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回望故乡的北漍小镇,它是生我养我的地方。那里的一草一木、一举一动、一文一景……,让我魂牵梦绕。</h3><h3><br></h3><h3>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虽然我己挤进北京大都市,在北京工作生活了四十多年,北漍与北国的南北文化与习俗在不断交融、交错,交汇,但也改变不了我对家乡变故乡的眷恋。</h3><h3><br></h3><h3> </h3><h3> </h3> <h3> 京城有一同学曾戏称我为"村姑"。我喜欢这个名冠,更乐意这样称呼我,因为我拥有了值得骄傲的故土,故乡纯朴与善良在我身上也有了传承;故乡人对人生目标追求之挚着,也成就了今天故乡之辉煌!
只可惜我离开故乡太久,现己经成不了真正的现代"村姑"!在北京有了自己的小家,我只能在北京生息终老。
<br></h3> <h3>我的故乡北漍镇:</h3><h3><br></h3><h3> 坐落在太湖边上。南邻无锡市、北邻张家港,东邻常熟县。小河纵流,四面环水。曾可和现成为著名江南古镇周庄、同里等江南水乡风景区比美的小镇。</h3><h3> </h3> <h3> 现在的北漍镇:</h3><h3><br></h3><h3> 四邻的经济十分发达,原有的村落都因现代化建设的需要被合併重建:</h3><h3> 用原华西村党支委书记吴仁宝有一句话:"不仅有金山银山,还有绿水青山"。而北漍镇离称"世界第一村"华西村9公里!毗邻红豆、阳光、海澜等明星企业仅3公里。</h3> <h3> 因周边经济发展的迅猛,城镇建设的步伐太快,本可和周庄、同里比美的江南北漍古镇,也在这拆!拆!拆、建!建!建!把上百年厚积的古貌被拆的中荡然无几了!</h3><h3> 北漍鎮在新中国成立后,新建造的第一頂大桥,同明清时留下的小石穹桥一起拆除,現面目全非!</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从我记事的那天起,北漍的"漍"是三点水加国。自从使用手机、电脑后,一直搜索、同时也从字典寻找,可是失败了!直到今天,我才知北漍的"漍"必用繁体字!如想找此字有人告诉我,在"康熙字典"中可能会找到。本感到郁闷的心,反而得到了一丝丝安慰:</h3> <h3><br></h3><h3> 因为这个"漍"字的独有它会永远伴随北漍镇,证实北漍镇的历史与永久;也可意味着北漍镇将可成为全国的"唯一"!</h3><h3> 我曾為父亲為北漍鎮,在新中國成立后,新架起的一座桥书寫的太平桥而驕傲,因為此橋改變了出门無船路不通的無奈。</h3> <h3> 借助哥哥八十大寿的庆典,于 2017年的农历初一,我这个花甲背包客,把思乡的情绪装进了行囊,把乡愁的一分情结寄在了返乡的途中,"燕子声声"中返乡探亲。</h3><h3><br></h3><h3> 在泪眼朦胧中我见到了久违的发小;在涓涓细语的乡音中互诉了各自的变化;我 用相机摄下了变与不变中的北漍小镇。用追根探究分享了我姪孙女收藏的"北漍老镇"的文史。</h3><h3><br></h3><h3> 我为北漍镇的由来而惊叹!更为北漍镇曾有的辉煌而自豪!也让我对生我养我的北漍小镇有了更深入而又全面的了解!</h3><h3><br></h3><h3>我爱你:我的故乡北漍镇!</h3><h3> </h3> <h3>追究北漍镇的历史:</h3><h3><br /></h3><h3> 北漍镇:始于宋代,原名为"东舜乡";形于明代,名为"北角"集市;正名于清代初期,名为"北漍";1927年,定于"北漍镇";1953年,改成"北漍乡"。1988年撤乡建镇于2003年11月合并成顾山镇,但是北国的国之加三点水的小镇还在。</h3><h3><br /></h3><h3> 北漍的水脉:是太湖水和长江水的交汇点,每年潮讯河水湍急打旋,呈一清一黄水流相涌,激起的浪花形成的水景酷似犹龙戏水。</h3><h3> </h3> <h3><br></h3><h3> 河流密如蛛网,出门无船路不通的江南水乡的北漍镇:因具有水系四通百达之独特地貌,再加上上百年积累下来的文化底蕴,引来的无数客商,促成"天时、地理、人和"的景貌。曾让北漍古镇繁荣、兴旺、富强了上百年……。</h3> <h3> 值得留恋并骄傲的,还是北漍镇中心的 太平桥"青龙桥":</h3><h3> 一桥架通东西两岸,成为了集市中心甚为热闹:桥下摇擤吱吱,桥上人声嘈杂,河面上的船只在石洞桥下穿梭;桥面上的人们在小贩的叫卖声踏声而过:</h3><h3><br></h3><h3> 好一派北漍风光啊!</h3><h3><br></h3><h3><br></h3><h3><br></h3><h3> </h3> <h3><br></h3><h3> 记得小时候,我们常常在 桥正中重修时安放的青龙石板上玩耍,也不知多少次我背着书包从那穿梭! 如今的我北上北京几十年,也是从北漍的这座小桥的桥面上走出…</h3><h3><br></h3><h3> 我的乡愁己嵌在了这里,童年时美好的回忆也记载在这里,它见证了我童年、少年、青年的成长历程。</h3> <h3> 花甲之年的我故地重游: 青石扳不见了、小石穹桥拆卖了、村落与村落中间隔的溪溪小河不见了…… 我踩在了被土填平的河面上,我的脚步沉重了……!<br /></h3><h3><br /></h3> <h3> 涌现在我脑海中的只能是无数个"?"号;围绕我心中盘旋的也只能无数次的"!"号!</h3><h3><br /></h3><h3> 是否是经济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是否是加快新型城镇化和现代化建设的产物?</h3><h3> </h3><h3><br /></h3> <h3><br></h3><h3> 它让我又联想到我现居住的第二个故乡北京:市中心周边的四合院在拆中逐步消失;具有古镇特色的北漍小镇也在消失。我让迷茫换来了思索:</h3><h3><br></h3><h3> 这是人类文明的进步?还是倒退?我浑沌了!无奈之下只好寄于后人去评说了……</h3> <h3> 我在惆怅中把思绪重新拉回对北漍小镇的追寻、细细重温北漍名称何来:</h3><h3><br /></h3><h3> "漍"于国水中也,译解水乡泽国。邻毗周围都以水命名村、镇的比比皆是:什么张家港、长泾、祝塘…带三点水:港、浜、塘、泾、潭、湾命名为常态。</h3><h3><br /></h3><h3> "河流密如蛛网,出门无船路不通",的地理地貌,确实是北漍镇的曾经:</h3><h3> </h3><h3><br /></h3><h3> </h3> <h3> 喝着家乡水长大的我,在这河流密布的村、镇的河边,有着我无数个美好的记忆:尤其孩堤时在河水中戏水玩乐的情景,回忆起如从昨天!</h3><h3><br /></h3><h3> 当夏季到来时:河水中戏闹是孩子们的乐园,每当船只在河中经过,顽皮的小男孩,都会不听大人劝阻,极力拉住行驶船只的船沿,任意让激起的浪花冲涮,让船拖出好远!</h3><h3><br /></h3><h3> </h3><h3><br /></h3> <h3> 我是个女孩,下水游泳不附当地民风,可当医生的父亲很开明,在父亲的鼓励下我在这故乡的河流中,既学会了游泳还学会了划桨摇船!</h3><h3><br /></h3><h3> 如今年己花甲的我,重温此事:觉得甜甜的、美美的……。</h3> <h3><br /></h3><h3> 由于村与村之间河流纵横,若去邻村都要用船摆渡,去县城要坐船。如果去苏州、无锡都要坐上一天或半天的船才能到达。 </h3><h3><br /></h3><h3> 记得我爱人从北京到北漍的第一次探亲,从无锡到北漍的路上是在河面上坐船前往。那时是春节,赶上村中嫁聚的高峯,迎聚新娘的船只穿梭在河面上,场面传统又喜庆,既新奇又热闹,让他兴奋不己。</h3><h3><br /></h3><h3> 如果今天场面如旧,我想也不亏于一项不错的旅游项目与景点</h3> <h3> 虽有遗憾、我还在明天更美好中追寻;虽感到己在记忆的生活中缺失,但我还会在步履匆匆中向前! <br /></h3><h3><br /></h3><h3> 携带着一分思乡情结,揣怀着对乡愁的一份浓烈,我这个小少离家老大还的村姑,永远会觉得:</h3><h3><br /></h3><h3> "天是故乡的兰、水是故乡的甜、情是故乡人的浓、月是故乡的明"……。</h3><h3><br /></h3><h3><br /></h3> <h3><br /></h3><h3><br /></h3><h3> 这块故土如今被现代化建设的浪潮冲刷的面目前非,但故镇的底蕴还在、地理地貌还在!</h3><h3><br /></h3><h3> 我盼望、希望有一天,具有古镇风貌江南水乡的国字加三点水的北漍小镇:</h3><h3> 在下一代的有识之士手中回来!</h3><h3> </h3> <h3> 有人会问:思乡情结是不是一种恋旧 情结?是不是受到"树高千丈 落叶归根的影响?是不是人到花甲后的一种年龄段呈现的生理特点?<br></h3> <h3><br></h3><h3> 我的回答很简单:"有,但不是全部"!</h3><h3><br></h3><h3> 北漍镇特殊的地理地貌,经过上百年的传承,厚积,形成的的独有古韵、古貌特色,是无以被其他村落、城填替代:</h3><h3><br></h3><h3> </h3> <h3> 早在明清时代直至解放后的1958年,北漍水乡街景一直没变,景色完全可以和周庄、乌镇、同里比美!</h3><h3><br /></h3><h3> 清光绪未和宣统初,每逢农历三月十七、十八定为划龙舟船日。由地方上的南拳大师和水乡标师发起的助兴表演引来了数千观众喝彩!船上有国术员劈拳弄刀、还有青庄年随着锣鼓声挥臂划浆。场面蔚然庄观!</h3><h3><br /></h3><h3> 小时候我听妈妈讲:我姥爷就是拳术师和骨伤科医师,每到集市他老人家就会摆场献艺。我爷爷也是拳术爱好者,每当空闲时间,他俩在一起切磋拳艺。一来二去成了挚友,定下了我父母的娃娃亲,促成了我爸我妈的一段姻缘。</h3> <h3> 1944年深秋,适值重阳节,二泉映月的瞎子阿炳华彦钧随其妻到北漍镇探亲,原计划住一晚即返回无锡,只因北漍小镇的繁华美丽,加上当地人对音乐的热情,再加上如痴如醉的阿炳二胡演奏艺术,经听客们癫狂挽留,阿炳在北漍最终停留了五天。</h3><h3><br /></h3><h3> 北漍小镇崇赏艺术蔚然成风,民间艺术团队各阶段都有。吹、歌、弹、唱常常是民间百姓自娱自乐中必不可少的一项。</h3><h3><br /></h3><h3> 每当夏季夜幕降临后,人们劳作了一天,在憇息纳凉时候,常常会三人一伙,四人一群一起拉二胡、吹笛子、唱地方戏。那分快乐与适意如今还记忆犹新。</h3> <h3><br /></h3><h3> 从小我喜欢听大人讲故事。从古到今、从东到西、谈天说地,其中也常常听到阿炳的故事:</h3><h3> 小时候我爸对我讲,我村角的一个婶婶,就是阿炳的姪女儿。因我还年幼,阿炳是谁?比较模糊;阿炳现如此有名,对我来说关系不大,重要的是北漍人对艺术崇赏、对艺人的尊重,在一代一代的传承,养育了一方人,影响了几代人。</h3><h3><br /></h3><h3> 我欣慰:我家族中的下一代对文化艺术也有了传承!我父辈从医;我姐妹从医我从事体育。儿孙辈们有音乐制作人、有古筝工作室;有学医的、有开药房的。当然也有经商的。</h3> <h3> 时代在进步,当下的我们是进入知识、技能不断更新进步的时代,它需要人们急于向前奔跑!</h3><h3> 由此,带给现代人的往往在追逐时间上带给的快感与物质满足,往往会忽略身边溜走的回忆与快乐!</h3><h3> </h3> <h3> 可以说:去其糟粕,取其精髄的理念一直跟随着人类的进步与发展!祖辈厚积的文明、知识、智慧!因己经过上百年,才形成如此独特的风景、风情、风格。需要静下省一省、理一理?</h3><h3><br /></h3><h3> 我们是否可以㥃心自问一下:</h3><h3> 在传承与发展中你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对北漍镇来说,独特的魅力在历史发展过程中融合,形成,发展后,有了独特的文化、特产和特点!它是否可以作为北氵国的身份和象征?</h3> <h3> 立足于对家乡文明的一分挚着,看到家边的河流被填,我的母校被併,街面的青石扳被水泥替代!见证北漍镇历史文化的小穹桥拆卖……。</h3><h3> 引发的感叹是:</h3><h3><br /></h3><h3> "原君能宰千古愁,手中无剑真奈何?"</h3> <h3> 在"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的悲歌当泣中,远望当归中呻吟,在酸酸甜甜中叹息!在情不自禁中,我把自己的双手伸向了肩背上的行囊:行囊羞湿呀!我的行囊中仅仅装着的是思念,乡愁!却装不了还我故乡古镇的能力!羞愧啊!</h3> <h3><br></h3><h3> 我也曾为自己的理想在一路奔跑:时代的旗艦中我學医、文艺、体育、工人、農民⋯⋯。直至成了工农兵大學生,到京城上了大学,后又返回故乡从教八年,在又追逐繁华似景、霓虹闪烁的都市生活,重返北京,在北京安营扎寨,有了自己的小家!在航空培訓事业的路上,摔打了几十年,直到耳顺之年,回首:赞叹自己,在人生长河河中仅仅成为了一颗小小的沙砾!</h3><h3><br></h3><h3> 没有能力担起一份对家乡爱的责任!</h3><h3> 由此,我这个小少离家老大回的我,对故乡的感叹和热爱,也只好停留在诉侃衷肠的层面上!</h3> <h3><br /></h3><h3> 北京是我现在的家,但我更加眷恋和关注故乡的发展与未来!如今追赶现代化的速度,让无情的拆!拆!拆!建!建!建!北京的古建筑得不到保护;可以代表北漍古镇标志的古貌也在消失。</h3><h3><br /></h3><h3>试问:</h3><h3> 回故乡的路在哪里?</h3><h3><br /></h3><h3> </h3><h3><br /></h3> <h3><br /></h3><h3> 我感叹!我纠结!我企盼!也让我浮想联翩……</h3><h3><br /></h3><h3> 我希望北京的四合院、故乡古韵的北漍镇能在下一代有识之士的手中重新拾起!这份刻骨铭心的人与情、爱与景情结我会在希望中等待。</h3><h3><br /></h3><h3> 永远、永远!……</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