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我来了!(二)埃及

梧桐雨

<h3>此行的航班大多在晚上,我和埃及的第一个照面是这样的:</h3> <h3>开罗很大,有似于我见过的上海夜空和东京夜空。此时的开罗,铺铺展展,洋洋洒洒,在机翼下晃动。那灯火勾勒出的一条是尼罗河吧?肯定是的。对这古老而又神秘的土地,有些迫不及待了。</h3> <h3>开罗机场。</h3> <h3>出了机场,天也就亮了。车窗外是这样的:</h3> <h3>连树叶都不绿了,无精打采的。</h3> <h3>开罗真的老了!</h3> <h3>还有这样的:真不好意思再把镜头对准这些了,否则真是揭人家丑了。在家的时候,出门买菜也会看到路面上有狗屎,也会对普陀区自嘲一番,但我们有南京路的,我们不至于的。不客气的说,整个开罗就一垃圾场。</h3> <h3>开罗有相当多的房子处于这种状态:不知道建好了没有。如果正在开建,应该是新的,应该有建筑工人,可它们,分明墙砖上早已积了厚厚一层老灰,可房屋还没封顶,外墙还没粉刷。后来,女儿不知从哪里搞来的资料,说是埃及人生一个孩子盖一层房子,房子是不封顶的;还有一层因素也是因为封顶以后表示房子建成了,政府就要收税了。哦,原来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是中国人的专利!</h3> <h3>说起埃及的现状,我们的埃及导游也表示无奈,说是腐败越来越严重。埃及文明在古代。</h3> <h3>埃及博物馆</h3> <h3>这是一楼展厅,每件参展物品都用两种文字加以说明。</h3> <h3>整个二层都是图坦卡门(公元前1341——前1323)墓(帝王谷)的考古发掘:</h3> <h3>这是御座。</h3> <h3>木箱子。</h3> <h3>制作木乃伊的手术台解剖床。</h3> <h3>盛放内脏的容器。</h3> <h3>埃及国王也怕盗墓,做了好多副棺来以假乱真。古埃及人认为,人死后经过几个阶段还可以重生,但尸体一定要保持完整,不能缺损。</h3> <h3>这里面是那个著名的图坦卡门面具,不能照相。</h3> <h3>雕塑绘画及其他</h3> <h3>以上文物全是真品。它们都有3300多岁的年龄。相比起来,这应该是中国的商代。商代,我们有了甲骨文,有了青铜器,迈出了中华文明的第一步;而埃及,不得不说,当时的文明,已经是无比绚丽璀璨了。</h3> <h3>看见金字塔了,还没下车就迫不及待地拍起照来。</h3> <h3>正是夕阳下山时候。我给同事传了微信,标注为:西风残照,汉家陵阙——埃及版。有什么能比这更震撼呢?</h3> <h3>巨石岩岩。真想让它诉说点什么。</h3> <h3>狮身人面像。</h3> <h3>吉萨金字塔座落在开罗以西80公里高敞的沙漠上,主人是生活在公元前2600——前2500年的胡夫祖孙三代。它在这里已经站了4500多年,未来还要继续在这里站下去。吊古伤今,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h3> <h3>能经得起时间考验的是伟大的。我在同事群里发了两张我和女儿对比的照片,以金字塔为背景,标注为“韶光容易把人抛”,就个体生命来看,我们不追求永恒,但就某一时某一地来看,生命本身也是伟大的。我在女儿这两张照片之下标注为:青春无敌!活力四射的生命能使景物改观!我们无法永恒,也做不到伟大,但完全能活出自我,活出这一个!</h3> <h3>撒哈拉沙漠的落日</h3> <h3>生活在沙漠中的贝都因人</h3> <h3>夜晚降临。</h3> <h3>从红海边上往西,越野车在高低起伏的沙漠上疾驶了一个小时,终于在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赶到了这里。这就是三毛笔下的撒哈拉吗?真美!</h3> <h3>红海钓鱼。海是有个性的。如果说好望角周遭的大西洋是狂暴的,是伟丈夫,那么,红海就是温柔的,是小女子。那一抹蓝美极啦,摄人魂魄。</h3> <h3>开赴黄岩岛</h3> <h3>这些都是我们的战利品。非洲的鱼也格外漂亮。美的东西遭受磨难就格外惹人同情,但谁让它是鱼呢?最终还是让我们煮着吃了。</h3> <h3>夜游卢克索神庙。卢克索神庙建于公元前14世纪。据说它的柱子高55米,直径3.2米。大门前本来有两根方尖碑,现在只剩了一根。另一个根被送给了法王路易菲利普,现矗立于协和广场。</h3> <h3>协和广场的方尖碑</h3> <h3>乘坐热气球。这里的热气球属自费项目,145美金一人,可能比其他地方的便宜些。好几个人都说我胆大,其实非常平稳,一点都不害怕。当然,我没有恐高症。</h3> <h3>热气球点火的场面非常壮观,令人兴奋。我是喜欢登高的人,身在高处,八面来风,极目四望,就一个字:爽!</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