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近些日子,我在作曲家王佑贵的《我们这一辈》的歌声陪伴下,完成了短篇小说《龙营长》的初稿。我一个人自顾自话地一节一节地发朋友圈,写一节发一节,这也太把朋友圈的朋友当朋友了,全然没有顾及粗糙的文字,有污各位亲的眼目。实在觉得搅扰了各位亲,这里我特意向各位亲道一声抱歉了。</h3><h3> 发了两节时,有个朋友问:你写这些图个什么?其实,这也是我一边写一边想的问题。想归想,但我的回复是:"玩呗,反正我又不会码长城,就学着码点字,玩个兴趣爱好。"</h3> <h3> 玩归玩,但玩这种码字游戏,终归还是有点沉重。玩的时候,我就想:我们这一辈,经历了太多太多,但由于各种原因,我们又思考得太少太少。我之所以愿意玩这种"损己不利人"的孤独游戏,也许仅仅是为了思考一些困惑吧?</h3> <h3> 早两天我在一篇微博中,看到一幅黄永玉先生的画作,《鸟是好鸟,就是话多》,我就在想,我并不是什么好鸟,干嘛也这么多话?如果实在憋不住,为什么不多说些诸如"你好"、"再见"的话呢?纵观上下几千年,没有一只话多的好鸟,吃到过好果子。当然,我也不是能吃到好果子的鸟,多嘴多舌也只是图个心里痛快。</h3> <h3> 不过,通过这次写小说,我发现我还真不能玩这个。几次写着写着潸然泪下,真有那种看见蚂蚁在山中忙碌,而被人肆意揉捏的伤痛。最后因实在无法承受,只好提前派"周大哥"把那只蚂蚁放跑。</h3><h3> 记得我第一次开车上路时,我好想在车上也挂个"新手上路,请多关照"的牌子,这次,在朋友圈发小说,我又有那种"新手上路"的忐忑,总希望有人能不断提醒我,这里该左转了,那里该右转了。还好有各位亲们的持续鼓励,让我一路并不孤单,在此,我这厢再次真心的谢过!</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