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北碚——那一袋叶子烟下的抗战岁月故事!

禅院钟声

<h3>记录北碚——那一袋叶子烟下的抗战岁月故事!</h3> <h3><b><font color="#ed2308"><br></font></b><b><font color="#ed2308"> 文/禅院钟声<br></font></b><b><font color="#ed2308"> 中华民国政府于1937年11月发表《国民政府移驻重庆宣言》,定重庆为战时首都。同月16日,国民政府主席林森,遵循迁都大计,交代属下的文官、参军两处干员,清点好中华民国印信旗幡等重要器物,连夜登船,先离南京而首途重庆。并于12月1日正式办公,仅仅13天后日军便攻破南京, 重庆于1937年12月11日正式成为中华民国首都。</font></b></h3> <h3><b>  1938年初,国民政府正式内迁。随着大量的政府、科研机构、学校、工厂、外国使馆的迁入以及长江中下游百万移民涌进重庆及周边县市,重庆从一个古老的水码头跃升为一个繁华的首都,一时涌进的大量商业及文化繁荣着重庆这一古老的城市。然而当日军的铁蹄在踏破南京城门之时,他们将自己的魔爪又伸向了武汉及重庆!由此,一场史无前例的长达五年多时间对重庆及周边县市的大轰炸拉开了序幕!</b></h3> <p><b>  据资料记载:重庆大轰炸在中国抗日战争期间,从1938年2月18日起至1943年8月23日,日本对战时陪都重庆进行了长达5年半的战略轰炸。据不完全统计,在5年间日本对重庆进行轰炸218次,出动9000多架次的飞机,投弹21000多枚。轰炸中死难者达11000人以上,超过17600幢房屋被毁,市区大部份繁华地区被破坏。这是继德国在1937年4月西班牙内战中对格尔尼卡平民实施轰炸之后,历史上最先实行的战略轰炸。</b></p><p><br></p> <h3><b><font color="#57a7ff"> 1945年8月15日中午,日本裕仁天皇向全体国民昭告停战诏书,内容如下;</font></b></h3><div><b><font color="#57a7ff"> 朕深鉴于世界之大势于帝国之现状,欲以非常之措置,收拾时局,兹告尔忠良之臣民。朕已命帝国政府通告美、英、中、苏四国,接受其联合公告。盖谋求帝国臣民之安宁,同</font></b></div><div><b><font color="#57a7ff"> 享万邦共荣之乐,乃皇祖皇宗之遗范,亦为朕所眷眷不忘者。曩者帝国所以对美、英两国宣战,实亦出于庶几帝国之自存与东亚之安定。</font></b></div><div><b><font color="#57a7ff">  至若排斥他国之主权,侵犯他国之领土,固非朕之本志。然交战已阅四载,纵有陆、海将士之奋战,百官有司之奋勉,一亦众庶之奉公,各自克尽最大努力,战局并未好转,世界大势亦不利于我。加之,敌新使用残虐炸弹,频杀无辜,惨害所及,实难逆料。</font></b></div><div><b><font color="#57a7ff">  若仍继续交战,不仅导致我民族之灭亡,亦将破坏人类之文明。如斯,朕何以保亿兆之赤子,谢皇祖皇宗之神灵乎!此朕之所以卒至饬帝国政府联合公告也。</font></b></div><div><b><font color="#57a7ff">  朕对于始终与帝国共为东亚解放合作之各盟邦,不得不表示遗憾之意。念及帝国臣民死于战阵,殉于职守,毙于非命者及其遗族,五内为裂。而负战伤、蒙战祸、失家业者之生计,亦朕所轸念也。惟今后帝国将受之苦难,固非旬常,朕亦深知尔等臣民之衷情。然时运之所趋,朕欲耐其难耐,忍其难忍,以为万世开太平之基。</font></b></div><div><b><font color="#57a7ff">  朕于兹得以护持国体,信倚尔等忠良臣民之赤诚,常与尔等臣民共在。若夫为感情所激,妄滋事端,或同胞互相排挤,扰乱时局,因而失误前途,失信与世界,朕最戒之。宜念举国一家,子孙相传,确信神州之不灭,任重而道远,倾全力于将来之建设,笃守道义,坚定志操,誓期发扬国体之精华,勿后于世界之潮流。望尔等臣民善体朕意。</font></b></div> <h3><b>  1945年8月15日,当日本裕仁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后,几乎所有的重庆市民以及军政人员涌上街头庆祝抗战胜利!</b></h3>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话说当年日军对重庆的疯狂轰炸中,国民党部队限于空军力量的落后而不能进行有效的阻击和拦截,面对日军连续且有目的地轰炸,而他们的战机也能多次有效躲过国民党地面防空部队火炮攻击的高度这一情况,1938年从美国来重庆的密电破译专家亚德利《中国黑室——谍海传奇的原作者》就曾对此进行过怀疑和猜测,日军空袭前是否是已预知火炮的射击地点及高度?还有就是为什么日机在重庆上空能精确地面目标而进行轰炸,这是否是有情报透露?亚德利怀疑国民党军方出了内奸,于是亚德利就自己的怀疑曾对这一情况进行过密电收集和破译。(凡对此有兴趣的朋友不妨从其它的外围资料入手进行予以查实或考证)</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在长达五年对重庆的的轰炸中最为著名的就是五三、五四大轰炸以及较场口“六五”防空洞大惨案。但凡从那段时期过来的老人,在谈起这段历史时,无不对日本法西斯表以切齿的痛恨! 时至今日,每年的六月五日上午十时,重庆市及各区县都要拉响、演练防空警报,以此纪念在六五大惨案及大轰炸中失去生命的所有同胞!每年这个时刻在城市上空久久响起的防空警报都在声声警示着我们要勿忘国耻,振兴中华!</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在重庆的大轰炸中,北碚、南充、成都等周边县市也没有遭到幸免。作为战时小陪都的北碚也常受到日本飞机的骚扰轰炸,特别是在1940年5月27日及5月28日的两次轰炸中,尤为惨烈!当年位于北碚东阳夏坝的复旦大学,就遭受到日机的突袭轰炸,时任复旦大学教务长兼法学院院长的孙寒冰教授与复旦大学其他六名师生在此次轰炸中不幸罹难。这次轰炸,位于北碚太原路口的“悦来饼干厂”“吴天宝的汉剧社”还有位于南京路口由李公朴夫人张曼筠经营的“五月书店”以及张祥云经营的“西南茶社”及北碚市街上的大量民房,都受到不同程度的炸毁,亦有民众受到不同程度的伤亡-- - ---!</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据黄桷镇的吴老先生讲,由于北碚的东南面是鸡公山及飞蛾山,而西北面是中梁山及缙云山(华蓥山脉),而北碚就处在傍嘉陵江一条狭长的山谷地带,所以这些山脉作为北碚的天然屏障对北碚起到了很好的保护作用,只要日机不是特意赶来轰炸北碚,那他们在排好飞行纵队飞临北碚上空时,差不多于北碚市街中心就已经一晃而过了,当然1940年的5.27及5.28两次对北碚的轰炸是有目标性的,其它很多次则是路过北碚或轰炸南充后返回重庆,而在北碚的上空仓促丢下一些炸弹而已。</b></p> <h3><b><font color="#57a7ff">在街头庆祝的民众欢呼雀跃!</font></b></h3> <h3><b>40年代的北碚下半城街心花园街景!</b></h3> <h3><b><font color="#57a7ff">国民政府搭建在街头的庆祝牌楼以及涌上游行的重庆市民!</font></b></h3> <h3><b>  1938年,随着国民政府的内迁,大量的科研机构及人才也涌入北碚。在当年北碚有着战时小陪都之称的美誉,由于北碚地处重庆西北郊,距离重庆市区不远,加上在二十年代末期,卢作孚的“嘉陵三峡乡村建设运动”已经将北碚从一个农村小集市建设成一个集交通、商业、文化、教育、政治于一体的多功能小城镇。故1938年国民政府内迁时,北碚也迁来了不少的科研教育机构,如;落户于东阳夏坝的复旦大学、金刚碑的勉仁文学院、晏阳初在歇马场的乡村建设学院,迁址北碚歇马场的民国政府行政院及法院及“国立江苏医学院”(当时北碚场的苏医现第九人民医院)迁入北碚牌坊湾等等,北碚也由此渐渐开始热闹繁华起来。</b></h3><div><br></div> <h3><b>40年代北碚中山路街景!</b></h3> <h3><b>  那时北碚的商业、政治及社会活动中心都集中于北碚下半城,由于外来人口的增多,以及外地商业的涌入,北碚下半城的各色店铺,酒楼饭馆及茶社一类的经营在短时间内遍地开花。如上海路15号的松鹤楼餐厅就是由江苏常州人士沈志敬、张汉初和无锡人蒋金玉所开。庐山路2号的“厚德福”饭庄就是由北平有名的陈莲堂所办。令人遗憾的是,在1940年的大轰炸中,日机空袭北碚,饭庄不幸被炸弹击中而店毁人亡,从此一蹶不振,直至饭庄关闭!</b></h3><div><b> 而那时集中在北碚街上的茶馆就多不胜数了,如邓洪池的“乐天茶馆”(茶旅社)、张祥云的“西南茶社”(在大轰炸中被炸毁)袍哥开的“仁义永”茶馆、陈云华的“望江茶馆”等等。尽管在战时那个物质极其匮乏以及社会并不稳定的时代,在北碚能云集这么多的饭馆茶社,可以从侧面反映出当时北碚的地理位置在整个重庆大后方的重要性(顺水路可以上至合川南充,下至重庆及长江沿线),同时也反映出北碚在当时是有着相当浓郁的地域文化特色的!</b></div> <h3><b>  位于北碚天生新村63号附32号我国著名当代文学家老舍旧居。1943年6月至1946年2月老舍寓居于此,并在此完成了《四世同堂》第一二部的撰写。</b></h3> <h3><b>  随着因内迁而带来大量外来人才,北碚当时的文化生活在大后方散发出蓬勃的生机,有文学的创作:如,老舍的《四世同堂》(老舍于1944年新年开始在北碚新村进行以沦陷时期北平为背景的长篇小说《四世同堂》的创作,后在北碚新村63号完成了《四世同堂》的第一二部撰写)、梁实秋的《雅舍小品》(1940年在碚青公路【现天生路】旁的半山腰,今天的梨园村47—51号完成前20篇作品)以及巴金在北碚《憩园》的写作等等。除此之外也有抗战题材的剧社剧团演出:如,复旦剧社、复旦平局社、育才学校实验剧团、女师附中剧团、立信怒潮歌咏剧社以及湖北来碚进行抗敌宣传的汉剧团等,在数年中上演了《淝水之战》、《江汉渔歌》、《岳飞》以及曹禺的名剧《日出》等数百个剧目,上演场次多达数百场。特别是1945年迁碚的“国立戏剧专科学校”师资雄厚,有著名的戏剧家、作家曹禺、洪深、焦菊隐、张俊祥、马彦祥、陈礼庭、陈志策、杨村彬等都在校任教,来碚以后对外演出了《日出》、《家》、《水乡吟》、《蜕变》、《春寒》《清宫秘史》等六部名剧。以上这些名人文士的文学创作发表及文艺团体的精心演出不单丰富了北碚地方民众的文化生活,同时也起到了积极的抗战宣传作用!</b></h3><div><br></div> <h3><b>  今年是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周年纪念,随着北碚电视台《身边的抗战岁月故事》开播,清明后的一天,我踏着路边小草的青绿再次走进了黄桷车站吴老先生的家。</b></h3><div><b> 在老人安静而又简陋的家中,他嘴角上燃着的一袋叶子烟将我带进他那往昔岁月深沉的记忆中!</b></div> <p><b>  老人生于民国十五年(一九二六年),现年八十九岁。一九三七年“七七卢沟桥事变”同年十二月南京沦陷时,吴老先生还是一个不到十二岁,一个仅仅在家里读私塾而不谙世事的小孩!那时,老人的父亲在北碚往返于合川从事米粮生意,相对于普通人家,他们的家境虽算不上殷实,但也还算过得去,他家与黄桷镇上的名绅“王尔昌”为近邻。</b></p><p><b> 老人仍记得,当年的王家大院在黄桷码头,算是一个殷实的大户,其祖辈以开煤矿起家,他继承祖业有煤矿五处,日产原煤上百吨,是黄桷乃至北碚地方首屈一指的富户,王尔昌热心公益事业,热衷于文化教育的资助。据北碚志记载,他除了民国五十五年在黄桷镇自己创办尔昌中学以外,还为私立相伯女子中学修建教室、图书馆,担负两年校用煤炭,并捐现金国币十八万六千元;捐赠兼善中学地皮两亩;捐助教育部东北青年救济处东北学生升学班全部用煤及医药费;设立优秀清寒子弟奖学金;支持有造就但无钱读书的学生继续学习,以及为复旦大学购买校用地皮等等!同时他还担任了北泉慈幼院、缙云山汉藏教理院、立信会计学校、兼善中学、正本中学、合川濂溪中学、勉仁文学院等八所院校的校董。</b></p><p><b> 1940年,东北补习班学生向王尔昌赠诗一首;“学子莘莘萃一堂,风晨月夕苦研商,天涯今日俱薪火,独有巴东王尔昌。”1944年12月,国民政府教育部长陈立夫,奖励他“捐资兴学”一等奖。1946年1月9日王尔昌病逝,冯玉祥曾亲临致奠,悼词所书;先生大仁大义,扶危济困,惜老怜贫,修桥筑路,兴学树人。富而好施,誉满乡邻,抗战之际,公而忘身--- ---!</b></p><p><b> </b></p> <h3><b>  </b></h3><h3><b> 王尔昌当年给吴老先生的最深刻印象就是;乐善好施,喜欢修路筑桥,他记得从黄桷到土沱的一段路就是由王尔昌自行出资修补建设,当年北碚平民公园入园的石梯数层也是他出资修建而成,人称尔昌大道。而冯玉祥的几次来碚,也都亲自登临王府会晤王尔昌,这是吴老先生亲眼所见。令老人遗憾的是,当年有冯玉祥亲自题刻的王家大院在旧城改造中没有被作为文物很好地保存下来,而被漠然地拆除,这对于当地历史进程的又一见证不能不说是一个极大的损失!</b><b><br></b></h3><h3><b>[图、北碚公园内人称尔昌大道的这路石梯就是由当年黄桷富绅王尔昌捐资所建]</b></h3> <h3><b>  住在北碚黄桷北坪坡的刘纪元老人正与吴老先生回忆当年在这条路上艰辛挑煤的过去!</b></h3> <h3><b>当年从北碚飞蛾山牛角庙试飞的“北碚号”滑翔机!</b></h3> <h3><b>  从那天的轰炸情况及老先生当年到现场观看得知,复旦大学农场及宿舍被炸,当时有好几名学生被炸死炸伤,而事后得知复旦大学教务长兼法学院院长的孙寒冰教授那次在王家花园(王尔昌的住房)被炸起的石头击中头部而不幸逝世。那天吴老先生在炸后过江去北碚场看闹热,在太原路看见悦来饼干厂被炸,在原川剧团位置的汉剧社也遭到轰炸,所幸汉剧社无人员伤亡,而当时汉剧社的小女演员熊秀秀就坐在汉剧社的门口哭泣,这次轰炸是吴老先生在整个大轰炸岁月中所经历最刻骨铭心的一次!</b></h3><div><br></div> <h3><b>  1940年5月,黄桷的原住民吴跃贵老先生当年还不到15岁,27号那天,也就是农历4月21日,他说:那天上午大约十点左右他与小伙伴正在江边玩耍,突然预袭警报响起,直到预袭警报之后的一个小时左右警报再次拉响,有大约三十多架飞机呈品字形从后丰岩方向往北碚场飞来,当时飞机并没有在北碚投弹而是直接往缙云山方向飞去。直到下午一点钟左右,空袭警报拉响,大约有三十多架飞机从北温泉方向飞来,并在北碚及黄桷镇的上空盘旋投弹,看着在空中低矮盘旋的飞机,慌乱中他翻身躲进路旁的一条土沟,而他的一位叔公六十多岁的老人抱着自己的儿子(晚年得子)因来不及躲藏而暴露在敌机的机枪口之下, 当一架飞机盘旋在这位叔公的斜面上空时,敌机的机枪正对着地面突突地扫射,老人来不及躲藏,就跑到附近的一小片竹林躺下将孩子压在自己的身子下面,当时的吴老先生躺在土沟里大气也不敢出,他眼睁睁看着机枪在上空射向地面的老人,他甚至看到这位叔公伸出自己的手臂意图挡住子弹对他的射击,等敌机投完弹走后,吴老先生幸运的发现自己没有因此受伤,他那位叔公的右手臂却不幸被子弹射中(后来因伤口感染而不治身亡),而在叔公身子下面的儿子也被压的奄奄一息而脸色苍白。</b></h3><div><br></div> <h3><b>  再后来,由于敌机不断地进行轰炸,当年的北碚峡防管理局曾对民众进行大量的防空躲避及防空警报知识宣传。吴老先生至今记得;防空警报分为;预袭警报、空袭警报、解除警报,而警报就安放在当时位于庙嘴的大明厂内(改制前的重棉五厂)。那时,一旦警报响起,或挂起了红灯笼,在北碚闹市区的民众则快速躲进就近的防空洞,如果是在家里来不及进入防空洞的,可以将棉絮被子覆盖在饭桌上,人则蜷缩在桌子下面,进行自身的防护,也有在轰炸来临时往郊区躲藏的。而黄桷的民众在防空警报响起时,除了进入防空洞外,有的则扶老携幼往飞蛾山上躲藏,飞蛾山因植被茂盛而便于掩藏,吴老先生有时就会加入到躲藏的队伍爬向飞蛾山,如果有时一天防空警报会拉响多次,则需要在山上呆的时间更久!</b></h3><div><b> 而位于鸡公山下的部分民众(兼善中学附近)在不能进入防空洞的情况下,则纷纷选择位于朝阳桥附近嘉陵江边的一个叫“三分水”的天然溶洞内躲藏,那里的躲藏位置虽然偏僻,但其安全性却极佳,溶洞于岩壁呈倒三角形,从旁边的一条小路下去进入到洞内。如果只是站在上面,绝对是不能看见下面溶洞的,就算日机的炮弹丢来,要么是落在山腰,要么被掉进嘉陵江。久而久之,来这里躲藏的人渐渐增多,加上躲藏的时间过长,则有人干脆挑来担子做起了饮食行当。虽然在那时恶劣的生存环境中,在日军的炮火下人人自危,但还是有民众为了生存而见缝插针地做起了生意,这在当时的困难局面实在是一种无奈之举。</b></div> <h3><b>  当年国立复旦大学迁来东阳夏坝后,这让东阳夏坝因此而盛名在外,当时人称四川文化四坝的东阳夏坝就是其中之一 (重庆沙坪坝、成都华西坝、北碚夏坝、江津白沙坝)。复旦大学迁来北碚后,使得黄桷码头变得更为热闹,各行各业,茶馆酒肆渐渐增多。当年吴老先生的父亲就在今天的东阳桥头经营起了茶馆,吴老先生来茶馆帮忙时,就在里面干些替人掺茶倒水的活计。给他印象最深的是,来这里吃茶的茶客复旦大学的学生居多,在他的记忆中,这些学生总是一边吃茶一边看自带的书籍,那时的吴老先生年纪不大,也没有学问,虽然他看不懂他们所带来的书籍,但从这些知识青年的眼中他看到了一种未来和希望- - - ---!</b></h3><div><br></div> <h3><b>1939年复旦大学在北碚东阳夏坝举行开学典礼</b></h3> <h3><b>复旦大学土木工程系40级合影</b></h3> <h3><b>北碚相辉学院旧址</b></h3> <h3><b>复旦大学法学系教授孙寒冰之墓</b></h3> <h3><b>迁来北碚后的复旦大学</b></h3> <h3><b>民众走在被轰炸后萧条的市区街头</b></h3> <h3><b>轰炸后,街上堆积着大量遇难者遗体。</b></h3> <h3><b>掩埋遇难者遗体的过程中</b></h3> <h3><b>正在掩埋遇难者的遗体</b></h3> <h3><b>掩埋遇难者遗体的景象</b></h3> <h3><b>国民党军用雷达正在侦测日军飞机的动向</b></h3> <h3><b>刚刚被轰炸后的居民区</b></h3> <h3><b>国民党军人与普通民众在高温天气下运送遇难者遗体</b></h3> <h3><b>侵华日军从空中丢下大量的炸弹</b></h3> <h3><b>侵华日军在重庆朝天门上空进行空袭</b></h3> <h3><b>一家人坐在废墟上进行午餐</b></h3> <h3><b>被炸后失去亲人的孩子抱着自己因惊吓而哭泣的弟弟坐在废墟上</b></h3> <h3><b>市民在一排废墟的墙上用墨汁写下“愈炸愈强”的标语</b></h3> <h3><b>国民党军人将在大轰炸遇难的遗体集中在江边准备作进一步处理</b></h3> <h3><b>重庆市区被炸后的一片废墟景象</b></h3> <h3><b>被炸后倒在石梯上的行人遗体</b></h3> <h3><b>加拿大驻中华民国重庆办事处被炸后的废墟</b></h3> <h3><b>侵华日军从飞机上丢下的重磅炸弹</b></h3> <h3><b>日军飞机在重庆上空投弹</b></h3> <h3><b>  1941年重庆较场口“六.五”大惨案,国民党部队从防空洞往外运送死难者遗体的景象!</b></h3> <h3><b>国民政府1947年10月18日在重庆市中心落成的抗战胜利记功碑</b></h3> <h3><b>  从南京到重庆,从民国到今天,在那过去的一段历史,在那一段惊惶的岁月中,我们没有权利将这段历史,这段岁月加以任何的忽略和臆造,就像北碚电视台刘卫国先生一样,他执意要将这段可歌可泣而又仓惶的岁月从新拾起,用一种有限的方式无限的态度来展现和遗留给这段历史的后人及我们的后代子孙!</b></h3><div><b>【全文完】2015年4月21日于重庆</b></div><div><b><br></b></div><div><b>口 述:吴 跃贵</b></div><div><b>图 文:禅院钟声</b></div><div><b>资料收集:禅院钟声</b></div><div><b>资料整理:禅院钟声</b></div><div><br></div> <h3><b>  在历史流逝的长河中,在这美丽的嘉陵江边,北碚的小三峡见证了那炮火纷飞的岁月,也让我们铭记着这段不可磨灭的历史!</b></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