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宛平城外有个宛平湖,这里有湖面和芦苇。南来北往的鸟儿,把这里当成驿站。由此也吸引了无数"打鸟"爱好者的青睐。(摄影师拍摄鸟儿称为打鸟)</h3> <h3>天还没有大亮,此时是清晨七点多,金色苇毛让人感脚远离城市,像是郊外的野塘。</h3> <h3>十二月的清晨天气很冷,看到东边的暖光,期待着太阳快点儿起床。</h3> <h3>晨曦中的苇塘,一片金黄。</h3> <h3>冻成包子,还乐呢!</h3> <h3>水天一色,这里的黎明静悄悄。只有芦苇在寒风中沙沙作响。</h3> <h3>来的早,占领好位置。</h3> <h3>早早的,已经把大炮支上啦。大有诸臣等待皇帝早朝的劲头儿。</h3> <h3>拍鸟儿有拍鸟儿的学问,听专家讲:有玩家型,鸟种型,休闲型,专一鸟种型,飞鸟型。不管哪种鸟型都是很辛苦的。早出晚归,付出不一定有回报,收获总是在惊喜中。</h3> <h3>太阳终于露脸啦!</h3> <h3>鸟儿没来,太阳出来了,谁来先打谁吧!拍照日出也是很期待的。</h3> <h3>美丽的太阳散发着七彩光,美好的一天开始啦!</h3> <h3>自信鸟儿一定会来。</h3> <h3>这大炮,别说鸟儿啦,我看着都害怕。</h3> <h3>天气太冷,鸟儿也冻的不出来觅食。大炮架着,鸟儿人都找地取暖了。</h3> <h3>大炮穿上了迷彩服</h3> <h3>等待是打鸟儿人的基本功,没有耐心是等不到结果的。大多数人天不亮就来到苇塘边,一是架车躲过上班高峰期,二是占领一个好位置。运气不好,等三四个小时也不见圣上露面。干啥也不易,不能吃苦,嘛也干不成啊!</h3> <h3>这门定焦大炮少说也得七八万,远程打鸟绝对专家,可是随意移动可是它的软肋。</h3> <h3>鸟来了!炮手们聚精会神,大气不喘,生怕惊扰了圣上。</h3> <h3>长枪短炮一起开弓,可怜的鸟儿大冷天出来觅点儿食真不容易。还要经受万炮齐轰的惊吓……</h3> <h3>看!拍到了!这是一种稀有、频临灭绝的鸟儿,名字叫震旦鸦雀。</h3> <h3>黑压压的人群、黑压压的炮筒,临危不惧。骨子里的高傲,接受着众臣朝拜!</h3> <h3>一阵狂轰乱炸,鸟儿飞了。鸟儿人赶紧紧追不放,像鸟儿一样,呼啦啦都追过去了。</h3> <h3>彼岸的炮手们还没见到圣上,静静守候在自己的阵地上。</h3> <h3>听到鸟儿叫,已经扎成一堆了!</h3> <h3>酷爱打鸟儿,不分男女。只是扛这门大炮,小身子骨要強大一些。</h3> <h3>人生就是一个热闹的大戏台,演什么戏由自己来决定。</h3> <h3>恭候圣上</h3> <h3>人家拍鸟儿,我拍人!</h3> <h3>坚守阵地死等!</h3> <h3>世界之大,啥爱好的都有,做为局外人,起个大早,体验了一把打鸟儿记实。体会到:只要干自己喜欢的事,沒有不执着的!</h3> <h3>鸟儿一旦出现,拍鸟儿人极其兴奋,但要拍到精彩之处实属不易,鸟儿喜欢吃苇毛上的草籽,无奈刚刚爬上枝头,就被长枪短炮一阵乱轰,逃离的速度比快门还快。真可谓是和速度赛跑。</h3> <h3>成事者,不一定是什么超世之材,但一定是能吃得苦、执着、坚韧不拔之人。</h3> <h3>听打鸟儿人讲鸟儿的故事,感脚人与大自然,人与动物,都是有交流、有对话的。</h3> <h3>爱上打鸟,就是爱上一条不归路……</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