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主持人:于双河、郭英民 组织者:刘淑荣讲话 特约嘉宾:邢国栋发表热情洋溢的讲话。 魏巍代表老知青讲话 石进财代表小知青讲话 韩继文代表小知青讲话 晚会会场 向特约嘉宾邢国栋献鲜花 向特约嘉宾刘平献鲜花。 小哈代表与北京嘉宾合影留念。 迎接外地来哈战友。 四十年弹指一挥间,今天我们相聚在一起,共叙战友情,回忆北大荒的激情岁月,心潮澎湃,感慨万千。 知青岁月像条河,
万语千言汇成歌。
歌声有你也有我,
今宵情可喜可贺。 今夜无眠。歌声唤起我们美好的回忆,一起去追忆那似水流年。 特殊的年代,特殊的人!
特殊的群体,特殊的魂!
特殊的经厉,特殊的情!
明月照,灯光摇。
欢乐聚,舞姿悄。
北大荒,青春耗。
患难中,生死交。
人难忘,情未了。
到天荒,到地老。
今朝会,挥情毫。
夕阳红,无限好。 举起杯,心已醉。
战友情,永回味。
忆往昔,我们这些风华正茂的少男少女,响应祖国的召唤“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义无反顾的来到北大荒。
看今朝,四十年再相聚,同唱一首歌,共叙黑土情。 知青是
一道高挂历史苍穹的雨后彩虹
知青是
一支蹉跎岁月磨砺出的一首歌 假如时光可以倒流
再看一眼北大荒那广袤肥沃的黑土地
假如时光可以倒流
那万亩良田可曾留下我们青春的足记
假如时光可以倒流
那片白桦林是否把我们爱的信息传递
假如时光可以倒流
回忆蹉跎岁月和永藏心底的尘封记忆
让甘甜的美酒冲淡岁月的沧桑,让战友的情意,地久天长。 老知青的到来,使我们的晚会,锦上添花。 战友情 老哥俩 在艰难困苦中结下的友谊,同甘苦,共患难,风雨同舟。这种知青的情结,深深地铭刻在战友们的心中。
有三种友谊是牢不可破的:
一、过过江的(抗美援朝)
二、扛过枪的(军人)
三、下过乡的(知青) 建设“北大荒”我们流过血,流过汗。有多少战友长眠在那片黑土地上。我们也曾困惑和迷茫过,但是,我们不后悔当初的选择。因为是那片黑土地,把我们战友的心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情系黑土地 ,梦里回故乡! 这位是让我们尊敬和爱戴的裴连长。他像父亲一样,对我们的工作和生活给予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他每天天蒙蒙亮,就到田间地头走一圈,做到心中有数,未雨绸缪,布置工作井然有序。他披着棉袄,手捂着胃部的身影,(连长经常胃疼)深深的印在我们的记忆中。
老连长,我们想念您! 涂指导员给我们的印象是:表情严肃,不拘言笑。对待工作兢兢业业一丝不苟。政治思想工作做的很到位,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学的很透彻。他整天“满脸阶级斗争”让我们望而生畏。我们回农场时,他烀了一锅玉米,我们吃的那个香。走的时候,他给我们每个人买了礼物,让我们看到他和蔼可亲的一面。 连长和指导员是黄金搭档,两人配合默契,心有灵犀。把连队建设搞得有声有色,多次受到团里的嘉奖。 韩继文:原一连统计 马朋华:原一连卫生员 郭英民:原一连文书、出纳。 刘淑荣:原一连小学教师 徐风英:79年调团部 石进财:原一连一排排长 于双河:原一连一排排长 赵红:原一连二排排长 刘广华:原一连二排排长 崔玉齐:1978年应征入伍。擅长画画,在连队给战友们在镜子背面的玻璃上和扇子上画山水画。 穿上令人羡慕的军装,成为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代表新兵做了慷慨激昂的讲话。 这是我们下乡知青的“荣誉证书” 我们学校一班下乡14人,是人数最多的班级。(一班同学合影) 我们坐在车上,胸带大红花,绕哈市主要街道一周,像将要出征的将士,接受广大市民“检阅。” 洒泪告别了父母、亲人 。火车一声长鸣,将我们这些稚气未脱,懵懵懂懂的学生送往“北大荒” “北大荒啊真荒凉。黑油油的土啊,草茫茫。又有兔子又有狼,就是缺少大姑娘”这首民谣,唱出北大荒的荒凉景象。 下了火车,坐上团里来接我们的汽车。车在崎岖的土路上颠簸,尘土飞扬。路两旁除了树木就是野草,越往前走越荒凉。在这鸟无人烟的地方,对于第一次出远门的我们,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前方等待我们的是什么,很是迷茫。 一连过去叫“明山屯”经过退伍专业兵和68-69届老知青的艰苦创业,连队已经初具规模。
看如今:
青山绿水,碧草如茵。
大豆摇铃,麦浪翻滚。
小桥流水,袅袅炊烟。
瓜果飘香,泉水甘甜。 这是我们曾经居住的宿舍。 这是连队老职工的家属宿舍。 那片白桦林亭亭玉立,静静地长在北大荒的黑土地,优雅宁静。在如水的月光里,依偎在她的怀抱里,向她诉说着我们青春的梦想和心里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高高的白桦林有我们的青春在流浪! 茶缸:下乡的时候,每人发一个印有“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字样的搪瓷缸。它陪伴和见证了我们的知青生活。 军帽:那个年代,戴一个军帽,很荣耀。好多人想方设法到部队找人要个军帽。 军用书包:穿一身军装,背一个黄书包,在当时很时髦。 军用水壶:我们几乎人手一个,下地劳动的时候背上它,渴了喝口水。 马灯:我们下乡时,连队还没有电。我们平时就用这个马灯照亮,借着灯光,读书学习。走夜路时提着马灯给自己壮胆。 锄地:面朝黄土背朝天,长长的垄沟看不到边。晴天一身汗,雨天一身泥。还要忍受瞎蒙、蚊子、小咬的叮咬。 摊晒:麦子放在场院上晾晒,要经常翻动,不然要“捂了” 扬场 攒堆:把麦子聚拢一堆,方便遮盖,以免下雨把粮食淋湿。 上肩:扛麻袋也有技巧,得会“钻肩”,速度要快,不然,麻袋放在肩上,压的很沉。 上跳板:那时我们瘦小的身躯还不足一百斤 ,要扛起一二百斤的麻袋,颤颤巍巍的登上三四米高的跳板,真怕一不留神,从跳板上摔下来。 麻袋系口。 入囤:把晾干的麦子入囤。 割大豆时,机械割不到的边边角角,需要人工完成。大豆长得矮,得哈下腰去用镰刀割,割一会腰疼的就直不起来了,个高的哈腰更累。割了一天累得腰酸腿疼。 马爬犁:白茫茫的雪,仿佛把大地铺上白绒绒的地毯,踩在上面柔软舒适。坐在马爬犁上,观赏着银白色的世界,是那样纯洁美好,雪净化了空气 ,也净化了我们的心灵。 机务排的战友,看到这台拖拉机,会勾起很多美好的回忆。
夜晚拖拉机在前面挑灯夜战,狼会跟在后面,有时拖拉机手会点燃一堆篝火,把狼吓走或者“与狼共舞”在“狼友”的陪伴下工作,漫漫长夜才不显得孤单寂寞。 北大荒的蚊子比普通的蚊子大2-3倍,咬起人来,一个字“很”我们下地干活时,怕蚊子叮咬,用纱巾把脸遮住。一出汗,纱巾紧贴在脸上,蚊子趁机狠叮猛咬。还有一种昆虫叫“糠皮子”比小咬还小,无孔不入。咬起人来,不比蚊子逊色,我们深受其害。高泽仁(已故)把一只大蚊子装进信封,寄给家里,估计他妈妈看到,会哭晕。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每逢佳节倍思亲,中秋节的晚上,抬头望着天空的一轮圆月,遥望家乡,思念远方的父母亲人,泪水止不住夺眶而出。不知谁唱了一首歌:中秋夜,月儿圆,人人家里都团圆,我家有我在这里,我家不能团圆。亲爱的妈妈不要心酸,孩儿在这好好干,争取早日回到哈尔滨,我家再团圆。歌罢,哭声一片…… 我们憧憬着:棒打鹿,瓢擓鱼,野鸡飞到饭锅里的田野生活。然而,残酷的现实,把我们的梦想变成泡沫。 遭遇黑熊:有一天,二排的姑娘们正在山上伐木,她们有说有笑 ,非常热闹。突然,一个黑熊和她的幼崽从她们身后的山洞窜了出来,姑娘们吓得花容失色,连滚带爬的往山下跑去。原来,她们的说笑声,打扰了刚产下幼崽的黑熊,它以为遭到袭击,母爱的本能,保护着孩子冲了出来。看到没有危险,领着爱子悠哉悠哉地散步去了。男知青拿着枪搜了一圈,黑熊踪迹皆无。真是虚惊一场,有惊无险。 麦收时节,为了犒劳大家,连队经常杀猪,改善生活。我们抡起腮帮子那通吃,一个个吃的满嘴流油。 那个年代,没有手机,微信。和家人交流沟通的方式,就是书信往来。团部的邮递员一来,大家就围拢上来,看看有没有自己的书信。真是“一封家书抵万金!” 一年一次的探亲假,大家都归心似箭。赶到节假日,人特别多,想买一张回家的车票,谈何容易,一票难求。有的兵团战士买不到车票,只能扒火车,为了逃票,看见列车员来验票,赶紧躲进卫生间,很无奈。 北大荒那一望无际的绿色田野,留下我们青春的足记。 波浪翻滚的麦田,微风吹拂,金波荡漾。好一派丰收景象。 康麦因收割机,在收获丰收的喜悦。 经过几代北大荒人的艰苦创业,“北大荒”如今变成“北大仓” 我们:开过荒,种过粮,伐过木,盖过房,养过马,喂过猪,上过跳,抢过场,打过靶,站过岗,握过枪。穿过不带五星的军装,英姿飒爽。
知青岁月,像首歌,一首难以忘怀的歌!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虽然我们离开那片黑土地,但是,对北大荒的眷恋,与日俱增。
回头望---还是思念我们第二个故乡“北大荒”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经过北大荒的历练,使我们的意志更加坚强,知青生活是我们一生的宝贵财富。 轰轰烈烈的上山下乡运动,已经成为历史,功与过,历史自有公正的定论。
因为有了知青的情结,我们成为同一战壕的战友,千里有缘来相会。 我们把人生最美好的青春,献给了魂牵梦绕的黑土地。为“北大荒”的发展和建设,做出了突出的贡献,知青的光辉业绩将永载史册。 特殊年代的特殊群体,这群人的名字叫“知青”花甲之年的我们,对知青的经历无怨无悔。无论社会对“知青”现象如何评价,我们都为曾经是“知青”而自豪。
我骄傲,我们的名字叫“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