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痕迹(一)人生的起步

李安

纪念南昌八中69届初中生下迁云山共大48周年！

　　是否，有那么一个地方你一生难忘。岁月沧桑世事俱变，那些往事旧景时而会出现在你的梦里。带着那隔世的熟悉和陌生伴随自己一生，那就是我们1968年11月7日从南昌八中，下迁的母校共大云山分校。
2016年10月28日我专程回到我人生起歩的地方，带着怀旧的残余热情重返自己走过的路，看过的风景。
此时此刻就像潺潺略过流水一去不返……

编者

1968年我们这群14、15岁朦朦懂懂的孩子，从南昌市下迁到共产主义劳动大学江西共大永修云山分校，开始一年二个月的半农半读。 当年11月7日离开南昌火车站情景。（图片来自网络） 毛主席说：“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1970年1月25日700余名南昌知青集体成建制从云山共大下放到江西生产建设兵团八团（现江西恒丰农场）走上了知青生涯道路。从此知青每个人都经历了一场在农村特殊的磨练… （图片来自网络） 摄于共大云山分校校部(现江西通用技术工程学校）岁月的痕迹我们从这起步。

　　1969年5月7日一连一排从园艺场搬迁到云山校部云珠中学后在一连教室前的合影。（圈中编者当年14周岁）

1969年12月云山共大一连二排在云山校部一连的教室前合影。 1970年元月云山共大一连三排同学毕业分配去江西生产建设兵团八团前，在云山共大校部行政楼前的合影。1970年元月25日我们1、2、3排同分配在八团一营一连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1970年元月毕业前一连四排部分男同学与车老师在校部老教学大楼前的合影。左起前排熊立新、江农、郑某、李卫华、彭少华、魏东，后排王健、曾年昌、丁卫、车老师、胡国荣、李亚平。 1970年元月24日云山共大一连五排全体同学毕业前夕在校部行政楼前的合影。 1970年元月云山共大一连六排同学毕业分配去江西生产建设兵团八团前，在云山共大校部行政楼前的合影。 1968年11月7日69届南昌八中一连下迁到共大云山分校园艺场所在地。 此楼就是当年我们的一连连部和部分学生宿舍，我们一连一排的男生宿舍就住楼下当头两间。如今破烂不堪重度危房。 老园艺场校室还在 图中的哂场就是当年的蓝球场。 当年洗衣游泳的园艺场水库 现在的这遍农田就是当年的葡萄园 此房是我们一排左传谊老师教工宿舍，傍边的水箱还保存完好。 当年一连一排同学在云山共大园艺场半农半读时田间插秧的情景。从左起前排唐明金、袁江水、陈福根、万小妹、章毓芬、舒信秀后排彭少华、黄春元。 1969年在云山共大园艺场一排彭少华(站立)袁江水(坐地)田间劳动后休息时的合影。 一排排长彭少华 1969年1月26日一连二排的部分女生在园艺场田间劳动情景。左起：刘红、李田妹、胡红兵、胡丽华、曾小平、邱晨星、戴小全。 1969年1月26日，一连二排女生在园艺场劳动休息后留念照。后排站左起：李田妹、邱晨星、曾小平、骆细风、李寿平、肖菊秀、严秀纯、熊淑珍。前排坐左起：吴敏珠、刘红、余遥平、胡红兵、王小玲、胡丽华、戴小全。

　　1968年12月28日一连三排闵秀兰同学因父母下放原因全一连第一个离开学校，同学在送别到园艺场路边桥上分别时的留影。前排左起：刘兆珍，邓小玲，潜学秀，章桂兰，闵秀兰，唐燕彥，詹先海，蒋崇俭，舒胜英。后排左起：李金平，陈国英，李美洲，吴奇芳，雷小梅，卢满珍，谢菲娅，唐燕明，孙鑫珍，刘宝兰，涂建香。

1968年11月7日，我们随着时代潮流集体从南昌八中下迁来到共大云山分校园艺场，我的人生风帆，开始从这里启航……
来到的第一天，看着满山遍野的茅草在微风的陪伴下泛起青白色的面目，欢迎我们这群14、15岁的幼稚孩子到来。在这人烟稀少的地方，我怎么也唤不起对美景的欣赏。心里的空虚，和荒野苍苍顿感人生渺茫，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到可爱的南昌和家人团聚。
我清楚的记得，当晚我们女生宿舍一片哭声，我和唐燕彥抱头痛哭，那情景刻骨铭心，回首往事，仿佛就在昨天。一个月来，我和同学们朝夕相处，情同手足结下了深厚的友情。掸去历史浮沉，淡定落坐静思绪，看着与同学分别的照片，定格只在瞬间，留下了永久的思念！48年我们聚少离多，时空距离让我们更加珍惜友谊，更加彼此思念……
回忆： 闵秀兰

图为是南昌八中二连所在地花林农二部。过去的面貌全毁。但是山上的那棵老樟树依然还在。 保留下来的原农二部办公室。 如今农二部老校区场景 农二部蓝球场残断的蓝球板柱还立在原地。 农二部遗留下来残垣断壁的男生寝室现在已是一片废墟。 农二部唯一保存完整无缺，还是这棵老樟树。 云山周田通往农二部、园艺场转弯山路，每当我们路过此地凄凉阴森害怕极了。

见着旧景， 当年的农二部，多么熟悉的记忆：二连人比其他连队还要苦：126个人，种550亩水田120亩旱地，还有20亩蔬菜地，还养700只北京鸭，12头猪！当年童工搏命成为了云山共大的红旗……我属农二部是68年11月27日下迁的。整个八中大部分是在这一天下迁完毕。
就我知道，迁校主体是分了三批：11月7日，14日，27日。（此前，每个连队都有小部分学生提前一周打前站，为大部分人来做准备，如农二部前站人是11月20日下去的，故而同学中记忆就有些不一。那日子早已烙我的灵魂里！……）
回忆：曹建国

1969年一连从园艺场搬迁到云山共大校部云珠中学内。这是当年在云珠中学一连的教室。 一连一排排长彭少华摄于1969年当年的一连教室前。 1969年元月6日一连二排的部分同学在园艺场与江西砖瓦厂驻排工宣队师傅撤离前的留影。前排左起：范虎城，邹尚云，尚洪国，胡炼兴，黄宁。后排左起：王圣如，赖金林，工宣队万师傅，工宣队殷炳生，聂滿声，习小平。 前排左起：一连二排徐国强，吴世祥，胡炼兴，黄宁，袁明清，后排左起：习小平，赖金林，王圣如，章庆如，张代安，范虎城。摄于1969年12月，这是我们即将毕业去兵团前夕。 一连二排全体女生。摄于云山校部云珠中学一连教室前。 前排左起：一连二排王小玲，丁文，涂小妹，余窖平。后排左起：袁明清，范虎城，章庆如，黃武辉，龚国林，赖金林，王圣如。摄于1969年12月8日云珠中学蓝球场，欢送黄武辉同学参军入伍。 1969年12月8日一连二排欢送黄武辉同学光荣参军在校部云珠中学的留影。

　　1969年12月9日一连三排欢送李小煌同学光荣参军在校部云珠中学的留影。

1969年12月9日一连6排欢送黄文安、涂广两同学光荣参军在校部云珠中学的留影。 1970年元月一连四排车老师李亚平王健和一排彭少华摄于云山共大校部。 1971年一连五排的部分同学前排左起：女同学崔燕芳，潘菊英，徐新，钱娜，连小元，夏静熙。后排左起：梁银弟，乔勇辉，魏国萍，钱群，刘连长，罗会光。 1969年冬一连六排的部分女同学前排左起：李玉姣、罗晚华、许玉珍。后排左起：李良珍、谌红珠、邱老师、梅淑兰。摄于云珠中学。 当年云山共大的一批优秀文艺人才，活跃在学校、兵团宣传舞台。 1971年宣传队的部分队员。前排左起：罗时芬、迟维娜、裔筱琴、唐燕彦、李建一、陆胜梅。 后排左起：胡巍、方克军、曾安克、胡有仁、钟建龙、万諶根、黄新民。 当年宣传队排练的场景。 春节，走在路上

1969年元旦一过，我们这些刚下乡不到一年的学生，就掐着指头盼春节。因为我们太想家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传来上级通知，必须在农村和贫下中农过一个革命化的春节。听到这个消息，女同学们都哭了。除夕之夜，沮丧的学生们食不甘味地和“农宣队”一道吃了一顿“年夜饭”。回到宿舍，一个同学大声喊：“走!我们已经和贫下中农过了年，怕什么？”像一颗火星掉进了干柴，引燃熊熊大火。“走，回家去!”一股不可遏止的欲望迅速占据了所有同学的心底。大家迅速收拾行装，便上了路。我们要步行60里，经过艾城，到杨家岭火车站，搭乘九江到南昌的火车。此时，已是除夕夜的10点。
我也走在这支队伍中。天下着冷雨，伞在狂风中几乎失去了作用，不一会儿，棉衣就湿透了。电筒的光亮越来越弱，最后像萤火虫一样。我只能依稀分辨略略发白的小路，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不时有人跌倒，不断有伞被吹坏了。可是，谁也没有停止脚步，大家只有一个心思，“回家!”“扑通!”“哎哟”一声惊呼，一个同学掉进了七八尺深的壕沟。数支电筒合在一起，勉强照出他半截身子在水中。十多分钟以后，一根由皮带结成的救援索把他拉了上来，人已经冻得直打哆嗦。突发的事故并没有熄灭心中的热望，大家继续前进，不知走了多久，我忽然觉得腹部一阵剧痛。摸到路边的一个小屋旁，解开裤带蹲下去，年夜饭化作一滩秽物。站起身，才发现，紧随我后，已有八九个身影蹲在这里，刺鼻的气味弥漫在空中。有人摸到屋门，用早已暗淡的手电光凑着照了一下，从门上贴的标语上得知，这是艾城公社的洪门大队。离艾城还有十几里路，拉空了肚子的我感到浑身发颤。湿漉漉的棉衣像块铅板，裹得人透不过气。雨水雪水渗进内衣，背脊上冰凉彻骨。“走，快点就暖和了。”好友郑其伟低声对我说。我脱下雨靴，倒掉鞋中渗水，又迈开了步子。
天渐渐地发灰了，附近的村庄不断有鞭炮声传来。谁咕噜了一句，“艾城快到了。”大家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步。当我和几十个同学爬上修河大堤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河对岸就是艾城，渡口一个人影也没有。这怎么办？一个女同学几乎要哭出声来。“找，不信就没有船!”一个男同学大声说。二三个壮实一点的同学立刻分两头沿堤岸跑去。半个多小时以后，他们终于找到了一条船。船开航了，几个男同学用找来的长棍当船篙，把载着十几人的渡船驶离了河岸。几个女同学小声的嘀咕，“到艾城，再赶八里路，就是杨家岭，恐怕还赶得上中午的火车。”船上一阵小小的欢快。船缓缓地行进着，撑篙的同学卖力地喊着“嘿!嘿!”船舷边的同学也用木板使劲帮划。突然，船不动了。撑船的同学脸胀得发紫，船一动不动。“完了，搁浅了。”船才行进了十几米，离对岸还有一百多米。短暂的欢快一下子给突如其来的意外搞得无影无踪。比我们晚到的另一批同学赶到了岸边。见此情景，他们又找来了一条船，打算解救我们。船划过来了，我们一拥而上，爬了过去。不料，这条船也搁住不动了。气得后来的同学大骂。可是骂有什么用呢，求生的本能使大家不顾一切。
雨越下越大，河面上朔风如刀割一般。一个女同学绝望地哭喊：“救命呀!救命呀！”满船的人一起呼喊起来，“救命！”的声音，在凄冷的河面上回荡，如果不是旁边有人，我真想嚎啕大哭。天无绝人之路，二十多人的嘶喊，终于惊动了附近的农民。几个老农跑上河堤，弄清了原委以后，他们立刻找来了摆渡人上。摆渡人气狠狠地叫道：“大年初一，就碰上倒霉事。要过，两角钱一个人。”平时这儿过渡是五分钱一个人，现在别说是两角钱，就是两块钱，我们也会答应的。女同学们哭喊着央求他快点救命。摆渡人招呼了几个农民，脱去棉裤，灌了几口白酒，穿着裤衩趟下了水。我一阵感动，简直想喊：“贫下中农万岁!”他们趟水走到船边，用力把船推离浅滩，然后摆渡人撑船把我们送往对岸。看着我们一身泥水，一脸青紫，摆渡人一边撑船，一边嘟囔，“造孽哟!这是造的什么孽!”船靠岸了，在冻雨中淋了一个来小时的我们也冻僵了。摆渡人站在船舷，把我们一个个拽上去，大声嘱咐，“快到公社革委会去，找值班的，要些柴火烘一烘，不然要冷煞了。”他似乎忘了要过渡钱，只是催促我们赶快上岸。我想到兜里掏钱，可手怎么也不好使。摆渡人向我摆摆手，示意我快走。我眼睛一热，泪珠掉出来。
公社值班员一看我们这副模样，极为吃惊。二话没说，连忙让人抱来许多干柴，在院子里燃起了两个大火堆。大家围坐熊熊大火烘烤，几个小时后，我才像从冬眠中苏醒过来，手脚能够自如的动弹。湿透的棉衣经火一烤，水汽直往身子里钻，冲的人头发昏，浑身无力。看看四周，有的同学蹲着，有的坐在地上，有的依墙站着，活像一群残兵败将。我只觉得嘴唇焦躁，嗓子发干，肚子咕咕直叫。我悄声对郑其伟说：“去买点东西吃吧。”他鼻子哼了一声，回答道：“大年初一，哪有铺子开门？”。
火慢慢地小了，身上又渐渐发凉。大家瘫坐着，谁也不吱声。猛然，一个声音吼道：“再不走，最后一趟车就赶不上了。”大家像触了电一样，挣扎着站起身，理理衣衫，走出了公社大门。
艾城到杨家岭的八里路，我们至少走了一个半小时。谢天谢地，我们总算搭上了当天最后一班到南昌的火车。临近半夜，我终于回到了家。当看到父母惊喜面孔的时候，我已泣不成声。
春节那一天，我刚满十五岁。
作者： 熊庆年 云山共大分校一连女生宿舍如今破烂不堪。 云山共大一连男生宿舍经过维修现在保存完好。 共大云山分校一连的食堂和礼堂原址。(现在是改建后的云山中学礼堂) 现在的云山共大分校大门。(现改为江西省通用技术工程学校) 今日校园雕塑 云山共大分校校部楼，如今还是学校行政楼。 多么熟悉的的校部老教学楼 1968年11月14日八中四连下迁时住云山共大校部的学生楼宿舍。 当年的校部学生食堂 老校部理发室和卫生室 游泳洗衣的云山水库 云山水库边上的老桥和樟树 2016年10月16日一连一排同学相聚在江西中医学院新校区。 2008年迁校40周年，云山一连二排聚会在云山园艺场合影。 2016年10月19日一连三排同学在南昌相聚。 2016年11月3日一连四排同学在南昌欢聚。 2008年下迁40周年。共大一连五排同学重返当年一连的校址云珠中学。 2014年11月7日一连六排纪念下迁46周年在南昌相聚一堂。(下迁前是三连二排) 2016年5月28日一连七排同学在南昌名人大酒店相聚一堂。 2016年11月7日一连八排纪念下迁48周年在南昌象湖公园相聚。 一九六八年十一月七日是我难忘一日。早晨同学们背着各自的行装在家长们的护送下来到了南昌火车站。家长们边走边叮嘱着自己的孩子恋恋不舍把他们送上了火车。
呜呜呜呜，火车要起动了，站台上的家长和列车上的同学哭声一遍，在哭声中火车起动了大家拥在窗口挥手向亲人道别。上列车后每人发了两个大馒头。火车经过二个小时左右行驶到了永修军山站。这就是我们离开家前往共大云山分校开始了人生走向社会的第一站，下车后同学们将行装堆放在站台上，学校统一派车来装运。过后全体同学集合整队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排(5678排原是三连下迁到云山后三连撤消合并为一连)跟随在一面第一连的旗帜开始徒步向云山共大前进。同学们边走边唱着歌。走了近二个多小时，大概是中午到了虬津镇。同学们在此休息，吃了点东西后继续前行。下午五点多了到了云山周田，同学们认为到了都很高兴，一听要到园艺场还得继续走，个个叹了声。从云山周田到园艺场大概十华里，走过一段山路后约5华里看见到了一片房子，同学们认为到了，但一打听这是农二部是二连所在地，一连还在前面还得继续往前走。天黑了终于走到了园艺场。同学们就地坐下了。连长召集各排排长开了会，安排各排的宿舍。在排长带领下同学们各自奔向自己的宿舍，宿舍空空的什么都没有。然后同学们到球场上抱稻草铺在地上。这时运行装的汽车来了，同学们把各自的被子铺在稻草上。晚饭也就是咸菜下饭。电灯也是柴油机发电到时就停。
呜呜呜呜一一突然间从女生宿舍传来一阵哭声，在那安静的山区里特别响。连长指导员赶紧通知各排排长一起来到女生宿舍了解情况。大家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是说不知谁哭了声，接着整个女生宿舍就呜呜呜呜一片哭声。大家想可能是第一次离家，又在这样的环境下，想家了吧！连长指导员安慰大家，哭声渐渐停息下来。慢慢的安心地睡觉了！1968年11月7日是我人生最难忘的一天。
回忆：彭少华 悠悠岁月，难忘兵团云山情。 1968年11 月7日，一群风华正茂的少男少女，手捧红宝书，胸怀天下志，懵懵懂懂地来到了位于永修共大云山分校。48年过去了，弹指一挥间。如今的我们已是两鬓斑白，忆往昔，峥嵘岁月仿佛就在昨天。
那时我们很年轻，无忧无虑享受青春年华，那时我们很单纯，学工、学农，学文化，那时我们也无奈，看场电影都奢侈，那时我们也封建，男女同学很少交往，一场恋爱掀起惊涛骇浪，如有孽缘将受到严厉惩罚。
多少次，我们在脑海里猜想过牛头山的模样，杨村的景像，园艺场的葡萄 ……
多少次，我们在梦乡里倒映过同学们的身影，幻听过同学们的声音。……
但，直到今天，我们再次来到农场，牛头山，街景依旧， 园艺场，残垣断壁，当年的男女生宿舍，破烂不堪，危房重重，只有园艺场水库的水还是清澈如初，潺潺细流。
当制作短片和美篇之时我满脑子里全是一些很美很美的回忆，这些美好的回忆汇聚在一张张泛黄却十分珍贵的相片上。
挥挥手，48年前的下放的地方难说再见。
挥挥手，48年后同学浓浓情渴望再见。
回忆：熊立新
感谢李安同学，他用相片、文字还原了部分我们当年的历史，看着当年发黄的老照片，一张张稚气未脱，青涩迷茫的脸庞，有的同学当时就根本没有发育，还是小孩子。
每当想起我们一连二排长眠在云山的常莎女同学，要是她还活着，也和我们一样，当上爷爷奶奶了。可是她的生命永远定格在16岁⋯⋯
阅后感： 潘新 云山共大，是我们这批同学离开父母，独立走向人生的第一个驿站！
这个驿站，我们为什么印象那么深？那么刻骨铭心？园艺场、农二部、云中、校部……那山、那水、那份情，寄托了我们太多太多的青春记忆！
这一张张泛黄的照片，见证了我们年少的友谊；这一栋栋破旧的老屋，镌刻着我们成长的足迹……
近半个世纪了，时空隧道仿佛一瞬间！但昔日同学的人生轨迹，却布满了脸上的绉纹、稀疏的白发、沙哑的乡音……唯独没变的，还是那份浓浓的同窗情！

阅后感：李卫华






作者本人2016年10月28日摄于当年的云山共大园艺场一连连部和我们一排男生宿舍的旧址。
摄于农二部校址樟树旁 谢谢观赏！
制作编辑：李安 Ll AN
2016年11月29日
完成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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