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 每个人一生当中都有一位或几位感恩的人,而我感恩的就有四位,即八五级时雨金中学的张双学、刘英龙、高士奇及张太吉老师的爱人。虽然刘英龙老师、高士奇老师从来没有给我带过课,但他们的义举永远铭刻在我的心里,让我终生难忘。张太吉老师的爱人在张老师给我施加压力使我极度恐慌时,她据理力争和张老师辩解,并且鼓励我不要害怕,才使我挺过人生的那一次难关。所以,在我多年打听下,昨天终于打听到了刘英龙老师的下落,并且在第一时间,历经路途的陌生赶赴西安,见到了需要感恩的刘英龙老师。</b></h1> <h1><b>2017年1月27日,经别人介绍我们驱车前往零口镇南韦村刘英龙老师的家乡寻找刘老师。一路上,在寻找刘老师的征途当中,我们多方打听刘老师的详细地址,经过我们询问三个人后终于找到刘老师的住址了。但令人惋惜的是邻居说刘老师已搬到西安住了五六年了,前几天还回家看望了乡亲们。怀揣着很大希望来找刘老师,换来的是惋惜和失望。诺大的西安我到哪里去找刘老师?既来之,则找之。于是我就询问村里人谁家和刘老师的关系好,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了这家人。这家的女主人在审视和询问完我的情况后才给刘老师打电话。电话接通后开始刘老师还记不清我的名字,但三四分钟后立即想起了他虽然没有给我带过课但却知道我在雨金中学时的名字,当时我欣喜若狂庆幸刘老师三十多年后还记得我的名字。电话里,刘老师告诉我他在西安的详细地址后我迫不及待的驱车前往西安。</b></h1> <h1><b>一路上,我见心似箭,脑海里不断浮现着刘老师在雨金中学时的各种形象及去上课时的情景,甚至还设计出了和刘老师见面时要说的话。在我的想象当中,刘老师现在应是个老态龙钟、眼花耳背且拄着拐杖的耄耋老人,但出乎我的想象之外的是刘老师的身体状况非常良好,身体硬朗、耳不背、眼不花,完全看不出是个马上就八十岁的老人了,这点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的。<br>见到我们后,刘老师和师母热情的招待了我们,然后师母在那里包着过年的饺子。我和刘老师相谈甚欢,志趣相投,谈到了当时雨金中学的一些事情。刘老师拉住我的手高兴地告诉我他正在写一部关于雨金中学的一部小说,自然也谈到了我状告雨金地段医院的那件事。</b></h1> <h1><b>那是一九八四年的三月的一天,风浪、李坤和我共同去给我到雨金地段医院看病,走到挂号室时,看到长长的挂号队伍有增无减许多人就去看个究竟,原来挂号室的那位女同志手里拿着一沓厚厚的处方在划价,有位中年男子就和她吵了起来,女同志一气之下关掉了挂号室的门,等待挂号的顾客顿时乱作一团,吵骂声不绝于耳。大约过了近一个小时,这个女同志又继续挂号。</b></h1> <h1><b> 离开了挂号室我便来到了处方室,这位女医师名叫吴丽霞,家住油槐镇,态度和蔼,当时外面虽然下着大雪,但我的心却是热乎乎的,天气的寒冷被她的态度融化了。</b></h1> <h1> 根据医生的要求我来到了透视室,一位中年男子正准备给一位老大爷透视,老大爷不知应该坐那,这位医生就态度蛮横的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哼哼”,听到此话,当时稚气未脱年仅十七岁的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这个医生据理力争,我说:“假如他是你的父亲或岳父你会同样如此如态度吗?”这位医生举手想打我,我当时毫无畏惧,说:“你若打我,你将会付出代价的。”没想到这句话还真管用,他将手缩了回去。给我透视完后,我对这医生说了句话:“总有一天你会向我道歉的。”</h1> <h1><b> 从透视室出来我便来到了取药处 ,当时一位妇女正在给孩子取药,这位妇女对医生说:“同志,你把药取错了。”这位年轻的女医生不屑的说:“别操那闲心,我是干啥吃的。”,这位农妇无言以对。大约过了不到五分钟,这位农妇急匆匆赶来对这位年轻女医生毫不客气地说道:“我刚才说你把药取错了,你还拿眼瞪我,要不是打针的医生说明,我的孩子就没命了,作为医生你操的啥心,你的心叫狗吃了。”这位年轻的女医生突然态度和蔼起来,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停道歉,那副高傲的劲一扫全无。</b></h1> <h1><b> 取完药后我来到了注射室一位说着普通话的城市姑娘准备给我打针。突然一个中年男子气喘吁吁跑进来,用乞求的口吻说道 :“医生,医生,快给我妈打一针,我妈快不行了”,这位城里姑娘听了之后什么话也没说站在那里足有三分钟,然后才开了金口答应了。中年男子满脸感恩的才走了,只差给这位城里的姑娘下跪了。中年男子刚走,这位城里的姑娘口出脏语道 :“日你妈的,谁来服侍你妈来了。” 听到此话,一惯不善言辞、有些柔弱的我一反常态对这位千金小姐也破口大骂道:“你狗日的枉背了一张女人皮”,说完针也没打就回到了学校。</b></h1> <h1>回到学校,我一口气将我的所见所闻客观的写了出来,题目就叫《春天里的冬天》寄到了陕西日报社,署名为焦仲华。过了一周,陕西日报社、陕西省卫生厅、渭南地区卫生局(当时属渭南地区管辖)、临潼县卫生局组成联合调查组进行调查。当学校费尽周折知道我的所作所为后(在校名叫焦新社,),当时的学校主要领导多次对我进行各种刁难和恐吓,当时心里的确有些害怕,但我想我写的都是我亲眼目睹的事情,没有半点虚构之处,所以也就没有那样害怕了。但校领导的一句话却戳到了我的软肋处,校领导说如果我写的文章见报后就立即开除我的学籍,让我立即回家。这下我彻底害怕了,担心父母的养育之恩断送在我的手中,我心里开始打退堂鼓了,好几日闷闷不乐,思想负担沉重,毕竟那时才是个乳臭未干17岁的青葱少年。正在我思想快要爆炸时,刘应龙老师、高士奇老师把我叫到他的房间鼓励我放下包袱,不要有思想负担,安心学习,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后来张双学老师也鼓励我好好学习,张太吉老师的爱人也当面鼓励我。正是由于这几位老师的主动找我谈话、鼓励,才使我态度异常坚定、不畏惧任何权势,终于曝光了雨金地段医院的医风问题。</h1> <h1><b>一句话可以让人坠入死亡的深渊,也可以让人获得生存的勇气。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我喜欢、感恩我的老师,因为老师打开智慧的大门,让我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在我的成长历程中,浓浓的师爱一直伴随左右,更重要的是在我孤独无助、承受着巨大压力时,是他们的一句话、一个友爱的动作化解了我心头的冰山。当时或许他们认为那是举手之劳,但在我当时年少的心灵里那是一股巨大的、无形的动力源泉,才使我在学校校长面前态度坚定、不畏权势,最终在陕西日报上曝光了当地地段医院,且上级勒令他们在上班时间外办了一个月整风学习班,医院风气大为改变。</b></h1> <h1><b>不知不觉夜幕已经降临,漫天的繁星隐约可见,我和刘老师已经交谈了三个多小时,但我觉得很短很短。虽然刘老师一再挽留,但我们不得不告别刘老师和师母,因为我们看到听到了大年三十西安城里放烟花炮竹那壮丽的画面。在回家的路上,我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 </b></h1><h1><b> 人生在世,都要有一颗感恩的心,如果没有,他的人生是失败的,一个没有感恩心的人,怎能是一个健全的人呢?即使身体是健全的,但他的思想是残疾的。我常常庆幸自己在雨金中学那段求学生涯,我无怨无悔,我更庆幸自己在我人生的低谷时有缘认识了三位老师及一位师母。</b></h1> <h1><b><font color="#39b54a">长按二维码,关注更多资讯。公众号渭水滔滔由国际美术家联合会副主席丁广伟先生题写,在此表示由衷谢意!欢迎朋友们踊跃赐稿!邮箱:1228933328@qq.com</font></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