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在云南玉溪,有著名的抚仙湖风景。这是清晨的日出。</h3> <h3> 还有落日的渔舟。</h3> <h3> 可能更出名的,是玉溪红塔。</h3><h3> 小时候,我就跟在父亲身旁吸“红塔山”香烟,当然更准确的说,是父亲在劳累之后的歇息,我陪伴在他身旁分享“二手烟”。</h3> <h3> 几十年过去,现在才看到了红塔山的“红塔”。这是玉溪的标志。</h3> <h3> 知道玉溪,一是在父亲“红塔山”香烟盒上看见“玉溪卷烟厂”。</h3><h3> 还有就是当时父亲身边有一位玉溪籍的炊事员大师傅,姓倪,人们叫他“倪老倌儿”,他为人开朗,爱说笑。每天傍晚闲下来以后,他端一个大茶缸,边喝边向人们说他的家乡好。说得最多的,就是“我家玉溪高古楼,半截矗 在天里头。要想抬头望高楼,小帽掉到沟沟头”。高古楼,一座著名的古建筑,是玉溪更早的标志。</h3><h3> 那时没有电视,没有小品,“倪老倌儿”浓重的玉溪口音,似吟似诵,常常引得我们笑出了泪花。</h3><h3> 玉溪,就这样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h3><h3> 回忆起来,他的口音大概是这样:“我家玉溪奥我楼,半截矗在天里首。要想抬头望奥楼,小帽掉到瓯瓯首”。这次到了玉溪,我模仿着向酒店的服务员说了一遍,年轻的姑娘们笑着点头说象,我请她们用地道的玉溪话说,她们又腼腆的用普通话说“不会”,或许是地方特色浓郁得不好意思说。</h3> <h3> 这是高古楼的夜景(图片源自街头报栏里的《玉溪日报》)。我在楼下等到天黑,结果,不开灯,说是灯坏了,败兴而归。</h3> <h3> 后来,会唱国歌了,玉溪在我的心目中,更多了许多的崇敬。</h3> <h3> 因为这里是“人民的音乐家”的故乡。</h3> <h3> 既然是崇敬,那就要象郭老一样多说几句。</h3><h3> 1953年,郭老说他听到国歌响起,“闻其声者莫不油然而兴爱国之思,庄然而宏志士之气,毅然而同趣于共同之鹄的。”到底是诗人,说出话来就是比俺要有激情和更加文诌诌的。</h3><h3> 郭老同时还指出:“其何以致溺之由,至今犹未能明焉。”就是,24岁的小伙子,身强力壮,咋就说溺就溺了呢?</h3> <h3> 金色的标牌,挂在音乐家故居大门旁,引人注目。</h3> <h3> 聂耳读初中时的美术作业和他自己用铅笔画的自画像。</h3> <h3> “怎样去做革命的音乐?”不知央视春晚上那些蹦蹦跳跳的人们知道不?想过没?</h3> <h3> 全国各地的人们都象“川音”一样崇敬他。</h3> <h3> 家乡人民纪念自己的音乐家,以他的名字修建了漂亮的广场、纪念馆、图书馆、大剧院。</h3><h3> 玉溪盛产柿子,聂耳音乐广场边挂满了通红的柿子,犹如节日的小灯笼,难得一见,格外喜庆。</h3> <h3> 看到这些美丽如画的柿子,我想起齐白石老人的一幅《事事如意》。景如画画如景,鸡年新春,满眼景色诗情画意。</h3> <h3> 最近英国人为是否“脱欧”吵个不休,我说“脱”了好。欧洲有啥了不得,不就是有点象咱们玉溪市的街道吗?</h3> <h3> 玉溪市的街道上有许多这样的宣传画,这里是国家“建设海绵城市”试点城市。</h3> <h3> 整个城市掩映在绿树之下,街道很少高楼,各种管线全部在地下。</h3> <h3> 市区里到处都是河流湖泊和绿地。</h3> <h3> 街道上很安静,随时都可以见到人们悠闲的溜鸟。</h3> <h3> 也有几座高楼为城市点缀增色。城市与企业相得益彰。</h3> <h3> 英国人要不要“脱欧”是他们自个儿的事。我关心的是俺们重庆何时才能“入玉”(建设得也象玉溪这样好)?别看成渝两地那些同规模城市叫得欢,城市规划和生态建设的幸福指数比玉溪差了许多。</h3><h3> 今后,这里或许就是我南迁越冬的落脚地。</h3> <h3> 俺们玉溪市街道旁边的这些雕塑,欧洲怕是没有的。</h3><h3> 这一座,说的是3500年前印地安人发明了烟草,赋予烟草以神性,把烟草当作一种“与神沟通的媒介”。</h3> <h3> 1492年,哥伦布发现了美洲大陆。美洲大陆上一种神奇的植物——烟草,倾倒了整个欧洲。在以后的几百年里,烟草以其不可抵挡的魅力打破国家界限,在全世界迅速扩展。</h3> <h3> 1856年,克里米亚战争中,土耳其士兵用炮弹纸裹烟卷,并向英国盟军透露了这一妙法。战后几十年里,卷烟的方式迅速传播、完善,烟草行业从此跨入卷烟时代。</h3> <h3> 1942年,云南省主席龙云,通过飞虎队长陈纳德,以30两黄金从美国弗吉尼亚购入“金元”牌烟草,在玉溪大面积种植,使玉溪从此赢得“云烟之乡”美誉。</h3> <h3> 烟草,也从此成为玉溪人民的重要经济来源。看这位年轻的母亲,正忙着收烟叶,背上的小家伙多可爱!</h3> <h3> 毛主席说: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这是我在西双版纳勐海县看到的清朝的照片,今天的雕塑,多象!</h3> <h3> 夕阳下,祖孙三人也正忙着整理烟叶。</h3> <h3> 背上的小家伙长大了,学会干活儿了。</h3> <h3> 俺也有了新营生,赶牛车运烟叶。</h3> <h3> 种这么多烟叶有啥用?过去我以为只是给军人们在战斗间隙歇歇气,因为从克里米亚战争中的土耳其士兵创造卷烟,到抗美援朝战场上麦克阿瑟的标志——玉米芯大烟斗,无论打赢打输都少不了这玩艺儿……</h3> <h3> 还有滇缅战场上,那么紧张,史迪威将军也忘不了他的烟斗。</h3> <h3> 其实,不仅军人们喜欢,文人们更喜欢,说出来的道道还更多,人类的思想都是从烟叶的燃烧中生成。</h3><h3> 看我们伟大的思想家罗素怎么说的:“在香烟中找到思想,在烟斗中思考宇宙。”多高明啊!怪不得,我那些爱吸烟的朋友们一个个都优秀杰出,原来如此。今后,世界的没落就全靠你们拯救啰!</h3><h3> 快把罗素请回家,告诉太太们:不吸烟是成不了器的!</h3> <h3> 而且,会吸烟的男人才有风度和魅力。</h3><h3> 如果说罗素是欧洲人,同样,看咱们东方的文学家林语堂,“当烟气从口里一阵一阵喷出来,化成一个个的圈儿,向上腾去,如同鱼在水里吐气泡一般。在这种时节,一个人天然觉得伸手去拿一支烟是道德上最正当的举动。”</h3><h3> 多有派呀!</h3> <h3> 他的烟如同他的消瘦,坚毅的脸庞如同他的文章与笔,这就是他与烟共生的关系。没有香烟,我们伟大的“文化旗手”恐怕就没有“投枪与匕首”了。</h3> <h3> 烟草这么好,医生们却说要戒烟。倒不是玉溪红塔集团的老总不乐意,弗洛伊德都说“戒烟是巨大的精神痛苦”,医生们也真狠心。</h3> <h3> 还是人家美国人拿得起放得下,还不失幽默。你看马克-吐温,他说“戒烟是天底下最容易的事,我都戒了几百次了”。</h3> <h3> 吸烟是享受,欣赏美景也是享受。看耸立着红塔的小山峦,就叫红塔山,山脚下开满了鲜花。</h3><h3> </h3> <h3> 在玉溪,虽没见到据说是金黄色的烟叶,但却看到了“烟地黄花分外香”。</h3> <h3> (注:本篇配乐系聂耳所作)</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