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像一种很柔软的东西,经常因自然界的风花雪月或是人世间的阴晴冷暖,剧烈波动着,蛛丝般震颤飘荡,无所依傍,哪里用得上“锻造”这样充满金属音响的词呢? 文明方拿笔握着美的力量,在描绘人世间阴晴冷暖的同时又舒缓地装点了一下大自然,更具美仑美奂。 表达是人类不可或缺的沟通能力,这种能力的含美量十分重要,首先得给人的仪式感,只是河边一束草、溪中一泓水,文明方的精致和质感也就在这点滴中体现了出来。 “自在途程”指的是在道路和方法上达到游刃有余的境界,它既代表了文明方先生的状态,也是对它四十多年来艺术创作和描画语言研究的概括,曼妙不径地说这是他与水彩画艺术即将的金婚而奉献的大礼。 “六月红云不肯移,清心自合胜炎曦。”古人认为,清心静气才是避暑的最高境界。唐代诗人白居易作《消暑诗》曰:“何以消烦暑,端坐一院中。眼前无长物,窗下有清风。散热由心静,凉生为室空。此时身自保,难更与人同。”诗人独坐院中,修心养性,迎着临窗的徐风凉风而怡然自得。白居易还有诗为证:“人人避暑走如狂,独有禅师不出房。非是禅房无热到,但能心静即身凉。”看来,“心静自然凉”确实是一剂消暑良方,方可见青山小寨之溪双牛戏水,旁若不事。 一个人,专心一件事,别的事情都搅扰不了他,别的诱惑都迷乱不了他,他就那样心系一处,仿佛进入了禅定,这样的人必有静气。那留得青山在,还怕无柴烧也就跃然成画了。 《初秋》
唐·孟浩然
不觉初秋夜渐长,清风习习重凄凉。
炎炎暑退茅斋静,阶下丛莎有露光。 水调歌头.赠汪秀才 张元千
袖手看飞雪,高卧过残冬。
飘然底事春到,先我逐孤鸿。
挟取笔端风雨,快写胸中丘壑,不肯下樊笼。
大笑了今古,乘兴便西东。
一尊酒,知何处,又相逢。
奴星结柳,与君同送五家穷。
好是橘封千户,正恐楼高百尺,湖海有元龙。 目光在牛背,马耳射东风。 我们所有外在的强悍与粗糙,都是内心脆弱的真实表现,而内在的强大与淡定,外在表现都是温柔与风度。须一门心思,做两种结论,方可去伪存真。 秋天的黄昏是悠然的。那时候,太阳收起了刺眼的白亮光芒,变成一只橙黄的大气球,安静浮在西边的山上。山顶上,漫射的阳光渐渐地化着霞光,将天空渲染得分外绚丽。 谁都希望凭借艺术而超脱凡俗,过着像小说红楼梦未被抄家前的生活。但殊不知艺术创作像任何其他领域的工作一样,需要大量枯燥乏味的训练和失败的尝试,过程漫长,毫无趣味,痛苦不堪,更需要长期的脚踏实地而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灵感,所以注定只有少数人能坚持,所以真正的艺术实在是天作之和——每个时代都将以其独特的气韵症候,迎接这样的艺术。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这山间小房也是在大太阳天静稍稍的一笔一笔地修建出来哟。 静气在哪里,在山野清风徐来之处,明月皎皎之所。难怪历代圣贤中的许多人,心向田园,天子喊来不上朝,一心只谋三分田。餐风饮露好风雅,被天席地度韶华。这就是静气,八风吹不动,任何搅扰在他的面前都成为“蚍蜉撼大树”。沉稳大气有贤德,在心灵的飓风深处也能泰然自若。 别董大
高适
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终南别业 王维
中岁颇好道,晚家南山陲。
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 成功不在于坚持了多久,而在于你能否继续坚持。成功的关键往往只有几步,其他时候都是默默积淀的过程。积淀的过程需要坚持,此时的寂寞、平淡需要耐心来坚守;此间的困难、挫折需要智慧来攻克,所以本山寨之门有了永恒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