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

<h3>隨手翻著史先生的《我與地壇》,</h3>想起那日一起去地壇,金黃銀杏葉,片片楓葉,紅紅山楂果。 <br /> <h3>園子里的每棵樹下你都去過,在這條地壇的路上,一片片形狀不一的落葉便是深秋飛揚的音符,在滿園瀰漫的沈靜光茫中,獨自斟酌著清歡,簡單,自然。<br /></h3> <h3>幾束金黃的秋光,</h3>穿透金黃樹葉,晃眼。 <br /> <h3>楓葉染色,</h3>伴著古殿檐頭的琉璃,瀉滿秋韻。<h3></h3> <h3>第一次看見古老的山楂樹結滿紅紅的果子,</h3>站站樹下良久,耳邊響起那首蘇聯老歌的旋律,巜山楂樹之戀》一如山楂花般純潔。<h3></h3> <h3>那天,回到我的江南,就那樣迫不急侍,撐一把雨傘,踩著濕漉漉的小路,來到三塔。</h3> <h3>一直執拗地,</h3>我的秋天,那兒也不是,它就在三塔路。<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