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篇

何小蕙

<h1>不用看日历,从空气中就能嗅出大概还有几天过年。</h1><h1>人多了路挤了菜涨了……</h1><h1>最烦的是商店里反复播放的那首恭喜发财歌,要把人逼疯。</h1><h1>过年就像有人把你往前推往前赶,不由得你不跑起来。</h1> <h1>在本地可以一起过年的除了我和先生,还有我母亲。</h1><h1>母亲信佛,过年从除夕开始会吃三天素,前几年准备年夜饭还会专为母亲做几个素的菜,可是近来母亲说她自己稍微吃点,然后就去君山寺烧香。为的是不麻烦我们吧。</h1><h1>余下的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喝点小酒表示一下。</h1><h1>吃都在其次了,也不会有多少兴致备菜备年货的。所以每当我说要出去买点菜时,先生非常不屑地说,一个不怎么会做菜的人成天惦记着要买菜是不是有点奇怪啊?</h1><h1>话都说成这样了,也就打消了凑一凑热闹的想法。</h1> <h1>不过,借过年的气氛在家里打扫整理是认真的。此外,也买点瓜子花生巧克力之类,装好盒子,等客人上门。态度还是要的。</h1><h1>其实天晓得,有多少人会来家里串门。一来亲戚少,二来朋友之间多数也约在饭店了。</h1><h1>房子越来越大,人越来越少。相信也是大多数同龄人的状态。</h1> <h1>现今的冬天已经不太像冬天了,2、3月份下点薄雪冬天就聊表过去了。没有雪怎么会有年味呢!记忆最深的几次采办年货都是跟雪有关的。年三十前几天开始飘雪,雪越大感觉年越逼近,到大年夜下午,办公室只留下一人看门,同事们就轮流出去买菜准备年夜饭。从菜场拎着大包小包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家,整个人从头到脚全是雪,擦肩匆忙而过的人都是如此,没人打伞,双手都拎着菜呢。</h1> <h1>办公室的留守人员一种是还没有成家的,一种是逃避家务劳动的男人。</h1> <h1>大年初一的炮仗究竟几点钟放合适,谁也说不清楚,似乎是越早越好。</h1><h1>父亲在时,每年总会因为没有早起而被母亲数落几句,说隔壁谁谁谁家几点就起来放炮仗了,等等。而父亲永远是不辩解不改正,按照他自己的作息表不疾不徐地来,母亲生气也没用。</h1><h1>大概炮仗也承担着一年的吉祥顺利,所以在母亲的心里尤其重要。</h1> <h1>小时候是吃完年夜饭从父母手中接过压岁钱,欢欢喜喜枕着新衣服等天亮,现在是请母亲一起吃年夜饭然后发个红包搀着送她回家。</h1><h1>岁月大概就是这样更替的罢。</h1><h1><br /></h1> <h1>其实,过年就是亲人在一起的乱哄哄的热闹。没有亲人挤在一起的年怎么也是不完美的。</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