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font color="#808080"><b> 年轻时,读到艾青的名句:为什么我的眼里总是含着泪水,因为爱这土地深沉。多少有些不理解,总以为有些矫情,总以为是诗人的善感,等到自己跟艾青写诗时的年龄一般大时,忽然觉察到,这并非矫情,也非善感,只在于诗人将这一些没有生命的土地融进了个人的情感,而这情感正是因为诗人自己在这土地上所进行的一些活动而熠熠生辉。“故乡的山,故乡的水,故乡有我童年的足印。几度山花开,几度雪飞春。童年的欢笑依然记在心。……””我深深地爱着你,这片多情的土地,我踏过的小径上,阵阵花香鸟语。我耕耘的土地上,一层层金黄翠绿。我怎能忘记这河汊山脊,这河汊山脊……“《故乡情》和《多情的土地》也很好地演绎了对故土地热爱,对故乡的眷念。</b></font></h3> <h3> 单从照片来看,看不出任何的美。但是,这条路,却是我的先辈所走过的一条路。现在看起来是荒草淹没,然在7、80年前,却是小径清晰,荒草皆无。我爷爷、奶奶、伯伯、姑妈、父亲经常走着这条路。从这条路走着,走过春天、走过岁月、走过自己。如今路依然在,虽然已经有些荒芜。但曾经走路的人,却很多人不在。今人不识古时月,古月却照今世人。虽说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但这是这一代代的传承,使得这世界充满着魅力。</h3> <h3> 曾经九间草屋,三个儿子各三间。在当时,也算是不错的一个成绩。然现在,早已变成了良田。有那么一会,我忽发奇想,这田地里是否还有我爷爷、奶奶以及我父辈们的余温?我祖辈曾经在这里的欢乐、在这里的悲伤、在这里的茫然、在这里的艰苦卓绝、以及在这里的欢天喜地,都跑到哪里去了?现在这儿是安静的,安静的一点没有声响。但是,多年前,这里却有着暖暖的烟火。</h3> <h3> 九间房,门前一口塘。塘的四周是一些果树。这是父辈留给我的老房子的讲述。但 老房子一切对我来说一直就是抽象,从来不曾具体过。但无论如何,这样的一个住址,应该是个理想之处----安静而舒适。这是这样的景致,现在来看,一点没有踪影。能看到的就是荒凉、就是杂草丛生。</h3> <h3> 原先的菜地,那是我们小时候的回忆。曾经在这里刨地、锄草、抓粪、种油菜、载山芋……多少次夜黑了也在地里忙着,多少次因为收成好而高兴,多少次与姐姐妹妹一起一边干活一边聊天,曾经是多么亲切,多么温暖。然而,现在似乎一阵风,早已吹走了全部。人不见了,原先的菜地却长上了草。我努力搜寻,但依旧枉然。</h3> <h3> 小时候的记忆,总是温暖。尽管可能当时是很苦涩的,但现在回忆起来,曾经的苦涩是没有的,有的就是温暖。76年春夏之际,邓小平被打倒,邻村一位长我两岁的男孩与我一起,在这条路上,用打猪草的铲子像大人们写农业学大寨、或备战备荒备人民那样写下打倒邓小平五个字。那男孩是我小时候的牌友,高我一年级。小时候,喜欢打牌吧吧。他虽比我大,但是总输给我。输给我又不服气,所以总找我打。</h3><h3><br></h3><h3> 曾经的繁华场,今日的乱石岗。用在此处应该很确切。原先这里是村的水泥场,生产队打稻子、打麦子之地,每到夏天的夜晚,这里是全村乘凉的好地方。有时,场上的稻子还没收好,就有孩子在场子上找乘凉的地方。乘凉时,有的是一家人在一起,有的是孩子们在一起,有的是孩子围着爷爷奶奶,让爷爷奶奶讲老古经,讲牛郎织女……有时生产队也在这里放电影,什么一江春水向东流、看不见的战线等等,都在这里放映。如今,稻场早已面目全非了,原先的水泥场,早已变成了乱石岗。昔日的热闹去了哪?</h3><div><br></div><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