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涌动着对年集的美好记忆,腊月二十七—洪山年集,在纠结中的下午三点半,我照例又来了。</h3><h3> 小时候,对于孩子们来说,过年前至少要赶一次集的,至于什么时候去就得小伙伴们之间相互通气商量,日子不能定的太早,也不宜太晚,太早了热闹的火候不够,感觉不划算,太晚了热闹的太过火,受不了拥挤。</h3><h3> 大人的年味,来的比较密集,大体是从腊月的最后几个集以后开始。小孩子的年味开始的很早,在放寒假前就开始了。</h3><h3> 年集,是逛那条叫做幸福的街。</h3><h3> 过年,是重温那个熟悉的香味。</h3> <h3>人们繁琐的挑拣,是细致紧凑过日子形成的一种习惯,当然也是认真严肃的生活态度。</h3> <h3>跟女儿说,妈妈小时候为了上学不迟到,经常要从这里翻火车上学。</h3> <h3>旧时修表的"柜台",好有年代感。</h3> <h3>柳泉商场,小时候唯一的一个大型购物商场,那些珍爱的自动笔、铅笔盒、书包、好看的衣服、布匹…都可以在这里买到的。</h3> <h3>洪山大街。</h3> <h3>那个传说中的修表行。</h3> <h3>你一定不知道这是哪里的窗户。</h3> <h3>没错,就是这里。小学时,学校组织看电影的地方—矿务局工人俱乐部,那时候看电影,没有可乐、爆米花、各种零食,妈妈会用刷干净的酒瓶给我灌上糖水,瓶盖上还要烧上一个插吸管的"眼儿",还会给我买上一毛钱的瓜子,或许还会塞给我几毛钱,我可以买一支一毛钱的香蕉冰棍儿或者两毛钱的大米雪糕、红豆雪糕,甚至最好的花脸雪糕…我记得俱乐部的院子里有一棵软枣树,有一次看电影,一个同学爬上树摘了几个,给我们吃,黑黑的软枣放在嘴里一咬,那个涩,从那之后我再也没吃过这东西。</h3> <h3>俱乐部北边的路,沿着这条路直走,翻过一座像山一样的"煤渣堆儿",就差不多到家了。</h3> <h3>哈哈,这是我们小学时男生女生约群架的地方。</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