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消逝中的柯桥老街,往事浮现,留连忘返……

上善若水

<h3>  元旦下午,晴好,去柯桥老街再看看的念头突然涌来,即从绍城抵柯桥。重走曾生活过的地方,看到不少故处因古镇拆建已不在,幸好从杭州迁居柯桥的旧房还在,一些水乡特色的去处仍然可寻,遂用手机巡迹拍摄,又找出几张有特色的照片,编制成册,用以怀旧,也借此纪念作为民建创始会员的老爸,以及英年早逝的兄长。</h3><h3> 相册恭请越城赵老炳炎先生题字。</h3><h3> 制作中得到志洪,培新,秀娟,胜耀等同学,邻居的大力帮助与支持,一并谢过!</h3> <h3>  柯桥怀旧,先从柯亭走起。</h3><h3> 古柯亭(一名千秋亭,又名高迁亭)位于绍兴西约三十里处,三面环水,最具江南特色。</h3><h3> 东汉蔡邕(八喈)避难江南十二年,曾宿于柯亭。柯亭之观,以竹为椽。据传:一日,风动竹舞隐有萧声,邕仰而眄之曰:“良竹也”,取以为笛,奇声独绝。历代传之,以之于今。故有后人说:“柯亭丁相遇,惊听奏钧天”;“百年人物出柯亭,故事犹传旧典型”。 </h3> <h3>  古柯亭远眺</h3> <h3>  柯岩,柯桥历史的印证。柯岩是以古越文化为内涵,融古采石遗景,水乡文化,山林生态为一体的风景名胜区。始于汉代,距今已有一千百多年历史,至清代,已有云骨,石佛等著名“八景”。经近期开发,景色,景观及景区面积比过去更上一层楼。</h3> <h3>  柯岩 &nbsp; &nbsp;源头</h3> <h3>  石佛,云骨,龙华寺</h3> <h3>  “融光桥”俗称柯桥大桥,是古镇里最大的石拱桥,也是老街的灵魂,桥栏外青籐缠绕,古朴显眼,它与架在急水弄口的柯桥,运河北边的永丰桥组成的三桥四水最具水乡特色。运河把古镇分成上下岸,大桥把古镇分成东西官塘。古镇沿运河被划分成四块分别为东官塘上岸、东官塘下岸、西官塘上岸,西官塘下岸。(与运河垂直的急水弄及北端的管墅直江,又将古镇南北沿岸分为上市头与下市头)。</h3> <p class="ql-block">  古镇奇观:</p><p class="ql-block"> A:每逢汛季,河水从急水弄(充沛的雨水致南部山水及田地泄水涌流,南北向河道少加上此处突然变窄)湍出,行船至此,异常艰难,无论桨工,纤工,撑工怎样努力,总有一些船只在靠近转折点时(船过三桥四水汇口后,水流趋缓),力竭而弃,更有船只操作失当而侧沉,真所谓逆流行舟,不进则退。</p><p class="ql-block"> B:若逢河鱼繁殖期,急水弄与运河交汇处,弄潮的鱼特别多。只见各路高手纷纷显身,或用罾(筝)扳,或用鱼引,不多时,便捕得满载而归。</p><p class="ql-block"> 鱼罾(筝):二根竹交叉扎实,烘成弧装,下面四端装上鱼网(边长3~4米),交叉点上再连接一根竹当扳杆。捕捞时将罾放下,稍后扳(提)罾(有简单杠杆法,也有人工法~将竹杆一端放在跨下当支点,然后手腿平用将罾扳)出水面,将罾直立平衡后,用鱼兜将鱼捞至水桶暂存。</p><p class="ql-block"> 引鱼:用一根长竹,头尖处挂一个类似果刨(三倍大)状的鱼引,可自由转动,二端各穿一条活雌鱼(用弹口从鱼嘴穿过),一手用竹杆来回划动引雄鱼跟随,另一手持大号漏斗式(也是长竹杆连接)鱼网将跟随者逮住。</p> <h3>  晚霞里,桥上:有下班回家者,有餐后散步的,也有卖空农鲜挑着空篮(箩)返家的;河中:有单人或双人摇的弹舨船,有小划船,也有歇在碑牌头船埠头的机帆船,连水中鸭子也趋归途;远处:大沙滩头的水塔直立,柯亭也依稀可辩……如此祥和安遐的构图,可谓水乡古镇之最!<br></h3> <h3>  这张涵盖永丰桥,与横踦急水弄的柯桥,寺桥(通往融光寺的桥,图片看不到,早年已拆),公济桥,红木桥,洋桥(公路桥)和依稀可见的铁路桥的照片,加上远处的柯山,堪称一绝。</h3> <h3>  运石方的船只从运河自东向西通过融光桥桥洞</h3> <h3>  柯城寺,位于融光桥东北东官塘下岸,建在柯桥城隍庙遗址处。</h3><h3> 据《康熙南巡图》记载:过去沿运河进入柯桥镇,就可见舟楫穿梭,街市摩肩接踵,岸上客商与小船互动交易,酒肆米行林立。 人群最绸密之处,是在城隍庙戏台前,看戏民众的目光从桥上、船上、岸边向戏台聚焦。柯桥城隍庙是城隍行祠,与绍兴府城隍庙,供奉同一个城隍菩萨——庞玉。一个小镇有城隍庙,可见当年古镇的地位。</h3><h3> 民间有传,绍兴的城隍爷犯天条,被贬向西三十里,才致柯桥破例有了城隍庙。</h3> <h3>  从融光桥往东看重建的柯东桥,疑似仙景。图中绿叶为桥上环绕的青籐,虽已深冬,盎然尤在。</h3> <h3>  图中背后的石拱桥为“柯桥”。</h3><div> 柯桥,位于融光桥西南侧,在运河交汇的急水弄北端,与永丰桥隔运河相望~形成最具特色的三桥四水景色。</div> <h3>  以前,南方剩饭多用矮酒坛形的竹编篮存放,干燥后粘在篮内的硬粒很难清洗,就用绳子吊在门口骑楼的廊柱上,浸泡在水中软化。一次,母亲叫我洗清饭篮,应答便将饭篮提出水面,竟捕到半篮大号鳑皮头鱼(类似扁鱼的小鱼种,约5、6公分长),当晚,家人大快朵颐,美餐一顿(那是在三年自然灾害期间噢)。</h3><h3>&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奇怪的是,如法炮制再去捕捉时,居然多数落空。也许,那时鱼儿也是饿极了,几乎一篮打尽。 </h3> <h3>  站立者背后的就是编者随父亲从杭州迁居绍兴柯桥的住所。</h3><h3> 门牌号码:永丰桥河沿14号。</h3><h3> 文革期间,在此收到一份电报,是兄长祖辉在北京串联,发来“在京见到毛主席,喜报全家共欢庆”的电文。</h3> <h3>  1990年11月4日(农历九月十八),编者父亲八十寿庆,父母及在绍子孙三代相聚绍兴府山饭店。</h3><div>&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是年,兄长祖辉50岁,侄俊20岁;父母及我们五姐妹、三兄弟十人,恰好伍百岁,既是巧合,也顺天意,堪称一绝!</div> <h3> 父亲八十寿庆时,在绍的几个孙辈们留影。 </h3> <h3>  1994年5月13日,编者兄弟三与父母在永丰桥河沿老屋留影。</h3> <h3>  1994年5月13日,编者的五姐妹与父母在永丰桥河沿14号留影。</h3><h3> 这也是父母在世时,与三子五女最后的合影。</h3> <h3>  典型的水乡骑楼。</h3><h3> 早年只有画家,摄影师及美术院学生在此逗留创作。</h3><h3> 直到腾空候拆时,人们才领悟到此处景象的珍贵。</h3> <h3>  记不清是哪年学会游泳的,反正是上学前吧。夏旱,门口的管墅直江水浅,当同伴们几乎都学会游泳时,也不顾母亲的反对,拿个小木盆助浮,双手扶抓前边沿,双脚胡乱蹬水,一个夏天过去,渐渐敢单放手,最后脱离木盆也学会啦。</h3> <h3>  摄影者背后,就是编者自幼乃至成人与同伴常聚,玩的地方。那时无公共休闲处,每到下班(连晚上)与休息天,从西官塘,船场头,下市头,老卫生院,方家汇头甚至上市头,东官塘赶过来的同伴,聚集汪姓邻居家中与临河骑楼下,或叙谈,或下棋,打牌……“上班”的还没离开,候补者早已准备顶岗,也有端着饭碗,边玩边吃,那情景呵……。</h3> <h3>  引凤桥,在原平梁石桥旧址改建,此处为管墅直江与沈家溇交汇的丁字河口,桥西面为沈家溇,桥北坡通往方家汇头,对岸即为竺家溇,溇底就是著名的竺家桥,南坡连水乡特色~骑楼,桥坡两侧皆为翻轩(避雨),……一幅天然的水乡民居画面,跃然眼前。此处也是编者幼年玩耍之处,遗憾的是,改建后的观感大不如前贴近自然。</h3><h3> 据传,建桥始伊,曾召得百鸟来会,独缺凤凰,故名引凤。</h3> <h3>  2017年元旦从永丰桥脚看西官塘下岸。</h3><h3> 早年,该廊坊第一家店面,是邻居李姓祖父开的糖坊,临运河放置的大缸中,盛放过半制品浆糖,常常有未清理的挂浆或脚头,又甜又粘,引得我们这些小孩不顾斥骂,踮脚凌空贴缸壁倒探缸内,用手指刮着添吃……这滋味,着实不亚于鲁迅笔下偷摘的豆香味。</h3><h3> 该糖坊子承父业,李姓,二个儿子继续经营,直到公私合营时并入酱品厂。</h3> <h3>  此处疑似西官塘粮管所门口,解粮的船只排队候征。</h3> <h3>  寺岔水道,左侧为四村(大寺居委会),右侧为汽配厂与陆家岸。</h3> <h3>  得胜桥(俗称浪桥头),位于上市头得胜殿头南,儿时过年,常去西侧殿内排队做年糕。</h3><h3> 现得胜殿(分桥坡西北与正北二处,图中过桥左右即是)已整体改为后福庵(从蔡家弄南门西侧搬至此处),不知当年二尊威严的门神作何感想?</h3> <h3>  浪桥(万安桥)。</h3><h3> 从得胜殿向南200多米,先到老街南端的罗茂源,出镇再向南500米处就是万安桥,矗立的为姚先烈绝倭纪念碑。</h3> <h3>   太平桥,从柯桥沿西官塘(古纤道)西去2000米。电影祝福曾取过景点。</h3> <h3>  捻河泥(将水底积淀的淤泥用三角形的网兜捞到船中,该淤泥肥力足,无污染)。</h3> <h3>  捞蕰草,清理漂浮在水面的杂(水)草与垃圾。</h3> <h3>  古纤道俗称官塘(驿道)或纤塘,官方所建为驿道,后随时代变迁渐渐以背纤牵引船只为主要作用,横穿绍兴景内运河。</h3> <h3>  柯桥历来是商贾云集之地。</h3><h3> 古镇集市,热闹非凡。柯桥三百支撑杆(船只)与诸暨枫桥一千条扁担(陆路)曾各领风骚多年。</h3><div> 水乡沿河二岸是最繁华的商业圈,0.9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竟有600多家店铺。</div> <h3>急水弄河岸早市,一条大白Can(铲)已称好,渔农的裂嘴笑影,不难看出卖了个满意价钱。</h3> <h3>  融光桥下,镇民们竞购农鲜。</h3> <h3>  下市头的屠宰场岸边,村民们手忙脚乱将生猪推拉上岸,它们最后的挣扎以及似乎懂得结果的哀嚎所带来恐怖场景,必定还会在二岸镇民的记忆中回荡。</h3> <h3> 熙熙攘攘的急水弄早市,其摩肩接踵的拥挤,没经历过,是不会有正切的体检的。</h3> <h3> 春节前由供销社统一卖鱼,居民凭每户人数领票子,然后分居委会排队买鱼,为了能挑大些与新鲜的胖头鱼,往往头天晚上在供销社水产部门外排队,一直到次日上班时候分号票按号顺买鱼。</h3> <h3>  红木桥,位在急水弄公济桥南,原先是红木做的,其与桥东宋家长弄堂很有渊源。</h3><h3> 据同事的老妈宋叶氏(今92岁,系宋家五少奶奶)讲:红木桥为龙身,桥西有龙舌嘴,龙身向东直至长弄堂底,再延小马路(笛扬路)向北至大沙滩头(新柯东桥南岸)为龙尾;日寇侵华时,将红木桥烧毁,长弄堂内二口水井泛涌红水,从此宋家败落。</h3><div><br></div> <h3>  上市头公路桥洞(实为立交桥)成为临时商铺。</h3> <h3>  老岳渡轻纺市场,(继公路洋桥头自然经济人市场与上市头陈家台门口沿岸政府指定市场后),拥有正色名号的轻纺专业市场(位于老岳渡北区块,寺岔西南,大操场原区委(季家台门)隔河南面,汽配厂以西,高家桥东北),也是轻纺市场的发迹地。该市场1987年整体迁入现中国轻纺城老区。</h3> <h3>  早年的布市</h3> <h3>  会稽山酒厂(师承东浦的云集酒坊,从云集酒厂到东风酒厂再到会稽山酒厂)位于古镇西南不远,享誉海内外。</h3> <h3>  修塘寺时期的柯桥中学。</h3> <h3>  图中小桥为柯中通往双梅乡的牛污桥。</h3> <h3>  从溜桥头向东看柯中。</h3> <h3>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发大水(水灾)时,王立荣老师拍的照片。编者读书时,向王老师求得并珍藏。</h3><div> 工字型教育楼约在上世纪五十年后期修建,曾听我哥(58届初中毕业后考入绍一中)说过,参加过义务劳动。</div> <h3>  从东官塘上岸船厂桥头看柯中(前面为围墙)。</h3> <h3>  文革后首届生留影工字教育大楼前,当年美媚,尔今何在?</h3> <h3>  同为豆寇年华的文革后首届生,在工字型教育大楼前留下青春靓影。</h3> <h3>  打上时代烙印的三忠于活动照。</h3> <h3>  二位编者敬重的柯中宣传队学长。</h3><div> 左立者传枫大哥参军后转业从政,右立者江婴大哥支疆后因病英年早逝。</div> <h3>  静悄悄的长弄堂向人们叙说那悠远的故事。</h3> <h3>  西官塘下岸原米厂与粮仓库间的石切墙长弄,从西官塘直通管墅方向的后畈头。 </h3> <h3>  新季家台门,为区公所所治。其东侧大操场曾建有篮球场,是当年放假回绍的大学生联队与市区等球队切磋的场所。编者上世纪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也多次在此汗洒球场。</h3> <h3>  上市头照样热闹过。</h3> <h3>  下市头直街</h3> <h3>  下市头直街,上小学的必经巷道。那时二边都是店面,有酱园,盛记金店,张记茶店,潘记铜匠店,王记典当行,许记杂货店,叶记中药铺,虞记烧饼店……,至今,一分一只的烤烧饼香,似乎仍能闻见。</h3><h3> 画面尽头手扶拖拉机处,系竺家桥遗址。为柯桥先民四姓(柯,竺,丘,沈)之一的标志性地点。(桥东侧的大道埭或为竺家大院)?</h3><h3> 当年竺家桥与西面的竺家溇,是水乡鱼市集散地,也是下市头乃至柯桥的商业中心。</h3> <h3>  沙翁墨宝,赫然篇上。</h3><h3> 笛扬楼位于大寺口急水弄旁,该地属供销社资产,从柯桥最大棉百批发部,惭惭改建为餐饮商旅场所。</h3> <h3>  寺岔别样楼房(老镇政府西侧)。</h3> <h3>  镇政府(老季家台门)后门,与六一幼儿园相邻。其北面为古融光寺旧址,融光寺与桥孰早孰迟未考,它火灾后不再重建。幼年曾在此处建造的乐乐大戏院看过戏剧,后改为柯桥剧院,电影院(其中一任院长赵延春,在严打时,因揽收同意放黄式录像做了枪下鬼,现在看来,或许罪不该死)。</h3> <h3>  融光寺遗址,建于宋代的融光寺(距今八九百年,网上可查)曾是江南名寺,其香火可与灵隐寺媲美,可惜早年四建四毁,于我辈无缘。解放后改建乐乐大戏院,后改建柯桥剧院,又改为柯桥电影院,最后改还柯桥剧院。</h3> <h3>  六一幼儿园,当年唯一的幼儿园,很遗憾,编者未能就读。因出身成份,连小学的前几年,也是在居委会所在地,桌不桌、櫈非櫈破旧房子中度过。</h3> <h3>  老卫生院院址</h3> <h3>  坐落在方家汇头的单家台门。</h3><h3> 当年志愿军从朝鲜停战后回国休整,二十军117团驻防古镇。团部住镇工会,团长姓陈与夫人住在方家台门内。老卫生院等很多地方住了部队,编者儿时也常去那里玩,多次被军人抱到战马上逗着玩,也享受了部队大锅饭盛起后的锅巴。</h3> <h3>  柯桥第一幢新公房,位于西官塘上岸西侧,区公所北,距新桥头不远,编者姐夫有幸首住。</h3> <h3>  位于沈家溇的沈家台门,沈家也是柯桥四姓先民之一(柯,竺,丘,沈),其西边的马家台门已面目全非。台门内外也是编者幼年常常去的地方。</h3> <h3>  柯小,编者曾在此房楼上度过小学五、六年级。(因已在拆,编者爬上瓦砾堆用手机拍的,视野欠佳)。</h3> <h3>  原柯小低年段内的蒋家花园</h3> <h3>  镇工会(张家台门)后门,仍有人未腾空。</h3><h3> 张家台门(镇工会),位于西官塘下岸,后门为沈家溇。以前系文体活动中心,放过电影、做过剧院、多次举办乒乓球比赛和文艺会演、工会图书馆藏书量大,读者多,阅览室对外开放。</h3><h3> 该台门故主系陶姓邻居母亲娘张家,曾听她亲口讲过:她小时吃饭得三人伺候,一人抱,一人喂,另一人哄;她幼年时,家中曾遭饥民袭击,因房屋坚固,水粮充足,最终化险为夷。</h3> <h3>  西官塘下岸狮子弄(从里向外拍的)</h3> <h3>  十间头,位镇工会西侧,或是张家台门西廂平房。</h3> <h3>  西官塘下岸牛奶弄,儿时晚饭后与同伴玩躲偷伴(士兵捉强盗)时,曾多次用手脚支撑到爬升,躲过玩伴的追踪。</h3><h3> 五十年代,邻里的小孩们就玩劈洋纸,劈纸三角形,玩纸牌,下军棋,下象棋,下西瓜棋,打弹子,甚至比赛扔石头,用碎瓦片噼水稳(纹)。更多的,是在晚上组队玩士兵捉强盗(捉迷藏),常常是晚饭还没嚥下,就听到约玩的口哨声次起彼伏,不一会儿,大家就聚在小翻轩下分组玩开,一直玩到大人着急地呼叫或骂声连连时才罢休。</h3> <h3>  柯桥新街,农业银行曾是最大的银行。</h3><h3> 图片中右侧稍南为茅家弄,再南为著名的宋家长弄堂以及上市头后街(当年派出所,邮电局,供销社理事会均在此处)。</h3> <h3>  公济桥(横跨急水弄,位寺桥南,红木桥北,文革改名工农桥),桥脚北角,集商曾开过当年唯一的夜店:日夜服务部。</h3> <h3>  龙舌嘴,位于寺岔南与急水弄间,因地形似舌头得名,河流沿南在104国道处左转与急水弄而成。</h3> <h3>  寺岔陆家岸</h3> <h3>  为待拆处安全,水上巡逻也出动。</h3> <h3>  夕阳渐下,晚霞欲起。</h3><h3> 永恒记忆,柯桥老街!<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