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童年小伙伴

草盈盈

<h3><font color="#010101"> 童年的伙伴中最令我难忘的,是老爸的好友柏洪彬伯伯家的子女们。我们两家无论是在御史廊2号楼,还是马标6号楼都毗邻而居,两家的孩子们亲密无间,视同兄弟姐妹。<br> 记得1958到1961年住御史廊时,在老爸的引见下认识了邻门的小朋友柏丽莎,我俩一见如故。丽莎和蔼可亲象个小姐姐样子,自那时起我就学会了串门子,你来我往全当去自家。 <br> 下面这两张照片正是两家友谊的象征,而我则是中间的穿线人😊。不是吗?两家都有我呢。</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曹家合影。这是在御史廊二号楼东头的路边上照的。仔细看后面还能看到汽车连的竹篱笆墙。</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柏家合影。不好意思,那时八一还小,搞不清自己是谁家的孩子,非要一起凑热闹,叫都叫不走。😜😊</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前两天,当分别50多年的两家兄妹在老同学史国洪的牵线下再度聚拢一起时,大家高兴的心情无以言表,虽然几十年中有过书信和电话往来,但怎能同微信相比!当我把保存了多年的两家老照片发给丽莎兄妹时,有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无不睹照思人!</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柏家有三个男孩一个女孩,而曹家有三个女孩一个男孩。于是,我家老阿姨就开起玩笑,一见到柏丽莎来玩,就让她叫我爸妈“老公公好!老婆婆好!” 丽莎是个懂礼貌的孩子,于是就按老阿姨教的向我爸妈问好,把我爸妈笑得合不拢嘴,那个高兴!就这样,近邻数年间(直到1964年柏伯伯家搬去北京、云南后是郑州),我爸都没破了这个规矩。而且他还有所“创新”,丽莎问完公婆好后,让我要问候“大嫂子好!” 丽莎还要接着回问“小姑子好!” 对这一套繁文缛节,我俩稀里糊涂地叫了好多年也不懂其中“奥妙”,只当作是礼貌的问候。哈哈哈哈,现在回忆起来,我们真是傻的可爱,逗得大人们开心哪!😃</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以下正是“大嫂子”(右)“小姑子”(左)。照片中的我脚上蹬着靴子,身上穿着纱裙,分明是烈日炎炎,不知为啥非要如此打扮?直到50年后的今天仔细端详了丽莎家的合影才恍然大悟,原来小胖哥脚上穿着防水靴,傻傻的我是不合适宜地当模仿秀。☺😜</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不过,虽说长辈们逗乐,我们子一辈却真的是打成一片,玩得乐不可支。一到玩过家家,我哥(曹平,宇花66届)就和丽莎搭一家,把我甩在一边,好在丽莎二哥即那个调皮蛋小胖(粤江,宇花65届)和我搭档,也玩得其乐融融。男孩子能老老实实陪女孩儿玩过家家那真是难得,通常是我们跟在他们后面,不是去马标幼儿园旁边逗笼子里的猴子,就是拎个铁罐头盒去炮标看火焰喷射器训练等着捡剩油点火玩,或者去小花园钓鱼、摸虾……。对这些脏兮兮的玩法,我从心里却有点逆反。<br> 说起男孩子的调皮那是天生的,不用教。先说我哥吧。有一次,他和一伙小朋友出去玩,结果翻墙时把自己挂在了六系大院的竹篱笆墙上,别的小孩一哄而散溜回家吃午饭去了,他只好干嚎,希望有人救他。后来赶上大人们中午下班,被一位叔叔认出骑车告诉了我爸,他才得以解救。每当说起小时候的糗事,逗得我们哈哈大笑,有次我不禁问起那些一哄而散“不仗义”的伙伴都有谁,他想了想说,可能就是李保家他们吧(我心想原来是发小李建新的哥哥)。<br> 还有一次,我4岁在御史廊住的那年夏日的一个周日正午,大人们都在午睡,四周静悄悄,我哥不睡午觉拉着我到楼下玩自行车。他把食指放在一辆自行车的链条上,让我转动脚蹬子,由他表演一个特技。这真令我吃惊,从小父母就告知小孩的手脚不能伸到自行车轮子里,很危险。我问这样不会夹住手吗?他很肯定地说不会,你转吧。看他那么自信,于是我就顺从地转脚蹬,刚启动,只见他的手指随着链条转动被卷进齿轮中间卡死。见状我大惊失色,未等回过神,就听耳边突然爆发巨响“哇!……”,听见他嚎啕大哭,吓得我松开脚蹬“哇!哇!”哭得比他还响。一时间,安静的午休被打断了,全门洞的叔叔阿姨们都被吵醒冲下楼,以为出了十分了得的大事。一看是小孩子淘气把手指夹在齿轮里,赶紧问是谁家的车,最后还是老妈找来她的车钥匙才把我哥的食指倒了出来。看着他那被夹得黑漆漆的手指头还在,我才停止了哭声(还以为手指头被我夹掉)。事后听大人们说,好在是夹在我妈的双闸车轮里,要是夹在我爸的倒闸车轮里,还得倒一圈才能拿出手指来。不过,我哥后来说,手指放在倒闸车链条上才能表演出特技。究竟是否如此,长大以后他自己转脚蹬成功地给我们展示了一次。现在想来,原理就是脚蹬正转时手指按在链条上不会被卷进齿轮,若是倒转手指就会随链条被卷。可是当时我们不懂这个原理,照葫芦画瓢,结果就悲催了。</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大胖和小胖1964年离开军院前在中山陵留影。</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再说小胖哥吧,他自称军院内任何角落都曾留下过他儿时的足迹。小胖小时候是出了名的捣蛋鬼,钓鱼、摸虾、捉知了、爬树掏鸟蛋、甚至偷鸡蛋……;有门不走,从三层楼外顺着排水管滑下楼,至今腿上和头上还留着伤疤;路过制冰厂看工人制冰,就会随手敲打几个小冰块当“马头牌”冰棒吃,这个牌子的冰棒是他的最爱。有一次,小胖在军院的室内游泳池里狂奔摔倒,脑袋正好磕在泳池的拐角上,顿时鲜血直流去卫生所缝了几针。不过,他很勇敢,没有哭😢,体现出皮实孩子的特点。<br> 说起钓鱼摸虾,小胖说他夏天中午根本不睡午觉,有一次跑到小花园摸虾,偶见水塘边有一条用绳线拴着的鱼(不知是哪位叔叔钓后栓在那里的),他没想那么多,拎着鱼就回家了。他妈妈还以为是他钓的,晚上就做成一道菜吃了。再说偷鸡蛋,连小胖自己也记不清是谁家养的鸡了,只记得这家有俩个双胞胎姐妹,她们家在马标幼儿园后面的平房,家父是军院某部门的领导。因为他不睡午觉,中午就到处玩耍,转到这家的后院发现养了不少鸡,有几只母鸡在下蛋,也有的在孵蛋,出于好奇,他掏了几个蛋拿回家,从此连续几天去偷鸡蛋,回家后找了一个纸盒垫上棉花,把鸡蛋放进去,以为这样就能孵出小鸡。结果偷来的鸡蛋被他妈妈发现,把他好好地训斥了一番。小胖现在回忆起这件趣事还乐滋滋滴。当得知这家主人是谁时,他郑重地说:“50多年后要向王家致歉并声明,鸡蛋偷来不是吃的,是为了证明能不能孵出小鸡。”哈哈,真是童心不泯。☺☺<br> 再说大胖哥(湘江、宇花63届)。和小胖正相反,大胖要沉稳、忠厚、懂事的多,他性格内向,不淘气,到丽莎家玩时总看到他在看书,是班上名列前茅的好学生。他不仅是三道杠大队长(学习班长),还是老宇花鼓旗队队员。每次过全校少先队队日,走在队列最前面旗鼓队的打大鼓手就是柏湘江。老神气啦!小学毕业时,他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南京九中。<br> 回忆起在军院阳光灿烂的时光,湘江哥说,起先他家住御史廊6号楼,楼前栽有许多木桩,上面拉着粗铁丝专门晾晒衣被。一到晚上,这里就成为玩捉迷藏的地方,孩子们在木桩间你躲我藏,你跑我追,全然不顾铁丝的高低,结果被铁丝勒住脖子摔个仰面八叉时有发生,但小孩不知轻重爬起来照玩。他还记得御史廊2号楼后面1号楼前面的地段是发小们经常玩打沙包、攻城、跳房、斗老根、打弹球、拍洋牌、踢毽子的地方,这些玩耍游戏现在回想起来都非常怀念。 <br> 当时军院的北门叫太平门,门外有座小红山(也叫九华山),他时常约上三五好友去爬山,玩得高兴时伙伴们一路狂奔号叫着冲下山。现在,湘江很想找到在御史廊6号楼曾和他朝夕相处的玩伴邓凯、敖德昌、张东晋、张苏宁,说这是他到军院后最先认识的发小。<br> 湘江和粤江性格不同,前者内向、后者外向,但是兄弟俩有一点相同,就是都爱好体育运动。他们都参加了宇花学校足球队,湘江是高年级球队,粤江是低年级球队。引以为傲的是,他们曾代表学校穿着宇花小学足球队球衣、坐上美式大卡车到五台山体育场参加此赛,取得了不少好成绩。</font></h3> <h3>柏家孩子们1963年合影。</h3> <h3>曹家孩子们1965年合影。</h3> <h3>曹家1969年合影。</h3> <h3><font color="#010101"> 柏家1969年合影。</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自从1964年柏洪彬伯伯一家离开军院到郑州后,开始两家曾有书信往来。“文革”后,随着孩子们陆续当兵两家的联系就少了,但孩子们相互之间都珍藏着当兵的纪念照片。 </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1970年元旦送丽莎当兵合影。</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历经逾半个世纪的漫长分离,直至2016年12月底的前不久在微信上聚首,我们才发现彼此的容貌均已发生很大变化。尽管如此,仍能从熟悉的笑容里找到儿时的影子。我们相约,2017年一定要在北京、河南再聚首。在探望双方年事已高的老母亲的同时,圆兄妹们欢聚一堂之梦!<br> 兄妹们都由衷启盼梦想成真的那一天早日到来!🌷🌻🌸🙏<br> <br> (感谢两家兄妹们提供素材和照片)</font></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