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巴，与虫友们的观鸟之旅（2017.2）

谢世祥

　　2017春节假期，时隔5年，第二次走出国门，赴东马来西亚沙巴州来一场非典型性观鸟之旅。由于没有抱上鸟大腿，想着虫多的地方鸟也多，加上雨林地区物种丰富，就果断报了昆虫大神张巍巍的昆虫考察营。这是本人观鸟3年多来首次出国观鸟，也是第一次赴热带地区观鸟，本着不追求鸟种数量，不设定目标鸟种，把当地常见“菜鸟”看好看爽的心态，以探路、熟悉环境为主要目标，心情轻松开启沙巴之旅。当然观鸟前还是做了些准备，包括在网站（http://avibase.bsc-eoc.org）上下载婆罗洲鸟类名录（625种，主要用于拉丁名和中英文名的对比），购买Susan Myers的婆罗洲鸟书，查阅沙巴州观鸟相关帖，又从各地鸟友获得咨询。总体而言鸟种预习尚不充分，只能边看边认。

　　行程比较简单，有一周时间在山上营地，是观鸟的“黄金时间”。
2月2日下午，搭乘亚航从深圳到沙巴首府亚庇，公寓阳台观鸟1h。
2月3日早上，公寓小区及周边观鸟1h，驱车至昆虫考察营地。
2月3日下午-2月9日早上，营地及周边观鸟。
2月9日上午驱车回亚庇市区，逛完书店和博物馆后，傍晚至丹绒亚路海滩赏日落，顺便在边上的菲利普王子公园观鸟1h。
2月10日上午与上海虫友组团进行两日游，第一天赴神山公园看大王花、蝴蝶，住神山山脚；第二天转神山植物园，下午回到市区，赴河口红树林看长鼻猴萤火虫。11日元宵节船上赏满月后，赴机场春秋红眼航班回沪。

　　观鸟环境主要是：海岸湿地、山林森林（海拔1000-1200米的昆虫营地、1500-1800米的神山公园）、河口湿地。据统计，十天在沙巴共见到超过90种鸟（识别其中9成以上），其中约30%是国内见过的“老朋友”，主要是各种鹭和鹟，上海的夏候鸟和迁徙鸟。加新的60多种鸟中，有10种是婆罗洲特有种，包括金枕拟鴷、婆罗洲叶鹎、婆罗洲树鹊、婆罗洲鹎、婆罗洲绿鹊、栗冠凤鹛、栗冠噪鹛、侏绣眼鸟、加里曼丹啄花雀、黑胁/婆罗洲啄花雀。

　　亚庇市区很小，机场距离市区又近（不到10km），夜间伴随飞机噪音入睡。入住的公寓有3个房间（2大床1标间），280元马币（换算人民币我一般是马币x1.6）一晚价格还算实惠。

亚洲辉椋鸟

　　在公寓等候其他小伙伴的时候，就开启阳台观鸟模式，国外收的第一种鸟就是红眼睛的亚洲辉椋鸟，数量多，相当于上海的乌鸫地位。还见雨燕在天空飞翔，不时有白色的鹭从眼前飞往海边。

白眉黄臀鹎

斑姬地鸠

　　第二天上山前先在公寓小区小转一圈，见到了熟悉的树麻雀、白眉黄臀鹎，此鹎相当于上海的白头鹎，分布广泛，之后各处见。还有灰腹绣眼鸟，比珠颈斑鸠小一号的斑姬地鸠。

走两步就到海边，没有沙滩，大白鹭中白鹭小白鹭岩鹭在此觅食。还见到一只蓝矶鸫雄鸟。

栗腹文鸟

　　驱车从市区赴山上营地，路上经过农田，见到大量的牛背鹭。停车购物时见了栗腹文鸟和斑文鸟，当然电线上还有斑姬地鸠和白眉黄臀鹎。

斑文鸟

洋燕

　　中途停车午餐，餐厅附近见了3种猪笼草，还有比家燕小一号，没有黑胸带的洋燕。

营地全景

　　2月3日下午14:30，经历4h车程后，终于抵达营地，位于特鲁斯马迪山（Mt.Trus Madi，马来西亚第二高峰，最高峰海拔2680米）自然保护区内的婆罗洲丛林女孩营地（Borneo Jungle Girl Camp），营地海拔约1180米。我一直不明白为啥叫Girl Camp，大概是每日营地烧饭的是当地少女的缘故吧。
营地条件还是相当不错的，气温在20度左右，有六、七位专职服务人员，有24h热水洗澡，而且需要申请才可进入，安全基本不成问题，可以做到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虫子例外）。由于采用发电机发电，白天基本没电，山上电话信号和网络信号也比较差，不过营地有提供不太稳定的wifi。由于所有生活物资都从山下运到营地，货币在此毫无用处，交换采用的是以虫换物的模式，一般以猎蝽个数为单位计价。
　　之后6天，这个少女营地及周边就成为32位虫友/鸟友的”专享“，等着各自去探索发现。

灰鹡鸰

　　刚到营地，各位虫友纷纷行动，去灯诱幕布抓虫子。我拿起望远镜，房屋周边随便看看。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灰鹡鸰，然后是赤红山椒鸟，柳莺，感觉好亲切。

赤红山椒鸟 雄鸟

婆罗洲叶鹎

　　初到营地，熟悉环境为先，就在屋子周边转转看看，不敢走远。很快就收了第一种婆罗洲特有种——婆罗洲叶鹎，就在面前不到10米的树冠层觅食。由于营地处于山顶位置，不需费力仰视，就能看清楚。之后见到斑扇尾鹟、太阳鸟、啄花鸟、灰缝叶莺、鳞胸鹎、褐雀鹛等鸟，燕子在头顶快速飞行觅食，大部分为家燕。

位于营地南面100米处的灯诱大平台

　　说说营地的观鸟线路，比较简单。一是营地以南的上山线路，距离营地600m内布有十块灯诱白布（当然不是每天都全点灯），其中距离100米处的大平台有4块，每天早上有许多鸟儿会来白布上抓虫子（蛾为主），主要有各种鹟、栗冠凤鹛、栗冠噪鹛、赤须夜蜂虎、绒额鳾、灰卷尾，适合懒人观鸟。边上树上也不时有各种太阳鸟、啄花鸟、地鹃、树鹊光顾。

　　此地视野开阔，也是赏猛禽、山川、日出、蓝天白云（山中气候多变）的宝地，如果不点灯，看星空也很赞。营地往南走2km处有个分叉口，向右是上山之路，向左是通往主峰道路。营地观鸟主要靠脚力，所以并没有走太远，一般在以营地为中心，半径500米内范围内活动。

　　

　　第二条观鸟线路就是营地东面的发电机路，沿路走6km可以下到海拔600米处的溯溪河边。此路距离1km内也布有七块灯诱白布，等着欣赏鸟儿来吃虫就可以啦。

　　这么费力找鸟的情况在营地还是不多见的，比在神山找鸟容易多了。摄影by彭纲

参考的鸟书，右边2本是营地图书馆所藏。

　　在营地的生活比较简单，早餐随时（各人作息不一），午餐约13点，晚餐约19点。没有统一活动（就一次溯溪半天例外），爱干嘛干嘛。虫友基本上是晚上到凌晨多次出动，幕布抓虫，上午晚点起床，继续抓虫，下午休息一下。
作为鸟人，我总是5点多自然醒起床，等6点天微亮开启观鸟模式。6点半左右日出，鸟儿8点前还算比较活跃。上午观鸟为主，午餐后休息或者对照图鉴识别鸟。下午四五点再去观鸟，不过鸟况要比上午差很多。
　　在营地观鸟，让我感觉仿佛回到了贵州绥阳宽阔水自然保护区。在保护区内靠双腿慢慢行走，安安静静的观鸟，面对大量的新鸟种，生活简单，起居规律。最关键的是在住处就可以轻松收获许多鸟种，适合懒人。

　　山上气候多变，营地前三天下午都遭遇降水。早上山涧雾气弥漫，能见度不佳，无法欣赏日出，不过鸟儿种类多，活跃时间长。

　　营地后三天风云变化，蓝天白云，基本没有降水，空气通透，能见度极佳，不过鸟儿活跃时间明显缩短，种类也比前三天少。我猜测一个原因是月亮变亮变圆（接近十五），灯诱上白布的虫子少了，鸟也少了。

只占营地人数不到10%的”鸟人“合影，当然也是半个虫友啦。

在营地遇到的另外2位鸟友，来自苏州太仓。观鸟拍鸟才三个月的新人，之前是潜水拍鱼达人。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加上多一双眼睛就多一双发现，加上有更好的拍摄器材，还是很开心的。

鸟况不好，有其他风景弥补，比如连续3天欣赏云海日出。

星空 摄影by彭纲

　　欣赏浩瀚星空，由于要远离营地及幕布灯光，需要走1km左右。

　　幕布上吸引的虫子，以各种鳞翅目的蛾最多，营地6天至少能采集到400种以上，其他还有各种蝽、蜂、蝉、螳螂、蚁。甲虫比较少，不过一出现就会被各位虫友收走，轮不到成为鸟儿的食物。

　　欣赏下营地见到的各种鸟儿吧，这是绒额鳾。

斑扇尾鹟

珠点扇尾鹟

白腹蓝鹟雌鸟 和 纯蓝仙鹟

白腹蓝鹟雄鸟

铜蓝鹟

北灰鹟

鸲姬鹟 亚成雄鸟

黄眉姬鹟 雄鸟

栗冠凤鹛（特有种）

侏绣眼鸟（特有种）

赤须夜蜂虎，摄影by彭纲，静静的在树枝上能呆几个小时。

栗背钩嘴鹛

灰卷尾

某种柳莺

灰缝叶莺，摄影by彭纲

黑喉缝叶莺

褐背鹟鵙

黑黄阔嘴鸟，摄影by彭纲，小伙伴见到。

暗阔嘴鸟

加里曼丹啄花鸟 雄鸟（特有种），摄影by彭纲

赤胸锯齿啄花鸟 雄鸟，摄影by彭纲

橙腹啄花鸟 雄鸟

紫颊太阳鸟 雄鸟，摄影by彭纲

　　营地最亲密，最不怕人就是每天来房间边上大红花上唱歌觅食的特氏太阳鸟 雄鸟。

长嘴捕蛛鸟，也会来营地种的花上觅食。

褐雀鹛

　　营地周边能见到好几种鹎，包括山下就见过的白眉黄臀鹎，这是山上最常见的灰短脚鹎。

鳞胸鹎

黑头鹎，全身黄黄的也很漂亮。

黑凤头，婆罗洲鹎（特有种）。

和平鸟

栗冠噪鹛（特有种），摄影by彭纲

果树上见到的小鹃鸠。

山拟鴷（特有种），摄影by彭纲，小伙伴见。

　　金须拟鴷，开始在树枝中还挺隐蔽，不易观察，后来胆大了。

　　吃饱了，就开始静静的欣赏美景。

婆罗洲树鹊（特有种），营地的大鸟之一。

　　绿嘴地鹃，接近喜鹊大小，爱吃虫的大鸟。

　　栗胸地鹃，营地常见最大鸟，大嘴乌鸦大小。

　　天晴时能见到猛禽在天空盘旋，这是凤头蜂鹰 雄鸟。

棕腹隼雕

目测距离1km以外的马来犀鸟

　　犀鸟在营地见了3回，2次飞版，总是不期而遇。头上飞过的冠斑犀鸟振翅声感觉震撼，无意间远眺发现的一对马来犀鸟吃果又令人激动。

普通夜鹰，摄影by张巍巍

　　营地不提供夜观服务，附近都是灯诱幕布，靠双脚又不可能走太远，听音找猫几日未果。不过观虫的张巍巍大师鸟品不错，跟着营地工作人员办事时顺便收了几种鸟，当然还有好几种兽。

马来鹰雕，摄影by张巍巍

马来雕鸮，摄影by张巍巍

　　虽然找鸟失败，也不是全无收获，靠小朋友锐利的眼光，在发电机附近的树冠上发现一只熊狸。

　　离开营地前，收获一张结营证，观鸟还有证书拿，真不错。在营地7天6夜时间共观察到60多种鸟，还有3种松鼠、熊狸、黄喉貂、长鼻猿（声音+林中剪影），一种鹿科等兽，许多奇怪的虫子。

　　9日下山回到市区，下午逛了销售自然类书籍纪念品T恤的The Borneo Shop（地址：BG26，Wisma Merdeka），购书2本。此书店不错，推荐下。

　　之后去了沙巴博物馆参观（每天9-17点开放，门票外籍人士15马币，本地居民2马币），自然展厅吸引力比较大，其他还有历史、文化、陶瓷展厅，英文好的可以去看看。

　　室内活动结束后，傍晚5点多来到美丽的丹绒亚路海滩。南面的菲利普王子公园是个不错的赏鸟地。

　　当然海边赏日落才是最大的卖点，眼前是夕阳，背后是鸟声。

绿皇鸠

白胸燕鵙

三宝鸟

黑鸣鹃鵙

　　公园内有2种常见鹦鹉，这是长尾鹦鹉。

蓝尾鹦鹉

　　2月10日，与上海虫友10人包车赴神山，下午先自费看了大王花，一共2朵开花的，并没闻到臭味，也不觉得特别大。

　　下午进入神山公园的Poring Hot Spring，没有泡温泉，直奔蝴蝶园，收了马来国蝶红颈鸟翼凤蝶，鸟没怎么见。

红颈鸟翼凤蝶

　　晚上居住在距离神山大门约10min车程的Mt.Lodge，海拔1500米，晚上也试着灯诱，海拔太高，没啥虫。

　　早起，住处周边观鸟，又收了几个新鸟种。

白喉扇尾鹟

婆罗洲绿鹊（特有种）

　　金枕拟鴷（特有种），不停唱歌刷存在感。

　　天气不错，从各角度欣赏神山美景。

神山大门口早餐时，又见黄腹花蜜鸟、白眉鸫、黑冠绣眼鸟、洋燕等。这是在树枝上献歌的黄腹花蜜鸟雄鸟。之后进入神山公园，在植物园小逛一圈，开花植物不多，小鸟又灵活，不易观察，只看清栗头缝叶莺。

　　最后驱车至登山大门看了一眼，和平台上的松树say hello！

　　驱车近3h下山回到亚庇市区，海鲜大餐后又驱车近2h至Klias河口红树林看长鼻猴，包了一条大船游河。

　　红树林两岸树上有亚洲辉椋鸟、白眉黄臀鹎、三宝鸟，天空中飞着雨燕，不是有白鹭从水面飞过。

　　栗鸢也不时出来露两手，显现下威风。

　　当然大鼻子情圣长鼻猴才是关注的主角，游船期间共见到7、8次，累计超过20只，还见到银叶猴。
晚6点多，船停岸边，欣赏田园落日，远处又飞过一对犀鸟。船回程途中，欣赏河两岸树上的萤火虫，接着一轮满月升起，元宵节收获满满。当晚回亚庇机场，春秋红眼航班回沪，结束首次海外观鸟之旅。

　　最后是一系列感谢，感谢张巍巍提供营地考察机会，感谢鸟友信天翁（广州）和Jonathan Soon（马来西亚）提供的沙巴鸟类信息及在鸟种识别上的帮助，感谢鸟友翔云（深圳）、蓑羽鹤（上海）、小枭（上海）、核心（上海）在沙巴行前期给予的各类建议，感谢鸟友彭纲和黄睿巍同行并共享美丽鸟照。
参考的主要资料如下：
1. 《Birds of Borneo》Susan Myers，第一版，自然书店有卖2版。
2. 沙巴常见鸟类速览（信天翁整理）
3. “风下之地”，赏鸟去！（上海自然博物馆 公共号帖子）
4. 沙巴游观鸟之收获（翔云 游记）

　　虽然没有与张大师一起找虫看鸟，但是合影是必须的。在营地还捡到一根鸟毛，不知是哪个小家伙的。

最后列一下沙巴行团队基本确认的鸟种：
序号 中文名 拉丁名
1 大白鹭 Ardea alba
2 中白鹭 Mesophoyx intermedia
3 白鹭 Egretta garzetta
4 岩鹭 Egretta sacra
5 牛背鹭 Bubulcus ibis
6 凤头蜂鹰 Pernis ptilorhynchus
7 马来鹰雕 Nisaetus alboniger
8 棕腹隼雕 Lophotriorchis kienerii
9 栗鸢 Haliastur indus
10 白腹海雕 Haliaeetus leucogaster
11 青脚鹬 Tringa nebularia
12 小鹃鸠 Macropygia ruficeps
13 斑姬地鸠 Geopelia striata
14 粉头果鸠 Ptilinopus jambu
15 绿皇鸠 Ducula aenea
16 栗胸地鹃 Phaenicophaeus curvirostris
17 绿嘴地鹃 Phaenicophaeus diardi
18 马来雕鸮 Bubo sumatranus
19 普通夜鹰 Caprimulgus jotaka
20 白腹金丝燕 Collocalia esculenta
21 马来犀鸟 Buceros rhinoceros
22 冠斑犀鸟 Anthracoceros albirostris
23 赤须夜蜂虎 Nyctyornis amictus
24 三宝鸟 Eurystomus orientalis
25 金枕拟鴷 Psilopogon pulcherrimus
26 山拟鴷 Psilopogon monticola
27 金须拟鴷 Psilopogon chrysopsis
28 长尾鹦鹉 Psittacula longicauda
29 蓝枕鹦鹉 Tanygnathus lucionensis
30 黑黄阔嘴鸟 Eurylaimus ochromalus
31 暗阔嘴鸟 Corydon sumatranus
32 褐背鹟鵙 Hemipus picatus
33 白胸燕鵙 Artamus leucorynchus
34 赤红山椒鸟 Pericrocotus speciosus
35 黑鸣鹃鵙 Lalage nigra
36 灰卷尾 Dicrurus leucophaeus
37 珠点扇尾鹟 Rhipidura perlata
38 斑扇尾鹟 Rhipidura javanica
39 白喉扇尾鹟 Rhipidura albicollis
40 寿带 Terpsiphone incei
41 婆罗洲绿鹊 Cissa jefferyi
42 婆罗洲树鹊 Dendrocitta cinerascens
43 家燕 Hirundo rustica
44 洋燕 Hirundo tahitica
45 方尾鹟 Culicicapa ceylonensis
46 绒额䴓 Sitta frontalis
47 黑头鹎 Pycnonotus atriceps
48 婆罗洲鹎 Pycnonotus montis
49 鳞胸鹎 Pycnonotus squamatus
50 白眉黄臀鹎 Pycnonotus goiavier
51 灰短脚鹎 Hemixos cinereus
52 黄腹鹟莺 Abroscopus superciliaris
53 栗头缝叶莺 Phyllergates cucullatus
54 马氏树莺 Horornis vulcanius
55 极北柳莺 Phylloscopus borealis
56 山柳莺 Phylloscopus trivirgatus
57 黑喉缝叶莺 Orthotomus atrogularis
58 灰缝叶莺 Orthotomus ruficeps
59 栗冠凤鹛 Yuhina everetti
60 侏绣眼鸟 Oculocincta squamifrons
61 灰腹绣眼鸟 Zosterops palpebrosus
62 黑冠绣眼鸟 Zosterops atricapilla
63 栗背钩嘴鹛 Pomatorhinus montanus
64 黑喉穗鹛 Stachyris nigricollis
65 褐雀鹛 Alcippe brunneicauda
66 灰褐噪鹛 Garrulax palliatus
67 栗冠噪鹛 Ianthocincla treacheri
68 和平鸟 Irena puella
69 灰纹鹟 Muscicapa griseisticta
70 乌鹟 Muscicapa sibirica
71 北灰鹟 Muscicapa dauurica
72 纯蓝仙鹟 Cyornis unicolor
73 山蓝仙鹟 Cyornis banyumas
74 白腹蓝鹟 Cyanoptila cyanomelana
75 铜蓝鹟 Eumyias thalassinus
76 白眉姬鹟 Ficedula zanthopygia
77 黄眉姬鹟 Ficedula narcissina
78 鸲姬鹟 Ficedula mugimaki
79 蓝矶鸫 Monticola solitarius
80 白眉鸫 Turdus obscurus
81 亚洲辉椋鸟 Aplonis panayensis
82 八哥 Acridotheres cristatellus
83 婆罗洲叶鹎 Chloropsis kinabaluensis
84 加里曼丹啄花鸟 Prionochilus xanthopygius
85 赤胸锯齿啄花鸟 Prionochilus thoracicus
86 橙腹啄花鸟 Dicaeum trigonostigma
87 黑胁啄花鸟 Dicaeum monticolum
88 紫颊太阳鸟 Chalcoparia singalensis
89 黄腹花蜜鸟 Cinnyris jugularis
90 特氏太阳鸟 Aethopyga temminckii
91 长嘴捕蛛鸟 Arachnothera longirostra
92 灰鹡鸰 Motacilla cinerea
93 麻雀 Passer montanus
94 斑文鸟 Lonchura punctulata
95 栗腹文鸟 Lonchura atricapil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