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忘記的往事

黑子

<h1>  俗話說"往事不堪回首",<br /> 然而,<br /> 每當我回憶起往事的時候,<br /> 卻滿滿的都是幸福和快樂…</h1> <h3>  自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以后,随着电视事业和互联网技术的快速发展,加之其他文化生活的日渐丰富,看电影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少了,到后来几乎就没看过电影了,近十来年除了在单位上组织党员看了几次教育片之外,从未去电影院看过电影。<br /> 这主要是因为目前拍的电影很少有我们感兴趣的,二者是过一段时间后电视里、电脑上都会有得看,根本没必要去轧闹麻。<br /> 说起看电影我们这个年纪的人都会有一段美好的回忆的,那就是看露天电影了,我们在当地称为"坝坝电影"。<br /> 那时单位上都有高音喇叭,起床、上班、工间休息、下班及熄灯都要播放号音,单位里的一些重要通知也都是用喇叭广播的。<br /> 记得那时有位宣传科长特别喜欢客串当播音员(那时单位有专职广播员的),科长是湖湘人氏,平时讲话都会带着浓烈的家乡口音,最经典的就属"政治部通知"了,经他的发音就会变成了"政治部偷鸡"了。<br /> 当然我们最爱听的不是什么政治部偷不偷鸡,而是"电影消息"。只要一听有电影消息,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赶紧搬凳子去电影场占位子。<br /> 那时班上还是有几个消息灵通人士的,他们会很早知道今天晚上有没有电影,然后会告诉几个好朋友,早早地去电影场占位子。去得早就能占到几个大家公认的好位子。<br /> 其实那时也就那么几部电影来回放,真正变化多点的还是正片之前加演的新闻简报了。但不管怎样我们都会乐此不疲的。<br /> 那时人们对电影台词可以用烂熟于胸来形容,人们在平时的谈话交流中时不时都会加上一两句电影台词增加气氛。<br /> 当然我们那时也经常用电影人物给某某人起个外号什么的,既然是外号吗就只能是反面人物了,这只限于给男生,什么"汤司令"、"胡汉三"、"小队长"、"翻译官"等等,反正都是"坏蛋"。至于女生一般还是用正面人物的多些,最著名的可能就是卖花姑娘了,大家都公认卖花姑娘是当时最漂亮的,能获得此外号的也就是目前所称的校花级女神了。如果是比较胖的一般叫"六百工分",这都是属于正面人物的。女的反面人物常常用到的就是"铁道卫士"里面的女特务"99",半夜鸡叫中的地主婆,这些都会起给那些平时和自己有矛盾的女同学的。<br /> 当时,放电影还有一个非常独特的方式叫做&quot;跑片",也就是几个单位同天放同一部电影,那就得有一个先后顺序,因此总会有一两部车一直地来回跑,一次接一两卷电影片,现在想想当时那些司机们确实还蛮辛苦的。<br /> 最早我们家看电影是不用占位子的,因为电影场就在我们家住的3号楼下,我们当时住的家属楼是有外走廊的,根本不用下楼直接在走廊上就能看电影了,拿现代的话说绝对就是VIP包厢了,既不怕刮大风也不怕下大雨,想喝水就有的喝,想吃零食也方便。<br /> 可是好景不长,以后电影场先后换了好几个地方,什么4号楼5号楼边的篮球场、我们子弟学校的操场啊,再后来在大桥旁建了个比较正规的宽银幕的电影场。从此之后我就和其他同学一样也要搬凳子占位子了。<br /></h3> <h3>  现在要放个鞭炮已不是什么稀奇事了,过年每家每户都要买很多烟花爆竹来放,什么穿天猴、二踢脚、天女散花、一千响、一万响的,可谓是琳琅满目花样陈出不穷,除夕之夜更是炮声震天彻夜不断。<span>   <br /></span><span> 这要在七十年代初期是不可思议的,那时的鞭炮可是稀罕东西,一般本地很少有卖的,就是有也是农村做的土炮仗,个大声闷。有的家长出差大城市才有可能带回来几卦小鞭,这足以让同学们羡慕好长时间了。<br /></span><span> 没炮仗这也难不倒我们,使用了很多替代的方法。一种是链子枪;还一种是甩炮,就是用一种架子车轮的称为"四帽子"的,将其孔中灌上铅,用粗钉子砸一个窝,用皮条固定一根短点的钉子,再在尾部绑上几根鸡毛(保证钉子头落地,类似降落伞原理),窝里装上火柴药,用钉子顶上,往空中一抛落地既响。<br /></span> 就是有鞭炮的人也舍不得像现在这般一串一下子放完,一般都是拆散了一个一个地放。正因为鞭炮少,因此就变着法地玩一些花样。比如偷偷放在别人的脚后面,炮一响被吓一大跳。<br /> 有鞭炮的在当时可牛逼了,后面会跟一大帮人,有时碰到哑炮大家一哄而上去抢,这就又衍生出了另一种玩法:炸牛屎。<br /> 找一个慢捻的炮插在牛粪上,点着后半天不响,有些急性子的就会凑上去看,刚到跟前炮响了,后果你懂的……<br /> 还有一种就是用一根烟将烟丝掏出一部分来,再把小鞭炮的捻转过来(确保两头都能点着)放进烟卷内堵上烟丝,将烟放在一个比较显眼的地方,大家则躲在一旁看,由于当时香烟也是稀罕货,只要是抽烟的多半都不会视而不见的。<br /> 这种玩法威险性很大,很可能将嘴巴鼻子眼睛炸坏,后果很严重,一般是不敢玩,就是要玩也是一个人或少数几个铁哥们一起玩,防止被出卖。<br /> 再个就是成本有点大,搭上一根烟不说,碰到面子薄的当时不好意思抽,检兜里回家抽,这一下子就白忙活了。<br /> 总之这都是物资匮乏逼出来的,那里像现在牛屎找都找不到,掉地上的烟别人看都不看一眼。<br /> 今天写这些是为大家一乐,千万不要讲给孙辈们听,防止意外伤害。</h3> <h3>  我们所在的当地有一种独特的钓鱼方式,它跟普通的钓鱼有很大的区别。<br /> 事情是这样的,话说四十几年前,怀旧文章动不动就是几十年前。<br /> 我和我哥去河坝里玩,看见有个人在急流中来回走动,觉得好奇。<br /> 走到跟前一看是一个老乡穿个短裤、戴个草帽在河中并且手还在不停地前后摆动着。<br /> 这个老乡居然是我们家认识的,就问道:你这是在干啥子?<br /> 答道:我在钓鱼。<br /> 问道:怎么在急水中钓啊?<br /> 答道:我钓的是白条子,这种鱼只有急流中有。<br /> 我们就蹲在岸边看了起来,效率还蛮高的,一会时就钓了好几条鱼。<br /> 可能是累了或者是水太凉(茶坪河的水是雪水花的,就是大夏天时间长了也是刺骨地冷)就上得岸来,我们凑过去一看,钓了大概有十来条了,每条鱼约莫有一到二两。<br /> 白条子是一种带细鳞的鱼,通体银白,转动时鱼鳞呈彩虹色,非常漂亮。<br /> 那时我们经常看到的是一些麻柳子、面干烧等一些无鳞的鱼,跟泥鳅差不多。<br /> 老乡道:这种鱼味道鲜,很好吃。<br /> 我们来了兴趣,忙问道:好钓吗?怎么钓?<br /> 答道:很简单,找根杆杆,一根鱼线加个钩钩就行了。<br /> 确实简单,连坠子和浮子都不用。我们看他的鱼杆,也就是从大扫帚上抽出来的。<br /> 我们问:那鱼吃啥子?<br /> 答道:就是沙虫。<br /> 所说的沙虫,在这河中到处都是。只要在水里翻开一个大石头上面会附着一些用细小石子粘成的筒穴,扒开来就会逮着沙虫。这种沙虫形似蚕,嘴长呈黑色,通体呈墨绿色。<br /> 我和我哥就有了试试的冲动了,过了几天我们也去河坝搞了一下,居然也钓到了好几条,兴高采烈地回家让我姥姥给烧了吃了,不错确实比一般的鱼好吃。</h3><h3> 但是我们没敢告诉爸妈,因为是有点危险,齐大腿的水深,水流还急再加上河底石头特别滑。爸妈要是知道了打且不论,一顿臭骂肯定跑不掉的,说不定还要被罚干活的。</h3> <h3>  70年代初的某天突然流行起了砸碎石,碎石主要用于修公路。<br /> 一时间大家蜂拥而上地参予了这项即能消磨时光又能挣钱的活动,男女老少兄弟姐妹齐上阵好不热闹。<br /> 说起砸碎石方法有所不同,一种是用硬柄就榔头外加用机械传动皮带、架子车外胎或是用稻草编织的围圈,底下垫一块坚硬的大石头(一般用麻广石,这这种石头质硬不易破碎。)将石头放在圈内防止石头崩出,这种方式一般适用于老人,但速度不快。<br /> 另一种是适合年轻人的就是用一种小软锤,就是锤头很小,柄是软的那种,操作方式是:将石头夹在两脚掌之间,用小软锤连续快速地敲击,优点是效率高。<br /> 效率的提高主要取决于以下几个方面:一是锤,锤是到晓坝街上的铁匠铺打的,我记得是打一个大概是三毛钱,经历过的同学可能还记得铁匠铺里有一个超哥(那种非常爱显摆的人)。<br /> 另一个关键是锤柄,锤柄是用粗毛竹泡水后用刀将其劈成一层一层的,一般为六到八层,为得是柔软从而增加弹性,提高击打频率;<br /> 再一个就是选石头,石头一定要选那种脆性的,例如"广子石",不能选那些绵柔的石头,例如"麻子石"。<br /> 接下来就是时间的问题了,我们上学一般都是下午放学了去河坝,老年人基本上是整天在那里了。<br /> 砸好的石头接下来就是码方(将砸好的碎石堆码成梯形),码方除了为便于测量外还有一个好处是增加碎石的体积。<br /> 码好后就是量方,这个时候最能体现收方人的权威,什么时候量,尺度的把握全在他的手上。<br /> 接下来就是开单拿钱。一方的(一立方米)价钱是5一6元,水平高的一个月能砸六、七方,一般也就是二、三方。这在当时可是一笔可观的收入啊。</h3> <h5>  不能忘记系列:<br />1: 不能忘记的地方<br />2: 不能忘记的岁月<br />3: 不能忘记的同学<br />4: 不能忘记的往事<br />5: 不能忘记的味道<br />6: 不能忘记的生活<br />7: 不能忘记的青春<br />8: 不能忘记的篮球</h5><h5>9: 不能忘记的热土</h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