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诗会是一场种子的衍生

陈浮

<h3> 春天的诗会是一场种子的衍生<br> 文/ 陈浮<br> 发起《春天的诗会》活动,我的手上收集了近百首来自大庆市诗友的诗歌作品。在阅稿、审读过程中,我真实着有一种感动,我觉得诗歌在油城,在这个春天里种下了,而且正在以一种强大的阵势萌动生长。这些诗人仿佛是回到了人性最初的纯然时刻,也仿佛是灵魂真正归一了本土,归于了真正意义上的春天。一些诗人打开了冰封的自己一再靠近春天,从惯常的抒情范围诗歌写作,甚或是典型的生活化北方写作模式,逐渐转型到宏大的叙事空间。而在这些种植性的叙事诗里,我看到的不仅仅是希望,更有她们生活史的片段或是一景。<br> 事实上让叙事进入到诗歌,从而写出叙事诗歌,在当下可以说是一种新的负载。记得诗人李浩说过:“叙事的介质融入诗歌之中,就像是它让诗歌越发厚重,从而生出更多的向度,自然其外延也随之拓展。”读那些春天里的叙事诗,对于诗人李浩的看法,我深以为然。我期待这类诗人不仅可以靠近,更能如诗人宁馨一样解开《春天的密码》,如律师诗人曹丽一样理性面对《春天向我们走来》,甚或是像诗人张永波一样,深情地《给春天写一封信》……<br> 在这些诗歌作品里,有些文本依旧是原始的抒情范畴,可是那些细节化、情景化甚至场景化的抒情,不仅不空泛,而是在其或暗喻或象征的手法里,自然隽永。比如曹立光的那首《我爱这花苞裂开的时光》:我爱上的桃花怀孕了/微凸的小腹住满了阳光的种子/春风被发芽的心事抚摸/泛绿的远天挂着白的云朵/我坐在万物生长的土地中央/听一条蚯蚓自弹自唱……诗歌俏皮中有一缕阳光,更细腻中流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温婉情致。读罢,现实感和经历感交融,那种无需探寻就已经跳动而出的诗情真是妙不可言!这样的诗,我喜欢!<br> 这季节各平台写春天的诗歌很多,不少作品让读者看到的不过是一地鸡毛,简单肤浅的书写。可是这次集结上来的作品,虽然许多也都是平面化的书写,可是却都有着强大的内核因素,有一种春天里自然而然着涌动的巨大力量。例如寇营的《我的春天》。看似在平淡叙述,在白描般抒情,可是他寥寥数语,春天便在他笔下活泛起来,且是一片生机!他说:我的春天属于那条小河/冰退了,雪化了/它轻轻地轻轻地从我的身旁流过/我的春天属于那只鸟儿/轻盈地飞来了,又欢快地跑开了/但我能听懂它明媚的婉约的歌……一首诗歌,万千情意,看似小资,却也微观中透出宏大。<br>&nbsp;<br> 也有一些诗歌是从当下现实出发,深入人性之柔软之处,可以说这样的诗与诗人的文化视野和生活架构有着直接的关系。比如红雪的那首《北风劲吹》。外在意象中呈现给读者的是北国之风尽吹时之情景,而越过表象,其内核着的是一种春天里山要说话,水要发言的生动,是一种绝不会收手,绝不会停歇的挺近精神。这才是红雪,他的诗短短几句,仿佛就可以亮着,把夜钻透!<br> <br> 我一直很认同一种写作方法论:就是好的叙事,就是你在文字中你不知道他是在叙事。我看到过许多作品叙事过程中转身痕迹太重,以致叙事中刻意跳出来抒情或是旁白议论时处理不当,而有一些低级的硬伤出现。可是这一次我看到的是:“挥毫万岭蕴千流”的气象浑厚和诗情豪迈,我看到的也有:“春花含笑舒眉眼”的异彩纷呈。北冥之鱼的《春》一路向北/沿着归雁的方向/横扫沙漠草原/哪怕高山海洋……其诗气势恢宏,以“开天地于一春,横四海于寸心”的豪情,舒展开来,一路向北。老喻的《憧憬春天》,既有天净沙,出尘的脱俗与意蕴,更有暮春时节,一个柔美女子对于春天的向往和期待。颂其诗,读其人,春韵悠长,美哉妙哉!<br> 当下,诗歌的写作有着诸多的复杂性和多样性,而与春天有关的诗歌也是屡见不鲜,人们惯常着写春天的美好景致或是春天里的片段情思,或是……总之我觉得,当下诗歌领域需要我们这些歌者深入甚至多角度探究和发现,更多元化从不同的切入点进入诗歌领域,而有具有自己特色的诗歌作品出炉为最佳。在阅稿过程中我也有发现一些以想象和虚构为主体内容的作品,我想说做为诗者,我们当直面现实生活而有青林那种《春天的细节》展现。诗人青林总是将 生活的经历当做一种累积,以此为铺垫和基础写诗道场。可以说没有生活的文字是苍白的,读青林的诗就像在阅读他的生活,所以他的春天也一样有着他独特的气息和气象。坦白说这值得肯定。<br> 或许是受这些诗人熏染吧。这个春天我也爱上了写诗,《春天,矛盾在夜色沉寂的时候》或是任诗歌在秋浦河突围。此刻读诗、品诗,我也有一种真实的感觉,春天,一场种子的衍生与发展开始了,而且会生生不息……</h3><h1></h1><div><b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