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每个人呱呱坠地,本能地寻找母亲的乳头,吸吮母亲的乳汁,会依偎在母亲温暖的胸膛,那是出于人性的本能。</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长大了懂得知恩图报,懂得孝敬父母,那是后天家庭、社会影响的结果。记得五岁时我们住在乡下,社会物价飞涨,父亲在城里做事,不能按时寄钱回家,卖糖的从家门经过,邻家的小孩买糖吃,妈妈说:“等你爸爸寄钱来买糖。”再有卖糖的走过,就乖巧地说“等爸爸寄钱来再买。”其实父亲寄来的钱只能买些口粮,买些玉米粉(玉米粉)糊口。一天,母亲在锅里蒸了一碗玉米糊糊让我去端,我端了那碗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糊糊,看看母亲和姐姐说:“你们吃了吗?”她们说:“我们吃了,你吃吧。”我看看整整一碗没有动过的糊糊,说:“我不信,你们没吃过,你们不吃,我也不吃。”这件事,母亲一直记着,夸我懂事,孝顺。原来这是母亲故意试探我,老人信奉“三岁看到老”,看我是不是光顾自己,是不是有孝心。那时的我倒不是知道母亲设的局,也是真情流露。</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那时小姨妈在工厂打工,无法照顾表妹,表妹就和我们一起在家乡,她也学我的样子。我五岁那年我们一起从家乡到上海,我们家房子小,表妹就到大姨妈家生活。</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我是在上海念的书,那时,父母亲忙于生计,很少顾及我。在我的记忆里,他们只管我吃饭,穿衣,从来没有辅导我学习,一直到我中学毕业。我小时候跟其他孩子一样无忧无虑,喜欢唱歌,喜欢玩。五年级时,全班合唱没人指挥,老师看我乐感还可以,延长三拍、四拍我能按节拍延长,让我担任全班的指挥,还让我上台演讲,现在想来,这可能属于所谓天性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那时的社会风气真好,除四害,搞卫生,只要政府有号召家家户户齐上阵,谁也不甘落后。社会氛围以劳动为荣,剥削可耻。那一年我被评为学校优秀儿童,学校请我们到二楼,我走在头里,看到桌上摆放着糖果、水果,站在门口硬是不肯进去,校长问:“为什么不进去?”我稚嫩地说:“我们没有劳动,不能不劳而获。”那也是真情流露,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幼稚好笑。</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上中学了成了少年,也是懵懵懂懂,同学之间以兄弟姐妹相称,高年级的称我为弟弟,比我小的女生,我称她为妹妹,没有什么杂念。我偏长文科,喜欢看中外名著,红楼梦、水浒、三国演义、莫里哀的吝啬鬼、雨果的悲惨世界、巴尔扎克的高老头 、契诃夫的钦差大臣 ,我尤其喜欢英国作家莎士比亚的喜剧,如威尼斯商人、第十二夜等。这些书就是在中学里阅读的。有时写点诗歌,短文,老师让我担任了语文课代表,还在课上读我的作文。初中毕业留在原校上高中,在一个学校上了六年。</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初中三年,集体是温暖友好的,少男少女在一起,感情纯洁无瑕,班主任徐淑梅老师给予我们的鼓励,褒奖,犹如慈母般暖人心扉,记得在评语里称我们为“时代骄子”,对我们寄予厚望。那时正是大跃进的年代,我们一起为大炼钢铁到江南造船厂附近捡废铜烂铁;我们到造无线电收音机壳子的工厂勤工俭学。那里的油漆味十分刺鼻,熏得我有一阵犯了鼻炎。毛主席号召学雷锋,大家争做好人好事。初中三年是难忘的,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兄弟姐妹两小无猜,情真意切。这种感情延续到今天,原来同学早就经常聚在一起了我还不知道,为了找到我同学甚至辗转到我曾经居住地南京去找我。2014年同学们联系上了我,我得以“归队”。回到这温暖的集体,我们再也不分开。</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 到了高中,情况就不同了,有了派,有了圈,相互之间关系生疏,感情不如初中三年融洽、纯真,那是后话了。</b></p> <h3>原来部分初中同学合影</h3> <p class="ql-block">2024年金秋同游北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