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h3><h1>苏巴什达坂垭口。</h1><h1>垭口,不仅仅是分水岭、观景台、高原的门槛,它也是这儿民族的天然分界线,以苏巴什达坂为界,以南为塔什库尔干河流域和叶尔羌河的主脉,主要的居民是塔吉克人;以北,在以盖孜河为代表的众多水脉流经的土地上,是柯尔克孜族人的家园。这是帕米尔高原的两大世居民族。</h1><h1>像我们这个年龄的人,可能都看过电影《冰山上的来客》,并从中知道那发生在帕米尔高原上的故事;可能喜欢民族音乐的人会听过一首由著名音乐家陈刚谱写的,名为《阳光照耀的塔什库尔干》的小提琴独奏曲,并从中感受到帕米尔人的风采。从电影中我们看到了帕米尔壮美的冰山风光,从音乐中我们感受到塔什库尔干灿烂明媚的阳光。走过垭口,我们就来到了多年神往的塔什库尔干。</h1> <h3><br></h3><h1>醉人的秋色</h1><h1>翻越垭口后进入一个长下坡,路面状况良好,风光绝美。行驶约30公里,至科克亚乡派出所附近,路边的杨树林,灿若黄金,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辉煌。</h1> <h3><br></h3><h1>悬在空中的雪山,这是帕米尔高原扬尘的“杰作”。</h1><div><br></div> <h3><br></h3><h1>祥和宁静的塔合曼草原。</h1><h1><br></h1><h1>深秋时节,雪山环抱中的塔合曼,草原一片金黄,高天流云,秋意浓浓,风光如画。塔合曼草原,距塔什库尔干县城约30公里,海拔高度3050米,是塔什库尔干最大的盆地和草原,被塔吉克人称为“神花繁衍”的草原。</h1> <h3><br></h3><h1>帕米尔印象</h1><h1><br></h1><h1> 土灰色的墙体,平顶房,裸露的山体,尘雾弥漫的山谷,房前屋后孤零零的几簇杨树,这是帕米尔高原上塔吉克族人典型的生存环境。</h1> <h3><br></h3><h1>花儿为什么这样红?</h1><div><br></div><h1>塔什库尔干长冬无夏,春秋相连,大半年时间内,除了山顶的雪峰,四下里山野灰黄,色彩相对比较单调。塔吉克女人热爱色彩,要在高原的单调色彩中穿出亮丽,在相对土灰色的环境中显出色彩的响亮。</h1> <h3><br></h3><h1>慕士塔格峰冰川融水形成的涓涓小溪,汇成了一条小河,在公路的左侧缓缓向南流淌,这就是塔什库尔干河。伴随著小河的是一片片湿地,这一片片湿地构成了帕米尔高原上一片难能可贵的草原,也是塔合曼乡牧民赖以生存的优质牧场。</h1><div><br></div> <h3><br></h3><h1>塔什库尔干河</h1><h1><br></h1><h1>发源于慕士塔格雪峰由北向南流淌的塔什库尔干河,在据县城约13公路处,与发源于红旗拉普方向,由南向北流淌的河流汇合后,在此折向东南方向流去,在约130公里处,汇入叶尔羌河。</h1><div><br></div><h1>叶尔羌河是帕米尔高原东部的一条大河,它承接了高原众多河流的汇注,灌溉了新疆最大的绿洲之一叶尔羌绿洲,最后汇入远征沙漠腹地的塔里木河,完成了冰川之水对更广阔地区的馈赠。</h1> <h3><br></h3><h1>高原霓裳</h1><div><br></div><h1>行驶在塔什库尔干河谷,河畔牧羊女的粉红衣裳是十分亮丽的一景。</h1> <h3><br></h3><h1>塔莎古道</h1><h1><br></h1><h1> 古丝绸之路进入新疆沿塔里木盆地南、北边缘分头西进,分成南北两道。北道到喀什后,沿盖孜河谷登上帕米尔高原;南道在莎车县沿叶尔羌河谷,到阿克陶县再沿塔什库尔干河谷登上帕米尔高原,两条道在塔什库尔干汇合继续西行。</h1><div><br></div><h1> 在G314国道K1742公里处,也就是前面所说的塔什库尔干河汇合后折向东南方向的地方,是塔莎古道的岔路口,现为一条县乡道。从这个路口至有着“帕米尔杏花村”美景的大同乡146公里,沿途景观原始古朴,风景极其壮美,是一条积极魅力的风光线,是新疆帕米尔之春的经典摄影旅游线路。非常可惜,我们只在这条路上行走了不到十公里,没有留出一天的时间作深度游。</h1> <h3><br></h3><h1>石头城。塔什库尔干在维语之中,就是石头城的意思。</h1><div><br></div><h1> 石头城位于塔什库尔干县城东北边,坐落在塔什库尔干河谷中一个丘陵上,海拔3120米。它建于1300多年的汉唐时期,是丝绸之路上重要的历史标志之一,也是帕米尔高原最显著的文化象征,是西域三十六国之一的蒲犁国、唐代的口盘陀国的王都,是扼守在葱岭古道上的军事要塞。城非大城,唯其位置重要,使其意义非凡。</h1> <h3><br></h3><h1>石头城下的小清真寺</h1><h1><br></h1><h1> 塔什库尔干地处“古丝绸之路”南道,是葱岭古道上的重要驿站和主要出口。这里不仅是人员和商贸的融汇分流点,同时也带来了世界三大宗教(佛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三大语系(汉藏、印欧和阿尔泰语系)和四大文化体系(中华、伊斯兰、印度和古希腊文化体系)在此交叉碰撞和相互融合,留下了许多世界性文化影响的印记。</h1> <h3><br></h3><h1>登上石头城向东眺望,近处是宽阔的塔什库尔干河谷,蜿蜒的河道和湿地,滋润着流光溢彩的阿拉尔金草原;远处是尘雾笼罩下的昆仑山脉,那是华夏文明在混沌时代,神话传说中的世界。</h1><h1><br></h1><h1>遥想数千年来,这座城堡目睹过多少志士、僧人、商贾、兵士,还有中国修筑咖喇昆仑公路的筑路大军从其脚下走过,随着历史的烟云逐渐消失,前人的身影已渐行渐远,历史只剩下了模糊的面孔,多少传奇已成过眼云烟。站在这里,面对眼前的断墙残壁、高山河谷,难免会产生一种物是人非的感慨。</h1> <h3><br></h3><h1>阳光照耀下的塔什库尔干。</h1><h1><br></h1><h1>十月深秋,清晨、阳光下,四面环山,溪流纵横,草地金黄,阿拉尔金草原风景如画。</h1> <h3><br></h3><h1>草原上,鳞次栉比的塔吉克民居。</h1><div><br></div> <h3><br></h3><h1>走向红旗拉普。红旗拉普山口距塔什库尔干县城约125公里。</h1><h1><br></h1><h1>清晨,从塔什库尔干县城出发,继续沿着中巴公路南行,奔向此次西域之旅的终极目的地红旗拉普山口。昨晚看天气预报,今天塔什库尔干阴天,心里有那么一丝沮丧。旅店里年轻的东北小老板却说,不用担心,红旗拉普十天有九天半是晴天。果不出所料,高原上十里不同天,一路上时而蓝天白云,时而阴云密布。</h1> <h3><br></h3><h1>葱岭古道上的汉代古驿站。与葱岭古道相伴的不仅仅是河谷,沿途还有密集的地理人文遗迹。古墓、古渠、古城堡和古驿站连成一线,成了往日文明盛景和丝绸之路的明确标志,是中原政权有效控制西域的历史遗证。</h1><div><br></div><h1>此处汉代古驿站位于距塔什库尔干县城约54公里处的达布达尔乡附近,此处海拔约3465米。</h1><h1><br></h1><h1> 这是在行车途中拍摄、画质很差的图片,但却是旅途中一张重要的资料片。贴出来,各位影友不要见笑。</h1> <h3><br></h3><h1>从达布达尔乡继续南行约10公里,有一岔路口,此处海拔3550米。在此路口拐向西就进入了卡拉奇库尔河谷,这是古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这条狭长的通道与阿富汗境内的瓦罕走廊地区相接,北接塔吉克斯坦,南邻巴基斯坦,著名的明铁盖达坂山口就在这条走廊中,走廊中还有一座古丝绸之路上著名的古城堡——公主堡。瓦罕走廊中自然景观壮丽,山地风光迷人,是一条极富视觉表现的高山峡谷,由于时间和天气的关系,我们没有向里行走。</h1><h1><br></h1><h1>瓦罕走廊向西约有400公里,这是被沙俄和英国私分的高原,目前我国实际控制的长度仅为60多公里。美国发动阿富汗战争以后,这里是一处极其敏感的地区。</h1> <h3><br></h3><h1>继续南行约11公里,此处是麻扎尔种羊场,此处海拔3690米。</h1><div><br></div> <h3><br></h3><h1>中巴公里在岔路口告别了辉煌了数千年历史的古丝绸之路后,继续向南一头扎进重重雪峰、更为艰险的红旗拉普山口。繁荣了数千年、迎来无数人物的瓦罕走廊已是只有一条简易公路,没有口岸的荒废“通道”,杳无人迹,只是在夏天的时候,那儿长满牧草的山谷才会等来转场的牧民和畜群。</h1><h1><br></h1><h1>为什么从喀什开始一直沿着古丝绸之路行进的中巴公路,选择了更为艰险的路途呢?据资料介绍,中巴公路是在独特的历史背景下开始修建的,上世纪60年代,中巴两国都面临着严峻的国际形势。在筑路协议敲定后,关于边境接线点究竟设在那曾引发了激烈的争议。沿古丝绸之路,将接线点设在当年玄奘东归时曾翻越的明铁盖达坂(瓦罕走廊地带)是最初的方案。这个方案存在着致命的缺陷:开阔的河谷缺乏地形掩护,公路一旦在这里修筑,就会完全暴露在轰炸机的视野之下,缺少战略安全,而在红旗拉普一带,连绵的雪峰就是天然的掩体。最终,红旗拉普确定为公路的两国连接点,为此,中巴双方都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h1> <h3><br></h3><h1>雪山连绵、群峰列队。</h1><h1><br></h1><h1>在经历了数不清的的艰辛和牺牲之后,今天,这条“特例独行”的公路已经在千山万壑间劈开了一条通道,它也由此被称为世界公路建造史上最为艰巨的工程,在写满了历史和传奇的帕米尔高原沟通史上,又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h1> <h3><br></h3><h1>苍凉壮丽的红旗拉普河谷</h1> <h3><br></h3><h1>九道班。这是在新疆分县地图册上、离红旗拉普口岸最近(约10公里多一点)的一个标注地名的地方。此地处中巴公路道班的住地,还政府修建的牧民定居点,但貌似无人居住。</h1><div><br></div> <h3><br></h3><h1>出九道班即开始走向红旗拉普达坂,这是中巴公路从喀什一路走来的第二段盘山公路。</h1><div><br></div> <h3><br></h3><h1><b><font color="#ed2308"> “横空出世,莽昆仑,阅尽人间春色。飞起玉龙三百万,搅得周天寒彻”,</font></b>在这里不由得想起老人家的诗词《念奴娇·昆仑》。</h1><h3><br></h3><h1>群峰耸峙、雪山妖娆、沟壑险峻、雄奇壮丽。红旗拉普山口两侧均是海拔6000米以上的雪峰,此处向南略偏东一点,直线距离约百十公里既是海拔8611米的乔戈里峰,它是喀喇昆仑山脉的主峰,也是世界上第二高峰,只是眼前的高山阻隔,在这里无法看到。</h1> <h3><br></h3><h3>前哨班驻地,海拔大约在4500米左右。</h3><h3><br></h3><h1>我们经常在网上看到的国门附近的岗楼,已撤到边防哨所的军营。游人需在这里检查边防证,界碑参观证,然后安排一位战士坐游客的车到国门参观,参观时间限半小时。不知什么原因,在塔什库尔干县城边的边防支队停止办理边界参观证,没有参观证,我们只能到前哨班驻地,而不能前往国门。好在老天有眼,此时另外几个游客,大概是通过攀老乡办法打通了关节,哨所同意他们到国门,就这样也把我们也捎带上了。</h1> <h3><br></h3><h1>远眺国门。前哨班驻地距国门还有3公里的路程。这三公里路程海拔又上升了几百米,最终在国门旁的中巴边境7号界碑处海拔高度为4890米,那里也是G314国道的终点。</h1><div><br></div> <h3><br></h3><h1>国门 —— 中国最西端、海拔最高的国门,多次在地图上神游的地方,我们终于来到了。从淮北出发,一路跋山涉水,穿越大漠荒野,近5000公里的旅程,是一段人生难得有几回的旅程,此时此刻怎能不使人感慨万千、兴奋激动。</h1><div><br></div><h1>趁着还不算太老,走的远一点,玩的野一点儿,不走寻常路,把旅途变得精彩一点。行走在自然风光和历史文化之间,享受属于自己的壮美风景,增添人生的阅历,丰富自己的知识行囊。</h1> <h3><br></h3><h1>巴基斯坦一方的哨所和牧民的牦牛。</h1><h1><br></h1><h1>中巴公路南到巴基斯坦北部城市塔科特,全长1224公里。其中中国境内415公里,巴基斯坦境内809公里。</h1><h1><br></h1><h1>站在红旗拉普高高的达坂之上,看着那漫长的公路沿着葱岭古道迢迢而来,在这里逼近了近在咫尺的雪线后,又低俯下身子,向着壁立千仞的雪玲顽强地延伸而去。“自此以西,山路欹侧。长坂千里,悬崖万仞。极天之阻,实在于斯。”北魏僧人宋云于公元516年穿越帕米尔,留下了如此优美的句子。进入巴基斯坦一侧,也就越过了萨雷阔勒岭,进入了西帕米尔高原。西行的道路更为艰险,风光也更为壮丽,只是我们无缘踏上那片土地。</h1> <h3><br></h3><h1><font color="#ed2308">高原口岸再现葱岭古城辉煌</font></h1><div><font color="#ed2308"><br></font></div><h1><font color="#ed2308">红旗拉普尽显丝路古道沧桑</font></h1><div><br></div><h1> 前哨班驻地旁的一处旅游标语牌,就用这幅图片作为本帖的结束语吧。</h1> <h3><br></h3><h1><b><font color="#ed2308">帕米尔高原三部曲上传完毕,感谢各位影友的光临和关注。借此,也要感谢同行的伙伴,没有志趣相同、敢闯天涯的伙伴,西域万里行只能是停留在梦想中。</font></b></h1><div><b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