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忆童年</h3><h3>都说人到了一定的年龄都特别喜欢回忆往昔,估计我提前到了这个年龄[偷笑]近日,拜读了老同学的小说《小芳》,把我的思绪也拉到了那个令人不愿记起又难以忘记的童年。</h3><h3> 我的童年是欢乐的,那时候毎家都有好几个孩子,一放学,迅速写完作业便约在一起疯玩。男孩髀石、打尕尕、滚铁圈、赶牛、攻城堡。女生则跳皮筋、踢毽子、打沙包仗、抓石子等等。</h3><h3>对了,忘了给你们介绍一下我的童年生活的地方(在天山北麓,准噶尔盆地南缘,有一块面积960平方公里的小小绿洲,面积恰好是祖国面积的万分之一。呼图壁河南下汇集在大小海子水库,浇灌着她。古时,她叫"荒草湖",现今,她叫"芳草湖"。她是一块平凡而神奇的土地,这里,有几乎全国各省的移民。本地原来的土著居民已经无法考证。应该是来自甘肃民勤的居多吧。因为这里的官方名"正繁户"来自民勤县,这是听父亲说过。也有一次无意中看电视,恰好讲甘肃民勤的环境问题,听那个地方的人说话,和我们是极像的。如今这里安徽,河南,江苏,四川的老乡居多。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几辈人的努力,让这儿成为全国最大的五大国营农场之一。新疆最大的棉花种植基地之一。昔日"荒草"变"芳草",又有多少先辈为之挥洒青春与汗水?我想,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我们,是深有体会的),此段引用老同学李世军之笔。</h3><h3>而我则出生在芳草湖农场五分场的一个生产连队,也就几十户人 ,主要居住着"老新疆人"和支边来的安徽人、江苏人、河南人、陕西人,还夹杂着极个别的甘肃人。</h3><h3>在我记忆深处,安徽籍老太婆骂人特别厉害,在我家东南角住着一户张氏的安徽籍老太婆,在那个年代,她家要是 或是什么被偷了,便提着茶壶从村头骂到村尾,边走边拍着大腿,还要7家的面粉做成小面人,在小面人身上扎上许多针诅咒着。每次她都要来我家要面粉,那时候的我还不太懂,觉得 点怕她,以至于晚上做梦都被那扎针的小人吓醒,妈妈却说:这是张大妈东西被偷后的一种发泄。到现在,每每在宫廷剧中 用扎小人来诅咒别人时,才知道历来就有这种妖术[呲牙]。</h3><h3> 小时候,可喜欢听陕西人说话,像是在唱歌,尤其是曹婶的那句:建林、建泉快去挑水七。到现在都爱 </h3><h3> 那个年代,也不知家长们都怎么想的,起的小名那叫一个....什么铁蛋、生瓜蛋、铁生、胖九三、公鸡娃、闫大炮、丫头、嘎蛋、招弟、翻生、毛燕、捞干娃....学名也无非是什么萍、红、军、兵、霞、红、玲、花、梅、荣、燕.....这也是那个时代的一个缩影。到现在彼此见面还喊着小名(说实话,有的大名真没记住),依然感到很亲切。</h3><h3> 那个谁,你还记得你干的好事吗?记得那时学校分来一个叫王华的女老师(人长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晴,穿着与那时代那连队完全不同的衣服,用现在的话讲那是相当时尚)带了一罐用铁罐装的麦乳精(相信大家都见过吧),可在那个年代,我们的那个连队真是少见,几个捣蛋鬼不知怎么就给偷了出来,用指头沾着吮着吃,一不小心吃掉了一截子,怕被发现挨批,居然把粉笔头磨成粉以假乱真,"东窗事发"后,打死都没人承认,那时也没摄像头什么的,此事也不了了之,气的王华直哭鼻子。后来当事人在给我们吹牛时才说出此事,当然,没有任何人去告发[偷笑][偷笑][偷笑][偷笑]。</h3><h3> 还有那个谁,你现在还是那么听话吗?那时候我们把捉迷藏叫藏道道家,游戏的规则是先手心手背,再叮当捶,输的那位闭上眼睛,其余的如鸟兽散状分开藏起来,等输的那个人全部找到游戏结束,开始下一轮。也不知谁把当年还小的他藏在一家苞米杆后面告之没被发现千万别出来。玩累了,父母也都喊着自己家孩子的小名回去吃饭,谁也没发现少了一人。天渐渐黑了,他家父母没见孩子回家着急了,以为出什么事(当然,那年代连自家都养不起,还真没有拐卖小孩这一说),在全队挨家挨户找,没找到,打算到大喇叭上找,藏他的人突然想起来了,带来他的家长去看,好家伙,人家睡的呼呼地。</h3><h3> 沙枣树,想必大家都不陌生,那年代,每到秋冬季节,沙枣可是我们解馋的一道零食。沙枣树有好多品种,有全身如黑蜂蜜一样的黑沙枣(我们称其为黑头蛋沙枣)、有如大拇指大的红沙枣(我们称之为大沙枣)这两种是我的最爱,当然还有许多种。每到沙枣成熟的季节,便是孩子们开心的季节,我家没有沙枣树,在我家西南角嘎玲蛋家后面有一棵黑头蛋沙枣树,沙枣一能吃,四哥、小哥便爬上树,捡好的折下来给我,我便像一个女王一样享受着胜利的果实,引来其他小女生的羡慕,当然,我会分享一些给她们,换来一声声谢谢,这么多年了,再也没吃到过黑头蛋沙枣,谁家还有,来年约起。 </h3><h3>差点忘了小时候最糗的一件事----挨打。我在家排行老小,因为就我一个女儿,再加之身体不好,从小就得到老爸老妈的宠爱和哥哥们的关爱,所以比较任性。记得有一次,妈妈要骑车去菜地买菜(那时每家每户没有种菜,每个生产连队菜地都集中地一起,有专人管理,需要时去买),任性的我非要和妈妈一起去,可妈妈知道驮上我就没法把买的菜驮回来,便不让我去,可我非要哭着喊着拽着自行车的后捎架要去。无奈,妈妈便让二哥把我拖回来,我当然不干,任凭二哥怎么哄都不行,还是哭着要去,急性子的二哥便把我拉进伙房用小板子打了我,我哪受过这个,那哭声更是不停,二哥又吓唬我说要把我锁在伙房里,我还是个哭,哭够了、吵够了,累了,睡着了,等醒来时已被二哥抱到床上了,妈妈也回来了,我便委屈地摸着屁股向妈妈告状,不承想妈妈说:"该打,谁让你不听话"。那更是委屈的不行,为此,记恨二哥好长时间(现在想想真是好笑)。现在每每提起这件事,一大家都笑得不行,二哥更是借用我女儿说话,说"你妈小时候哭起来就像个缠死毛 ",可我自己知道这就是任性的代价。</h3><h3>写在这,都觉得像是在记流水帐,可这挥之不去,抹之不去的一件件往事都从记忆的匣子里跳了出来,呈现在我的眼前,我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代生活的那个地方。</h3><h3>1985年,在我十一岁的时候,因父母工作调动,我离开了那里,我在那里的童年生活便告一段落。由于种种原因,时隔近30年,2014年去参加同学母亲的葬礼时才第一次回到了我的出生地。那里已物事人非,找不到昔日的一丝感觉。</h3><h3>那熟悉的场景、馋人的沙枣树、一起玩的小伙伴们你们都在哪里呀,那一桩桩、一件件的往事只能留在记忆的长河里伴随着我。</h3><h3>这流水帐也是一个时代的缩影,你在其中找到你了吗?此往事属真实,那谁谁谁请对号入座</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