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时光翩然远去,像无言奔驰的白驹。</h3><div>转眼间,2016又走到了岁末。</div><div>这种感觉很是奇妙。365天,恍如南柯一梦,那些星星点点的美好记忆,仿佛还在昨天。</div><div>这一年,我依旧孤独的行走在路上。尽管旅途中还有很多遗憾,可仍然觉得很感激、很怀念。因为无论怎样,在天涯处的梦醒时分,都是一份奢侈的惊喜。</div><div>站在岁月交替的十字路口,我突然有种淡淡的不舍。当零点的钟声敲响时,2016就像即将远行的老友,抓着大把的故事和时光塞满我的行囊,然后用力拥抱,渐行渐远。</div><div>今年的最后一篇作品,我想送给旅途中所有意外的遇见。</div><div>我未敢忘却,相信你也记得。</div> <h3>落雪无声:二月雪纷飞,凯凯撒茫野。</h3> <h3>重庆黄水镇。冬日无雪的火城,竟然如此风情万种。</h3> <h3>回程路上,为LP大人拍下这张照片。在我看来,浪漫,是不经意的倚窗而立,或漫天雪舞下的沉默不语。</h3> <h3>光阴故事:四月春未老,细雨醉游人。</h3> <h3>江西井冈山。群峰云海郁郁苍苍,演绎着无数的红色传奇。</h3> <h3>井冈山下,遇见编鞋老人,觉得他是个有故事的人。</h3> <h3>福建厦门。肆意生长在街头巷尾的榕树缠绵交织,徒增许多浪漫。</h3> <h3>厦门港。面朝大海,看潮起潮落,陪日升日落。</h3> <h3>鼓浪屿。拍照的新人身后,老建筑淡淡存在,静静相望。</h3> <h3>厦门大学。校园内密密麻麻摆放的自行车,仿佛让我穿越回大学。我最好最坏的青春,都留在那个年代。</h3> <h3>北国寻秋:醉语九月秋,叠翠流金时。</h3> <h3>山西王家大院。大门处的石狮子静静守望着晋商百余年的辉煌与鼎盛。</h3> <h3>山西进蒙的公路,夕阳照进车内,暮光四合。</h3><div> </div><div> </div> <h3>锡林格勒盟。偶遇牧羊人,本想上去打个招呼,可一旁休息的牧羊犬让我秒怂!</h3> <h3>阿尔山。一道彩虹横跨天际,我总想,彩虹的另一边是否会有心中的乌托邦。</h3> <h3>阿尔山,纯净一片的白桦林,像极旧时日式浮世绘的一张漆画。</h3> <h3>黑山头,大地的纹路是迷人的弧度。</h3> <h3>呼伦贝尔像个不愿醒来的梦,似乎难以描绘细节,却又无比鲜明。</h3> <h3>满洲里。开往莫斯科的远东火车,繁忙带去中国的小商品,运回矿产和木材。守卫国境的边防战士,一动不动的站在自己的哨位上,守望着一列列火车驶离国门。</h3> <h3>呼伦贝尔草原,每个黄昏都如此令人期待,因为它会带给你惊喜。</h3> <h3>金黄湛亮的草垛,整齐的码在旷野无边的呼伦贝尔草原上,一路随处可见。</h3> <h3>莫尔道嘎国家森林公园,坐上蒸汽小火车,尽情享受穿越原始森林腹地的浪漫。</h3> <h3>北极村,中国最北邮局。天南海北的人们挑选着明信片,给最亲最爱的人寄去遥远的祝福。</h3> <h3>北极村,中俄界碑。不知为何,每次看见界碑,都会满足我对远方的所有想象。</h3> <h3>北极村。就要作别同行的老耿,大家一改疯疯癫癫,安静了许多。老耿摇摇我,兄弟,常联系。我晃晃杯子,再……再来一杯……</h3> <h3>横穿大兴安岭。这是真正“在路上”的旅行,不用刻意找景点,举目都是风景。一路上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忘记了时间,忘记了铅华……</h3> <h3>哈尔滨圣索菲亚教堂,历史和未来在这里交织缠绕,仿若这座城沧桑的印证。</h3> <h3><font color="#010101">索菲亚教堂外,游客如织,人来人往。路相通,道却不同。一样的城市,不一样的索求。</font></h3> <h3>哈尔滨中央大街,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陌生人,慢慢读到这座城市的气质和故事。有时候,记住一座城,不如记住一个人。</h3> <h3>中央大街。卖糖葫芦的大姐满脸愁容,她身后的面包店排着长龙,而自家的生意却十分冷清。大姐说,生意哪有好做的?我们都是苦命的人!</h3> <h3>松花江畔。一对小情侣依偎着聊天。愈近黄昏,江边聚集的人越多,无数爱恨故事天天上演。</h3> <h3>葫芦岛。卖枣的老哥说,我在这里卖了8年枣,还没有不满意的。</h3> <h3>北戴河。蓝天、碧浪、海滩……不知多少次进入梦乡。望着海边嬉戏的孩子,让我想起了童年往事。年龄越大,越喜欢怀旧。</h3> <h3>面朝大海,一对年轻夫妇摆出各种POSS自拍。</h3> <h3>北戴河的黄昏,沙滩上的人们变成了晚霞的剪影。潮水悄悄带走,这一幕幕爱的皮影戏。</h3> <h3>映画腾冲:葭月边城暖,风情各不同。</h3> <h3>腾冲黑鱼河。潺潺流过的清溪,充溢着时光缓缓的古老气息。</h3> <h3>黑鱼河畔,小女孩怯怯的伸出手去,准备把食物递给小猴,可一看见大猴靠近,马上缩回手来,退的远远的。任凭远处的妈妈再三打气,也不肯再上前一步。</h3> <h3>腾冲火山口,热气球缓缓上升。岁月狰狞,旅途的流浪时光像极这五彩的热气球,令人回味。</h3> <h3>大山深处的村寨,透着古朴气质和娴静情韵的村寨,丝毫感觉不到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h3> <h3>路过村寨,卖瓜大叔的脸上有真的快乐。</h3> <h3>坐在杂货店外歇脚,老人边倒水边问,从哪来?我说,重庆。他说,很远呢。</h3> <h3>绮罗古镇。社区公约下坐着一位“沉思者”,眼神呆滞,不知所想。</h3> <h3>绮罗镇图书馆,这是一个乡人们百年来敬若神明的书香之地。退休的老马在这里担任义务管理员。老马年轻时在村小教书,退休后一直在此义务工作,一干十几年,没有1分钱报酬,用她的话说叫自得其乐,精神充实。在这里,几乎每周都有读者借阅书籍,无论村民学生,还是外来游客,老马都会一丝不苟,悉心办理。</h3> <h3>义务管理员老李,和老马同在借阅室工作,除了每日清理书籍,打扫卫生,平时总是书不离手。</h3> <h3>借阅室隔壁是馆长老尹的办公室。进门的时候,老尹正埋头写着什么。听见声响,他抬头看看我,微笑示意。这个图书馆,先后有60多位退休老人参加了义务管理,在这个名利至上的时代,他们不媚俗,不畏世,不张扬,缄默地捍卫着自己的内心,让你由衷的心生敬意!</h3> <h3>腾冲上酒店村。这是一座默默无闻的小村落,离它不到五公里,便是大名鼎鼎的北海湿地。正午时分,村口的大娘在忙碌地选菜,她说,自己种的菜,最好吃。</h3> <h3>村里八十五岁的阿婆,对着我点头微笑。我用蹩脚的川普跟阿婆沟通,但杯具的发现我俩都是自说自话。语言不通,我只好尴尬的坐在一旁,默默点燃一支烟,她笑着说,我笑着听。年轻人说,阿婆几乎没出过村,县城也很少去。大山之外的世界,于她而言,或许一辈子都是陌生的。</h3> <h3>听说要拍照,村里唯一的杂货店主人潘大姐很开心。拍照前,她特意换了身衣裳,叮嘱我要把脸拍的亮一点。</h3> <h3>北海湿地。世世代代生存在这里的人们,他们所拥有的,是我们正在失去的,没有雾霾的空气,洁净的水源,真实又自然的乡土气息。</h3><h3><br></h3> <h3>和顺古镇。挑担的村民走在小巷路上。像大多数古镇一样,这个侨民之乡也慢慢变得商业而欠缺个性。在我看来,真正的深山古镇生活,既具世外之境,亦有柴米之味,那是一日三餐永无新奇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也是日复一日背着干柴杂粮走几十公里山路,哪有那么多浪漫与诗意?</h3> <h3>尚家寨。洗衣的大娘热情的为我指路,见我仍然犹豫不决,她干脆放下手中的活,赤着脚把我送到公路上。</h3> <h3>腾冲县城的国殇墓园内,一位老人站在中国远征军名录墙前凭吊。当年的腾冲之战,被喻为“中国抗战史上最惨烈的战争之一”,在中缅边境这片被称作“东方马其诺防线”的战场上,无数远征军将士前赴后继,把生命永远留在了祖国最南端的这片土地。</h3> <h3>国殇墓园内,沿着团坡拾阶而上,英魂的墓碑密密麻麻的伫立两旁。这种心灵的震撼,又岂是一句庄严肃穆可以简单概括?</h3> <h3>傣族村。如果时间允许,我恨不得走遍这极边小城的每座村寨,拍下照片,让人们知道这高黎贡山深处,隐藏着怎样的各自风情。</h3> <h3>傣族村开往腾冲县城的面包车上,年轻的父亲带着孩子进城省亲。我问,小朋友多大啦?他不说话,扭头看着父亲。父亲抱歉的笑了笑,对着小男孩说,告诉叔叔你多大。他又扭头看看我,还是不说话。直到下车,他就那么看着我,不说一句话……</h3> <h3>葭月腾冲,银杏村。漫天银杏落叶纷飞,温润地洒落一地的岁月与温情。</h3> <h3>银杏村。老人家一边做鞋,一边笑眯眯的看着我这外乡人。</h3> <h3>腾冲银杏村。流浪歌手自顾自的唱着歌,周边的游客听走了神。秋色如画。</h3> <h3>腾冲银杏村,裁缝大姐的两个儿子都在遥远的北方念大学,每年的学费就靠自己一针一线织出来,尽管很累,但只要提到儿子,她的脸上便自豪满溢。大姐说,希望儿子学业有成,早点娶门媳妇回家,这样就不用这么累了。</h3> <h3>百年老银杏树下,老大爷拉着二胡自弹自唱,悠然自得。一曲唱罢,大爷来了兴致。他说,我再唱一首,你帮我录一段,我想看看。</h3> <h3>银杏村,一位女孩陶醉在金黄色的童话世界里。拍完照后,她说了一句让我悲愤欲死的话,大叔,可以传给我吗?瞬间崩溃,内心在疯狂的呐喊,我也曾经年轻过……</h3> <h3>天下的“好摄之徒”都一个德性。</h3> <h3>银杏村。老人家无聊地坐着打盹。见我拍照,很配合的露出笑容,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了好多话。</h3> <h3>银杏村。偶遇广东的欧阳和小玉两位美女童鞋,他们既是摄影师,也是最美的模特。亏得她们帮助,让很多照片终其圆满。</h3> <h3>向老乡打听皮影戏艺术大师刘永周老先生的住处,老乡很热情,很健谈,一聊就是半小时。听说我要拍照,马上正襟危坐,面部肌肉瞬间绷紧,直说,我就不拍了!</h3> <h3>陶瓷村家庭小作坊内,工匠师傅们专心打磨着手里的艺术品。</h3> <h3>这双布满老茧的手会告诉你,艺术难有定式,内涵才是一切。</h3> <h3>陶瓷作坊里的孩子。瞪着忽闪忽闪的眼睛,好奇看着我。</h3> <h3>正午时分,搬运瓷器的艺人夫妇。世间一切的辛劳,都有价值。</h3> <h3>腾冲县城刘永周皮影戏馆,深夜造访年过七旬的皮影戏表演艺术家刘永周老先生,刘老先生是固东镇刘家寨皮影戏的第四代传人,也是云南省民族民间高级美术师,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据说,他脑子里藏着200多部戏,逐一唱来,得连续听上三天。听说我慕名来访,老先生很高兴,拉着我逐一介绍馆内的皮影人物作品。老先生感慨的说,除了自己的儿子,村里的年轻人都不学这个。为了让这门艺术得到传承,只要有人愿意学,心思正,自己都会悉心传授。</h3> <h3>刘家寨刘永周先生家。老先生的儿媳妇为我展示皮影戏作品,她说,这些作品主要供爱好者买去收藏,不过最近游客少,成品卖不出去,已经停做了。说完,她靠在门柱上玩起手机,满眼无奈。</h3> <h3>刘家寨百年老戏楼。走近看,“双手对舞百万兵,一口道尽千古事”的对联颇有气势。每逢节日或是游客众多的时候,刘永周就会和搭档们一起在村中的老戏楼献上精彩的皮影戏演出。</h3> <h3>腾冲尚家寨。忽明忽暗的小巷里,一个瘦小的身影,跟着母亲慢慢的走着,很难引起路人的注意。我原本想拍一处老房子,未曾想,她以这样的方式进入我的镜头。意外的遇见,总是奇妙而美好。</h3> <h3>腾冲北海。湿地的最后一抹夕阳。我们走尽天涯海角,却终是要离别。</h3> <h3>就这样吧,亲爱的朋友。人生所有的旅行,最后都不过是,为了和自己的内心遇见。 整理这些照片的时候,回味着打马而过的流浪时光,看着沿着记忆走过旧时光的自己傻傻模样,心里充满着满满的回忆和淡淡的伤感。2016,感谢这些带着灵魂在外流浪的日子。在这纷繁复杂、竞争压力极大的现实中,我们还能逃出去、停下来,用心看看这个世界。旅行,真好!</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