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style="text-align: left;"><br></h3><h3 style="text-align: left;"> 常听人说有这么一句话:人到中年三大幸事,升官,发财,死老婆。虽说这话损了点,但在这现今的社会上还是真有这样的人。 </h3><h3 style="text-align: left;"></h3><h3><br></h3> 贾科和吴局自小是光腚娃娃,两个人是从一个巷子口里走出来的,那时的贾科比吴局可气派多了,论家庭,贾家是世代的书香门第,论长相,贾科是一表人才,论工作能力和职位,一直到十年以前,贾科都在吴局之上。<h3><br></h3> <h3><br></h3><h3> 但自从吴局出国镀了金以后,回来以后是扶摇直上,几年的光景就成了贾科的直属领导,虽然贾科表面没有什么,但心里总觉得不太舒服,碍着多年的交情和上下级的关系,二人还是称兄道弟的,这吴局也不把他当外人,啥事都喜欢和他商量,有时就连自己生活中的一些隐私也向这个部下讨讨主意,而贾科也是尽自己所能帮他出点什么小的“阴谋诡计”,当把“狗头军师”。外人看来,他们不光是很好的上下级,还是一对异姓的手足呢,机关里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很“铁”。 </h3><h3><br></h3> <h3><br></h3><h3><h3> 这不,吴局今天又找贾科喝酒了,不知道又有什么难事儿了,让我们去听听。</h3> 饭店的单间里,吴局正借着酒劲儿向贾科述说着自己的烦恼。 </h3><h3></h3><h3><br></h3> “老贾啊,我的事儿从不瞒你,我这个人没啥爱好,就是‘多情’了点儿,丽丽的事儿你也知道,前几年一直挺安分的,可最近不知道听了谁的怂恿,哭着闹着和我要名份,非要我离婚娶她不可,你说这是可能的事吗?虽然我和那个黄脸婆早就没有了感情,但也不可能离婚另娶啊,那样的话我的仕途可就走到的尽头,可不这样做丽丽也不答应我啊,我现在是左右为难,你说,我该咋办?” <h3><br></h3> <h3><br></h3><h3> 吴局在贾科面前倒是很坦诚,有啥说啥,毫不忌讳,这个丽丽是吴局家外的“花”,对于这个贾科早有耳闻,他也知道这样的“桃花运”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得了的, </h3><h3></h3><h3><br></h3> “这个…… 这个……,不能再劝劝丽丽吗?或者给她点儿物质上的补偿?”老实说,他也没经历过这个,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 <h3></h3><h3><br></h3> “废话,如果她听得进劝我还用找你出主意吗?她要的不是钱,是名份,是那纸婚约,是第一夫人的位置,”吴局有些无奈。 <h3></h3><h3><br></h3> “可是……你如果真的娶了她,那可就犯了重婚罪,这个你不会不知道吧。”贾科提醒道。<h3> </h3> <h3><br></h3><h3> “当然不能同时娶两个,但如果那个黄脸婆没有了,我再另娶就不犯法了吧?”贾科望着吴局那双诡秘的眼睛,感觉他的话里有话。 </h3><h3></h3><h3><br></h3> “什么意思?”他那双绿豆眼里也泛起了疑问的光。 “老贾啊,你舅舅不是咱们这儿有名的画家吗?求他帮我画一副画好吗?我也知道,想求他墨宝的人太多,不太容易,所以我才找你帮忙嘛。” <div><br><h3></h3> 贾科心里在想,不会是吴局对绘画产生兴趣了吧,他想不通这绘画和丽丽有什么关系?他还是有点犯疑。 <h3></h3><h3><br></h3> “想要我舅舅的画啊,这个好说,改天我去和舅舅说,让他专门给您画一幅。”对于这个要求,贾科还是有把握办到的。 <h3><br></h3></div> <h3><br></h3><h3> “那就好,不过,我有个要求,要照着这个样子画。”说罢,吴局从上衣的里怀兜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到了餐桌上。 </h3><h3></h3><h3><br></h3> 贾科拿起了照片,“这不是嫂子的照片吗?怎么,想给嫂子画像?”贾科手拿着吴夫人的照片,一头雾水。<h3></h3><h3><br></h3> “老贾啊,我实话和你说了吧,你听说过古代有种巫术,想诅咒某个人,扎上个小人儿,写上对方的名字,然后把针扎到这个小人儿的身上,一段时间以后,这个被诅咒的人就会暴病身亡,我最近又听说一个办法,那就是往你要诅咒人的画像上钉图钉,那个被钉的人……嘿嘿。”吴局说到这里,“嘿嘿”地冷笑了两声。 <h3></h3><h3><br></h3> “你是想把嫂子钉在……”贾科有些明白了,一股寒气自脊梁背后升起,他有点儿不寒而栗。 <h3><br></h3> <h3><br></h3><h3> “但这灵吗?”尽管这样,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h3><h3></h3><h3><br></h3> “信则灵,我也知道这招儿狠了点,有点儿缺德,但我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它关系到我的前途和命运,我能不急吗?兄弟,这事儿就拜托给你了,事成之后我会重谢你的,对了,这次的人事变动你可是很有希望坐在我的这个位子上的,你要努力哦。另外还有关键的一点,这事只能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h3><br></h3><h3> 说罢,他拍了拍贾科的肩膀,没等他回话,就自顾起身离开了饭店,留下了贾科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h3><h3><br></h3> <h3><br></h3><h3> 就在吴局的那幅画还没有出炉的空挡儿,他突然被派往国外考察学习,虽然时间只有一个月,但对吴局来说却是度日如年,他无时无刻地不在想他的那副画,想他的“闲妻”……</h3><h3><br></h3><h3> 回国之前,他特意给贾科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画像的进展情况,贾科说:画像早已画好,正安静地躺在他办公室的卷柜里呢。听了这话,吴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到了肚子里,他仿佛感到了丽丽投过来的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儿,那温柔甜美的微笑,还有那令他亲不够爱不够的漂亮脸蛋。 </h3><h3><br></h3><h3> 为了让自己的计划早日付诸于行动,吴局是顾不上旅途的辛苦,下得飞机,做上汽车,直奔单位而来。</h3><h3><br></h3><div><br></div> <h3><br></h3><h3> 他先到自己的办公室打了个转儿,然后就向贾科的办公室走来,推开贾科办公室的门,室内空无一人,隔壁会计室的人说,贾科去参加一个什么庆典去了,走的匆忙,连办公室都没有来得急锁,可能还要过一会儿回来。 </h3><h3><br></h3><div> 可这吴局心里早就急得跟猴挠心一样,哪里还能等上那么一大阵子,他要早点目睹一下自己的老婆在名画家笔下的样子。</div><div><br></div><div> 他来到卷柜前,手拉柜门,只听“哗啦”一声,随着老婆的那幅画像出来的还有一些书籍和杂志,“稀里哗啦”过后,它们全部散落到了吴局的脚下,在一本杂志的中间飘出了另一幅画像,他弯腰拣起,那是一幅吴局自己的画像,只不过画像里的他,脸上和身上都钉满了图钉……</div><div><br></div> <h3> </h3><h3><h3> 【作者简介】</h3> 童话(春天的童话)生于北方,现居成都,喜读书,写作,书法,绘画,戏曲,更喜风光月霁,清新俊逸,于白驹过隙,流年似水之日,轻划兰舟,与你相逢在人生渡口,惟愿静谧世界,兀自风雅。</h3><h3></h3><h3><br></h3><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一只秃笔写春秋,</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几张破纸抒豪情,</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千滴残墨铺锦绣,</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百转柔情梦成真。</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为春天播种梦想,</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让童话挂满图腾。</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