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成都直飞日本的航班很少。所以，我们的日本自由行之旅，得先从成都飞抵上海浦东机场，然后转机飞往东京。成都到上海大约两个多小时，而上海飞东京，也不到三个小时。的确，我们离日本真的很近。记得上世纪80年代中日友好交往热潮中，地理位置上的“一衣带水”。文化交往中的“一脉相承”，几乎耳熟能详。<br></h3><div> 我们到达东京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从机场到市区，大约坐了一个小时的机场大巴。沿途随处可见的LED广告牌和楼宇上的汉字，让人有点触景生情的感觉，很熟悉……</div><div><br></div><div> 然而，半个月的游历，即使是蜻蜓点水般的感受之后，我不得不说，无论在内心世界、社会风貌和精神品质上，我们和日本之间的距离，其实很远，远到无限……</div><div> 最生动的比较，就是那片蓝得醉人的天空了。过去30年前，也许我们也拥有过这个地球上随处可见的蓝色天空。但是现在，除了西藏，我们的国土上空，如此透彻的湛蓝，早已非常稀缺了。</div><div>几年前，北京在漫天的雾霾之中沦陷了。今天，我们曾经自以为是“最宜居”的成都，也沦陷了。</div><div>要知道，东京的汽车保有量，差不多是成都的三倍有余吧……</div><div> 同样的亚洲面孔，大街小巷数不清的汉字，基本意义大致相同。但日语和汉语绝对是互不相通的两个语言。满街的日本话我们一句不懂。他们也听不出来我们在讲什么。彼此之间的交流，只能借助英语。</div><div> 其实，日本和中国的遥远之别，当然不是文字和语言了。而是一种心理和品质上的距离。</div><div> 环顾亚洲，已经没有任何国家，在文明素质、价值取向、社会秩序和精神面貌上，有现代日本这样如此西化。和我们中国社会习以为常的言行不一截然不同，日本人说什么，就会死心塌地去做什么。所以二战后一些日本政治家提出的脱亚入欧口号，到今天，早已不是一种政治追求，而是明明白白的现实了。</div><div> 我相信来日本旅游的大多数中国人，和我有一样的感受：五味杂陈的纠结之后，真的就只能剩下一声叹息了……</div><div> </div> <h3>站在曾经的亚洲最的东京塔上，鸟瞰东京……</h3> <h3>在东京、大阪和名古屋，乃至许多地方，到处可以看见这样古香古色的中式建筑。</h3> <h3>一、注重礼仪的日本，更注重细节</h3><div> 小时候常听老师念教科书，夸耀我们是礼仪之邦。现在想起，几乎要脸红。那么关于讲究礼仪的日本，这里就无需多此一举、画蛇添足了，以免说不出口的酸味道。</div><div> 这次半个月的日本关东地区自由行，我们原本有过租车自驾的打算。然而，从飞机落地成田机场那一刻起，面对四通八达，规划有序且服务周到、在各个环节上都细致入微的公共交通，不通日语的我们，根本就没有丝毫理由去租车自驾自找麻烦了。</div><div> 日本的东京等国际大都市，也一度在上世纪80年代遇到过交通拥挤问题，但经过不到十年的努力，他们就通过布局广泛四通八达，规划设计严谨而合理，管理异常高效的公共交通系统，很好缓解了这一世界性难题。</div><div> 日本的第一条新干线建成于1964年东京奥运会，至今成为世界上最安全最准点的高铁线路。今天日本全国建成了覆盖全国的铁路新干线系统，效率之高令人感叹。他们的铁路像公交一样运行，和地铁、公交接剥得非常好，转车极为方便。每个公交站点，都有各条线路的车辆间隔时间和下一班车辆GPS定位达到时间，精确程度叹为观止。从火车到城市公交，全部有各式各样的月票和年票及线路套票销售。其临时散票销售也非常方便，一律是无人自动售票系统。一个站口有许多自动售票机，所以，根本看不到买票排队的现象。</div><div> 日本社会的精细，岂止体现在公共交通。只需看看他们的卫生间，就足以相信，这是一个注重细节到一丝不苟的社会。无论大小酒店还是民居客栈，且不说无一例外的高品质卫生洁具一应俱全，就是卫生用纸也分成大小两卷，小卷纸一般用来如厕，材质非常轻柔，入水即化，用后直接丢入抽水马桶。所以，除了带有自动翻盖的妇女专用清洁盒子，我们所到之处的酒店和客栈卫生间，基本看不到废纸垃圾桶。</div><div> 更为精细的是，连客人使用的牙刷和杯子，都用不同的颜色加以区别。这样的小细节其实很简单，我们做起来也不难，问题是，我们怎么就做不到呢？</div><div> 你可以理解为刻板，但日本人对制服的要求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无论在地铁还是大街，上下班时间，我们看见的日本人上班一族，几乎都无一例外西装革履、皮鞋铮亮。这是一个特别注重制服的社会。包括日本的学校，都尤其看重校服。而且他们的校服十分讲究美观漂亮，款式多种多样，做工精细。这和我们这边孩子们穿的那些千篇一律的劣质运动样式校服，天壤之别。</div><div> 在东京、大阪，尤其是京都和奈良，我们看见了不少百年老店。一些手工作坊，居酒屋和小旅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传承和维系，规模如初，品质如常。代代相传，弥足珍贵。就像京都老城区那些江户时代风格的仿唐式木屋，古香古色，源远流长。</div><div> 这一点，日本人和德国人真的有点相似：任何一件小事，可以做得天长地久而滋滋有味，做得精湛极致而细小入微……</div><div> 所以前几年，郎咸平不断在为中国制造业的衰落，唉声叹气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们其实更多时候，谈不上制造业，只有组装业。</div> <h3>在日本，传统文化和宗教信仰根深蒂固。就像几十年前的中国一样，许多寺庙就掩映在城市大街小巷的高楼大厦之间，古香古色。</h3> <h3>在日本，神社和寺庙有着不一样的概念和地位。一般而言，神社是供奉祖先和有影响力的族人灵牌，供人祭拜的场所。而寺庙的意义，和我们一样……</h3> <h3> 二、洁净和秩序的背后，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和锋芒</h3><div>这是我最不愿提及的事情，有点伤自尊！</div><div> 大凡去过日本的人，印象最深刻的感受，一定是两个字：干净！</div><div> 无论是城市，乡村，还是商店、民房，那种干净和整洁，几乎是无可挑剔、无与伦比了。在我看来，这里的干净，已经远超过欧美许多国家。</div><div> 日本不仅仅是大城市的主干道干净，连小城小村，小街小巷都特别干净。</div><div> 我们注意到，日本城市的干净整洁，绝非建立在环卫工夜以继日的劳动上，而是人人自为的一种良好习惯和操守所致。信不信由你，在日本的大街小巷，几乎很难找到垃圾桶。这的确让我们这些习惯了依赖环卫保洁的中国游客，最初还真的有点不太适应。后来终于明白，日本人根本就没有乱丢垃圾的习惯。</div><div> 这一切都源于日本人的社交和处事思维，尽可能以不给别人添麻烦、不影响他人为原则。如此理念，已经深入他们的灵魂，完全成了骨子里的东西。</div><div> 当年广岛亚运会，开幕式结束之后，法新社、路透社、美联社等国际通讯社，曾经不约而同发过一则让人震惊的消息：在体育场观众席和场外广场，十多万日本人退场后，现场居然没有发现一张乱扔的废纸！</div><div> 记得当时法新社的评论就一句话：这样自律和秩序井然的日本，很可怕！</div><div> 从东京到大阪，我们所到之处，基本就没有见到裸露的土地，要么是柏油路，要么就是草坪。在这一点上，相比欧美国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div><div><br></div><div> 当我们抵达日本第二天，在东京溜达了一整天之后，最大的感受就是，空气中没有一点灰尘。连他们的墙面和玻璃都特别干净，汽车很多，但绝对没有尾气，更见不到冒黑烟的车辆。日本实施公共场所禁烟，也不到10年，而今大街小巷已经很难看到吸烟的人了。</div><div> 这样的情形，可不止是东京。</div><div> 在名古屋街头，当我们看见一个正在装修店面的工人，切割大理石板的时候，小心翼翼用两台吸尘器对着电锯，生怕扬起一丝一毫灰尘的时候，大家感慨不已。我们的城市，连政府工程都随心所欲不讲公德，扰民不商量的时候，你怎么可能要求老百姓洁身自好，爱护环境？9</div><div> 羡慕别人的自律和守法是没有意义的。在我们这里，连ZF自己制定的宪法和五花八门的政策法规，都经常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任意践踏，怎么可能培养出遵纪守法的国民呢？</div><div> 我们在东京呆了三天，然后去奈良，一天之后再往京都，两天后前往大阪，最后搭乘新干线火车，经名古屋，回到东京。一路辗转往返十多天，总该算是风尘仆仆了吧？</div><div> 然而，完全出乎所料——本来出发时我带了两套外衣，结果，10多天东奔西走，随身的外套居然一尘不染，干干净净，因此，箱子里的外套基本排不上用场，装出去，又拖回来……</div><div> 其实早就听闻过小日本的干净，但身临其境，如此干净的程度真的始料不及。不仅如此，除了从京都搭乘新干线的列车，因为京都地区在头一天晚上，下了一场据说是1958年以来规模最大的暴雪，影响了列车运行，从而导致我们到达东京新宿时间晚点了35分钟之外，在这十多天的东奔西走，我们基本就没有遇到过不准点的公共交通车辆。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不管是东京还是大阪，几乎就没有看到过塞车现象。</div><div> 据说在日本大城市，从周一到周五，一般的人甚至是老板，都不开私家车上班，全部坐铁路和地铁上班。因为公交车辆非常准点，也不拥挤，在时间上绝对有保证。于是平时在街上跑的，基本都是营业用车和少量私车。我们同伴中有汽车发烧友，他就纳闷：在东京大街上，怎么就看不到香车美女招摇过，名贵豪车随处有的现象呢？其实道理很简单，人家的中产阶级乃至富豪们，基本都住在城边的乡野小镇，好车在工作时间都停在车库里，没事就不会往城里乱串罢了。</div><div> 千万别以为，整洁和干净仅仅是表象和小事情。干净，其实不仅仅是无关痛痒的国民习惯，它代表着一种社会追求和国民素质。这干净背后，实实在在是一种无言的强大力量存在，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应该有触目惊心的感受。</div><div><br></div><div> 反观搞了几十年爱国卫生运动，一天到晚把“五讲四美、三热爱”挂在嘴边的中国人，想起来都添堵。一个喜欢高喊口号的社会，肯定是一团虚妄的浮云……</div><div> 很多人说过，因为多数中国人没有公德心，所以我们乱扔垃圾；我们心安理得乱扔垃圾，是因为周围的同胞们眼睛里能够容忍脏乱差；我们的眼睛能容忍张乱差，最本质的源头在于，我们这个社会，不少人的灵魂都不太干净。</div><div> 也许我们的确看不见灵魂是什么样子，但我们看得见一个社会的信仰是什么样子—— </div><div> 无论是在东京，还是京都、名古屋、或者大阪，许多寺庙和神社就静卧在街边路口，在高楼大夏的掩映之下，香火袅绕，宁静而肃穆。新年第一天，日本老百姓也有一大早就逛寺庙，烧香拜佛的风俗。为此，我们也特别安排了一个上午，去逛了大阪的天王寺等几个著名寺庙。因为我们走的地方基本没有国内旅游团队的踪影，所以，可以混迹在当地居民之中，零距离观察和体验日本的民俗风情。</div><div> 假如你了解当下中国许许多多寺庙，尤其是一些名气显赫的佛教圣地，其人声鼎沸的浮躁和愈演愈烈的商业歪风，那么，人家对待信仰的态度，就实在让我们汗颜了。日本的大小寺庙里，即使信徒如潮，无一例外都是安安静静，秩序井然。前来参拜的信徒多数是中老年，也有一些年轻夫妇和学生。他们基本是一旦进入寺庙，就屏声静气，默默地参拜、进香，喝水净手（日本寺庙特有的一种祈求好运和吉祥的仪式），然后离开。</div> <h3> 对比之下，我们这里的香客和人家那边的信徒，好像灵魂都不在一个层面上。</h3><div> 这也就是干净背后的另外一种力量。</div><h3> 近代日本人均寿命，一直是全球第一。我个人以为，除了他们的生态环境、饮食习惯和医疗水平等诸多因素之外，日本人的卫生观念和洁净生活，也许是其中不可或缺的重要条件。</h3> <h3>这是让我们愤愤不平的靖国神社。</h3> <h3>三、地铁里的日本，那种安静的秩序令人肃然起敬</h3><div> 在日本旅游期间，我们每次出行都是从地铁交换站开始，或者结束。每逢上下班时段，都可以看见潮水般进退却非常有序的人流。上下阶梯，所有的人都是靠左行走，基本见不到我们国内那种拥挤和噪杂，那种司空见惯的你超我赶、你抢我夺，或者横排行走现象。赶车的人基本不讲话，更没有人大声讲手机，满耳就闻脚步声……</div><div> 一旦进入车厢，那种安静如水的秩序，就无需多说了。</div><div> 每个地铁口岸，基本都有妇女专用站台；每节车厢，无一例外都设有老弱病残优先席位。关键是人人自律，有规必循，有法必依，地铁里的日本，窥一孔而见全豹，一切都是那么一丝不苟、秩序井然。</div><div> 其他，不说也罢。</div><div> </div><div><br></div> <h3>任何一个小村镇，如此规划整洁的街道，随处可见。</h3> <h3>在日本料理店。</h3> <h3>从大阪到东京新干线列车，大约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在这高速向前的旅程中，我老想着一个朋友问我的问题——我们的GDP已经是世界第二了。那么，中国和日本到底有差距吗？这差距到底有多远？</h3><div> 的确，我们的北、上、广，甚至成都、重庆……满城高楼林立、街上名车如流。宝马，奔驰对许多老板而言，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可问题在于，这热衷于开名车，坐宝马奔驰的民族，怎么可以和造名车，出品宝马奔驰的民族相提并论呢？</div><div> 这就是差距。要说这差距到底有多大？看看日本足球和中国足球的距离，我们就一目了然：单就个体比较，中国球员无论个人技术合适体能，绝对不落下风。而且身体条件和奔跑速度更是略胜一筹。然而，一旦组成一个团队走上赛场，大中华和小日本立即就好像不在一个档次上了。老实话很难听，中国男足已经20多年没有在任何正式大赛上（世界杯、亚洲杯和奥运会）战胜过日本人了。</div><h3> 一句话，我们的生活水平上去了，但生活品质上不去，就算现在不少人的生活品质上去了，但是生活品位却迷失了………</h3> <h3> 我之所以用足球作为中日比较的参照物，除了相信当年基辛格博士那句，足球是最能体现一个民族的团队性格和社会风貌之外，其实有点阿Q心理：早年日本足球也曾经不是我们的对手，现在把我们抛几条街远，也就是上世纪末开始的事情。内心深处还是希望有奇迹发生。不是说足球是圆的吗？那么，我们什么时候也来圆梦一次……</h3><div> 这次在东京，不意之间看到一家海尔专卖店，这让我为之惊喜。不过转念又想，当下这个世界，到处都有很多商品，背后印有Made in China，但其实仅仅是组装在中国，设计不在中国，品牌不在中国、核心元器件不在中国、制造工具、机床不在中国，关键技术和市场渠道不控制在中国，还有很多精密制造也不在中国，更不控制在中国人手上。</div><div> 承认差距，才有良好的心态。而心态，决定我们的未来！我最后要说的是，这篇文字纯属个人旅游感思，和政治无关，也和民族主义无关。敬请抗日愤青们，绕道而行！</div><h3> </h3> <h3>奈良，大街小巷经常可以看见可爱的野生鹿。其实，作为城市的象征。鹿在奈良是被人精心呵护的……</h3> <h3>大阪老城的护城河上，生机勃勃，江鸥欢悦。</h3> <h3>在一家农舍温泉度假客栈，热情洋溢彬彬有礼的老板娘，每天都亲自给客人准备精美早餐，一丝不苟。</h3> <h3>街头的消费装置，随时保持良好状态。</h3> <h3>公共汽车上，到处都可以看见正在阅读的年轻人。</h3> <h3>街边靖国神社里的小卖铺。</h3> <h3>精致的卫生间。</h3> <h3>秩序井然的街头，私车不多。</h3> <h3>后记：两件小事</h3><div> </div><div>其一</div><div> 从东京到京都，我们乘坐新干线高铁。出站之后，准备打的到网上预定的一家民居自助客栈。6人加上随身行李，只能分乘两辆出租车。没有想到的是，由于我们订的是一家非常纯粹的民家住宅性客栈，而且地处远离旅游区域的老城区，加上彼此沟通非常困难，所以都出现了大小不同的问题。</div><div> 第一辆车到达那个区域之后，很难找到那家民房的确切位置，来回转了几圈才通过司机的沿途询问，找到了地方。没有想到的是，司机死活不收到达那条街以后，来回寻找所多跑出的里程费用，而且还一再道歉，自责自己没有服务好！扪心自问，这在国内可能吗？而第二辆车就问题大了，司机是一位根本不懂英文的老人，加上我们给他示意的手机地址上，也标注没有具体 位置，所以开出车站后，因为语言不通，就鸡同鸭讲，云里雾里了。老人非常耐心等候我们和前一个车联系，但鬼使神差电话又不知何故打不通。我们只能准备下车，另外找车了。可准备支付人家的出租起步价的时候，突然发现口袋里没有现钞（连美元也没有）。老人的出租车又无法刷卡，这真是无语到极点！</div><div> 结果是我们这些同伴惭愧得很：老人毫无怨言，连起步价都没有收到，就又转回去重新排队候租了。</div><div>其二</div><div> 在东京购物时候，可能因为大家手忙脚乱而彼此疏忽之故，回国后也没有及时检查。前几天才发现，有一个电动剃须刀包里，电源插座和配件都有，恰恰没有剃须刀？多亏当时我老婆和店里一位中国籍营业员留了微信号，抱着试一试的心理，马上告知对方这种情况。没有想到的是，那边居然连夜为这点小事清仓盘库（我们发微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下班之后了），晚上接到微信，告知我们库房果然查出一支漏装的剃须刀。然后是不断赔礼道歉，马上发快递……</div><div> 倘若类似情形在国内商场，你买的东西一旦离开柜台，即使包装盒里是空的，也只能自认倒霉了嘛，还指望那些把顾客说成上帝的家伙，真的把你当回事儿吗？……</div><h3>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