生动物基金会已将东北虎列为全球十大濒危动物之首了。 五、大力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战略部署是野生东北虎的一线生机

我国政府分别在70年代和80年代，为保护东北虎建立了长白山自然综合保护区和黑龙江省七星砬子东北虎保护区，对东北虎进行栖息地的保护。作为异地的保护，当时主要是我国的各动物园。 全国各类型的自然保护区，其中曾经有虎的保护区至少有24处，如黑龙江省的七星砬子保护区、 广东粤北华南虎保护区、江西宜黄华南虎保护区等，但其中有些保护区是名存实亡，如:七星砬子保护区内已多年不见虎的踪迹。我国早在上世纪50年代就将东北虎列为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并严格禁止捕猎。据世界最大的东北虎人工饲养繁育基地提供的资料显示，为了使野生东北虎有一个良好的生存环境，1958年，我国就在东北虎之乡的黑龙江省建立了全国第一个丰林红松原始自然保护区。1962年，国务院将东北虎列入野生动物保护名录，并建立了自然保护区。1977年，我国相关部门将东北虎列为重点保护珍稀濒危物种。2005年8月9日，吉林珲春东北虎生活区经国务院批准列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 东北虎人工饲养繁育基地在1986年建立后，一直致力于研究东北虎的饲养繁育技术。最近10年又引进了具有国际谱系的东北虎种源，基地内的东北虎数量已由最初的8只，发展到今天的620余只。

近些年在吉林省的长白山地区、珲春林业局、汪清林业局、黄泥河林业局，黑龙江省的东方红林业局、迎春林业局、华南林业局、绥阳林业局、东宁林业局、苇河林业局、方正林业局、海林林业局、东京城林业局、林口林业局等多地发现东北虎的踪迹及家畜遭到攻击的迹象。说明野生东北虎在栖息地的活动范围在逐渐扩大，这和近十年来国家天然林资源保护工程的实施有密切关系，森林资源逐渐得到恢复，人们的保护意识越来越强，野生动物也就会越来越多。

　　尽管近些年不断有志愿者冬季到林中清套，地方林业局适当投食缓解老虎没东西吃的窘境，但对于老虎保护来说杯水车薪。停止老虎栖息地树木砍伐，加强老虎监测，完善应急救助机制，在东北虎栖息地建立野生动物保护区，成为学者和基层老虎保护人士的共同呼声。国家相关部门应建立一个科学长效的管理机制，加大保护经费的投入，建立了野生东北虎保护区，划定区域和范围，跟踪监视和重点保护。是我国实现野生虎数量增长的希望所在。

根据东北虎的栖息、分布特点，进行国际合作，建立跨国“生态廊道”，解决人类干扰、虎食物短缺、孤岛状分布等问题，还能通过“跨国联姻”增加数量，改善种群基因。东北虎数量稀少，且行踪隐秘，野外调查和研究都非常困难。然而，WCS的科学家却克服了重重困难，在过去近20年里创造了不少东北虎研究与保护的奇迹。利用先进的无线电遥测技术，WCS的科学家在俄罗斯远东地区对60多只野生东北虎进行成功追踪，获取了大量珍贵的野外资料，首次揭示了野生东北虎的社群结构、食性、繁殖、死亡以及它与人类及其他物种关系等重大科学问题，有力推动了东北虎保护事业的发展。在俄罗斯政府、WCS等国际动物保护组织的积极努力下，过去50年俄罗斯的东北虎数量增长了十几倍，达到创纪录的400-500只。俄罗斯锡霍特阿林保护区位于与中国吉林珲春接壤的俄罗斯滨海边疆区，是东北虎种群群落生存面积最大的地方之一，面积2900公顷。据MoiseevEvgenii介绍，保护区通过冬季对野生东北虎足迹调查以及红外线自动摄像技术监测得出，2013年，锡霍特阿林保护区内生存着大约20只野生东北虎。他表示，根据监测结果，在他所在的保护区，东北虎数量正呈上升趋势，这是一个非常积极的信号，说明保护区的工作做的很到位。目前在长白山地区，野生东北虎的数量在10只左右。近年来，长白山管委会不断加大生态保护力度，通过开展反盗猎、反盗伐等行动，使长白山林区东北虎栖息环境得到保护和恢复。MoiseevEvgenii认为，长白山的自然地理条件和锡霍特阿林保护区非常相似，并且通过实地考察，他认为长白山已具备“召回”更多野生东北虎的条件。特别是近年来野生东北虎在中国吉林省与俄罗斯交界地区频频出现，也让中俄两国有联手打造野生东北虎迁徙廊道的合作意向。 目前中俄双方已签署野生东北虎保护合作备忘录，提出将各自推动野生东北虎跨国“生态廊道”上的保护区建设，避免野生东北虎的自由迁移受到人为干扰，促进种群的遗传交流和恢复。吉林省与黑龙江省林业部门都加大了野生动物保护的力度，大型珍稀野生动物可捕猎食物明显增多，使得东北虎等珍稀物种种群数量得到恢复性增长。最新监测结果显示，一是东北虎由中俄边境向中国东北内陆扩展趋势明显；二是中国境内已经形成东北虎繁殖种群，中国境内目前的老虎数量比五年前有所增加。此外，长白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与锡霍特阿林保护区也开始进行合作，双方就冬季东北虎等野生动物足迹调查进行了考察及培训。或许，经过双方的努力，未来，在中国东北的林区将会有更多的东北虎重新虎啸山林。尽管目前这些证据都表明，东北虎的种群是朝着可喜的方向发展，但东北虎的保护工作还是任重而道远。目前最紧要的工作还是要加大反盗猎的力度，这是目前对东北虎特别是幼虎最直接的伤害。此外，还应在林区建立人与动物友好型的共处关系，实现绿色发展。 保护东北虎，不仅仅是保护这一个物种，而是通过对处于食物链顶端的东北虎的保护和关注，进而保护整个森林生态系统。东北虎具有自己独特生态价值，在一个生态系统中，生物多样性越高，物种越丰富，这个系统越稳定；反之，系统就变得越脆弱，越容易发生灾难性的变化。因此，不只是东北虎，处于这个生态系统中的任何物种都具有各自调控、调节生态平衡和物种平衡的作用；很多动物身上都具有某方面非常优秀的基因，如果这个物种消失了，它具有的优秀基因也就消失了，这对人类来讲是一个很大的损失；东北虎具有独特的美学价值。在中国，文学、绘画等方面的艺术作品中有很多关于虎的描写。如果这种动物灭绝了，对中国文化的继承和发展来讲是一个巨大的缺损。 作者简介：

杨宝章，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科考委员会委员、中国数码摄影家协会理事、中国纪实摄影协会会员、牡丹江摄影家协会理事、《旅游纵览》杂志社特约摄影师、牡丹江教育摄影协会副秘书长、中国•镜泊湖管委会特邀摄影家、牡丹江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特聘摄影艺术家。近些年，有200多幅摄影作品在国家、省、市媒体、影赛中发表、获奖。
其中摄影作品连续两届在“金鹤奖”全国数码摄影大赛中摘取金牌奖项；连续两届中国•北戴河国际观鸟摄影大展获得银牌、铜牌奖项，同时有10多幅作品获得优秀奖；生态专题摄影《冰雪中的精灵》在第五届中国•北戴河国际观鸟摄影大展中展出；两幅作品收入首届中国首届海峡两岸三地自然影像大展；在全国的各类摄影大赛中取得了许多奖项；多幅摄影作品在《中国摄影》、《中国摄影家》、《大众摄影》、《国际摄影》《中国摄影报》、《人民摄影报》、《数码摄影》、《数字生活》、《照相机》、《旅游纵览》、《四川画报》、《厦门航空》、《森林与人类》等报刊杂志中刊登获奖。
多年来，他始终对摄影艺术有着执着追求，为了拍到好作品，利用节假日休息时间踏遍了家乡的山山水水，置身于大自然之中，闻听鸟语花香，观赏青山绿水，家乡的秀美风光、生态、独具特色的人文景观等都成了镜头的聚焦点。
他说：“我在摄影过程中不断感受到大自然的瑰丽和奇异，体会动物世界的激情与野性，用相机真实记录着美丽的景象。我享受摄影带来的快乐，大自然的美妙使我振奋，大自然的神奇让我震撼。摄影的过程中得到了更多的人生感悟，加深了我对人生价值的理解，并从中感受到生活的美好，最重要的是摄影让我更热爱家乡，更热爱自然，更热爱生活，更热爱生命。”
他努力通过镜头把家乡的秀美风光、独具特色的人文景观以及奇妙的鸟类生态世界展现给大家，他时刻准备按下快门，将那些转瞬即逝的美丽定格为永恒。摄影使他更加关注自然、关心生灵、关爱社会、关爱人与动物共有的这片蓝天，为建设生态文明，构建和谐社会尽了一个摄影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