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摄於苏州山塘书院</h1> <h1>上篇聊起单身宿舍,今天和各位在一档评弹声中,聊聊卫海厂的家属区,厂里的家属区一共被称之为七个村。从厂主干道边上的横跨溪坑的一座桥过去就是进入家属区了。按排列顺序分别为:一村、七村、六村、五村、二村、四村、三村,其中幼儿园也在一村的旁边。</h1><p class="ql-block"><br></p><h1>但如果按照造这些房子的先后顺序,那就是一二三四村比较老一点,我们这批72届新工人1976年3月进山时,这四个新村已经存在了,并且都已经有人住了。由于后来我们这一批青工的大量注入,再加上厂里原来的一批68届中专技校生,还有老三届以及外厂调入的等。此时厂里已经开始筹建五村的基建工作,并于1978年竣工。</h1><p class="ql-block"><br></p><h1>一部分结婚户很快搬进了五村(当时分配房子是要按先后顺序的),由于厂里好多年没有盖新房子了,所以五村的前后两幢楼房也很快分配完了。</h1><p class="ql-block"><br></p><h1>在新房源不足的情况下,也正好计量所搬到县城里去了,所以就套出了一部分的家属房,这些空余房也逐步分配给结婚待房职工了。再后来一批又一批的职工告别单身的时候,急需解决住房一事,已经摆在厂日程安排当中了。</h1><p class="ql-block"><br></p><h1>于是这几年厂里的基建工作变得忙碌起来,在以后的1981年~1984年又新盖了六村和七村。这些新村的建造,完全满足了所有结婚房的需要(其中也解决了个别老职工的住房问题)。那时候的新公房一般都是二室户,没有卫生设备,没有煤气,烧煤饼或煤油炉。</h1><p class="ql-block"><br></p><h1>各新村外面都设有公共厕所,家里还得要用马桶或者痰孟罐。老的一二三四村厨房都建有灶头,有时还可以上山砍些柴来烧,总之在山里住房是不用犯愁的。</h1><p class="ql-block"><br></p><h1>再说说生活求学方面,厂里凡学龄前儿童都可以安排进厂托儿所或幼儿园,厂里设有“卫海小学”,小学毕业后再转入设在绩溪县里的“后方轻工中学”,早先时候“后方轻工中学”还没有成立时,一些老职工的子女是在当地的绩溪中学念书的。</h1><p class="ql-block"><br></p><h1>生活上,一般日用品都是由上海运到山里,包括肥皂草纸、烟酒白糖、信纸信封邮票等等。上海凭票的日用品,这里也是发票子凭证供应(可能数量上比上海略微少一点)。当时油、猪肉、豆制品也是凭票供应的,由绩溪县按厂人口计划发票子下来。</h1><p class="ql-block"><br></p><h1>然后厂里再发给职工,我们拿了票子去绩溪县买(菜油或者豆油是厂里后勤组每个月在篮球场这里供应给职工)。有时候厂里采购员还通过关系,到苏北或其它地方采购肉类家禽等,以满足食堂和职工的供应。</h1><p class="ql-block"><br></p><h1>总体来说,山里的居住和生活还是不错的,上海的父母以及兄弟姐妹也都会来山里看看,尤其是父母还会住上一段时间。每一年春节前夕,厂里一般都会放假一个月,并且放厂车接送上海~绩溪两地。</h1><p class="ql-block"><br></p><h1>职工每年有12天的积休假(每个月加班还1天),有了这12天的假,中间上海家里有事还可以回去,如果搭乘厂车也就是2元左右,上海专门还设有厂驻沪办事处。解决了很多生产和职工生活方面的后顾之忧。</h1><p class="ql-block"><br></p><h1>下面请各位走进卫海厂家属新村,继续讲述那些年曾经住过的地方…</h1> <h1>当年的卫海七村、五村展示图,从右侧隐约可见三村四村影子(拍摄于1985年左右)。</h1> <h1>2016年4月,当我再次走过这座横跨家属区和厂区之间的桥时,似乎这里的情景被凝固在时光的胶囊里,依旧还停留在你的记忆里。</h1> <h1>现在一过桥,就见安装了一扇铁栅栏门,人无法进家属区了,得从卫海小学那边的路绕道过去。(拍摄于2016年4月)</h1> <h1>『 画面回放』1991年5月,卫海厂撤回上海四年后,厂里组织了一次党政领导班子赴绩溪慰问团。(上海重新建厂后改名为:上海伟海包装机械厂)图左一,是当时和卫海厂搞小三线交接的,绩溪县接管厂的同志,图中是驾驶员小杨,图右一是厂长老施。让我们跟着他们一起走进曾经的家——卫海家属区…(拍摄于1991年5月)</h1> <h1>过桥时抬头看到的是水泵间,当年乐工在此担任维修保养工作,水泵间就是从这里上去的。(拍摄于2013年4月)</h1> <h1>因为卫海厂幼儿园坐落在家属区区域内,所以我们的介绍就从幼儿园说起。</h1><h1>在这张老照片上能让你看到左侧过去的小卖部,照片右侧是幼儿园一角。(照片拍摄于30多年前)</h1> <h1>这张幼儿园全景图,难得一见,拍摄者也许是站在七村高楼的走廊上拍摄的,今天也让我们再一次看到,这幢在孩子们记忆中的摇篮之地。。(照片拍摄于30多年前)</h1> <h1>在幼儿园大门口,中大班小朋友们在陆老师的手风琴伴奏下,举行大合唱。(摄于上世纪80年代初)</h1> <h1>这张照片题为《园丁》摄于上世纪80年代初</h1> <h1>拍手谣《文明礼貌物赞》中班(摄于1983年6月1日)</h1> <h1>《 看熊猫吹泡泡》小班(摄于上世纪80年代初)</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舞蹈《采果子》大班(1983年6月1日)</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看谁吃的最干净(摄于上世纪80年代初)</h1> <h1>《 庆祝六一儿童节,我们心里乐开花》小班(1983年6月1日)</h1> <h1>这是一张发黄的照片,画面中的小朋友你们还认识吗?(摄于上世纪80年代初)</h1> <h1>小朋友们兴高采烈地排队滑扶梯(摄于上世纪80年代初)</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嘿嘿~挺好玩的(摄于上世纪80年代初)</h1> <h1>小朋友们在搭积木。(摄于上世纪80年代初)</h1> <h1>中班女子拔河比赛。加油!加油!(摄于上世纪80年代初)</h1> <h1>中班男女混合拔河比赛(摄于上世纪80年代初)</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世纪之吻(摄于上世纪80年代初)</h1> <h1>照片中拔河比赛首当其冲的小朋友(图左一)是王工的女儿(摄于上世纪80年代初)</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经典之作(摄于上世纪80年代初)</h1> <h1>小朋友们围在一起看弹钢琴(摄于上世纪80年代初)</h1> <h1>大班全体小朋友们的合影(摄于上世纪80年代初)</h1> <h1>幼儿园和六村挨在一起的(拍摄于1991年5月)</h1> <h1>我2013年4月去幼儿园看时,里面住了建设合福高铁的民工,好吧~幼儿园的事情就聊的这里,接下来继续跟着镜头去兜兜家属区。</h1> <h1>这里大家一定很眼熟吧,阿拉老王同志就是住在右侧这幢楼上的,和俺群主是贴对过邻居。(拍摄于1991年5月)</h1> <h1>2004年4月,和同事徐兄俩人,在有一村家属楼背景前拍了这张照片。</h1> <h1>从七村上面的走廊上拍下的一村房子的屋顶一带,看到没有,屋顶上都有烟囱呢。(拍摄于1985年左右)</h1> <h1>逛完了幼儿园和一村,我们继续跟着老施他们走进去…(拍摄于1991年5月)</h1> <h1>展现在我们眼前的是,左边是家属区一条主要道路,右边的是七村,也许这么多年来,这些场景偶然会让你梦见和想起(拍摄於1991年5月).</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这是我在2011年10月23日拍摄的一段视频,当时站在卫海厂幼儿园这里拍到对面七村的房子,由于该楼的一二层楼当时给鼎奇链条厂用作办公楼,所以视线上只能看到三四楼状况。没过几年后,由于建造京福高铁,这幢七村的楼房以及包括所有的家属新村都被拆了,这段视频也算是绝版了。</h1> <h1>从七村楼上走廊里拍下的六村、五村、二村、三村的景象。(1985年左右)</h1> <h1>从五七地方向拍到的七村。(拍摄于1984年左右)</h1> <h1>这里拍到的镜头中的房子是六村,六村是一排三层楼的家属楼,这里住的大部分是一批七二届的职工。左边这一棵樟树是驾驶班老陈当年种下去的,当年我们还在这里住的时候就已经很大了。</h1><div><br></div><h1>这棵樟树旁边是一间公共厕所,二村和七村一部分住户,以及五村和六村的住户,他们都是使用这个公用厕所的。这棵樟树之所以长势如此之好,这或许跟这厕所中弥漫着有机肥料有关。</h1> <h1>这是厂长老施和党委书记老季,他们在接管厂负责人蒋先生陪同下,走在五村和六村的台阶上。</h1> <h1><font color="#010101">夏天到了,五村的这两个小伙伴赤膊上阵,互相打闹玩耍,图左边的是锁根家阿宝。(摄于上世纪80年代中期左右)</font></h1> <h1>这几位小朋友的家都是住在六村的,瞧~孩子们多么可爱。</h1> <h1>也是夏天的季节,这群五村的孩子们站在新村道旁的花坛上,留下了他们童真的瞬间。。(摄于上世纪80年代中期左右)</h1> <h1>这是一张很有历史意义的照片,如今屯溪早已不复存在(现为黄山市)照片是最好的见证,左边的是嘉明家的儿子,右边的是锁根家阿宝。(拍摄于上世纪80年代初)</h1> <h1>照片中显示的是五村的靠山的那幢三层楼房子,如今的合福高铁打的那个隧道,命名为“鼎奇隧道”,就是在这幢房子的上方,稀奇伐。</h1> <h1>时间到了2017年4月,当我再一次去卫海厂家属区旧址时,昔日的家属新村已不复存在,原来的五村和六村的家属楼旧址上,如今架起了合福高铁的高架桥。所有的一切,留给你的只能说是印象了。</h1> <h1>曾经在2009年,鼎奇链条厂老板把五村和六村家属楼进行了一番改造,所有房间全部装潢成宾馆式标房。大楼外部以黛瓦、粉壁、马头墙为表型特征,将这两幢大楼打造成“鼎奇山庄”,还搞了一家“春风鱼味馆”。</h1><p class="ql-block"><br></p><h1>本想在发展企业链条系列产品的基础上,再拓展一些企业文化类方面的。</h1><h1>谁知道建造了一年后,还未等到“鼎奇山庄”开张,却由于合福高铁的工程项目,不得不推倒拆迁而结束。</h1><p class="ql-block"><br></p><h1>幸运的是在2010年,我与厂里的相关同事出差路过卫海厂,看到刚刚改造好的“鼎奇山庄”,于是我用DV机拍摄了这样一段27秒的视频,给曾经住在五村和六村的家属们,留下了一段珍贵的影像资料。</h1> <h1>这里向各位介绍卫海厂两户家庭家俱置办情况,其实在当年也是具有一定代表性的,他们是一个缩影,从中也反映出后当年山沟沟里生活是多么的安逸。</h1><p class="ql-block"><br></p><h1>照片中反映的是卫海厂六村一位72届职工的家,在当时这样的摆设已经算是很好的了,我们来看看房间里究竟有些什么?</h1><p class="ql-block"><br></p><h1>一只四尺半的床,床上铺了好像一张竹席,床前有一条床沿,毛夹被面被子一条,绣花枕头一对,毛巾毯一条,五抖橱一只,上面放置铁壳烘漆热水瓶一对,闹钟一只,28寸花色自行车一辆,弹簧靠背椅子,地板是氧化铁红与水泥调合的水泥地板。 </h1> <h1>这是和上图一起的这位72届职工的家,房间里所有的家具(包括沙发)都是他在结婚前自己一个人制作的全套家具。</h1> <h1>这是他们家的厨房间,那时候在山里,家家户户都有落地菜家橱,也算是标配。那年头没有马夹袋,瞧瞧~都备有杭州篮呢。</h1> <h1>这是另一家72届结婚户六村的房子,他们房间内的左侧放有两门五抖橱,上面放置铁壳烘漆热水瓶一对,三五牌台钟和花瓶。大橱、方桌,并配有台布和台面玻璃,台上摆放着花瓶,四周各摆放钢折椅1把(当年每把椅子的价格是35.70元)窗帘也是比较别致的。</h1> <h1>房内还有捷克式玻璃橱(当时除了家具五大件外,一般附属家具都是请当地木匠或自己做)橱顶上摆放一台12寸日本黑白电视机,橱内上格放有洋娃娃、香水、小摆件、冷水茶灌,中格放有咖啡壶一套、玻璃杯,下格放有保温瓶、什锦饼干汀一只、椭圆形饼干汀一只。</h1> <h1>这是他们家的厨房间,标配的落地菜家橱,虽然山里是生煤饼炉子的,但是每家每户火油炉子还是必备的。看到伐,他们家竹篮子也摆了一旁吧。</h1><p class="ql-block"><br></p><h1>从当年拍摄的两户家庭的老照片上,就可以反映出,那些进山晚,尤其是72届结婚的一批职工,他们在置办家俱及家用电器物件上,明显讲究起来了。</h1><p class="ql-block"><br></p><h1>而当年那些进山早的老职工家庭,他们是创业的一批早期职工,当时的条件还是相当艰苦和困难的。而后结婚户在家庭的硬件条件上,也明显有了很大的创新和改善。由于山里住房条件上更胜一筹,所以结婚尤其家具置办上的数量比上海还要多,房子大呗。</h1> <h1>那年头结婚就置办这些玻璃器皿,喜糖的袋就是这样的,还特为到上海淮海路哈尔滨食品店,去买5斤一盒装的糖果,买回家分装喜糖,装的时候还不能装错,一般是四粒软糖,四粒硬糖,然后用订书机按一下封口。那时喜糖袋开始是纸装的,后来喜糖袋材料用塑料袋上印有花纹的喜字一种。</h1> <h1>那年代,很多老职工家里很少有大衣橱(后来才慢慢地打家俱补上了)但是每一家都会有这样的五抖橱。而五村、六村、七村结婚的,基本上五大件都还齐全(那时候上海买全套家具还得要户口本、结婚证去家具店登记的)</h1> <h1>铁壳烘漆热水瓶一对,扎锦绸缎被面,这些都是结婚必备品。</h1> <h1>痰盂罐一对,呵呵~在山里厢生活还真用得上,因为公房里没有卫生设备。</h1> <h1>这只篓筐你们肯定看了很亲切,因为这是每一家都会有的,把它挎在自行车右侧书包架上,去县城买菜很方便。承载的重量可不小。厂里每当夏天供应西瓜,篓筐起了不小的作用。山里买西瓜,先每一家登记数量,然后到了那一天再去领,钱款工资里扣除,有时候西瓜的钱到冬天还在扣呢。那不锈钢的挂勾嘛~嘿嘿就不用说了……</h1> <h1>家属买菜一般都是在星期天早上骑自行车上县城,刚开始买猪肉是要凭票供应的,0.73/一斤,后来放开供应了。</h1> <h1>绩溪的油豆腐和豆腐是厂里人的最爱,有时候自己不上街,就委托同事带点 油豆腐或豆腐,记得那时候豆腐是凭票0.18元/一份。至今这个嗜好还是没有改变,包括茶叶、咸笋干等。 </h1> <h1>当年在山里的时候,职工可以在工会登记自行车、手表、缝纫机票,我记得拿到过一张缝纫机票。那时候自行车票有两种,一种普通车票,可以凭票购载重车,(蛮适用山区骑车带货)或普通11型或12型28寸平车(凤凰和永久)再一种就是28寸花色车了(13型或18型等)</h1> <h1>轮到哪位职工摸彩拿到一张花色车票,那高兴的几天都睡不着觉呢,这兴奋度比现在购辆小车都还激动。</h1><p class="ql-block"><br></p> <h1>手表也是要凭票的,而且票证上是注明买什么品牌的表,这只半钢钻石牌手表,当时售价85元。</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全钢17钻上海牌手表当时售价120元</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当年的手表券</h1> <h1>那年代买缝纫机还得凭票供应,如果有了票不去买整台机器也可以(整台机器价格略微贵一点),怎么办?也有办法可想,聪明的上海人可以自己买缝纫机零部件组装,先到上海八仙桥(大众剧场对面的上海缝纫机用品商店)凭票买一台缝纫机机头(因机头是主关件,必须凭票供应)。</h1><p class="ql-block"><br></p><h1>然后再配机架、台面等,这样完全由自己组装的缝纫机和商店买的整台机器完全一样,都是全新的。但是钱可以省下来30~40元钱,这可是省下一笔不小的铜钿啊,我当年就是这样配置的。</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缝纫机票</h1><p class="ql-block"><br></p>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三五牌台钟(凭票供应)</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红灯牌无线电</h1> <h1>厂里在1980年左右,开始从浙江淳安无线电厂买来电视信号发射装置(差转),在厂区内的一个600米左右的山头,架起一座差转台,当时架起来的电视差转台铁架子,还是发动每一位职工,每个人拿几件角铁或零部件上山,厂里通知说:算加班的,补积休假一天。图为职工随厂工会及维修电工上山检修电视差转,并在电视塔架旁的合影。(拍摄于1983年左右)</h1> <h1>那年头,自从有了电视信号,给山里职工的业余生活带来了福音,给闭塞的山里注入了了解外面世界的活力。于是职工家属开始筹备买电视机了,当时9寸黑白电视机在290元左右,14寸黑白电视机在410元左右,在上海还比较紧俏。</h1><p class="ql-block"><br></p><h1>当年也有个别职工上绩溪县五金交电公司去买日本进口的黑白电视机,一般价格在500元左右,电视机在当时绝对是家庭当中的重器。</h1><p class="ql-block"><br></p><h1>我是1982年春节过后,和厂里另一家同事委托厂驾驶员,在上海给我们两家各买了一台电视机,就是图中这台上海牌14寸J135—2型黑白电视机。(电视机和包装纸箱还是原物哦)</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电视机的发票至今还留着呢</h1> <h1>直到1985~1986年之间,开始有彩色电视机了,于是个别职工就去当地五金交电公司去买日本进口的彩色电视机,我记得当时14寸售价好像在1600元左右。</h1> <h1>好了,我们重新再回到家属区,画面中的房子是五村靠近山的一座公房,可以看出那天拍摄的时候光影很好。五村一共是前后两幢房,靠外面道路一边的是二层楼房。(拍摄于1985年左右)</h1> <h1>哈哈~看到这里都熟悉了,上台阶左边的是六村,靠近右边的是五村。这里上上下下最繁忙的时段是一清早,只见不少人都捧着痰盂罐来往于公共厕所之间,下班后从 幼儿园领着孩子回家忙做饭,这个情景记忆犹新。(拍摄于1991年5月)</h1> <h1>这七位80后的小朋友,当年6~7岁左右,他们手上捧着花,在这条新村的台阶上,摆着不一样谱,咔嚓~留下了美好的瞬间。(拍摄于1985~1986年之间)</h1> <h1>这张拍摄於1983年~1984年之间的黑白照,是当时在卫海小学读书的一群孩子,那一年学校组织去歙县的太白楼游玩.我从照片上还能解读出这些是谁家的孩子.如今这些照片上的孩子都已经是40多岁了.他们都在不同的工作岗位上,发挥着他们这个年龄段的作用.</h1> <h1>图中五村在阳光的沐浴下干净整齐,前排左侧一楼的房间,以前是老方的家。(拍摄于1985~1986年之间)</h1> <h1>我们现在看到的一角,是家属区主干道上的二村(二村上面和下面都建有房子),主干道上的二村房子是有三个楼面,由于图片反映的信息量少,所以无法还原当时的面貌。</h1><div><br></div><h1>只记得1986年底,我们留下来的人不多了,而1987年的春节又将来临,当时住在二村房子的徐兄和另一位同事俩人,买了6~7个登鸡和老母鸡,就放在家门口旁边的笼子里,谁知一个晚上下来,全被偷走了。位置就在图片中楼梯背后,狗站的地方旁边。(拍摄于1991年5月)</h1> <h1>在厂“五七地”拍过来方向的这张照片上,我们除了能够看到六村和五村的那些房子外,在图片中的右侧位置,我们还能看见屋顶有瓦片的二村房子。</h1> <h1>这里的图片上看到的是二村主干道上的二幢房子,拍摄者是站在二村下面过去的位置拍摄的,同时也拍到了二村下面一幢房子的一个侧面。(拍摄于1985~1986年之间)</h1> <h1>左岸是卫海厂二代,这是她41年前在三村拍的照片,差不多有8岁了(拍摄于1975年六一儿童节)。</h1> <h1>陈师傅和孙老师是三村的原住民,这张拍摄于1972年国庆的黄浦江畔照片,有着强烈的时代烙印。上海虽然留不住,但把美好带回山里也是一种念想。</h1> <h1>这几位卫海厂的孩子们,暑期在绩溪县的扬子江里游的欢快,灿烂的笑容展现在他们的脸庞。(拍摄于1986年)</h1> <h1>新村架天桥的是四村,四村有两座天桥,方便于这些家属往返,当然如果从二村下面的道上走下去或上下也是通行的。从这张照片上看到的四村房子结构,也会让住过这里的职工够激动的了。(拍摄1984~1985年)</h1> <h1>这几位小朋友都是住在三村和四村的,那一年学校组织去歙县太白楼春游,这是他们在太白楼门口石狮子身旁的合影。(大约拍摄于1983~1984年)</h1> <h1>四村底楼的一个场景,靠近左边的是四村每一家的柴棚。</h1> <h1>照片上从四村天桥上走过去的这位是谁?像是住在四村的天信同志。(拍摄于1984~1985年)</h1> <h1>在茙密的丛林中,撩开这遮着的神秘面纱,我们隐约可见坐落在山下的三村,它是整个家属区最遥远的地方,被戏称为:被遗忘的角落。(拍摄于1985~1986年)</h1> <h1>三村留下可以让人回忆的影像资料很少,而且由于房子比较陈旧,估计1988年小三线调整结束后,没有几年就被拆掉了。 这张照片是我在2013年4月,从已经被拆的四村下面位置朝上拍的照片。</h1><p class="ql-block"><br></p><h1>原来往三村去的路已经被封掉了,它是一间原来三村和四村使用的厕所。大概目前为止,唯一留下来的就是这间公共厕所了。看到它,不由得让我想起34年前的一段往事,大约在1982年的夏天,那年代兴起一股文化补习风,由于白天都要上班,所以文化补习一般都放在晚上进行。</h1><p class="ql-block"><br></p><h1>那天晚上我们上的是语文课,老先生是从绩溪中学请来的退休老师。那晚也正巧,教的课文是文言文《捕蛇者说》,下课已经是晚上8:30分左右了,当我走到坐落在四村这间厕所这里时,只见厕所门口围了一群人,在靠近女厕所门口的化粪池平台上,看见一条又长又粗黑乎乎的一条毒蛇。</h1><p class="ql-block"><br></p><h1>只见这条毒蛇足有一米三十左右,直径有6公分之粗,尾短,皮壳颜色呈暗褐色,整个样子几乎和刚刚课文中的文言文里面描绘的永州之蛇如出一辙。原来是四村一职工晚上去厕所,瞧见厕所外一条毒蛇,于是将其打死,这条被打死的毒蛇是条公蛇,估计还要一条母蛇。</h1><p class="ql-block"><br></p><h1 style="text-align: justify;">这种毒蛇当地人称之为五步蛇(蕲蛇,俗称五步龙、祁蛇)。是一种剧毒蛇,一旦被此毒蛇咬,如稍微耽搁,性命难保。这种毒蛇也是一种稀有的名贵中药药材,后来那位职工把这条毒蛇晒干了,拿到上海中药材公司去鉴定,被中药收购站忽悠收购去了,当时听说卖了有20多元,在那时候也算是不小的一笔钱。</h1><p class="ql-block"><br></p><h1>因为厕所是建造在贴山下的旁边,所以这里经常有毒蛇出没,还有一次,四村一男职工去该厕所小便,因靠近山嘛,山上的野竹子挂了下来,这竹叶垂在他的脸前,突然他吃惊地发现一条竹叶青毒蛇悬挂在竹叶枝上,那条竹叶青和他的脸近在咫尺。吓得他一身冷汗。所以在山区,夜间走路尤为当心。</h1> <h1>这张照片上看到的是一排排鸡棚,看上去还蛮高级的。这些鸡棚搭了三村和四村的道路旁,上下错层式样,是当年住在四村一些家属户用来养鸡养鸭的。</h1> <h1>1998年春天,我曾经来到我住过的三村,可是这里已经在我的眼前消失了,在现场找到了我房子的位置,遗憾的是现场只留下一段水泥楼梯的残段。在断垣残壁前,我用傻瓜胶片机给自己留下个纪念。</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说说在山里看电影吧</h1> <h1>在山里莫过于兴奋的事情,就是厂里食堂放电影。每逢有电影看,首先是广播通知,要么就是王老头挨家挨村敞开喉咙来通知。时间不确定,再晚也得看。看电影前,家属们最大的事,就是各家各户把鸡鸭赶进棚里锁好。图片中的《庐山恋》也是在山里看的。</h1> <h1>这些粉碎四人帮以后重新放映的老电影,在山里看了不少。我还记得《羊城暗哨》是在1978年10月间在食堂放映的。老电影让人看后记忆犹新,老了后的回忆会更加有味。</h1> <h1>这是我收藏的一张节目单,不知你们是否还想起,在1982年~1983年之间,常州市歌舞团来绩溪县影剧院演出,厂里当时包场组织职工家属去看。而且当时是放车子去看的,我保留了这份节目单。</h1> <h1>黄山离我们不远,最早去黄山风景区时,门票只要五毛钱,我在1985年去时,黄山风景区门票是二元。这张门票就是31年前的,打开里面还有导览示意图。现在黄山风景区门票价格:(一)平旺季:黄山风景区门票每张230元。(二)冬游:黄山风景区门票每张150元。</h1> <h1>说起电话,在那个年代的山里,厂里各部门有内部分机电话外,打长途电话在当时是一桩奢侈的事。平时职工没有事情,很少往上海家里打,主要还是靠写信吧。最多是春节放假要回上海才打电话告知一下。</h1><div><br></div><h1>打长途电话,总机要通过厂隔壁的260电信先接通,待接通后再转接到厂总机,然后要打电话职工站在总机旁边,接听电话。有时候上海有长途电话打来,还要广播喊人,电话费是在职工工资里扣除。那时候的电话机就是这种胶木拨盘式的。</h1> <h1>当时的总机话务员就是这样工作的。(拍摄于1984年~1985年)</h1> <h1>而在上海,父母亲他们就是在弄堂里厢的公用电话间里接听电话的。</h1> <h1>这里是阳光收藏的上海市公用电话证(发票)和传呼费单子,当时里弄阿姨妈妈就是拿着这样的传呼电话单子,上门传话的,传呼费五分。</h1> <h1>虽然在山里职工和子女在一起,看上去蛮安定的,但是还是比较担忧子女今后的前途,因为我们在山里是集体户口,这个问题也一直始终困扰着整个后方小三线。令人振奋的好消息来了。</h1><div><br></div><h1>在1984~1985年期间,有政策下来,凡夫妻双方注销上海户口的,容许一个孩子报上海市户口。但是这个政策维持了没隔多久,整个小三线调整撤回上海的喜讯传来了。图片中的一本本户口本,是上海解放后不同阶段换的版本。(2013年8月拍摄于上海公安博物馆)</h1> <h1>我们在图片中看到的右边一辆绿色大客车,就是从山里开出来继续使用的一辆。想当年,这辆车发挥的作用可不小,每星期去雄路医院看病(后方瑞金医院),人总是挤得满满的。春节放假放班车也少不了它。 </h1><div><br></div><h1>今天关于家属区的介绍就到这里了,走出家属区,桥和上面的水泵间留给的印象还是那么熟悉,一点都好像没有变,唯一在镜头中缺少的是从前的传达室,以及旁边那棵高高的梧桐树。是呀,一切都会在变,我们也不都慢慢地变老了,不变的是,只有对这里一切的怀念不会变…</h1><h3><br></h3><h1><b>请继续关注阳光的《那些年我们呆过的山沟沟》(七)</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