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容犹在

美友1390291

<h3>时间: 2016年1月6日一稿</h3><h3> 2017年1月7日二稿</h3><h3> 2018年1月6日三稿</h3><div>图片: 网络</div><div>编辑/文字: 芈笑</div><h3><br></h3> <h3>&nbsp;</h3><h3> &nbsp; &nbsp; &nbsp;1976年1月8日早晨6:30的《新闻和报纸摘要》节目传来令人心碎的噩耗,周恩来总理与世长辞,享年78岁。</h3><h3> 再过两天是他逝世42周年的日子,特贴此组照片以祭奠。</h3><h3>&nbsp; &nbsp; &nbsp;&nbsp;</h3> <h3>  虽然已过去四十多年,但当时发生的很多情景仍然记忆犹新。</h3><h3> 1976年1月8日晨,当时,我正在漱牙,听到家里有线广播中传来低沉哀婉的哀乐声,接着就听到播音员沉痛的播出周恩来逝世的消息,顿时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汗毛直竖,头皮发麻。这是我有生第一次经历国家领导人去世的重大事件,觉得仿佛一切都静止了,天塌一般。</h3><div> 到了学校,班主任老师拿出自己的钱和布票,让我去百货大楼买来黑布,她亲自制作了58个黑纱发给大家,率先在学校自发佩戴黑纱凭吊纪念周恩来总理。但是几天之后,学校又要求大家摘掉了黑纱……</div><div> 那是一段难以启口的莫名。</div><div> 又逢1月8日,我们很自然的缅怀起周恩来来,感恩他为中国人民立下的丰功伟绩,崇敬他为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高贵品格,铭记他为中国的未来提出的建设四个现代化的美好架构。</div><div> 今天,能够告慰他的是,今非昔比的中国已经真正傲然屹立在世界之林,中国人民大多数已真正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不仅不再按计划吃粮、吃肉、买油、买糖、买布、买豆腐、买菜,而且天天如过年一般,大鱼大肉老酒吃得天昏地暗;不仅不再买不起收音机、手表、缝纫机、脚踏车、电视机、电冰箱、洗衣机,还都买了盖了自己的房子,而且几乎家家都有了轿车;不仅他经常引以为傲的大马路落后了,甚至他那时乘坐的高级包机、专列、专车、电话都落伍被淘汰了,现在全国各地都通了中国人自己建造的高速公路、高铁、动车,还有高级轿车、空客和麦道大飞机,数字电话、智能手机人手一部,家家都用上了电脑,笔记本走哪都可以使用;老百姓不仅全国各地可以旅游观光,且不再需要县级政府介绍信,并且可以去世界的任何一个国家旅游、购物,且不用担心他们叛逃了;科技国防现代化有了实质性的飞跃,不仅有了宇宙飞船、五代战机、航空母舰、弹道导弹,中国军队在外国也有了自己的军事基地,海上航道也有我们自己的海军舰队护航保驾了;上世纪还觉得是天方夜谭的设想,如今都或正逐渐成为现实,中国的未来前途光明,中国人民过上了一天比一天更好的幸福生活,中国的明天会更好!</div><div> ……</div><div> 作为他家乡的儿女,虽然他有生之年,特别是做了共和国总理后都没回过一趟家乡,没照顾一点家乡的发展,没专门给家乡拨过一分专款,但我们依然爱戴他,敬仰他。如今他离开我们四十二年了,可每想起他,总觉得他没有走远,他一直在关注着我们,关注着他的人民,关注着他的家乡,关注着他深爱的这片热土,他的音容犹在,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div><h3> 周总理,人民永远怀念您!</h3> <h3>  少年时代。</h3> <h3>  青年时代。</h3> <h3>  北伐时期。</h3> <h3>  长征时期周恩来、邓颖超夫妇。</h3> <h3>  长征初到延安时的合影。</h3> <h3>  从马背上摔下受伤的右臂打着石膏的周恩来与前来探望的刘少奇合影。</h3> <h3>  抗战初期在湖北汉口。</h3> <h3>  抗战时期。</h3> <h3>  亲赴新四军军部,协调项英、叶挺两者关系。</h3> <h3>  夫妻俩在窑洞前。</h3><h3> 延安时期,我跟周恩来有一次特别重要的接触。大概是1947年初,有一天小廖(廖承志)来找我,说周副主席叫你马上去,你骑我的马吧。小廖有个小红马,特别棒,可它欺侮我,拼命跑,怎么也勒不住,我只好强逼它跑向一个很陡的山坡,它不得不停下来。我下了马,再不敢骑,牵着它走。结果,到杨家岭周副主席窑洞时,斯特朗已经开始跟他交谈。我的角色是翻译,既然他们已经开始谈,周就让我坐在旁边做他的“活词典”,他表达不出来的时候给他供词。他的英文不算很好,欠流畅,但这个人特别聪明,选词很准,能够运用并不丰富的词汇准确地表达自己的意思。只有几次找不到适当的词语,向我要词,或者求证。那个时候,我对周已经有所了解,所以对此倒也没有觉得很特别。给我印象更深的是,在接受斯特朗采访的同时,他还在处理另外两件事情。他的窑洞是一个大房间,左边是小超大姐坐着给国际妇联写信,他们的养女孙维世则走来走去思考着一个什么演出,一会儿邓问他写信的措辞,一会儿孙走来问他某个场景如何处理,周有条不紊,一丝不乱,好像他的脑子可以同时处理许多件事情。我很感慨,这真是一个组织天才。(李敦白《我是一个中国的美国人——李敦白口述史》)</h3> <h3>  美国军事代表和国民党代表张治中亲到延安邀请毛泽东去重庆,周恩来陪同。</h3> <h3>  1946年在军事调停处。</h3><h3> 李敦白在《我是一个中国的美国人——李敦白口述史》中有这样一段回忆周恩来在军调处的经历。</h3><h3> 我在宣化店第一次见到周总理,那时都叫他周副主席。我对他的外表的印象,最突出的就是帅,英气逼人,目光敏锐,看上去精力充沛,一望即知不是常人。他个子不算很高,中等个吧,眉毛特别重,络腮胡子,刮不胜刮,脸上常常露出青灰色的胡茬。周副主席和代表国民党的王天鸣将军以及代表美方的白鲁德将军带着大批工作人员和新闻记者到宣化店视察调查,当天晚上开欢迎会,我就在那个会上第一次见到了他。我和我的翻译骆叔平坐在最后一排——实际上我的中文水平并不需要翻译。三方都发了言,李先念揭露国民党部队对宣化店的包围攻击,王天鸣说,新四军是我们的兄弟部队,我们不可能跟你们闹摩擦,更不可能围攻你们,我们完全没有这个意思,讲得很诚恳。周恩来马上接口,表示非常欢迎王将军的态度,而且说,王将军的话以后能不能兑现,请在座的每一位作见证。他非常敏锐,立即抓住了机会。</h3><div> 散会以后,走回招待所的路上,在一个十字路口,刚好碰到李先念提着灯笼送周恩来回宿舍。李先念介绍我们认识。周恩来跟我握了握手,没有一句客套,直接就说:“我们讲话的时候我就一直注意你,我讲话之后你拼命鼓掌,国民党代表和美国代表讲话后你坐在那儿不动,这样不行,他们会注意你,你回上海以后会有麻烦。”所以,我跟周总理第一次见面,就挨了一顿批评,但是受他的批评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他丝毫没有居高临下、教训人的姿态,完全是从保护你、关心你的角度出发,让人心悦诚服。周恩来与人沟通的能力真是无与伦比。我心想,奇怪,第一,我坐在最后,会场又很暗,他怎么会看到我,而且注意到我的动作?第二,他身处这么重要的场合,应该高度紧张,怎么会留心别的事情?我记得跟他提了一句我想去延安,他说,等我回到南京再说吧。</div> <h3>  图为军调处人员赴宣化店途中,因汽车被山洪所阻,周恩来涉水过河时的情景。</h3> <h3>  解放战争时期。</h3> <h3>  与毛泽东在七大会议主席台上。</h3> <h3>  建国初期的周恩来。</h3> <h3>  开国大典时,在天安门城楼上与毛泽东。</h3> <h3>  参加十三陵开垦劳动。</h3> <h3>  邀请金日成来中国,对其在朝鲜战争后期始终得不到对军队和铁路运输支配权,而必须听从彭德怀的命令不满进行安抚。</h3> <h3>  美国《时代周刊》封面上出现周恩来的头像。</h3><h3> 这一期是1954年3月10日,人物是周恩来。标题是:红色中国的周恩来。下面的小字是:一边参与战争,一边谈论和平。猜想这是在谈论刚结束的朝鲜战争。</h3> <h3>  与宋庆龄。</h3> <h3>  与参加国庆观礼的民主人士在天安门城楼上。</h3> <h3>  在苏联访问期间,看望抚养的烈士女儿孙维世。</h3> <h3>  周恩来与养女孙维世。</h3><h3> 俗话说,吃哪家饭像哪家人。这话一点也不假,你看这父女俩,笑的都一模一样。</h3> <h3>  在日内瓦参加会议。</h3> <h3>  与电影演员秦怡、田华、于洋、黄宗英、于兰、金迪及部分电影工作者们在一起。</h3> <h3>  周公平易近人。1957年前后孙维世排演的《汤姆叔叔的小屋》在青年剧院上演。我们进去时,看到后面空着四五个座位,心想不知哪位首长要来。灯光暗下来、戏开演后,周总理带着几个随行人员进来了。这时候,不知怎么回事,那几个空座中间正好我背后的位置坐了一个工人模样的人,周总理的警卫员快步跑过来,在他耳边轻声讲了几句话,这个人站起身来,而周总理也快步跑上来,按住他的肩膀,一边说“你坐下,你坐下”。一位随行人员劝他:总理,这是中央的规定,谁也不能违反。周与他来回辩了几句后,大声说:好了,你们看戏吧,我回去了,我的工作多得很!他还生气地说,我当总理不是为了妨碍老百姓看戏!说着就往外走。他们拉住了他,结果就坐在那个工人旁边看了戏。</h3><div> 还有一次,“文革”前,我们家老大老二五六岁的时候,我和玉琳带她俩到空军一个礼堂看京剧,忘了是什么戏,周总理坐在我们前排。老二先闹起来,说总理伯伯挡住了她,周总理转过身来,把她抱到膝盖上,这下老大不干了,为什么妹妹可以坐在总理伯伯腿上?周总理再次转过身来,把她也抱过去,坐在另一边膝盖上。她俩一直坐在总理身上直到演出结束。(李敦白在《我是一个中国的美国人——李敦白口述史》)</div> <h3>  周恩来帮夫人邓颖超整理衣领。</h3> <h3>  会见卓别林夫妇。</h3> <h3>  在开滦煤矿采煤层了解情况。</h3> <h3>  钻进国产小汽车里开两把。</h3> <h3>  赫鲁晓夫的飞机晚点了。</h3> <h3>  从苏共二十大会议上回到北京。</h3> <h3>  出访阿尔巴尼亚。</h3> <h3>  大灾年,体验普通百姓吞糠咽菜。</h3> <h3>  李敦白在《我是一个中国的美国人——李敦白口述史》中记载了周公对文革态度的转变,从开始支持到表露对文革的反感。</h3><h3> 1967年,不记得哪里开大会,周总理把我拉一边聊天,非常热情地赞扬大民主,他说,你看,谁都可以写大字报,谁都可以批评,除了毛主席以外。我说那您也不能批评。他说我算什么,我当然可以批评。他还说,约翰逊总统会允许到白宫贴大字报吗?我说不行。这一次可能是我和周总理的最后一次见面。</h3><div> 但是,不久之后,周总理对“文革”的态度就转向悲观失望。1967年8月底,杜波依斯博士的夫人雪莉(Shirley Graham)来北京,她希望见见周总理。当时杜波依斯博士已经去世,雪莉原来住在加纳,加纳政变后搬到开罗。我给外交部新闻司一个朋友打了电话,转达了雪莉的愿望。结果,30号还是31号深夜,周总理接见了她。第二天一大早,雪莉给我打电话,她说,不管你正在做什么,赶快到我这儿来。我马上去看她,她好像被吓着了,惊惶失措。她说,周总理见她的时候,情绪非常低落,对她说:现在我们搞乱了,中国革命可能失败。不要紧,我们失败了,你们非洲也会革命,也会出现自己的毛泽东, 你们会吸取我们的教训,会搞得更好。当时我不知道,那天周总理在外交部被整了一天,都出了心脏病。</div> <h3>  天安门城楼上与林彪交谈。</h3> <h3>  邀请美国乒乓球队访华,小球推大球。</h3> <h3>  基辛格秘密访华。</h3> <h3>  机场迎接美国总统尼克松。</h3> <h3>  尼克松致答词。</h3> <h3>  在北京设宴欢迎尼克松总统和夫人。</h3> <h3>  其实,此时周公已经不能再饮酒了。但是他没有办法。</h3> <h3>  陪同尼克松到上海。</h3> <h3>  上海联合公报签署。为尼克松饯行。</h3> <h3>  机场为尼克松送行。</h3> <h3>  深入乡村。</h3> <h3>  在十大会议上作政治报告。</h3> <h3>  </h3><h3> 这不是照片,而是一幅油画。</h3><div> 这幅油画名为《鞠躬尽瘁》,创作于1994年,作者是军旅画家王吉松。</div><div> 出现在这幅画作上的周恩来总理,不是人们在其他摄影作品或绘画作品中常见的英姿勃发的形象,而是抓取了艺术家塑造伟人形象很避讳的情节——周总理闭眼的一瞬。这是为什么呢?其实,这幅作品描绘的是总理晚年一个真实的生活细节。</div><div> 1973年6月初的一天,身患绝症的周恩来总理已经三十多个小时没有合眼了,他一直在工作着,接下来还要继续接见外宾。这时,秘书进来提醒说:“还剩十四分钟。”极度疲劳的周总理提出洗把脸刮刮胡子提提神再去。秘书在门口等待许久不见总理出来,便打开了洗手间的门,这才发现,周总理在卫生间里靠着墙睡着了,手里还握着沾有肥皂沫和胡子茬的刮脸刀……</div><div> 画面中那憔悴消瘦的面容、稍稍倾斜的身姿、右手的刮胡刀、左手垂落的毛巾,与人们熟悉的那位英俊潇洒、神采奕奕的总理判若两人。然而,这些细节非但没有损害周总理的形象,反而将一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好总理刻画得更加真实、高大,更加震撼人心。</div> <h3>  推荐小平同志主持工作。</h3> <h3>  这是两位老人的最后一次握手。</h3> <h3>  如果要对周总理作一个总体评价,我认为他是一个政治天才、组织天才、外交天才。他特别善于和人沟通,善于做各种各样的人的工作,这不仅因为他很聪明,我觉得更重要的是因为他很诚恳,他的言行高度一致,让人觉得非常可靠,可以信赖。他是一个具有强烈个人魅力的人,对周围的人有一种巨大的吸引力,初次见面,就会被他吸引。有魅力同时特别诚恳的人,这个世界真是太少见了!</h3><div> 周总理是品德非常优美的人。连马歇尔都在他的回忆录中说,平生没有见过道德品质如此高尚的人。他说,国民党代表答应做的事,我都要派人检查,周恩来答应做的事,我从来不检查。非常信任他。我和周总理有些个人的接触,根本不相信他会搞什么阴谋诡计。他是民族英雄。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如果批判了自己最好的代表人物,那太可惜了。(李敦白《我是一个中国的美国人——李敦白口述史》)</div> <h3>  最后的告别。</h3> <h3>  在南京梅园新村纪念馆所拍周恩来铜像。</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