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泽在天边

如歌的行板

<h3>忘不了,故乡。</h3><h3>利泽在天边,利泽在眼前,利泽在心间。</h3> <p class="ql-block">写作感言</p><p class="ql-block">陈静 陈俊瑜</p><p class="ql-block">尽管追求钱财的人滚滚滔滔,我们依然是那羡慕着蓝天想飞的人。我们的翅膀也许不够有力,不能“背负青天”,翅膀上也许积着冷漠与蔑视的霜雪,但我们依然想飞。</p><p class="ql-block">志摩说“飞到天空去浮着,看地球这弹丸在太空里滚着,从陆地到海,从海再回到陆地。凌空去看一个明白——这才是做人的趣味,做人的权威,做人的交代。”而我们,只想自由快乐地飞翔着,歌唱着,像那小小的云雀。</p><p class="ql-block">其实我们无意作异数。异数的孤寂是难耐的。“纯粹,偏执,不会和世界打成一片,不会其乐融融。”我们不是这样与众不同的异数。我们渴望拥有内心的澄澈。我们的心里的月亮发着皎洁明媚的光。我们于空中楼阁中种花绣花写字,再把红尘中的苦乐酸甜烧炼成琉璃。那些透明如泪的琥珀色琉璃,吟着我们脉搏的声音。我们像一对并翅鸟飞翔在天空。我们爱着这个世界的温暖阳光和阳光下欢跳的云朵,爱飞翔所仰视的无垠天宇和俯视的美丽星球;夜晚的时候,星光迷离,我们的飞翔不会止息,那宁静如墨的大海上有海鸟与我们为伴,那山尖上的树把最美的涛声送给我们解乏;而最美的月夜,亮晶晶的雪山展开他们的裙裾跳舞,那醉人的舞姿只有飞翔者能看到,那宁静荷池里睡莲们悄悄说的情话,也是送给我们飞翔者的。飞啊,飞,飞翔着的生命是不凝固的,飞翔着的生命接近燃烧,飞翔着的生命比梦更美更真。</p><p class="ql-block">我们依然想飞。在多数人都靠岸,把自己停泊在灯红酒绿的世界时,我们依然想飞,以浪漫的姿态翩翩于无遮拦的天空。</p><p class="ql-block">在写《利泽在天边》的时候,我们没有想到利泽曾经发生的与可能的发生的事会给读到它的人以多大的情感上的冲击,我们只是作为故乡的儿女,有感于故乡多年的养育,我们应该写下蕴藏心中多年的感激,我们有责任让这片土地留存在人们的记忆之中。这项工作,也许有很多从这里走出的人曾经尝试去做却半途而废,或劳而无功。庆幸我们终于坚持了下来,并把它作为一份微薄的礼物献给生养我们的故乡。这部书稿,它就像我们孕育的一个孩子,经历十月的怀胎而得以出世,只不过,我们真正投入的时间不是十月,而是断断续续耗了十年。</p> <p class="ql-block">在美丽的嘉陵江边,有个叫利泽的小镇。 </p><p class="ql-block">当怀旧情绪笼罩全民时,我的小说集《利泽在天边》恰恰应景了。七八十年代风格的小镇,浓郁的乡土气息。 元旦节我用同学照的五十张照片作了题为《利泽在天边》的美篇,到今天已经几万人阅读了。人杰地灵的风水宝地走出了无数能人。散在各地的利泽人真的很怀念老街老树老乡亲。</p><p class="ql-block">美篇完成后很多人留言,一并感谢!我们的利泽是永远的乡愁,也是永远的梦。</p> <h3><br></h3><h3>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四十载不离不弃,割舍不断的故乡情结。十年呕心沥血的小说《利泽在天边》已由中国华侨出版社出版。该书以一个小女孩的视角再现了上个世纪70年代嘉陵江边美丽的合川边城——利泽淳朴的民风和生活在这里的善良、朴实、多情的人民。描写细腻,抒情性强,是本土产生的第一部以小说体裁反映故乡人生活的作品。利泽因此不完全是地理意义上的利泽,也是人们心中的利泽。</h3><h3><br></h3> <h3>离不开的利泽,永远的乡情。逢场的热闹化解了雨天的寒冷。</h3> <h3>穿过我们小学原来的操场和校门口,穿过场口的黄桷树,穿过通往虾子坂的路口,必然经过这个窑货园子。那里留着我们小时候的记忆。</h3> <h3>我们的老师在激动的说着学校的变化。昔日的学校,如今变成了菜地。小学的旧教室早就拆掉了,初中的教室已荒废得不成样子。</h3> <h3>站在这一片绿中,心里只有两个字:苍凉。</h3> <h3>都来吧,为我们的过去,完成一道注目礼。</h3> <h3>我们初82级集中班的师生在教室外留影缅怀逝去的岁月。</h3> <h3>最早的学校大门。</h3> <h3>这里曾是我们读小学时的乐园。</h3> <h3>再也听不到教室里的琅琅书声</h3> <h3>那时候,这教室很气派的。当农村孩子还在石桌石凳茅屋瓦房上课时,我们坐在宽敞明亮的楼房里,木课桌木凳子还泛着木香。</h3> <h3>教师的宿舍。</h3> <h3>它依然站着,等待着我们。那教室里放飞的是希望,守巢的人也走了,只剩它空自伤心。</h3> <h3>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昨天的欢乐吗?</h3> <h3>小雨中,一切归于沉寂。</h3> <h3>还是一片伤心绿。</h3> <h3>看最后这间房,我记得老师年轻的样子。</h3> <h3>小心爬上去,别碰到旧时记忆,匆匆那年……</h3> <h3>绿藤俨然主人。</h3> <h3>有人记得当年在这里背书。</h3> <h3>充满希望的绿的世界,已不属于我们。</h3><h3><br></h3><h3>邓世芬同学说“学校的内容太少了,还要大力增加,集中班是利泽的荣誉和骄傲,应是重点内容”可我心里只有沧桑。</h3><h3>感恩我们的老师,他们固守清贫却高尚无私。怀念恩师任光荣,还有我的大舅舅王绍康。</h3><h3>从利泽完小这棵绿色的大树飞出去的无数小鸟们永远记得它。</h3> <h3>肉摊一如既往,凸现了利泽的殷实。在搬迁了的众多老镇中,只有利泽,依然繁荣。</h3> <p class="ql-block">即使不认识的乡亲,也要点头致意。我亲爱的利泽人。</p> <h3>雨中的集市,清新美好。那些新鲜蔬菜,饱含乡亲的勤劳朴实。</h3> <h3>供销社的布匹门市、百货门市,曾经的记忆鲜明生动。</h3> <h3>老乡,你早!辛苦了!</h3> <h3>酒店里该是本镇自酿的利泽老白干吧?醇厚香浓。</h3> <h3>居委会的牌子,以前可没有。</h3> <h3>喝喝茶,聊聊天,这日子就这样慢悠悠的过吧!</h3> <h3>杂货铺牵连着每一家,烟火人家,生生不息。</h3> <h3>大妹说,喂,拿相机的,别照。大姐却淡定的打自己的毛衣。对不起,打扰了。乡里乡亲的,请原谅。</h3> <h3>这水亮亮的街面曾写满我们的欢乐。现在,它反射着我们的乡愁。</h3> <h3>叶子烟,过瘾。</h3> <h3>我同学把相机交给我,对老大爷说:让我也来抽一口。看他的样子,满地道的。</h3><h3>他只是怀想他爷爷抽烟的样子吧?</h3> <h3>烟味里还有别的味儿吧?那是浓浓的乡愁滋味。</h3> <h3>菜挑子已变得轻悠悠的,老人家脸上是满足的笑容。</h3> <h3>好可爱的笑。</h3> <h3>一条凳子上坐着,这份乡情多美,岁月静好的样子就这样。</h3> <h3>补鞋摊的主人呢?到哪里遛达去了?摆龙门阵去了?</h3> <h3>高粱扫把,见得少吧?</h3> <h3>这小东西蒸饭香!</h3> <h3>干货摊弄得好喜气。可老太太要把调皮的孙孙抱回家。</h3> <h3>这老屋,这老蔑片墙,站在屋前的男人很得意,可女人羞羞的。</h3> <h3>水灵灵的老街。</h3> <h3>不是尿巷子好不好?这是区公所的巷子,我小时候玩过的地方。</h3> <h3>老同学,留守这里可好?记得到城头打电话哈。</h3><h3>左边是曾卫东,右边是唐立。你记得吗?</h3> <h3>包皮蛋的人不多了,但是这场生意还勉强。</h3> <h3>铁器铺的熟人。空背篓寄一下可以啥,可以,问啥子嘛,自己去放,记倒来拿哟。</h3> <h3>探头进店看一看,没有昨日的影子了。</h3> <h3>打开的门里有利泽人的故事。</h3> <h3>打了几十年衣服了,脚不踩两下不舒服。</h3> <h3>粑粑的香直穿透几十年的时光。只是少了粑粑中心那颗朱砂痣。</h3> <h3>老乡,你好。</h3> <h3>回头看看你们这些从虾子坂跳出去的小虾子,还记得倒回来看看老街坊哈。</h3> <h3>这才是著名的尿巷子。通往美丽的溪沟。</h3> <h3>这个人好像为我家担水的高牛儿。</h3><h3>我小时候享受过的井水的甘甜就来自他那宽厚的双肩。他笑得那么憨厚可爱。可是,我听说他已经死了,唉,好可惜。不过,我还是要说,谢谢您,高牛儿。</h3> <h3>买菜秧就是买绿色的希望。</h3> <h3>这老食店的格局一点没变。无数回忆穿过。</h3> <h3>诱人的豆花儿,全靠这小碟儿里的调合喷喷香。</h3> <h3>摆摊,吹牛,两不误。</h3> <h3>这里的泡菜坛子就这样放,不怕雨淋。</h3> <h3>我在利泽走着,心暖暖的。利泽人知道我写的《利泽在天边》。</h3><h3>我同学付世成说:"粑粑摊是十一村的元解匠,修理铺也十一村的李发昆,十村刘学华,铁厂的杨中民,还有十一村四队的人,还有一个是十一村刘明全(教我开车车)和李飞鱼。"</h3> <h3>白眉毛的老爷爷,今年高寿?</h3> <h3>买肉灌香肠啊?儿子要回来过年啊?好,好,好!</h3> <h3>赶场嘛,啥子还没买呢?想不起来了。等明场再来。</h3> <h3>好安逸的肉摊,新鲜,实在。</h3> <h3>日子安静如水,利泽何曾老去?电器修理铺,我小时候经常光顾。我们缠过的变压器到哪里去了?还有我们玩过的旧黑胶唱片呢?</h3> <h3>今年买肉的多,做香肠腊肉的时节到了。</h3> <h3>旧日历翻到底了,新的日历在这里开启。</h3><h3>再见,我的利泽老街。</h3> <h3><br></h3><h3>《利泽在天边》叙说的是上个世纪70年代的一些怀旧故事,有细腻的人文风情和美丽的江边风景。独特的两性人程子谋的爱情悲喜剧,正如那“思凡”的悠悠唱段;让人感伤的“断桥”故事,是田妹和铁匠用青春和生命演绎的;而荆园与樱子之间则是充满地方色彩的“山楂树之恋”;断断续续连接着一个大家族故事的是身份特殊的玉露,她的爱恨情仇化为了天边的晚霞。所有的故事都与川剧的片段有着联系,读故事也当是看戏。</h3><h3><br></h3><h3>《利泽在天边》还有一些,合川瑞山西路智通书屋有售。</h3><h3>签名书直接联系如歌的行板。谢谢大家。</h3><h3>QQ414447986</h3> <h3>最后感谢提供照片的姜光建先生。</h3> <h3>题《家电维修》图</h3><h3>王功平</h3><h3>坐爱小摊灯光照,</h3><h3>手脑并用眼力好。</h3><h3>细细捉摸慢摆弄,</h3><h3>送走日月心不老。</h3> <h3>旧屋旧街没旧愁, 劈柴挑水惹谁羞? 须长发短该修面, 坐等小康到犁头。</h3><h3> 七绝,酬众诗友为利泽老街照片题诗。张安云</h3><h3>注:利泽原名犁头溪。</h3><h3> 《题修面图》</h3><h3> 作者 秦洪志(凤山一棵松)</h3><h3> 2018年4月23日</h3><h3><br /></h3><h3> 老哥修面很实惠,熟客照顾不嫌贵。</h3><h3> 刀快手轻心舒坦,地摊艺人有品位。</h3><h3><br /></h3><h3>《题修面》</h3><h3>文/张发胜</h3><h3>巧手轻施顶上功,</h3><h3>修出一抹落阳红。</h3><h3>谁言老树何须美,</h3><h3>剪掉枯枝乃劲松。</h3> <h3> 《题劈柴图》</h3><h3>作者 秦洪志(凤山一棵松)</h3><h3>2018年4月23日</h3><h3> <br /></h3><h3>相濡以沫几十载,风雨人生秀真爱。</h3><h3>老街清静行人少,夫掌斧子妻劈柴。</h3><h3><br /></h3><h3>《题劈柴》</h3><h3>张发胜</h3><h3>风霜催地老,</h3><h3>翁妪共操劳。</h3><h3>默契一生度,</h3><h3>劈柴不用刀。</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