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圣地之旅-穿越罗布泊走进楼兰古国

天山飞狐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2016十月十四号在次踏上了去新疆的旅途,前几次都是选择草原湖泊城市森林,而此次选择是沙漠、</font>戈壁、无人区古国探险沙漠腹地徒步露营,此次旅行和前几次最大不同是在迷茫中走完了行程。</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十四号我们分别从深圳和上海分两个航班同时到达乌市,来新疆我们按贯历选择看一场节目,以上己看过大巴扎的巜丝绸之路.千年印象》和《丝路秀.西域传奇》这次我选择观看新疆大剧院的《千回西域》和上两个地方不同的是这里没有美食可吃,但剧场建的宏大有特色,千回西域整体效果很棒,很震撼,舞美人美,还有很多逼真的树,雪山.湖泊沙漠真马真骆骆,仿佛身临其境,回到了千年的西域,印象深刻,永生难忘。</font></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新疆大剧院以盛开的雪莲为原型,新疆人喜欢吃洋葱当地人又叫它皮芽子大剧院。</font></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十五号我们开始了,穿越无人区罗布泊,探防古楼兰梦回西域之旅。</font></h3> <h3>穿越天山大峡谷</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走过百里风区的风车阵</font></h3> <h3>  我们来到哈密一是晩上十点多,吃过晚饭住了下来。十六号我们离开哈密前往罗布泊。</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经过罗布泊雅丹,真是别有洞天,非亲历不能感受,眼前的雅丹地貌,不是古城却胜似古城令人叹为观止。</font></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这就是神奇的雅丹,淋漓尽致体现了大自的塑造力,为神秘的罗布泊増添了奇光异彩,其本身也充满了令人迷惘的谜。</font></h3> <h3>  我们驱车几小时,走过广袤的戈壁沙漠,逐渐映入眼帘的是无边无际寸草不生的盐滩,真正领略了天上无飞鸟,地下不长草的生命禁区。</h3> <h3>  我们开始进入罗布泊湖盆区,白花花的盐碱给一望无际的土地抹上了一层的白色,如月球般荒莽的地貌怒放的盐壳,如同登上月球一般。</h3> <h3>  中午我们来到了周围一望无际的戈壁荒滩,见不到一丝绿色根本没有一颗草的罗布泊镇,它是我们国家面地最大的镇5.2万平方公里,也是最小的镇没有常住人口,都是流动人口。也是最年轻的镇2002年建镇,是中国第一奇镇。罗布泊-作为中国四大无人区之一和中国的十大探险线路之一,一直以来都显得极为神秘。就算是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多少人可以近距离地去触摸它、体会到它。一说起罗布泊,很多人就会立刻跟沙漠、原子弹、探险、失踪等几个关键词联系起来。20世纪末,中国地质科学院在罗布泊找到了大型富钾卤水矿,2000年国家投资开发公司新疆罗布泊钾盐有限责任公司成立,过去的死亡之海,迎来了新的生机。</h3> <h3>  吃过午饭我们来到钾盐公司,这里百里盐河和万顷盐湖碧波荡漾,在输卤现场看到,地下的天然卤水从泵井抽出来,通过一条条淡绿色盐水渠汇入一个面积达100多平方公里的盐湖。</h3> <h3>远望钾盐生产车间</h3> <h3>奔腾的卤水</h3> <h3>盐花</h3> <h3>碧波荡漾的盐湖</h3> <h3>夕阳下的盐湖</h3> <h3>  当晚我们住在罗布泊唯一的宾馆里,我独自一人来到荒漠拍月亮,荒漠上空的明月,既有古典之美,又有野性之美。这是一轮真正的古月,一轮古之胡月,旁边没有一丝儿云彩,高洁如此,孤独如此,寂寞如此。这又是一轮野月,一轮荒漠夜空之月。可能是由于这里荒无人烟的缘故吧,它怎么可以亮成这样,亮得如此野性,亮得如此肆无忌惮,亮得让人心惊,亮得使人不敢长久地向它凝视。我从未见过天上的月亮星星这么大,这么低,这么亮。今夜忽然发现,原来星星们也都远避尘世,在这里聚会呢。</h3> <h3>  十七号早上吃过早饭,离开罗布泊镇前去楼兰古城,再次进入一望无际,没有色彩,枯燥而乏味的罗布泊。到处是一模一样的盐碱地,一模一样的戈壁,尽头就是天。站在大地之上怎么看地球都是圆的,若是没有太阳作参照,你睁着眼睛原地转一圈就会找不到你原来的方向。只有亲身体验,否则很难以想象这种感觉的。</h3> <h3>  要进楼兰古城,必须到文物工作站办证方可进去,不然违法是要扣车扣人的。</h3> <h3>  在楼兰管理站办完手续,前往楼兰古城开始了艰难的穿越,越野车离开一马平川的罗布泊干湖湖底,开上西岸沙滩,一下子扑到了丘壑纵横的风蚀地貌,向沙丘沟壑间冲了进去。翻越过一个沙包又一个沙包,4个小时后,我们抵达了楼兰遗址的外围,这里所有植被全部枯死了。沙丘沟壑间竖着一些胡杨、红柳和沙生植物的枯枝。它们已在原地站立了千百年了,至今仍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站立着。由于罗布泊荒漠被蒸发得没有一丝儿湿气,这些植物枯枝根本不可能腐烂。它们显得很有耐心,还将在原地继续站立下去。它们似乎都在耐心等待,等待有朝一日繁忙的丝绸之路重开,等待古楼兰的繁荣景象重新回到人间。</h3> <h3>  当我们来到楼兰,站在这神秘而而又遥远的古城之上,望着这古城废墟不知埋了多少千古之谜,全景旷古凝重,城内破败的建筑遗迹了无生机,显得格外苍凉、悲壮。用泥土、芦苇和树枝相间修建的城墙依稀可见,现残存的一座佛塔和三间房屋,好像诉说着那楼兰古国的千古之谜。</h3> <h3>楼兰古国,一个古丝绸之路的重镇</h3> <h3>一座消逝的古城</h3> <h3>  佛塔,一个消逝的神,忆立这里风风雨雨几千年,佛塔是楼兰废墟仅乘的一个明显标志,佛塔废墟是一个烽燧状的土墩,塔身是由一层红柳枝条、一层粘性泥土相叠着堆筑而成的,土层中仍可清晰地见到那些枯而不朽的红柳枝条。</h3> <h3>  三间房,空留历史的长叹,它是整个楼兰废墟仅存的几道土墙,土墙厚达半米。室内空间非常窄小,房间宽度不足两米。但较深,成狭长的一条,很像江南民居中的"弄堂"。这种古代官衙建筑形式显得非常特别,为什么要筑如此厚的土墙?是出于防盗,还是利于御寒,房不在大,有文物出土则名。这"三间房"是发现文物最多、对楼兰学贡献最大的一处重要遗址。瑞典的斯文·赫定1900年3月末首次到达楼兰,第二年他在这三间房内共发掘清理出120支木简、157件汉文文书。后来,英国的斯坦因又先后几次来到楼兰,又从这三间房遗址的两个灰堆中清理出几十件重要文物。灰堆,即古代官衙的垃圾堆。斯文·赫定和斯坦因是两位"拣垃圾"大师,两位蜚声世界的探险家兼考古学家,两位中国西域古文物大盗,两位楼兰学的开山鼻祖。</h3> <h3>  历史,断壁残垣式的存在,却从未被遗忘。地上散落着的胡杨木梁柱和一些红柳枯枝,及房顶芦苇毛草一根根满身裂纹的胡杨木梁柱,都还保持着方方正正的形状。这种裂纹的形状非常特殊,每条裂纹与右相邻的其它裂纹时断时续地互相勾连着,没有哪一条裂纹是直通到头的。因此,它们虽然浑身开裂如此,但整根梁柱却能保持不断不散。这是楼兰废墟中胡杨木遗物的特征,其它任何遗址中的任何木质遗物都不会开裂成这样。只有千年不朽的胡杨木。</h3> <h3>  当在我脚下真的是楼兰古城的时候,已不需要太多的语言,甚至不需要她过多的讲述、过多的表达、过多的印证。因为,她,就是楼兰古城,她,就是这样的真实—真实的安卧在这里,真实的相融着这个环境,真实的长眠于地下。</h3> <h3>  下午我们离开楼兰古城,一个可怕的的事情发生了,我们俩辆车与向导的车走散了,向导迷了路,通过多次对讲机沟通确定他们迷了路,我们原地不动,他们原路返回从新跟上我们,这样一折腾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回到大路上天以完全黑下来了,我们稀里糊涂的跟着向导车就离开罗布泊前往米兰,这样就失去了去湖心、余纯顺墓,澎加木失宗地机会,也是我迟迟不写这次游记的主要原因。</h3><h3><br /></h3> <h3>迷茫的人们</h3> <h3>迷茫的师傅</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