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岭南美术界的同好,大多都是从这幅丙烯作品《故居》开始认识开平籍广州画家谭松新的。</h3> <h3>本小编说,岭南影视导演谭松兴却是以这样的视角来睇自己的画家细佬的。</h3> <h3>谭松新艺术简历<br><br>1980年,在广州市东山区文化馆工作。<br>1988年6月17日,广东省美协主办的“星河展”第27回“谭松新水彩画展”。<br>各种作品曾刊登于北京《美术》、上海《美术丛刊》、广东岭南《画廊》等一大批刊物。<br>广州市美术家协会 会员。</h3> <h3>谭松新,<br>开平赤水人。</h3> <h3>开平赤水河,又名白沙河、长塘水,是潭江中游右岸分出来的一弯支流。<br><br></h3> <h3>伯公山下的赤水河,孕育的文化人才,灿若星辰。<br><br> ——穆公(谭松兴)在超长篇小说《碉楼幽浮》中借民间学者莫有老师讲的话</h3> <h3>赤水河,是一条异河。<br>异河异水流过的赤水乡,哗哗啦啦熙熙攘攘的,说不准夹藏着三五还是七八个异人。<br><br>谭松新,就是饮了该赤水长大的异人。</h3> <h3>西画家谭松新,几十年来独擅白描、水彩、丙烯画。<br>他的田野系列作品,最为同行津津乐道。</h3> <h3><br>他的作品,风格独具最朴素的乡土民俗感,意蕴深沉隽永,以细节喻意深广,富有人文情怀,不泥古,不猎奇,被许多具有同样爱好的友人争相赞咏并小有收藏。</h3> <h3>下面是赤水异人西画家谭松新的部分白描习作。</h3> <h3>这是某某年后,坐了江*山当*家作*主的草*民,谭氏我家我居。</h3> <h3>清湖里,一贫如洗的谭氏祖屋。</h3> <h3>人世间几乎所有的不公不平,尽在心底累积,尽在不言中。</h3> <h3>谭氏先祖出洋淘金后,返归在故园留下的一座碉楼仔,送给了谭氏兄弟一个鸟🐦瞰村口和赤水河的深远视野。</h3> <h3>风雪暴吹下的,是一个失去了稻香的江湾山村仔。<br></h3> <h3>贫寒,是每一个清湖里村民的三餐。</h3> <h3>倔强的生存,雷打不死风吹不倒的意味。</h3> <h3>《小鸟天堂》,谭松新的白描代表作。<br>同行惊呼,这是极其少见的两米长卷白描啊,赞赞赞!</h3> <h3>两米长的白描,一笔一划,你估计细佬他“面壁”挥笔于这棵长在新会白马河畔的古榕下,要花费几多心血和几多时间?<br><br><br>下面是长卷的局部展示。</h3> <h3>飞翔和栖息,都是小鸟对自*由家*园和自*我江*山的享有与向往。</h3> <h3>奇异的是,在蟠虬生长的枝叶上,细佬并没有画小鸟。<br>但,站在此画幅前,我分明听得满耳鸟雀叽喳,满眼春意盎然。</h3> <h3>下面,是谭松新的丙烯画。</h3> <h3>奇哉怪也,赤水异人谭松新,生为岭南人,读书在羊城,却选择了以西画为他的终生爱好。<br>甚至,还以碉楼这种来自欧美的舶来品建筑物作为基本的描绘对象(当然,他也画乡土风景和风俗风物)。<br>从这个角度睇,他不是异人,是乜嘢人?</h3> <h3>谭松新的丙烯代表作之一《故居》。</h3> <h3>碉楼文化研究者谭松兴说,孤独,是一种不须言说的修养。</h3> <h3>请留意右下角那一片凋零的落叶。</h3> <h3>大约在1986,谭松新举办了一回“星河展”。<br>展出的,是水彩画。</h3> <h3>谭松新向著名主持人汤聪介绍自己的作品。</h3> <h3>还回忆自己奔走于四乡写生的经历……</h3> <h3>和大画家卢延光、梁小贞合影。</h3> <h3>请记住,这是谭松兴和谭松新的外婆。惟妙惟肖,栩栩如生。<br><br>这是一位凄苦一生的开平耆英。甄氏。老人家骑鹤西去那一年,阳寿103。<br><br>谭氏大哥,在他的文学代表作之一《碉楼幽浮》里,为她书写了一个绵长而滴着血的生命记忆。</h3> <h3>2011,谭松新举办了画展《游艺人生》。</h3> <h3>谭松兴和谭松新兄弟两人联手请来了不少文化艺术界的好友,助兴。当然,少不了影视圈美术圈的亲密腕仔腕女。</h3> <h3>还有同乡艺术家,画家。</h3> <h3>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行道遲遲,載渴載饑。我心傷悲,莫知我哀!<br><br>释文:回想當初出征時,楊柳依依隨風吹;如今回來路途中,大雪紛紛滿天飛。道路泥濘難行走,又渴又饑真勞累。滿心傷感滿腔悲。我的哀痛誰體會!<br></h3> <h3>《小雅·采薇》,出自《詩經·鹿鳴之什》。全詩六節(每八句為一節),作者模仿一個戍卒的口吻,以采薇起興,描寫了戍邊征戰生活的艱苦,和強烈的思鄉情緒,流露出一个战士期望和平的心緒。</h3> <p class="ql-block">细佬谭松新在还不是画家的孩提时代,服膺于宿命,跟随父母离开故乡,定居于先前的瓦砾堆、后来的石米森林广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某学过易经的贤人于某一天对谭导和小编说,这是西画家谭松新他的最豪迈的一场人生出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呵呵,不过,好在松新他的骨子里流的是和小雅那位戍边士兵很相似的血。因而,虽然长居于大都市,但,他的热爱乡情乡土、向往和平生活、钟情艺术的大感觉,永恒不变。</p><p class="ql-block">思乡!和平!爱我乡民,爱我乡俗!</p> <p class="ql-block">因而,成年之后,他时常开着他的采风汽车,载着他的大画箱,奔驰在故乡的阡陌之上和碉楼之间……因而,观众读者们才在画展和刊物上,陆续看到了他迤迤然写于斯画于斯的开平乡土系列作品。</p> <h3>采薇采薇,鹿鸣鹿鸣。开平碉楼和村落,西画家谭松新的乡土人生福音曲。<br><br>在一个荒*唐时代,一位头脑清*醒的专家说,一个有独*立思想的人,能不随*波逐*流已经很难得。<br><br>唉,小编说,谭松新能把故乡开平的碉楼一座座放置于画板上,迎着风风雨雨,掏心掏肺地一画再画,一眨眼就画了几十年,更难得。</h3> <h3>【西画家谭松新的大哥的倒叙】</h3> <h3>我的细佬谭松新,也是我的校友:华实,梅花村小学。<br>文格来了,我被工人阶级到了广钢。他不幸,被上山下乡。我研判了形势之后,对父母亲说:我的阿妹已经去了三水农场,耕田。这个细佬,不去务农,赖在城里,估计不会出大问题。<br><br>于是,我借力于我已经在本地文化圈里营造成功的一点点人脉关系,把细佬送到了广州市某文艺研究所,做杂工,让他结识了一小批文艺老师。<br><br>尔后,再把已然出现些许美术异秉的细佬,送到东山区文化局(籍此,我感恩于当时的文艺师长梁任桓先生),做了美工。<br>细佬的路,自此走顺了。</h3> <p class="ql-block">他在美术界,最初走的是水彩画、水墨画之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68年至75年前后,我时常带着细佬他,骑着一部烂单车,夹着一个自制的木画箱,和一帮初学画画的好友,出没在东湖、白云山……丫的,很后悔那时买不起照相机,没法子留下单骑走草莽的影子。</p><p class="ql-block">不期然,细佬在那个懵懵懂懂的孩童时节,提着画箱走走走的,突然,对画石膏像,玩速写有了一个很执着的觉悟。</p> <h3>当其时,卢延光老师的《中国一百帝王图》,开创了中国以至世界的一代绘图笔线描新风,眼看他大步一蹴,即刻便成了国际级美术大师。而他,恰恰好和谭氏兄弟是同乡、同窗、同砚。<br><br>于是,近水楼台,松新得到了卢老师的速写指点。</h3> <h3>这是卢老师曾经亲手划线,作过点评的速写稿。</h3> <h3>同一时期,谭松新还向连环画大家贺友直先生公开发表的作品求教,努力揣摩,把先生的白描技巧学以致用。</h3> <h3>这是贺先生的线描作品。</h3> <h3>有了中国画坛这些前辈老师的指点和影响,夫复何求?</h3> <p class="ql-block">细佬的绘画能力大幅度提升,很快,就把他的大哥甩在了身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大哥谭松兴乐呵呵地说,走,大胆地朝前走!细佬我已经没本事教你了。今后,你喜欢画乜嘢,就画乜嘢!假如你钟意拜师阳云、李醒韬或者是其他画家,就赶快去找他们吧。</p> <p class="ql-block">谭松兴的时光倒叙,到此结束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可是,思忖片刻,他还是有话要说。</p> <h3>【大哥的几句爱民爱国善言】<br><br>我族几千年来,独奉皇*权,整个国家长久地深陷在闭*关锁*国夜*郎自大的可怕境地。这是历*史事实。<br><br>而西方世界,自蒸汽革命始,领军全球闯进石油电力时代,再率队奔向太空。前几个人家推动并引领全世界高速发展的际遇车轱辘和利益红包,都被披着“爱*民如子”皇*袍的天*朝帝*力恶狠狠地当头棒打后,自己被自己错失了。<br></h3> <h3>远的不多说了,我等近视兼狭义地看看吧,中国现代美术史上的民国大油画家开平人司徒乔;1928年曾赴法国留学,师从写实主义大师比鲁;曾于新加坡从师德国雕塑家杜迪希的开平籍大雕塑家司徒杰,任教于中央美院,终老却是在花旗;而我谭氏司徒氏龚氏一窝老少50余人均在近二十几年陆续移民花*旗加拿大,并已然立意不会学乜嘢苏*武,思*汉返*归,再次定居开平赤水。<br>这是为何?</h3> <p class="ql-block">当代最具国际意义和级别的开平籍大画家卢延光,他那套享誉海内外的线描《中国一百帝王图》,也是得道于英国绘画大师比亚兹莱和克里姆特、康定斯基一系列统属包豪斯体系的美术观念,原创出来的装饰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而果敢求学于西方艺术的卢老师,他的实际水平,却在思想和技艺等几个领域均很扎实地超过了前者。</p> <h3>【并非题外闲话】<br><br>也很巧,《中国一百帝王图》的文学撰稿者,正是我的中学班主任吴绿星先生。吴老师和卢老师,几十载勤奋学习。幼入蒙学,诵念诗书,少读史记,手摹心铭。甚至,在60年代那个民族文化被灭掉了的罪恶岁月,还能天天躲在禾草堆偷偷念叨唐诗宋词,把李杜苏辛深深地爱在被窝里……故此,在他们手下诞生的这套帝王图,不仅饱含浓郁的大汉传统韵味,同时,更是溶入了他们对历史对天*朝对最*高指示对一句顶一万句另眼鄙视的大无畏见解。<br><br>由是,一个石破天惊的现代岭南针笔画派,在卢老师手上孕育出来了。细细品味,善哉,丹青妙艺,意蕴醇厚,敢于达济天下的两位师长同窗携手完成的是一卷天作之合!<br>这又是为何?</h3> <h3>这是比亚兹莱先生的遗作之一。</h3> <h3>【以大类小 触类旁通】<br><br>一个国家,假如没有自*由思想展翅的空间,假如反反复复玩闭*关,假如动辄噤*言,那么,它豢*养出来的“艺术家”必定是太*监型的呆鹅一只只。<br><br>一个画家,假如自愿被奴*化,自动放弃独*立的精神和创*造力,那么,他再努力再使劲,他屙出来的即便不是一个屁,顶多也是一件件比呆鹅更呆鹅的所谓作品。<br><br>因此,向西*方先进的思想文化艺术学习,是必须的。西东西,东西东,负负得正。学好了,再反超人家,何乐而不为?<br><br>同样,钻研乡土画的同行,多如繁星。假如一个画家也要跻身这条羊肠路,而他的心中却没有一束火焰独特的火*把,那么……这束火焰,要么色彩素雅,要么光芒万丈,要么,可以爆发出足够的含金量。</h3> <h3>【开心愿景】<br><br>读书万卷,下笔千言;敢于穷经问典,必定可以信手拈来,登高望远;善于西东贯通,脑子必然通神开窍。<br><br>做一个有个性有思想有深度的画家,不做摄影机的重复描绘者。</h3> <h3>谭松兴最后说,兄弟,朋友,如果你愿意,请学会站在地球睇中国。而不是站在自己的地头看自己。<br><br>学学陶渊明,热爱故乡,热爱草民,然后,开动脑筋,创造出一个千古绝唱,桃花源……<br>这也不错啊。无论怎样兜兜转转,陶老先生他就是不愿意离开养育他的最初那片乡土,那眼水井,那条水津。<br></h3> <p class="ql-block">今天,大约是春季,大约是丁酉新春大年初五,表妹司徒芳站在对旭里,也就是“向东村”的塘基口,琅琅大声地对谭松兴说,兴表哥,你太犀利了!不管是你的故乡清湖里,还是你阿婆阿舅的对旭里,从来都没有出过一个导演!我要向你学习。</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向我细佬学习吧,谭松兴响应着表妹嗡嗡嗡的喊话,接口说,清湖里和对旭里也从来没有出过一个西画家。</p> <h3>让中国倾慕岭南文化<br>让世界景仰中国魔幻</h3> <h3>《穆公文集》 — 25 美术版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十一日</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